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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遗将之血 第五节 叛将的逆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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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的夏天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拉扯自己的袖脚,艰难地睁开眼,便对上了小女孩那双淡蓝色的眼睛,她的小手拽着自己的袖脚轻轻摇晃。

“你好吗,Carlotta?”夏天笑着说道,却发现她似乎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又换成英语试图,但旋即又意识到这个女孩只会说意大利语,这下就麻烦了,夏天只会说英语和汉语,这意大利语是它认识自己,自己不认识它啊。女孩依旧拉扯着他的衣袖,另一只手指向门外的院子里,无奈之下,只能忍着痛和她一起出门,原来她想让夏天陪自己玩秋千,夏天倒也乐意,点点头,扶着呵呵笑的她坐到秋千上,夏天轻轻推她,女孩的双脚在空中荡着,白色的长裙展开,蓝天、秋千、少年,勾勒出最美的画面。

待那秋千已经足够高了,夏天才慢慢移到女孩对面的另一个秋千那里,也坐了上去,双手拉着绳子,看着开怀大笑的女孩,自己也在没来由地傻乐。闻讯赶来的袁杉站在院门前不再靠近,如果不是四周的残垣断壁,她一定会认为自己回到了学生时代,在自家的院子里,哥哥逗弄着妹妹,阳光那样温暖,妈妈烘烤的饼干散发出诱人的香味,爸爸穿着高筒雨鞋为花草浇水,一切都那么美好,这本应是他们这个年纪应该过的生活。

“很温馨的感觉,不是吗?”淡雅地女声从耳边传来,不需要回头,袁杉就已经知道她是谁,那个声音曾陪伴她度过最痛苦的日子。

“是啊,你还记得吗,那一年我们四个人在学校的操场上玩跷跷板,隆冬的温度却没有冷的感觉。”袁杉面带着微笑,眼前的这一幕唤起太多不能忘却的记忆。

“嗯……”

“静,你来这里是要带走女孩吗?”

“不,只需要杀死。”冷冷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或许时间真的足以改变一切,她们都不再是那年俏皮的女孩。

“那你一定要先杀死我才行呢!”

“继续吧,上次我们还没有分出胜负。”两个人慢慢退出小院,只留下依旧阳光灿烂的男孩和女孩,这一场战斗,注定决出的不是胜负而是生死。

阳光把夏天照的晕晕乎乎,以至于瓦罐打碎的声音差点没把他吓得跌倒在地上,警惕地将女孩抱下秋千,护在身后,竖起耳朵辨识起声音的来源,似乎意识到什么不对,扯起嗓子大吼两声,袁杉没有回应。夏天心里一惊,知道大事不妙,现在自己受了伤,如果教父的人追来,连自保都困难,更别说保护女孩了,牵起她的手,躲进房间内。外面打斗的声音越来越响,夏天只觉得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实在是按捺不住,打开破旧的五斗柜,将女孩不由分说的塞了进去,拍拍她的头,示意她不要说话,关上房门,随手抄起地上的一把铲子,向发出动静的地方艰难的移动,疼痛比自己想得严重,没走几步就已经是满头大汗。

停下来休息的片刻,一个黑色的身影从土墙上跳下,夏天根本没看清来人,抡起铲子就是一通乱砍,随后又是一个人跃了下来,以极其霸道的力量抓住自己的手腕,稍一用力,铲子就掉落在地,虽然夏天承认和士官长相比自己就一小豆芽,但能如此轻易就抓住自己使出全力的手,这个人绝不简单。回头一看,夏天就差点脚一软摔在地上,这家伙不是别人,正是在缅甸和大姐头对打的女人,在夏天看来,大姐头绝对是他见过最强悍的女人,可那一战,眼前的这个家伙将大姐头打得只有招架之力,自己落她手上,怕是要死无全尸了。

“嗨,美女,吃了吗!”夏天歪着头,像一个犯错的孩子似的看着对方,脱口而出了这句‘精妙绝伦’的话,但下一秒,他就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因为此时他才突然发现,袁杉就站在离自己一步之遥的地方。

“你在这儿干吗!”几乎是质问的口气,袁杉喘着粗气,显然她刚经历了一场恶战,汗水已经打湿了头发,几缕留海贴在脑门上,握刀的右手微微颤抖,臂膀上是浸出的血痕。再看那个女人,也是喘着气,但并没有袁杉那么严重。

静并不打算放开夏天,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夏天猝不及防,疼得一咧嘴,左手就挥了出去,她也不急,轻轻一拨,夏天便扑了个空,一个没站稳,直接摔个狗抢屎,静将他的手反剪,用膝盖顶住他的腰间,按在地上,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袁杉根本没来得及阻止。

“你要干嘛!”夏天也慌了神,但是左脚的伤口让他使不上力气,只能任凭静伸手去掏他的裤兜,那些花花绿绿的人民币,外卖订餐卡,钥匙掉了一地,最后一样东西掏出来,是个罗本(荷兰国家队主力前腰)的小玩偶,静连看都没看就将它丢到一边,夏天突然猛地脚上使力,硬生生挣脱了束缚,静也吃了一惊,迅速站起来摆出攻击的姿态,可这小子对她毫无兴趣,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去捡那个掉落的玩偶,袁杉乘此机会握刀扑向静,刀刃划过她猝不及防抬起来阻挡的手臂,但袁杉并未因此而占了上风,只见静用脚尖轻轻一提,那把铁铲便已到了她的手上,顺势就朝袁杉挥来,干净利落,不留一点余地,猎刀与铁铲的碰撞看得夏天眼花缭乱,说实在的,他一直以为女人之间打架,无非就是‘一扯二咬三踢’,从没想过会如此具有冲击力,几乎是招招致命。

