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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罗衾不耐五更寒 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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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瑾炀眸子一暗,只盯着她,半晌都不说一句话。良久,开始吃东西。

大概也是意识到这男人不爱把别人拿来跟璇漪比较,所以眼珠子转了转,转了话锋,“皇上,昨夜您还没有告诉臣妾,下一次,是何时再过来呀?”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样子很是无辜。

龙瑾炀嘴里慢慢嚼着东西,睨了她一眼,淡笑,“爱妃希望朕何时过来?”

珍妃一听,有些怔住,但随即便喜笑颜开的,“臣妾当然是希望…….希望皇上能时常来。”说完,小脸有些红红的,倒有些害臊的样子。

龙瑾炀唇角一抽,“不如朕把其他妃子全都给废了,爱妃看怎么样?”

“嗯?”珍妃心里打着鼓,“皇、皇上,臣妾不是这个意思。”她的声音明显的小了很多。

龙瑾炀轻轻的“哼”了一声,放下筷子站起身来。熨了熨身上的衣服,然后看着她,低低的说,“朕本来打算这几日都在你这儿过夜的,谁料想你的话太多。”

珍妃脸色大变,“皇上,臣妾……”

“行了,朕隔几日会再来。”说着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爱妃有心了,这一餐早饭,朕吃得很开心。”

“皇上觉得开心,那就好了。”珍妃松了口气,放下心来。龙瑾炀正欲转身离去,这时外面有人前来通告,说是燕妃娘娘找皇上有要事。

龙瑾炀眼睛一眯,皱起了眉,这么早,连早朝都还没有上,她到底是有什么事?这么急的。

龙瑾炀说,你跟她说朕这就赶回轩鸾殿,让她在那儿等朕。

说完,不知怎的,就想在这里多坐一会儿。于是,又重新在位置上坐下来。

这倒令珍妃有些不解了。这是个好奇的女人,她忍不住问,“皇上啊,您这是为什么呀?不是让燕妃去轩鸾殿等您了吗,怎么还不动身过去?”

“爱妃,朕发现啊,朕越不喜欢别人过问的,你就偏要问,你说,这是不是故意在跟朕作对?”他脸色淡淡的,也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可就是这淡淡的看不出情绪的样子最让人心底发怵的。珍妃吸了口气,赶紧的认错,“皇上,臣妾错了,以后再不跟您打听您心里想什么了。”

龙瑾炀看着她,这倒是一个娇俏可人儿,被自己说的话一吓,那脸颊因为急躁而泛红的脸可爱极了。于是他忍不住,将她拉到自己怀里。

“爱妃,朕以前有没有跟你说过,其实你很美?”他的大手在她背后摩挲着,穿过那衣料,探进了那光滑的皮肤。

珍妃一阵颤栗,这酥麻感让她忍不住双手攀附着他的颈脖,口里是接连的娇喘,“皇上,以前,您还真没说过。”

闻言,龙瑾炀笑了一下,“那今天听见了,可满意?”

珍妃不好意思急了,手指在龙瑾炀脖子上画着圈圈,“皇上满意就好。”他哈哈大笑。是不是这些个女人,都这么会讨他的欢心?可为什么那个人,永远都不会这样?

