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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相看两相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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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吃过早饭,四阿哥就派人来传话,说是府中今日请诸位阿哥过来赏莲,弟兄们聚一起乐一乐,小书房放假一天。

呵呵,这帮人还真说到做到。不过话说回来,四阿哥何时这么好说话了?也不知个个的都打什么主意。倾心暗道。

邬思道习惯性地敲敲她的头,笑道:“别出神了。小书房既放假,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吧。到京城这么久,还没领你好好转转。”

倾心忙不迭地点头,“太阳这么毒,可要找个清爽的去处哦。”

“有的玩,你还挑三拣四啊。”邬思道瞪她。

“仔细一些好啊。要是晒暴了皮,以后可是会增加得皮肤癌,呃,皮肤病的机率。”倾心跑进屋,找出两顶宽沿草帽,自己戴一顶,给邬先生扣上一顶。

邬思道让倾心去角门外等着,自己去马厩里牵了一匹马,出了门将倾心一把拉到马背上。倾心还是第一次骑马,兴奋地咯咯直笑。邬思道催马前行,两人一骑,飞奔过街市,全不管华丽的衣裳配那顶大草帽,这身装扮有多引人侧目。

一进入西山,京城的燥热似乎都被抛在了身后。将马拴在山下,两人徒步登山。倾心见山路上人迹全无,不禁来了兴致,拦住邬思道说:“先生,停下别动。从一数到一百,才许动哦。”

说罢也不等他答应,立即施展轻功向山上奔去。邬思道含笑看着她轻灵的身影在碧绿的树荫中起伏,慢条斯理地数到一百,方才追去。不到半山即已追上,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侧。

倾心白了他一眼,“先生怎么也不让让我?”

“要是不让你,现在早到山顶啦。”邬思道伸手替她拉好草帽,牵起她的手,带着她飞一般向山顶掠去。

站在山顶上,凉爽的山风带着青山绿树的气息扑面而来,倾心觉得全身舒畅,忍不住唱道:“我站在高岗上,远处望,那一片绿波,海茫茫。你站在高岗上,向下望,是谁在对你,声声唱。”

邬思道站在她身旁,凝目望着脚下碧绿的山谷,倾听着她的歌声。良久,方说:“很好听。倾心你总是让我吃惊。”

“好听吧?”倾心笑嘻嘻地转头看他,“其实这是一首情歌哦,等先生娶娇妻的时候,我教你唱,如何?”

邬思道沉默了一下,笑道:“好啊,到时你唱。”

倾心并未听出弦外之音,点了点头,又问:“我们不会就是来爬山的吧?”

“当然不是。咱们去西山寺拜访一苇大师。”邬思道不管她,转身向半山的西山寺箭一般掠出。

“喂,先生,等等我啊……怎么突然生气了?”倾心急忙跟在他身后追去。

等倾心赶到的时候,邬先生已经和一苇大师下起了棋。她气喘喘吁吁地在一旁坐下,端起茶杯灌了口凉茶,方才喘过气来。

慈眉善目的一苇大师笑呵呵地看她一眼,“女施主,何事这么急啊?”

倾心气呼呼地瞪了眼邬思道,回道:“倾心想向大师讨教,怎样才能赢过先生?”

一苇大师看了看邬思道,呵呵一笑,“输即是赢,赢即是输。姑娘何必太在意结局?”

输赢相辅相成的道理,倾心还是懂的,只是不知用在这里是何道理。反正她也没什么禅根慧觉,当下一笑放过一边。

邬思道拈着棋子,轻轻叹了口气,“大师,你看如何?”

倾心觉得一苇大师望着她的眼中有精光隐隐闪过,不禁好奇,“先生,什么如何?”

邬思道未理她,只紧紧盯着一苇大师。

“阿弥托佛,所谓因果,所谓轮回,若能化解,何能称之?该来即来,当去即去,受其所受,苦其所苦,苦乐随心,心至福至。”一苇大师念经一般说了一串。

邬思道的脸色蓦地苍白。倾心还从未见先生变过脸色,觉得一苇大师的话定不是什么好话。待要仔细问问,邬思道却已开口:“倾心,你到外面随便转转,我有话要跟大师说。”

倾心满心不愿,却也无可奈何,闷闷地退出来,暗想,先生定是有什么大事瞒着我。难道他也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当下也没了闲逛的兴致,随便寻了棵大树,倚坐树下发起呆来。

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倾心一惊睁开眼,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倾心仔细看了看静静注视她的邬先生,那双睿智的眼眸中已没有了先前不安,一如既往地含着丝温暖的笑意。看来问题解决了啊,倾心松了口气,高兴地一跃而起,“先生,没事了么?”

邬思道一笑:“有事啊,肚子饿了。寺里的斋饭你定是吃不惯的,不如我们这就下山吧。”

两人悠悠闲闲地下山,往自在居吃了午饭,又到各处转了转。直到天色很晚了,邬思道估摸着府中的赏莲会应该结束了,才带着倾心回到四贝勒府。

不想小院里却有两位不素之客。十三、十四搬了小桌凉椅在院里,边吃着蜜桃罐头边闲扯。见到他们进院,十三当先跳起来,笑道:“可算等着了。二位哪里玩去了?”

四人忙着见完礼,十三又对邬思道说:“先生,四哥在书房等你呢,说是为了弘昀的功课。”

邬思道点点头,自去了。十四歪斜在凉椅上,瞪着倾心说:“爷记得你还欠着一幅画呢,怎么有闲出去玩啊?”

