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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死地逃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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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的沉声劝说,“你们走吧,何必白白送死?”

“公子还是省些力气,等着一会突围吧!”封言斩下一条枯枝,截成小段,蘸上自己的血握在手中蓄势待发。

为首的黑衣人捂着左臂对另一队黑衣人说,“小心他的血,封杀人言。”

黑衣人闻言皆是一惊,另一队为首的那人一挥手,示意众人停下来,他从怀里掏出五把闪着寒光的飞刀,其他人纷纷效仿也掏出暗器。

雪落和封言护着我不由的往后退了两步,这百来把暗器是要把我们都射成马蜂窝啊?

他们不近身,封言的毒血就失去了优势。

“公子,马车在南面那条的大道上,你先走。”雪落对我使了个眼色伏在我耳边低声说,随即从怀里摸出了一把金针转向封言,“我守,你攻。”

黑衣人暗器齐发,像一阵刀雨。

雪落的金针,细密精准力道惊人,竟然挡掉大半飞来的暗器,雪落出手如电,挥舞长鞭把零星的暗器打飞,封言找了一个空当,射出枯枝,像豹子一样迅猛的向黑衣人攻去。

有两名黑衣人中了封言的暗器轰然倒地,七孔流血,其他人顿时被震慑住了呆立在原地。

他们本就是亡命之徒,哪见过比他们还不要命的?

“公子!”雪落大喝一声,我连忙向南面的大道狂奔而去。

我留下来只是封言和雪落的累赘,我不想“共死”,我现在要的是“同生”。

想上前截击我的黑衣人被封言和雪落死死缠住,脱身不得,我听着身后“噼噼啪啪”的打斗声不敢回头,只是死命的往大路上冲。

朦胧月色下,我终于看到了马车,我跳上车,狠抽一鞭掉头冲回树林,“封言,雪落,上来!”

封言和雪落纵身上了马车,黑衣人折损数人,此刻已经杀红了眼,踩着枯树疯狂的跃上马车,在马车顶狭窄的空间继续厮杀。

突然“嘭”的一声巨响,夜空中升腾起一朵烟花,天际瞬间一片绚丽的嫣红。

正在厮杀的人都是一怔,为首的黑衣人心有不甘恨恨的从齿间挤出一句:“撤!”

言罢黑衣人都飞身跳下马车,扛起地上同伴的尸首,悄无声息秩序井然的消失在暗淡的月色里,就像他们来的时候一样。

走在最后的那断臂的首领,突然回身手执长刀阴森森问,“报上姓名,来日老夫定要报断臂之仇。”

封言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封……言……”

“好!”断臂的黑衣人冷笑一声,收起长刀。

我望着远去的黑衣人,怔怔出神,要不是满地的鲜血昭示着今晚在枯林的这场残酷厮杀,我简直无法相信今夜自己在这里几次险些丧命。

月光如水,枯林死寂。

永宁王府的死士像群狼,凶狠决绝,严谨有序,今夜他们若不是自己撤退,我们三人必死无疑。我不明白的是他们付出了这么惨痛的代价,已经把我们逼到了绝境,为什么又要放弃?

封言和雪落也对黑衣人的突然撤退感到不解,只是来不及多想,封言已经驾车奔的飞快。

想必是怕黑衣人等会又莫名其妙的杀回来,就像他们莫名其妙的撤退一般。

我们不多时就离开了枯林,我身体一软,雪落连忙上前扶住了我。

激烈的厮杀一结束,我紧绷的神经就松懈了下来,已经撑到极限的身体也随之瘫软下来。

我任由雪落扶着躺到了车厢里,仰望着车顶,单调仓冷的白,死一般的寂静,马车颠簸前行,劫后余生让我没有丝毫喜悦,只是沉重的压抑,压的我透不过气来。

人性太复杂,信任太脆弱。

我望着车顶艰涩的开口,嘶哑哽咽,“封言,不要去建安……”

马车略微一顿,随即便掉了头,封言从刚才开始就一句话都没说。

也是,封言也是有脾气的,我曾对他保证过,再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而如他今晚所见,这就是个天大的玩笑,连我自己都禁不住想冷笑。

在建安街头,看到那个猛虎图腾,我心里就隐隐的有种不安,南宫氏族这种名门望族对于这种奇耻大辱自然要极力掩盖,正是如此我才不愿和他们见面。

没想到饶是这样,他们还要把我们灭口?

其实有时我并不愿看的这样通透,通透是要付出代价的,一刀一刀剜你心,血淋淋的代价。

雪落拿着药瓶和布条,半跪在我身边,“公子,雪落给您包扎伤口。”

我慌忙的转过头,背对着雪落坐起来。

“雪落该死!”雪落见状连忙退出车厢。

我调整好情绪,转头轻笑道,“与你何干?你还是先给封言包扎吧,他伤势比较严重,我只是……轻微的擦伤。”

封言狠狠的抽打了一下马,冷声说,“先公子包扎,他身上有很多伤。”

我一大量雪落,身上好几处伤口,血都还未凝,不由的心一酸。

雪落见我神色异常,平声静气的说,“公子,属下和封言皆是习武之人,这点小伤再平常不过,公子不同。”

我点了点头,雪落上前拉起我破烂的衣袖,隔着厚厚的冬衣,仍是擦掉了一大块皮,混合着污泥红肿了一大片。

雪落一皱眉头,拿着布条小心翼翼的擦着附在我伤口上的沙土枯草,“公子这伤要小心调养,否则极易留疤。”

刚才疲于逃命倒不觉得怎么样,此刻伤口一碰竟是火辣辣灼人的疼,我不由的往回缩了缩手。

“公子忍耐一下,伤口不处理干净可能会溃烂。”雪落拉过我的手,动作更加轻柔仔细。

“啪啪”两声,封言又在抽打马儿了。封言,那马是无辜的!你是想抽我么?

