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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清平王府(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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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进去吧。”封言上前劝,长长的巷道早就没人了,只有遮天避地的倾盆大雨。

我点了点头,回身走向清平王府,老王爷率一众人拾阶而下迎了上来,我一拱手:“下官参见老王爷,王爷,众位世子。”

“侯爷,府里说话。”老王爷快步上前制止我下拜,携起我的手向府内走去。

老王爷让我上座,奉茶,“越谦,可安排妥当了?”

一个三十岁上下,身着宝蓝色华服,领口一朵青莲,气质沉稳俊美的男子躬身行礼,“祖父放心,俱以安排妥当。”

我们在折梅盛宴上有过一面之缘,这位就是清平王的嫡长子上官越谦。

老王爷沉声颔首,转而笑言“侯爷,若有什么不顺意的地方,尽管直言,可莫要外道了。”

“叨扰王爷了。”我轻笑颔首,心不在焉。

“侯爷定然乏了,早些歇息,明日再摆宴给侯爷接风。”老王爷放下茶杯,唤下人来引路。

我一一告了罪,随下人到了客房。

“公子早些休息。”封言说完,依旧直挺挺的立在我身边。

“你先去休息吧!”我恹恹的挥了挥手,封言纹丝不动。

我不悦的挑眉盯着封言,冷哼一声,“怎么,你现在是要监视我?”

“属下不敢,职责所在,请公子莫要为难属下。”封言抱着剑,面容冷峻,躬身不起。

我“啪”的一声把茶杯砸在封言脚下,“本公子染了寒气,现在要沐浴,你从旁伺候么?”

一股邪火正没处发泄,一股脑全撒在封言身上。

封言从怀里缓缓抽出一条黑布,背过身去蒙在眼上,平声静气的说:“公子请便,属下冒犯了。”

“好、好、好,封言,我哪日要是习了武,第一个就废了你。”我指着封言,气的心里发颤,老妖这次是下定了决心让我动弹不得。

梁上突然翻下一个人来,快步紧逼封言,封言拔剑抵了几招就被制住了,“你是要废他武功么”

“住手,放开他。”我连忙出声制止,殷夕言已经把手指抵在封言的手腕上了。这一指下去,封言武功铁定废了,殷夕言也铁定被封言的血毒死了。

“反复无常。”殷夕言冷哼一声,撤手甩袖。

“殷夕言,等我完成这任务,就和你光明正大的比一场,你不要欺人太甚。”封言扯下眼睛上黑布,死死的攥在手里,头上爆出根根分明的青筋。

“光明正大?你连十招都过不了。”殷夕言压低头上的斗笠倚柱子。

“你……”封言一脸杀气,扔掉黑布,拔剑向殷夕言刺去。

“要打要斗都给我滚出去,这里是清平王府,少在这儿丢人现眼。”我重重的拍了下桌子,空杯弹起老高,一时间殷夕言和封言都闭了嘴。

我深吸一口气,“都出去。”

封言把剑插回剑鞘,闷声不响的抱剑站回了墙角里。我看着他不由心烦,看来老妖是下了死命,我又不会飞天遁地,有这个必要么?

“把他给我弄出去。”我一摆手,殷夕言闪电一般的身影制住了他,一眨眼就消失在了房间里。

老妖向清平王借兵回京,京城局势肯定不乐观,太子终究还是谋反了。慕容瑜来了,八成是来探虚实的,说明慕容家也要趁机反了。

慕容家的“耳报神”快的可怕,京城八百里加急,老妖还没收到消息,慕容瑜就已经收到了。

老妖长途奔袭,回京平乱,太子则是在京以逸待劳,两相比较老妖很吃亏。再加上慕容家蛰伏在暗处,等着坐收渔利。我担心……

“你怎么又回来了?”我听见开门声,抬首时殷夕言已经在我面前了。

“你选的人就是宇文景臻?”殷夕言开口问道。

我挑眉觑了他一眼,没有出声。现在京师究竟乱到何种程度?在皇上的手中还是在太子的手中?是皇上等着老妖回去收拾太子,还是太子制伏了皇上等着老妖自投罗网?

殷夕言坐在我对面摘下斗笠,冷峻严肃的说:“我不赞同。”

“没人征求你意见,该干嘛干嘛去。”我指节轻敲,不耐烦的皱着眉。

“宇文景臻这种人,眼里心里哪会有别人?我劝你别自讨苦吃。”殷夕言嗤笑一声。

我指节点着桌子,盯着殷夕言似笑非笑,“英爷一向不是个多嘴多舌的人,今儿怎么了?”

