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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鸳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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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八年,孙权西伐刘表部将江夏太守黄祖,水战大捷,还收了一员大将甘宁。可甘宁在黄祖部时射杀了凌统之父凌操,一边是战功赫赫的降将甘宁,一边是誓报父仇的虎将凌统,两边都辜负不得,只怕孙权也得好生费费脑筋,怀柔周全了。

我在与绍儿的玩闹中得知了战况,心情尤为大好。

江东与刘表部同为水师强者,孙权不费吹灰之力便歼灭了黄祖部,首战告捷,威望大增。然而见好就收的原因,一方面此战以报父仇、振君威为重,黄祖被杀,目的已然达到,诚然不需要付出惨烈的代价攻城,以己之短,攻敌之长。另一方面,即使攻陷荆州,也不过是将自己放在火上烤。北有曹操,江东实需养精蓄锐,厉兵秣马,不该留出任何空门。

孙权今日回吴郡,一时之间,名声大噪。忽的想起十五岁那年迎接周瑜回吴郡,在尚武的年代,战绩代表了一切。那时孙权只是个青衣白面的公子,如今已是立下赫赫军功的战将了。

我独坐于青葵阁,品茗听雨,期待着他的归来。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甜甜的熏香驱散了空气中的湿意,身子微微犯懒。只得斜卧于虎皮软榻上,假寐消遣。

他似是回来了。梦里?真实?

一身耀眼的金甲,银丝软靴。风尘仆仆,却英气逼人。盔甲碰撞的声响着实动听,我起身一探,他就这么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了我身边。

“你走了以后,我就搬进了青葵阁。我不管不顾世人怎么看我,只一心想着你若是回来,能第一眼看见你。我一心等你回来,你当真毫发无损地回到了我的身边。”情动之下,心底的情愫流泻出来。我奔向他,张开双臂,不觉已热泪盈眶。

一个真切的拥抱。盔甲硌的我生疼,被雨水濡湿的手掌亦抚着我的脸颊。

这才将他看了个真切,他瘦了,也黑了,素日温润的脸庞被风刮得棱角分明,双目凝聚了生铁的凛冽寒意。

“可有受伤?”一滴清泪滑落,融进了他的金甲中。

他解开盔甲,我也帮衬着。经确认,的确是毫发无损。提着的心可算是放下了。

他见我破涕为笑,一时情动,低头欲吻我。我嬉笑着避开,擦了擦眼角的泪,“你害我好生担惊受怕,可不能让你轻易得逞。快洗澡去,一脸的灰。”

他低叹一声,轻捻着香,玩味道:“来人,备浴。”

我嗔道:“你回自己那里去,赖在我这里作甚?”说罢,故意不看他,轻抿了口茶,推窗赏雨,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孙权嘴角扯出一抹笑,再不多语,转身步入里室。

战场回来,他成了小麦肤色,些许的胡渣泛着成熟的男人气息,他拥着我的时候,只觉血气翻涌,他的魅力更胜从前了。

“报……百里加急!”一军士冲入青葵阁,言有要事禀告吴侯。

“吴侯在里室沐浴,你可否稍等。”不知为何,言语间,我脸颊已是烧得厉害。他不过是赖在我这里解个乏,我有什么可避讳的。

那军士急道:“事出突然,必须即刻呈予吴侯。”

我想着军情紧急,定是急需裁夺,遂道:“那你进去禀告吧,吴侯就在里头。”

那军士却迟迟不肯抬头,只是跪在那里,弄得我好生尴尬。

“你倒是快进去啊。”我起身欲扶他。

他惊得后退了一尺有余,“夫人不知,带刀军士不得近吴侯身。我出现在这里已是事急从权,现下得不到主公召见,我是万万不得向前半步的。”

我气道:“好迂腐的规矩。现下主公只怕还未沐浴,我进去替你叫他便是了。”

那军士连连谢恩,我也是急急步入内室。

水汽氤氲,熏香帷幔。原先极习以为常的浴室,如今只因他在里头,透着丝丝情愫。

我隔着纱幔丽声道:“仲谋,一个军士急着要见你。你若是不出去,他也不敢进来。”

纱幔那头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那你去把军报取来吧,就说是我的意思,打发他先回去吧。”

我脑子里莫名其妙地回荡着“女子不得干政”这句话。说实话,在古代生活了几年,脑子也被锈蚀了不少。一咬牙,我恨恨地走出了内室。

那军士很是听话,将军报递给我后,就功成身退般施施然出了青葵阁。

我欲将军报递给孙权了事,他却执意称水汽会把墨迹弄潮,愣是要我念给他听。

我虽大体识了隶书,可军报里生僻字实在多,支支吾吾间,纱幔那头低笑声不绝。我有些恼,索性揭了帷幔,一手把军报伸递给他,嚷道:“自己念去,再不给你作弄了。”

“啊!”惊叫声脱口而出,身子已顺着手被拉进了浴池。

孙权一手托着我的后脑勺,一手掠着我的细腰,霸道的眼里蕴着柔情。

温和的水正好淹到胸脯,有几朵柔粉色的花黏在锁骨上,几缕乌发随意披散开来。我明明被吓得不轻,却在这氤氲柔情的气氛下,温顺得如同一个婴儿。

他用手拂去脸上的水迹,热而烫的指尖或重或轻地勾勒着我的娇唇,眼里有不知名的情愫在纠缠。

“不是第一次了,不知道要闭眼吗?”他闷笑了一声,低淳着私语。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正青涩而倔强地瞠着目,光影流转间,他眼眸离的我已愈行愈近。

我恶作剧着侧头躲避,一个吻不偏不倚,正落在了我的左耳。他倒也不恼,随遇而安,轻吮着我的耳垂。

得意的笑容还未绽开,奇异的电流就袭遍全身。亲吻,怎么会有这么奇妙的感觉,和上次的完全不同,我忍不住轻吟一声。

孙权的身子又贴了上来,霸道地吞着我的唇舌。身子是虚浮的,仿佛有一种被吞噬的错觉,耳边似乎响起低哑的私语:“能躲到哪儿去?”