他缓缓的放开了她,然后站起身来,说了句“朕早朝去了”,然后拂了下衣袖便扬长而去。

这时候燕妃已经等在轩鸾殿了。她一个人站在这硕大冷清的地方,有风从外面灌进来,冻得她有些瑟瑟发抖,她不自禁的双臂双臂环胸想让自己暖和一些。

想着这轩鸾殿,她可是很少踏进来的,以往,皇上要是想要临幸谁了,都回去那个人的寝宫,而没有人能来这里。

而璇漪不一样,他会去暮云居,也会留她在他的寝宫。仅此她一人,别的妃子绝不可能。

要是换在以前,她深爱着这个男人的时候,她会嫉妒会羡慕,可如今,她对他,只不过宾主一般,她的内心,早就不存在一切的幻想。

有时候她在想,龙瑾炀这个男人,她,怕是早就不爱了,从那一年,那一天,那一碗苦到令她作呕的药开始。她已经不爱了。

她大抵猜得到,皇上与璇漪之间,绝对并非只是如今这样的关系,他们两个人,应该是早在很久很久之前便有了私情,只是藏得那么深,从未让人发现而已。

她心里思轴着,那时候他们两个人,应该早已有了肌肤之亲,而皇上不愿意让女人在这轩鸾殿留下过夜的原因,大概,也是因为她。

燕妃不难想象,或许这里留着两人太多美好的回忆,他不远让人抹了去,不愿让人触碰,更不愿,让别的女人睡在那张只睡过她的床上。

燕妃抬头看了看头顶,那高高的烛台里,蜡烛是灭了的。这么早,外面才刚刚亮,这足以证明皇上昨夜未在这里。

早些时候便来过这里,刘裕说皇上不在寝宫,她便大胆的问了他的行踪。刘裕也是看得出事情缓急的人,而且,他也知道,在皇上心里不仅仅只有璇妃娘娘,而这燕妃,也有那么一席之地的。

于是,他便告诉她,皇上在锦绣殿珍妃娘娘那儿。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临幸完妃子之后会留在那里过夜的?昨夜,他不是本该在璇漪那里吗?他们,是否发生了些什么?

不知不觉,她心里涌现了太多的疑问,以至于自己都不由得发笑,这些与她何干?

看看天色,已经逐渐大亮起来,她折回来这儿已经有好一阵了,皇上让她在这里等着,她便等着,即便觉得他是故意要让她等这么久,她也耐耐心心的等着。

她心里清楚得很,皇上这是在跟她较劲儿——

想起那日皇上在翠屏宫摔东西离去,已是有一个多月的光景了。那日,他刚从外面出巡回来,破天荒的第一个要宠信的妃子便是她。

她很慌乱很不安,要知道,自从璇漪到了宫里来,已经有大半年的时间他没有再碰过其他的女人。她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他不来找她,对她而言反而是好的,因为每次面对他她都会感到心慌意乱。尤其是在床上,他总是有一股子蛮劲儿,那样子是有多凶狠她也形容不出来,只觉得,就想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一样,他狠狠狠狠的要她,要她痛,要她哭,要她求饶。可是她偏不,不哭不闹也不懂得求饶。

她的心呵,早就已经死了。如今那残破不堪的心脏,只会留着呼吸。

那天他在翠屏宫,从下午回来便一直坐在那里,吩咐了人到轩鸾殿给他拿了奏章过来,俨然是把她那里当成了自己的寝宫和书房。

她再怎么不愿意,也不表露,脸上一如既往的淡淡的。可他就讨厌这淡淡的神情,和那该死的女人,是那么相似。

唯一不同的,是那个女人,不管他如何对待她,她都不会反抗。不管他在床上有多凶狠,不管他是有多残忍的折磨她,她都不会哼一声,都不会反抗,任由他索取或是摧毁。就像是,一条死鱼。

可是燕妃,她很不愿意跟他亲热,自从那件事情之后,她每次面对他的时候,那样淡漠的不屑一顾的神情,都让他看着心里很不爽。也许人都是犯贱的,他就是喜欢来扰乱她的生活。他知道她一心向往宁静,一心想要平淡,可他就偏不给她,他总会隔三差五的过来发脾气,使性子,让她不得安宁。

那已是季末,秋末冬初,天气依然逐渐寒冷起来,可是那天,燕妃她穿得很薄,她身着那浅紫色的纱裙,本是无心的一副打扮,却让他看红了眼眸。

两个多月,他没有碰过女人,这次回来本来第一时间要去璇漪那里,可是一想起那女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他就觉得扫兴。念头一下就转到了燕妃这里。这宫里这么多的妃嫔,个个都是极美的,可偏偏就这燕妃让他想起来心里会发痒,兴许是她在他身下总是瑟缩着想要躲避时那无辜而无助的神情让他很满足很有征服感,或许,又是因为,她太像璇漪。真的是很像很像,那眼神,那神态,还有那越发疏离的态度。有时候他都在想,这些女人是不是都学会了欲擒故纵?

