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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三生约定的情 第一百二十六章 传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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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淅沥,畅春园清溪书屋的午后,清静宁和。

康熙和弘历盘腿坐在炕上,中间的小桌上摆着围棋,两人已经下了有一会儿了。弘历还没到变声期,说话仍有些奶声奶气,不时询问:“皇爷爷,孙儿这一子下到这里如何?”康熙就出言指导一番,如何如何,弘历就不失时机地向他的皇爷爷表达一番孺慕之心,逗得康熙笑容满面。祖孙俩间或又说些闲话,气氛轻松又惬意。

陪坐一旁添茶倒水的倾心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话说这围棋即使再好玩,也架不住天天这么玩啊,从春天到秋天,这都好几个月了,每天皇上都抽出一点时间,与这个小孙子过两招,而且每次都要她在旁边陪着,这两人不烦,她都有些烦了。再说,弘历这小子,明显在哄康熙高兴。他那手棋可是从小跟着邬先生练出来的,虽谈不上出神入化,也应算是此道高手了,何至于一些不大不小的困境就能难住他?

“怎么,丫头不耐烦了?”康熙头也没抬,却像长了透视眼一样,一下子就觉察了倾心的情绪。

“不是啦,皇上,奴婢是觉得弘历小阿哥跟着皇上学了这几个月的棋,棋艺应该大大的提高了,皇上何不给他个机会挑战一下您老人家?”倾心笑着提议。

“嗯,这主意不错。既是挑战,有个彩头才好。弘历啊,咱们以五局为限,你要赢过皇爷爷一局,皇爷爷就把这副寒玉棋赏你如何?”康熙抚着胡子笑道。

“遵命,皇爷爷。”弘历兴高采烈地附和。

倾心眼珠一转。建议道:“皇上,既是赌局,要下注才有意思。皇上你赌哪边赢?”

康熙笑道:“朕出二十两银子。赌弘历赢。”

“呵呵,奴婢跟着皇上。十两银子,赌小阿哥赢。”倾心不怀好意地朝弘历眨眨眼。

弘历瞪了她一眼,一副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的表情,你看看给我找了个多大的麻烦。我是让皇爷爷赢钱好呢?还是让他赢棋好啊?想了想,他决定:“孙儿也出十两银子。赌皇爷爷赢。”

倾心暗道:算你小子机灵。皇上这辈子赢的棋估计不计其数,赢钱恐怕并不多见。估计他赢了钱比赢了棋更高兴。

于是这祖孙二人兴致勃勃地厮杀起来。这回弘历用上了浑身解数,他年纪虽小,下棋却颇有套路,难得的是不骄不躁,沉稳又不乏犀利,几回下来,康熙不住地点头,看向弘历地眼神中。16k…含着欣慰和赞赏。

正杀得难分难解,突然李德全进来禀报:“雍亲王求见。”

康熙摆摆手,示意叫他进来。嘴里却对着弘历笑道:“朕还以为下着雨,你阿玛不来了呢?没想到他倒是一天不落。天天来朕这里报道。也不知都有什么要紧事。”

弘历手里执着一枚棋子,望着康熙诚恳地说道:“阿玛必是想念孙儿了。”说着。朝康熙眨眨眼。

“哦——原来是想念弘历啊。”康熙瞟瞟倾心,做恍然大悟状。

倾心脸上有些发热,故意装作没听见,也不搭话,惹得那一老一少更是抿了嘴笑。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四阿哥的声音传来。

“唔,免了吧。老四这会儿来有什么事?”

“回皇阿玛,也没什么事,儿臣就是来给皇阿玛请安,顺便看看弘历有没有淘气,给皇阿玛惹麻烦。”四阿哥不紧不慢地说。

“原来是担心弘历啊,朕还以为你是想来接你的女人呢,既然不是,就让她再住几天吧。”康熙不动声色地说。

四阿哥顿了下,无奈地应了声,走近前站在倾心旁边,一起看着祖孙二人下棋。倾心暗里好笑,不知人老了是不是都变得有点老顽童脾气,这康熙皇帝有事没事总爱舀他这个一本正经地儿子打趣,似乎很爱看他挣扎的样子。真是恶趣味啊恶趣味。正偷偷乐呢,突然垂在身侧地右手落入一只暖暖的大掌中。倾心唬了一跳,开玩笑,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搞暧昧小动作,嫌小命太长了啊。可是她一动也不敢动,怕一挣扎倒惹人注目,只得屏息静气地任由四阿哥在袖子底下握着她的手,没一会儿手心就紧张地沁出了汗。

过了半天,见康熙和弘历正厮杀得浑然忘我,大概注意不到他们,才悄悄用指甲掐了掐四阿哥的掌心,示意他放手。四阿哥又使力捏了她两下,不动声色地放开。

倾心吁了口气,恰此时弘历叫了声:“皇爷爷,孙儿输银子啦。”

康熙哈哈大笑,道:“好小子,果真赢了皇爷爷。”

“全赖皇爷爷这些日子教导得好。”弘历笑嘻嘻地将手伸向四阿哥,说道:“阿玛,给我十两银子吧,我输给了皇爷爷。”

四阿哥摇头道:“我身上也没银子,你自己想办法吧。”

弘历想了想,对康熙说:“皇爷爷,阿玛不给孙儿结帐,不如孙儿给您磨十天的墨,全当抵消输您地银子可好?”