看着逐渐趋于下锋,被逼到墙角的大姐头,夏天也着急了,胡乱的在地上捡起石头就砸向静,也许是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战斗上,原本是徒劳无功的举动,却正中目标,殷红的血从静的额头流下,袁杉也得以脱身,站到夏天面前,大口地喘着气。

静静地用袖子擦掉遮挡视线的血迹,扔掉铲子,抽出腰间的匕首,夏天暗暗叫苦,眼前这个女人要玩真的了。脑子飞快地转动,估量现在的形势,对方是杀人不眨眼的女杀手,再看一眼袁杉,好吧,己方是一个临进崩溃的女人和一个瘸子,夏天知道,硬拼的话死定了。

“那个,你来这到底干嘛的,我们,我们谈判吧!”

“谈判?能找回逝去的东西吗?”

“这个,那……那要看你丢了什么。”夏天只感觉虚汗一阵一阵的冒,这是要做情感咨询还是怎的。

“生活,我们的生活,回不去了。”静慢慢收起匕首,看一眼袁杉,轻轻一跃,抓住墙沿,翻了上去,很快便消失在漫天黄沙中。

“不会吧,我这个持假证上岗的心理医生这么牛。”夏天虽然不解,倒也心下一松,不管怎么样,面前的危机解决了。

“没那么简单,”袁杉难得没有抨击夏天的脱线,不安的看向静离开的地方,“教父的人马怕是要赶到了,刚才那枪声是集结的号令。”

“天!”夏天重重地倒在沙地上,此时才发觉眼前一片眩晕,耳朵里只有风声还依稀可辨。

再次睁开眼,袁杉已经在检查他的伤口,染血的纱布被一层一层摘下,看起来刚才那一番折腾让陈曦的努力白费了,小女孩就站在一边,担心地看着自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夏天无力地笑笑,伸手擦去那点点泪珠。

“你还真是个麻烦的小鬼,一个破玩偶而已,值得搭上一条腿吗?”袁杉看他醒了,一面将干净的纱布重新包上,一面埋怨地说道。

“那是答应别人的东西……”夏天将头靠在墙上,他清晰地记得魏老兵的儿子强忍着泪水告诉他,自己必须留在学校补课,不能和夏天一起去世界杯,但爸爸最喜欢罗本,他希望可以得到一个罗本亲笔签名的玩偶。

“老天保佑不要感染,困吗?”袁杉站起身去摸夏天的额头,他们医疗器具有限,伤口感染的机会很大,如果不小心,怕要丢了命。

“困啊,不如你讲故事嘛!”夏天拨开袁杉的手,笑嘻嘻地一把讲小女孩搂到怀里,冲袁杉眨眨眼,开心地说道,“Carlotta,听你袁杉姐姐讲故事喽!”

“真被你折腾得没脾气了!”袁杉也靠墙坐下,陷入沉思,许久,她才开口:“静,她是我高中时代的同学,我们在一间宿舍三年,很幸福的日子。”

“传说中的相爱相杀?”

“我们上了同一个大学,毕业后又同时进入了国安委,一开始的日子很平静,我们经常聚在一起,吃饭,唱K,逛街,女孩子做什么,我们都会做,国安委对我们来说只是一份工作。后来……静在工作中逐渐崭露头角,但我总觉得她的行事方式太过急功近利,一种从未出现过的暗中较量给我们的友谊带来了裂痕,其实那时候我不知道,或许一切都只是小女孩的嫉妒心在作祟。”

“那,那后来呢?”夏天看着袁杉眼睛里那种悲伤,他知道这个故事一定不会有大团圆的结局。

“在云南的一个任务,我们的朋友,当年也和我们一个宿舍的女孩,牺牲在国境线上。我坚持是由于她的急功近利,才让事情变得糟糕透顶,才让我们的姐妹为了保护我们而死,那天夜里,我差点杀了她,那之后我们变成了敌人,当然也可能只是我自己这么认为。”

“话说你们这样真多不起牺牲自己救你们的那个女孩……”夏天可以想象那种亲眼看着自己的朋友为自己而死感觉,真的是痛彻心扉。

“是啊,可那时的我从未想过,一年之后,她出众的能力就得到了认可,我却认为她在踩着同伴的尸体往上爬,所以我告诉自己,我要比她更强。”

“听起来只是恶性竞争,最后她为什么会站在我们的对立面?”

“一次追查非法枪械的任务,我们追踪的嫌疑人竟然是她的父亲,为此她必须避嫌,可那次任务出了纰漏,我和另一个兄弟开枪打死了他的父亲,事后却证明他试图袭击我们的那支枪里根本没有子弹。静很小的时候母亲就抛弃了她,她和父亲相依为命,知道这件事后,她却异常冷静,第二天她的办公桌上就只剩下一份辞呈,她告诉我们,自己不再相信所谓的正义……这些年,我才发现,那个时候,改变的不是她,而是我自己。”袁杉用手捂住脸,从手指缝隙中,夏天可以模糊地看见她发红的眼眶,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总要当你彻底失去时,才回去怀念你曾经所拥有。

“叛将的逆袭吗?”夏天抬头望向天花板,还真是再恰当不过了,这一路上,这个昔日的战友,给他们造成太多的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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