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一章 梦的开始(1 / 1)
没有风的滑雪场上我紧握着滑雪杆在急速滑行,身边不时有三两人呼啸而过,发出雪板摩擦雪面所特有的声音,“刷拉,刷拉”,雪道很快就到了尽头,我在一个平坡上停下,四处看着想在这陌生的滑雪场上寻找代步的缆车,但很快就令我失望地放弃,因为我已经看到其他的人已经或拿起雪板或支撑雪杆慢慢的掉头向山上一步步走去,看来这个鬼地方没有任何代步工具,我也只好照样子低头取下雪板抗在肩上一步步向山上走,雪场的上坡路十分难走如果你走过你便会知道,走了一会,似乎才走了一半,突然眼前银色的雪面和行人都消失了,不知为什么我已经站在一条陡峭的楼梯上,这是一条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的楼梯,我仍然向上走着,慢慢的随着高度的增加我连直立起身体都显的那么困难,我只好爬在上面由走改成了爬,壮着胆子回头看去,倒吸一口凉气,突然就在我重回过头去的刹那,面前猛的出现了两个穿灰布衣服手里抱着婴儿的老太婆,其中一个就站着我面前,正直勾勾的看着我,那张奇怪的脸仿佛在笑,天,她的脸!是的她的脸很奇怪,与其说那是一张人脸不如说是一张人性化了的——“狐狸脸”。一个人的头上长着的一张狐狸脸,尖尖的鼻子,傍边还长有几根胡须,虽然吃惊但我并没有吓到从台阶上掉下来,但她接下来的动作却叫我不能不喊叫,她上前一步,伸出毛绒绒的手在我下巴上很重的刮了一下,一边刮一边还问我:“你说,你说,你要点啥。”
“嗷”的一声,我把自己从梦中惊醒,原来是场梦。我怎么又做了这个梦?再没睡意的我不由的把回忆拉到了几年前……
一段时间里我经常出现奇怪的梦境,不能不说对我没有丝毫影响,我开始觉得应该认真的对待这些梦,梦,有的时候是要引起我们高度重视的,不然后果会很严重也说不定。
我为了自己的怪异梦境去看了一位知名的心里医生,他叫“胡文风”。他的名气很大,脾气也很古怪,想来向他咨询的人,必须要进行详细的调查筛选,到底什么样标准的人,可以得到他的帮助,我不得而知,总之手续之烦琐,叫人觉得他很大牌,但是没有办法,有些名气的人,大概都这个样子,我并没有多想什么,按照手续,一一详细做了答复,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大约两个星期以后,我才得到回复,通知我的人是他的助手,约我当天下午去他的私人住所,这令我很奇怪,他的诊所在一栋高级的商业办公楼的顶层,面积之大,虽没见过,但也早有耳闻,为什么他会约我到他家里?虽然疑惑但也没有多想,早早的就乘车赶到他位于市郊的私人住宅。
我在他宽敞的书房里等了一段时间,终于在我不耐烦的时候,门开了,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是助手,之前已经见过面,而另一个,我想就应该是“大牌”的心理医生,胡文风,这个男人有着一张干净的脸,眼睛单而细,身材很瘦弱,一副病弱的样子,这就是我和胡文风第一次见面,于现在已经过去了四年,那个时候我还是个普通的学生。
“你好,我是胡文风,我已经大致了解你的情况,不过我不认为,你那是心理问题,应该另有其他的原因。”
“会是什么原因?”
“我想,是什么原因,应该你自己去发觉,这样吧,我已经将你要做的事情交代给了助理,她会给你一份详细的说明,你照着做,结果很快就会出现。”
助理交给我一张纸,上面写着:靈魂出體\\“你玩過没?
容易篇各位希望嘗試出體經驗的朋友希望能對這件事有較深的認識才開始去嘗試如果你已有一定的認識而又真的有興趣嘗試的話那麼我們便開始吧
這個方法是較有可能成功的方法我叫它作睡眠時間控制法:準備功夫(請照指示做):1.照平時睡覺的時間上床睡覺,睡覺之前把鬧鐘較到比平時起床早一個半鐘頭 2.鬧鐘響時請馬上起床3.這時請保持自己清醒三十分鐘,如有obe或newage音樂,可以在這個時候聽,但請確定自己不會在聽的時候睡著,最好是坐直身體. 4.在三十分鐘後,你應感到頭腦清醒,但郤很想再睡,這時,你便可以回到床上再睡。
5.請盡量放鬆讓自己較易入睡,但又要盡量保持自己的頭腦清醒,你可以在心中想著:〔要保持清醒〕6.平時要保持清醒地入睡是很難或不可能的,但這時因為你之前所做的準備功夫,應該是可以辦到的。
7.請不要心急,靜靜地放鬆地等待約十五分鐘,你會清醒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入睡,你可能會感到全身不能動或全身沒有感覺或全身麻痺,這都是正常的現象,請不用驚慌。
8.你也可能聽到耳鳴或類似收音機的雜音,在這時,請保持放鬆,不要掙扎,這些現象很快會消失的。
9.當你確定你的身體已完全入睡時,你可以嘗試離開你的身體了,最好的方法是慢慢從床上坐起來,像平時起床一樣,成功的話,你會發覺你把自己的身體留在床上,而自己走了出來。
10.在你活動之前請確定你是在出體狀態中,因出體狀態的感覺是很真實的,最簡單的方法一出來便回頭看一看自己,你應該可以看到自己的肉體仍睡在床上,另外,也可以嘗試飛起或浮起來,方法是在心中命令自己:〔浮起來!〕或〔飛起來!〕也可以大力地跳起來,然後拍動雙手像鳥類般飛,如果你真的出體了,你是可以任何姿勢飛翔的。(當然,稍有經驗後,任何人都會嘗試比較好看的姿勢的)
11.另外,如果這個方法沒有效的話,請把第一次睡眠的時間縮短,只要你在晚上遲一至兩個鐘去睡,而第二朝又比平時早一個半鐘頭起床便可以了。
番歸通常出體的過程不會超過十五至三十分鐘在三十分鐘之前多數人會自動結束出體狀態而自動快速地彈回體內並立刻醒來也有可能由出體狀態逐漸轉變為普通的夢境如果出體後希望回到肉身中只要設法活動到真實肉身便可以做到例如動一動真實身體的手指或者眨一眨肉身的眼睛你便會馬上被迫回到肉身肉並立刻醒來(這情形常會在出體活動後無意中發生,使出竅者被迫終止出體活動)
另一個方法是在嘗試出體前較鬧鐘放在床頭可以把鬧鐘調較至約個半鐘後響鬧因為出體活動是要在身體入睡後才開始始的即是當你的意識離開了肉身但你的肉身郤只是在正常的睡眠中當鬧鐘響起時你肉身的耳朵會照樣聽到而被吵醒而你也會在一瞬間彈回肉身中並醒來
從其他出竅人士的經驗中看到要出竅遠比回來困難得多要嘗試的人其實不用在這方面作出太大的憂慮的
怕就不要試!