康熙笑道:“好是好,就是皇爷爷一天不知要写多少奏折,有时都要批到三更天,你能吃得了这个苦?”

“孙儿不怕吃苦。”弘历脆生生地回答。

康熙满意地点点头,这才转向四阿哥,说:“老四啊,你明天起去视察一下京通一带的仓廪吧,秋收已经结束,这可是件大事,反正你也闲得慌。”

四阿哥默了下,忍不住抗议道:“皇阿玛,儿臣去年去视察过一遍,没什么大问题。”

康熙眼一瞪:“去年是去年,今年是今年。哪那么多废话?”

可是,以前没有特殊情况,都是隔几年才去视察一遍的。而且也不必次次都派皇子亲临视察,这一去就得半月二十天的。这不是没事给他找事做,纯粹为了打发他么?四阿哥腹诽归腹诽,却不得不应下差事来,心里不由超级郁闷。

康熙和弘历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发现了笑意。

皇上召了大臣议事。弘历去了书房读书。倾心终于闲下来,回到她在畅春园里临时居住的小院。

雨已停了,天色渐晚,小院里静悄悄地,一个人影也没有。倾心推开房门,突然一只手一把将她扯了进去,落进一个有着冰兰清香的怀抱。

四阿哥紧紧抱着她,寻到了她的唇瓣,辗转吸吮。倾诉着思念和渴望。

“胤……”倾心在他热情地进攻下,迷蒙低语。

四阿哥离开少许,打横抱起她。朝她那张小床走去。倾心推了推他,道:“别。天晚了。你还要出园子呢。”

四阿哥将她轻轻放下,闷声说:“我自有安排。”说着就去解她密密地衣扣。

倾心推不动他。又在他的爱抚和亲吻下渐渐迷失,只能紧紧抱着他,随他一起在排山倒海一样地**里浮浮沉沉。

一入了冬,康熙突然生了一场病,开始只是着了风寒,吃了几日地药也不见好转,身体异常虚弱。来畅春园探病的皇子大臣络绎不绝,人人地神思里带出了一种凝重。大家都在祈祷皇上能够快点康复,只有倾心知道,他是走到了生命地尽头。如果她没记错,他将在这个冬天,结束他波澜壮阔又辛苦辛酸地一生。

弘历经常守在他皇爷爷身边,为他读书,有时也讲几句笑话逗他开心。倾心却很少来,在这个敏感时刻,她刻意保持低调,不想卷入太深。

这天,康熙喝了药,觉得身上爽快了些,叫了弘历来陪他下棋,又让人来传召倾心。倾心和弘历默契地不提一句他地病情,如以往一样,俏皮且轻松地陪着他闲聊,偶偶打打趣,斗斗嘴,康熙消瘦且灰败的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下了半个时辰的棋,康熙打发弘历下去,只留了倾心收拾棋盘。康熙斜倚在榻上,默默地看了一会儿,突然说道:“丫头,不瞒你说,朕自从春天在老四的园子里见到你,就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你年纪虽轻,这双眼睛虽然澄净不染尘埃,却好似能够看透朕心中所思所苦。你说,朕现在最忧心的事是什么?”

康熙的语气平淡,但是一双眼睛却越发深邃,一眨不眨地看着倾心。倾心顿了下,对上他地视线,轻声说:“皇上最忧心江山社稷。”

“不错,朕这些年的确日夜忧虑,百年之后,谁才能担当起这座祖宗打下来的江山。”康熙地声音有着一丝清浅的焦虑。

倾心将棋子收进盒子里,望着康熙柔声说:“皇上心里不是已经有决定了么?”从圆明园回来后地第二个月,康熙就把一直留京待命地十四阿哥打发回了西宁,当时他就应该已经下了决心,要把皇位传给四阿哥了吧。如此,才把才握兵权的十四阿哥谴离京城,免得到时为新皇登基增加阻力。

“不错。朕相信这回不会看错。”康熙最后说。

十一月初九,皇帝病重,着雍亲王胤去天坛代帝行祭天大典。

十一月十三日,凌晨,康熙病危,紧急召见诸皇子和大臣隆科多,传诏曰:“皇四子胤,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

当时四阿哥不在畅春园,等他赶来,皇上已经驾崩。倾心站在小院里,听到了外面压抑又嘈杂地声音。天空一片灰暗,乌黑的云层里,突然像裂开一般,大片大片的雪花犹如棉絮,扬扬洒洒的飘落。

康熙六十一年的第一场雪,就在这样一个悲恸又惶急的时刻,悄然落下。

小生虽然说了不写历史,但有时也不可避免地提到一些,大家当做背景就好,偶们的大事是谈情说爱,与历史关系不大,请不要深究哦。呵呵。(小生为自己偷懒找理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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