殷夕言在背后嚼人舌根不由的讪红了脸,“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不能眼看着你泥足深陷,而不制止。”

我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挑眉一扬头示意他接着说。

“他十岁那年,魏至捷的亲妹子上山,看见他后吵着嚷着要长大了招他当驸马,他一脚把人家踹下了山。”殷夕言一本正经的劝说。

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没想到他从小就是这个作风,我行我素。

殷夕言紧锁着眉头,冷声呵斥,“你以为我在说笑?我所言句句属实。”

我憋着笑意,连连点头,“换做你,恐怕也得把人家踹下山吧?”

殷夕言一时语结,半晌后方才说:“你还是想想清楚,我……我没那么急。”

我哭笑不得,莫非你以为我是在应付差事?随即对殷夕言挥了挥手,“你先休息吧。”

殷夕言以为我在儿戏横眉立眼的瞪着我。问题是您说的那些个理由,不当儿戏还能当个正事儿?

“我母亲曾给他批命,极向离明格,又称君临天下,但命中有红颜一劫,会阻了他的霸业。你知道他怎么说?既然红颜阻他的霸业,那就把红颜除了。”

我心一沉,深吸一口气,“殷夕言,我今日心情不佳,你不要火上浇油。”

“你别自欺欺人执迷不悟,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殷夕言面色微沉,低声说道。

我拧着眉,冷然诘问:“你母亲?你母亲是神还是仙?是天公还是地母?少在这里危言耸听,妖言惑众。”

“我母亲是先知。”殷夕言悠悠开口,一字一顿。

殷夕言的话让我半晌无语,手心直冒冷汗,“所以,你是受你母亲之托,帮少渊挡我这个红颜劫的。”

“他有没有红颜劫与我何干?”殷夕言坦荡直言。

少渊,我是你的红颜劫?我不信!命理术数一说到底有多少可信?

这一夜我翻来覆去总是睡不踏实,噩梦连连,一会儿梦到苏熙跳楼的血腥场面,一会儿又变成了少渊浑身血淋淋的站在我面前。

大雨仍未停,已然整整下了一天一夜,我抚着额,筋一跳一跳的疼,头昏脑胀。

等待,对我是一种煎熬。

我起身穿好衣服,老王爷已然派人来请。殷夕言和封言守在门口,封言眉眼间带着杀意,仿佛下一刻就要动手。

“走吧。”我倦怠的招了招手,封言连忙撑伞过来。

“封言,我心情不佳,昨日抱歉。”我鼻音有些重,声音微沉。

“属下不敢。”封言收敛眉目,颔首说道。

“这位是清音侯,洛卿仪?”一个身着雪缎青莲华服的少年从在回廊里走过来,面色泛白,眉目俊秀,鼻梁高挺。

我挑眉打量着眼前的少年,青莲,应该是清平王府的少爷,可我记得折梅宫宴上可没见过他。

那少年快步走来,上下打量着我兴奋不已,“一定是了,年关的宫宴我缺席了,听哥哥们说在宫宴上有一位年轻的大人很是出众,一表人才,清隽飘逸,温文尔雅,乍一看还以为是我们家人呢?”

“见过世子。”我抿嘴轻笑躬身施礼,天下间竟有这样夸别人的?您确定不是在夸自己么?

“我叫上官越止,叫世子多生分,叫我越止吧!”上官越止越说“越”兴奋,大有“止”不住的趋势。

封言收伞进了回廊,“封言拜见世子。”

封言望回廊尽头望了望说道:“没个下人伺候世子么?”

上官越止面色不悦,似是小孩子怄气,“他们跟着我做什么?小爷我自己不能走么?”

我侧首抬眼偷偷瞥了上官越止一眼,他的脸色确实较之常人苍白许多,越显通透干净。倒真像是久病不愈。

封言也不再言语,规矩的立在我身后。

“别听封言胡说八道,我们说到哪了?”上官越止转向我急切的辩解。

我闻言笑了笑,“叫你越止。”

“就叫我越止吧,我叫你卿仪,你是表哥的朋友,就是咱家人,别生分了。我带你去参观园子?”上官越止想了片刻对我笑着说,眼睛眯成了一条逢,高兴的无可无不可的。

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闷坏了,好容易逮到一个人?

“不是该用膳了么?”我疑惑不解的问。

“还早呢,走,我带你转转。”越止拉着我的袖子,半拖着就走。

我倒是为难了,这是什么情况?去用膳的路上被人劫了?

“四少爷,四少爷,你出来,药都凉了。”

越止闻言由走改跑,拉着我一溜烟出了回廊。我说您要领我去园子转转我没什么意见,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只是现在下着雨,且是倾盆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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