一口气看完,这篇东西,觉得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是什么?”
“就算是治疗的一种方法吧。”他不紧不慢的说。
“这算是什么办法?我觉得你是不是也有心理问题?”
“如果你相信我,那就做做看,不信,你可以走了。”
我已经转身走了出去,但是很快又反了回来,拿去了那张纸,没有理由的。
“我早就说过你那个时候的情况,不是我能力所及的,也并不是什么所谓的心理疾病,你还认为我是在骗你,哈哈。”每次听到他笑,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一个大男人笑起来象个小鸡。
“可是以我那时候的认识,万想不到,你一个医学人事,会相信那些。”我们相对坐着,一边聊一边喝着红酒。
“事实证明,我还是说对了,是吗?那个时候你就有那个能力。”
“到现在也不认为我有什么有别其他人的能力,可能是某方面的感觉,更强烈一点。”
“也可以这样说吧,不过我已经试过很多人,基本上都做不到,这就说明,他们是被动者,而你是具有主动权的。”
“呵呵,或许是吧,当时的情景,自己也被自己吓到了,可惜,第一次尝试不算很成功。”
“还记得当时的情况吗?”
“是啊,怎么会忘记。”
我们所谈论的正是后来那个勉强算是梦的经历,拿了胡文风的那张莫名其妙的纸之后,回到家,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觉得这个人,真是喜欢耍“大牌”又不负责任,花那么多的手续费,换来的就是一句自己解决!虽然心理不舒服,但另一个声音却说,不如试一下,人家如此有名,应该不是假的?就这样挣扎的过了三天,终于决定还是试一试,心想,反正也没什么损失。晚上,依然很晚才有困意,睡之前把闹钟定在4点,这个时间,一般是最困的,所以应该效果最好,迷糊一阵之后,我渐渐感觉到身体十分疲惫,但意识因为紧张清醒着,我心里着急,要是再不睡着,计划就没办法实施,无奈,越是勉强睡,意识越是和身体开始脱离,我觉得这感觉变奇妙又熟悉,迷糊中,我甚至还在想,或许,我可以让实验提前发生,慢慢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眼前不再是漆黑一片,而开始有了光亮,那一定是月光射了进来,我想。可,当又过了几分钟后,我看见了,我自己家的窗户,那扇正对着我床的窗子,清楚的看到,现在我应该是闭着眼睛的,怎么会?我开始意识越来越清楚,开始挣扎,我想让自己站起来,因为纸上说,只有回头看一眼自己的实体,才能确定是不是灵魂出壳,我正努力那么做,我开始使自己快速的站起来,好回头看一看我的身体是不是在床上,可就在我渐渐感觉自己马上要站起来的时候,一股强大的力量,把我狠狠的拉了回来,忽的一下,我又回到床上,张开了眼睛,刚才那一幕幕,清晰离奇。
“怎么样?愿意帮我吗?”,他的话打断了我的回忆,胡文风仍就自顾自的喝着酒,一边悠闲的摆弄着酒杯,样子有些妖娆,用妖娆形容他是一点不为过的。
“我到现在也搞不懂,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我轻笑着出声。
“你没必要弄懂,那会很累。”他又扶了扶头发,站起身走到我身边。此时,我正坐在椅子上,他站的位置刚好在我头上方。我还没接下来说话,就听见一声尖利的呼声,自头的上方传了出来,尖利的仿佛要穿透我的耳膜,我一边下意识的悟住耳朵一边问。
“怎么了?”利马站了起来。
“啧啧啧!你看看你看。”他一边拉着我的手一边拉起我的一屡头发。
“你几天没有洗过了?”
“哦,你说头发?大概一星期吧,怎么?”得到尖叫做为提醒,我也不得不注意一下自己的长过腰间的头发。
“脏死了,脏死了,女人最脏,我就知道为什么你有能力和鬼打交道,鬼最怕脏的人。”
被他莫名其妙的奚落,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虽然自己还算是个满组线条的人,可被一个男人这样说,;脸上总有些挂不住。
“大惊小怪,有什么大不了,在长白山上的时候,我还一个月不洗呢,不洗头不会死人。”我翻着白眼,继续喝酒。
“最近有几个病人,十分奇怪,明天下午三点,有位病人正好有约,你也要来,不要迟到。”
“哦。”刚一应声,马上反映自己中了计,心理医生果然不一般,只耍了小小手段就让我答应下来,不得不对他的心计赞叹。说完话,他又象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样,坐回位置,继续悠闲的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