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得(1 / 1)
我好想清醒,偏偏醒不了,这种感觉好痛苦。
是谁在为我清洁子?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意志,我终于张开了眼睛,一睁开眼,我就对上了染千恂美丽的双瞳。
“雨儿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千恂柔柔地开口,连声音也是非常的温和。
此刻千恂的神色很温柔,我却如往昔一般,在他上感觉不到真正的温暖。但我现下是感谢他的,他的眼神除了温柔,并不掺杂别的因素,他衣衫整洁,而我却清洁溜溜,我一别的男人留下的伤,若他嘲笑我,我恐怕会无地自容。
我呐呐地不说话,双眼因睡眠不足而有些胳涩。染千恂兀自说,“你子已擦净,我再帮你上些药。”他将手中的布巾放入一旁椅子上放着的脸盆水里,又拿起一瓶药膏在我上有伤痕的地方涂药。
我默默地承受着他的服务,只能说是承受,而非享受,自从怀疑千恂是姓凤的黑衣人,我对千恂就莫名地生出了股戒心。我很清楚千恂不我,他眼里的温柔,只是对我实施美男心计,而我面对他美得绝俗的脸孔,依旧不争气地被他迷得七昏八素。
若非我体现在实在经不起更多的欢,我一定将千恂扑倒。
药膏涂在我上,感觉清清凉凉的,解去了些许我子的疲惫,我知道这是专治伤的药,以前墨玉也为我上过药。
提到墨玉,我好些子没有见过墨玉了。不知道墨玉怎么样了?
有点想念墨玉,我被离血殇‘搞’伤后,墨玉也曾为我上过药,那时墨玉对我是那么疼惜怜悯,相比千恂似是伪装的温柔,墨玉对我要真太多。
千恂的手指沾了药送入我腿间,我疼得全颤抖,而他的眼神微微闪烁,是一种我读不懂的目光,不是仇恨,不是疼惜,似乎是记起了什么往事?
仔细瞅着千恂的表,我心里蕴起浓浓的失望,他美得艳过牡丹,我绝对不是失望他的长相,而是失望他眼里竟然没有**。
“我就那么勾不起你的焰么?”我垂下眼敛,“为什么上次我们在揽月山庄,你对我如火,而你现在却一点反应也没?”我可是玉胴不挂丝,伤累累,依旧体撩人。
染千恂眼里闪过一丝厌恶,捕捉到他这样的眼神,我的心有点受伤,郁闷地转移了话题,“你为什么会来?”
千恂没瞒我,“殇王让我过来侍候你。”
这话让我更受伤,离血殇啊离血殇,他自己不来就算了,反正他默认我被离浩天搞,何不让我自生自灭,为何要让我在别的帅哥面前如此狼狈?
我自嘲地笑,“怎么样个侍候法?”
千恂语态平和地回答,“殇王说将你残破不堪的子赐给我享用。”
我心里怒意腾腾,对离血殇的成见又深了几分,“你怎么想?”
“虽然我从不认为自己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千恂眼里蓄起怜惜,“你的子现在承受不住我。若我硬来,我怕你会疼死。”
“真是谢谢你的体贴。”我动了动双腿,霎时酸痛得我眉头直皱,“你真了解我的体,说得太对了。”
“雨儿……”
“嗯?”
“若是你愿意,”染千恂顿了顿,说,“我可以助你离开殇王府,去一个殇王找不到的地方。”
“你不会是想送我下曹地府吧?”我开玩笑,千恂眼里没杀意,他不想要我命。
“怎么会?”千恂替我上完药,伸手为我盖上被子,“在血灵玉被找出之前,殇王跟我,都不会让你死。”
我留意到上的盖被与垫被都换过新的了,又接话说,“大大的实话啊,真是伤人。为什么不说你舍不得我死呢?”
“我现在还真有点舍不得。不然又怎会生出将你送走的念头?”
“说说,你要将我送去哪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离血殇不放过我,即使我躲到天涯海角,他也会找出我。”
“苍月国虽然疆土辽阔富庶,独霸一方,却并非唯一的国家。总有离血殇势力不及的范围。我可以送你去南遥国,在那里,没有人会找到你。”
南遥国与苍月比邻,将我送出苍月国,要避过离血殇的眼线不是件容易的事,染千恂继然能向我承诺这事,说明他有能力送我出苍月。我可不可以理解成千恂是南遥国的人?即便不是,至少千恂在南遥国相当有势力。
“雨儿,你在想什么?”染千恂盯着我的面庞询问,眼神有一种让我压抑的犀利。
我自然不可能说出我的想法,千恂有意隐瞒份,我说出他的秘密无疑自寻死路,“我在想,要不要去南遥国。”
“仅是这样?”
“还能有什么?”
“我提意送你离开一事,不得外泄。”
“我知道。”
染千恂拿起放在头备好的一中衣(就是那种穿在外衫里头的长衣长裤),“衣服穿上吧。”
“恩。”
千恂替我将衣服穿好,又端了水盆与拿着换下的脏被子离开,望着他绝美的背影,不管他是什么份,且又抱有目的,他能为我亲自做这些,已经很难得了。
我躺在上,刚想继续睡,离浩天走了进来,瞟了眼浩天高壮的影,我心里燃烧起熊熊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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