雪落帮我包扎好手臂上的伤口后,又撩起我的衣摆检查,好几处瘀伤。

雪落跪在我面前,一抱拳,“属下无能,让公子被人劫持。”

雪落的话倒是让我颇为诧异,转念一想顿时明白过来,淡淡的说:“与你无干。”

雪落退出去,我靠着车板闭目养神,封言没让雪落看到我的留书,他没告诉雪落我是逃走的。

不知过了多久,封言停下马车,“公子,天色晚了,先投栈休息一夜,明日再赶路吧!”

我摇了摇头,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推开车门,一处乡野小店。

我倚着窗,看着当空而挂的一抹弯月,泛着寒光的白雪,心里怅然失落,无论如何,被出卖的滋味不好受。

封言敲了敲门,“公子,休息了么?”

我自嘲一笑,该来的总要来的,“没,进来吧!”

封言掩好门,立在我身后一言不发。

“伤口包扎好了么?”我背对着封言轻声问道,适时一阵冷风扬起白雪拂面吹来,细碎的雪粒在我的脸上慢慢融化,像是细密针刺进了我的脸上,微微酥麻。

封言想问起,却又无从开口,“不碍事。公子,你……”

我轻笑着坦荡直言,“为何要离开是么?”

封言微微点了点头,冷着一张脸等着我解释。

我轻抚着额头,若有所思的说,“封言,一叶落而知秋,满地白雪我不能自欺隆冬还没来临。”

晦涩的比喻我并不喜欢,难道我要告诉封言太子和老妖,慕容家和皇上要开掐了,我怕引火烧身要临阵脱逃?

封言一怔,随即低头闷声说:“公子,封言没有公子和主子那样过人的智慧,也不懂你们的顾虑。封言只知道,隆冬来临,哪里都是白雪。”

“隆冬来临,哪里都是白雪?”我会心一笑挑眉看着封言,封言,你真是聪明啊!

“公子,属下有句话不吐不快。当今天下战火离乱,杀机四伏,公子这样的人,没有了主子的庇护,公子……走不了很远。”封言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

我冷眼看着封言,久久没有开口。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自己是在给老妖卖命,却从来没意识到老妖对我的庇护。

是啊,这里古代,还是乱世,人命贱如纸。

没有老妖,当初的云海山,秦川的慕容私邸,今日的枯林,都是我逃不出的死地。

封言是对的,隆冬所到之处遍地白雪。

我千方百计的要逃脱昭国的皇室之争,却忘了这个乱世中,广阔的天地里等待我的是更多不可预知的危机。

更何况现在我还惹上了永宁王府南宫氏族,不知他们哪日会不会又想起来要取我的性命。

同样是危机,何不选一个自己知之甚深,了然于胸的呢?

我点了点头,放眼望着窗外淡淡的说了句:“我懂了。”

“信,还请公子收回,封言告退。”封言从怀里摸出我留给他的信,恭敬的递上,转身离开。

我接过信,看着它在油灯上烧成了灰烬,今夜开始,一切归零。

滑稽的是我的第二次出逃,还没跑出一百里,就灰头土脸的回来了。

在客栈稍休整一夜后,并未发现南宫王府的人,我们就按照原计划上路回京。

封言在客栈门口突然问我:“公子,可曾后悔救了她?”

我一怔,随即苦笑,“后悔!”

我要是差点被人砍成肉泥还嘴硬说不悔的话,那可真是打肿自己的脸硬要冲胖子了。

“但是……悔而不改!”我轻笑着向门外走去。

教训是该吸取的,只是不能因为“好心被雷劈”就勉强自己转而当坏人不是?这就好比喝水呛到了,难道以后就都不喝水了?

上了马车后,我又恢复了常态,既不能脱离老妖,就得想想怎么能让自己舒服点。

他的警告,万万不能忘,年关之前我要是回不了京,后果我知道的。

“节节高升”,只是老妖整我的手段,而非目的。

一路上我喋喋不休的念叨,犹如咒语,“封言,快点!”

封言驾车行进了几十里后,终于按耐不住,转过头来冷冷的说,“公子要鞭子么?”

我不解的问,“要鞭子做什么?”

让我驾车,那可不成,我胳膊啊,膝盖啊,腿啊,头啊,可都疼着呢!

封言把鞭子举到我的面前,“公子看属下,就像属下看这匹马,公子要不要用鞭子抽属下两下?”

“咳咳……你继续。”我讪笑着缩回马车里。

封言果然是老妖的人,也不是盏省油的灯。

我心里极度不平衡,同为下属,老妖却在搞双重标准,这个合适么?

老妖压迫我,我就得压迫你,你就压迫那马儿好了,这就是传说中的食物链。

我们日近洛阳,临近年关,大街小巷都洋溢着喜庆的氛围。

看着大街上人潮涌动,喜气的笑脸,身在其中仿佛冬去春来,我的心在渐渐回暖,一扫在连日来的阴霾。

那个俗话怎么说来着,“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可惜的是我不是塞翁,因为我在瓮城的官道上看到了一辆马车,车旁站着的是……风华绝代一脸清寒的……老妖。

两个字----“歇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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