倾心有些头痛,听两人的语气,想是喝了不少酒。怕他撒起酒疯纠缠起来,赶紧赔笑道:“记着呢,这就给十四爷画一张来。”跑进邬思道的书房里,画了张皮卡丘的漫画给他。

“这是什么妖怪?爷还以为是个美人呢。”十四眯着眼看了看,不屑地说。

“不要拉倒。还给我!”倾心作势去抢。十四闪过一边,笑道:“好了,勉为其难收着吧。爷走了,十三哥走不走?”

“本来就是你拉着我不放。”十三笑着跟在他身后。

十四走到院门处,忽又回头,“对了,八哥给你找的东西,放你屋里了。还以为今儿能见到你呢……”十四嘟嘟哝哝地走了。

十三却停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原来是为了你啊。四哥可被他们灌了不少酒,都以为是四哥不让你露面呢。”

倾心回到屋里,果然看到桌上有一个长形木盒。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有一个小巧的酒精灯,一个带软木塞的玻璃瓶,瓶口处连有软管。“哇塞,这个八阿哥真是神通广大啊,这种东西都能找到,而且还这么快,强人啊强人。”倾心高兴地摆弄了半天,直至夜深方才睡去。

第二日吃过早饭,邬思道突然问了句:“你一个人没事干,无聊不无聊?要不来小书房吧,正好缺个伺候笔墨的丫头。”

倾心闻言差点喷出一口茶来。“先生,你还没睡醒啊?伺候笔墨?你忘了我把你那方宝贝徵墨给磨破啦?”再说了,上小书房有什么好玩的?又不自由,还要时不时对着未来的雍正帝严峻的脸,她可不想还未完成寻心大业,就被吓掉魂儿。

“我还不是怕你一个人闷得慌。”邬先生敲敲她的头。

“放心啦。我忙得很,不会闷的。再说,闷了可以出去转转。”

邬思道点点头,“既如此,随你意吧。你不愿做的事,我总不会逼你。”

邬思道去了小书房后,倾心就回到屋里,开始她的精油蒸馏试验。将玫瑰花瓣塞进玻璃瓶内,倒上水,塞好软木塞,将软管通过一盆放有冰块的水,连到一个瓷瓶中。倾心小心翼翼地点燃酒精灯,过了一会儿,就见玻璃瓶内开始有蒸汽顺着导管往外冒,经过冰水的冷却,到达瓷瓶时变成了水。看着一滴一滴的玫瑰花水滴入瓷瓶,倾心开心地笑起来。因为玫瑰花数量有限,真正想要提炼到精油恐怕不容易,但是能够得到花水已经很不错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冷不妨耳畔有人说话。

倾心吓了一跳,她一直专注于自己的试验,连有人进来都没有听到。慌忙转头看去,谁知那人正贴近她耳侧,倾心只觉得他冰凉的唇刷过自己的脸颊,禁不住打了个寒噤,猛地向后跳去,差点撞到桌上。

“小心!”四阿哥长臂一伸,将她带入怀中,顺势搂住。

炎炎夏日,这个怀抱也是微凉的。按说应该舒服,倾心却觉得十分别扭,忙向后一挣。四阿哥并不放手,反而顺势将她压抵在桌沿上,黑浚浚的眼眸隐着丝笑意,俯身就要吻下来。谁知手指突然触到了滚烫的玻璃瓶,猝不及防之下松开手。

待瞬间回过神后,倾心已经滑溜溜地钻出了他的怀抱。四阿哥不禁有些懊恼,面无表情地瞪着一脸无辜的小女子。“过来!”

“呵呵。”倾心装傻,眼神却明明白白写着“偏不”。你以为我傻啊,这里可是封建社会,你又是特权阶层,吃了亏谁替我说话?

已然失了先机,再去抓她,未免有失体统。四阿哥一腔恼怒无处发泄,指着桌上的一堆东西,冷冷地道:“琴棋书画,一窍不通,专搞这些乱七八糟的!”

倾心见他胡乱迁怒,也有些恼,当下不客气地回道:“一窍不通也自是小女子的事,干四爷何事?”

四阿哥料不到她如此伶牙利齿,偏偏说得在理,心里更加恼起来。又想起昨天八阿哥装作不经意提起她时,唇边不自觉扬起的温柔笑意,心里越发不舒服,道:“女子讲究贞静淑德,你这样不修妇德,勾三搭四,成何体统!”

这分明上升到人身攻击的层面。倾心气得浑身发抖,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对她说过如此重话。再说,我凭什么在这里听他胡言乱语,他就是天命注定的帝王,还不放在我眼里。怒极反笑道:“我偏喜欢勾三搭四,四爷莫要假正经,有本事别被我勾引上。”

四阿哥被她说到痛处,羞恼之下,口不择言,“你这样轻浮的女子,爷还瞧不上。”

说完看她脸色蓦地变白,明眸隐隐含泪,心下有些后悔。可是话已出口,无法追回。想要再多说几句,弥补一下,偏听得她冷笑一声,道:“既然我们互相不待见,何必在这里相看两相厌?”

相看两相厌,这话真正让四阿哥气恼。瞪了她半天,终于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可恶!分明自己存心不良,还说别人不修妇德,真是超级沙文主义大肥猪!”倾心瞪着他的背影,恨恨地骂。不过转念又一想,何必跟古人一般计较,要求这种人尊重女性,无异于自讨没趣。算了,惹不起还躲不起么?她倒没想到自己得罪了未来的雍正帝会有什么后果,反正离他当皇帝还有十几二十年呢,那时她应该早已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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