晚上吃过了饭,他继续批阅这二十多天未看的奏折,燕妃在他身后伺候着,任他差遣。到最后,他有些烦闷的扔下手里的奏章,一起身就将她掀在了那长方桌上。

燕妃一阵惊呼,双手护在领子前,“皇上,您的奏章还没有批阅完呢?”

“奏章何时都可以批阅,不过这良辰美景,可不能浪费。”他轻笑一声,一转眼,就伸手扯掉了她腰间的带子。

她想挣扎,却挣扎不了,他的力气那样大,她根本不可能从他身下逃离。可那天也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勇气,趁着皇上啃着她脖子的当儿,她一口咬在了他的耳朵后面。

龙瑾炀“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立即放开她,随即,便是一个耳光招呼过来。

她是女人,而他的肌肤那样紧绷,肌肉那样硬,这一口咬下去本就是不怎么疼的,可是他却被惹怒了。

这个女人是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推拒着他赐予的欢爱,还敢咬他,这要是传了出去,不等着让世人笑话吗。于是,几乎是不容思考的,就这么给了她一巴掌,并恶狠狠的给予警告,“我告诉你,你别再跟朕较劲儿了,跟朕较劲儿,你不够格。”说完,也不管她是否还处在晃神当中,掀开她的裤子,一个挺身便进入了她干涩的身体。

燕妃被那一个耳光震得大脑一片空白,他是那么的用劲儿,脸上火辣辣的,到后来也不怎么疼了,就发麻。可还来不及清醒过来,身体便被他撕裂了,以一种,很屈辱的方式。

他站在那里,衣服一点都没有脱,他将她那冰凉的身子放在那桌子上,在她身上动作着,丝毫不顾她的背被那桌子磨得有多疼,也全然不顾这会儿她的身子有多么的干燥,她完全没有准备好,一点都没有。就是疼,很疼很疼,不仅仅是身子,就连那心,那灵魂,像是跟着被他撕裂了一般。

她静静的躺在那里,偏着头望着窗外月朗星稀,也不觉得身上有个男人,也感觉不到那里痛了。一切,他所给与她的一切,都已经模糊不见了。

过了好久,他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像条狗似的趴在桌子上,然后他再次投入,一手扶着她那仿佛使劲一拧就要断掉的纤腰,另一只手在她胸前肆意乱抓。并且伴随着低吼,他终于在她身体里释放了自己。一阵风吹过来,她一凉,身上起了鸡皮疙瘩,这才发现身下是有多痛,不由自主看下去,大腿内侧有液体流出来,而那液体里,夹杂着丝丝红色的东西。

那是血,那是他在她那么不能适应的时候强行要了她以后,被他折腾出来的血。

双腿发软,一下子就趴在了桌上,就像一只过节时候被车子碾死的老鼠,她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起自己的生命。

龙瑾炀在她身后系好了腰带,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不疾不徐的说,“真是没劲,就两下子。”那语气是有多嫌恶?他是在抱怨她不配合,是在抱怨她没能让他舒坦了?可是他就没有看见她身下已是一片残破。

她不说话,她没有力气说话。龙瑾炀走过去,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唇抵在她耳边,说,“你说,乖乖的哪会吃这些苦?在朕面前,还轮不到你给朕脸色看。”说着,他的手指在她大腿内侧轻抚了一下,然后拿到她的眼前,“看,这是什么?血。你就那么不愿意给朕开放了身体?呵,反抗?你认为最终结果会怎么样呢?”说完,他直起身,捡起地上的她的衣服,将手上的血渍擦了干净,然后便准备离去。临走时,他说,“杜雪燕,朕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和那该死的女人,还真是很像。唯一不同的,是她从着朕,而你,一味的反抗,到最后,只是死路一条。想死?呵,没那么容易。”

那天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一点都不记得了,甚至连梅香是什么时候哭着用被子给她包好身体扶她回房间的,她也不记得了。她只记得梅香说,小姐,要是你真在这牢笼里呆不下去了,那梅香就想方设法带你走。

她苦笑,她能走吗?她要是走了,杜家那些人该怎么办?

她也还记得他说的那一句话,他说,她和她很像,所以,她不会死得这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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