他炽热的身体传来的温度几乎灼人,手带着水的温度像蛇一样滑到胸前。天哪,他的唇什么时候落到了我的锁骨处,来回吮吸着。

孙权将我圈在一个小角落里,温热的呼吸夹杂着水汽,沙哑道:“仗已打完,哪里来的军报?”

我又羞又恼,欲挠他的痒,刚触及他的侧腰,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正贴在男子的腰腹上。许是他刚从血气翻涌的战场归来,竟有些急不可耐,惹得我的心亦是痒痒的。

半推半就间,他强劲的心跳撩拨着我矜持。我尴尬地别过身子,欲上岸。

半透明的衣衫,似挽非挽的乌发,铜镜里的我脸颊嫣红得恍如早春初绽的红海棠,羽睫轻颤,是前所未见的媚态。他从后面抱住我,手正落在我因紧张而剧烈起伏的胸口,呢喃道:“我好想你,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他的吻缠绵地我几乎窒息,重重的喘息声里,他低喃道:“我想要你。”

昏黄的烛光把我俩的身影映在帷幕上,似对交颈鸳鸯。他温柔的亲吻把我的身体融化地绵绵欲飞。我无力地伏在他的肩头,轻点了下头,我想,我的第一次便是要给他了吧。

意乱情迷间,他把我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卧室。

离了温汤,我冷得哆嗦了一下,肌肤泛起一层细密的疙瘩。孙权俯身轻轻啃咬我的耳垂,显然他对于我的敏感地带,已经了然于心了。舌尖沿着耳廓慢慢勾勒着,湿湿的,我觉得自己浑身都是烫的,连脚踝都已羞红。他的爱抚熟练而轻柔,所到之处土崩瓦解,衣衫尽褪。

如瀑的秀发垂落在玉背上,黄昏的光晕下,带着旖旎的光影。我的青涩与甜美,在他的怀中尽数绽放。

我不安的缩了缩,按住他的手,不知该怎么表达此时的紧张。不住地低喃他的名字。我一声惊喘。双臂攀上他的肩,眉心微蹙,蜕变的痛楚袭遍全身。我张口咬上他肩上的肉,指甲掐进了他的背里。

他微微拢了拢我耳际的碎发,吻上我的发际,“我爱你,别怕,我在 ”。他又一次深入,我渐渐试着放松,接纳他,他又试探了几回,律动渐渐加快

痛苦被快感取代。在他的引导下,我双腿缠在他的腰际,被他双臂托起腰身,身子如风轻浮,似云飘渺,前所未有的快乐灌满全身,我无力地攀上了他的脖颈。额头的脂粉夹杂着香汗,我呼喊出身体内蕴藏着的最满足的欢欣。

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

我侧睡在外头,枕着孙权的臂膀,看窗外芭蕉承着雨露的恩泽,变得青翠欲滴。

他托着我的腰,仍在我的体内。由于是第一次,我略有些害怕,索性就由着他。可他竟睡了好久,丝毫不见欲醒。

我别过头注视着他。我心爱的男子,你在战场上,许是累坏了吧。

正乏闷间,感觉体内的东西正在微微苏醒。

“刚梦见你盯着我看,原是真的。”他的声音透着蛊惑,有说不出的性感,眼睛仍是眯着,慵懒地环着我的腰。我把头猛地一栽,推了推他,垂视着身下示意。

他似是明白,似是恍惚,沉默了半晌后,绵长地来了一句:“哦!你还嫌不够吗?”

我被雷得怔怔的,他怎生曲解成了这意思?涩涩道:“你还不累?”

话一脱口就是后悔万分。孙权正笑意盈盈地对着我,“在战场我能奔袭多久,你是没见过的。”

语毕,孙权带着我一头没入锦被中。

我一声惊喘,他有力的臂膀缠绕过来,把我翻至身下。

我的身子抵在床角,意乱情迷。

“指甲可该好生修修了。”他略带喘息着挑逗我。

我气结……

“你是我的,我的!”他吻着我的发……

“嗯……啊……”

此刻的缠绵褪去紧张笨拙,心灵交融,真正体会到了情爱的美好。一挺一出间,身体绵绵欲飞,心扉似胀满了琼浆玉液,欲喷发燃烧。我想着,一对男女一起从青涩蜕变为成熟,该是被爱神祝福,幸福一辈子的吧。

一头散开的乌发,近乎奢侈地披散在两肩。我虚弱地枕在孙权的臂膀上,时不时轻抚着他光滑结实的手臂。

“咕噜噜”,好生尴尬!这会儿肚子……哎,囧!

“饿了?”孙权轻声道。

我薄嗔了他一眼。能不饿吗,这都折腾了小半天了。

一个干脆,我裹起锦被,颤巍巍地走向衣柜。哎,身子真是散架般的酸痛,胸口斑斑点点的红莓,看起来俨然水做的一般娇艳欲滴。

随意取了件亵衣,竟是鸳鸯图案,我不禁娇笑了一声。又穿上中衣,透过镜子,才意识到孙权正懒懒地靠在虎皮榻上,有意无意地瞥着我。

他总说我是他的蔷薇花,这下倒真应了那句“无力蔷薇卧晓枝”。我正如一夜春雨后的蔷薇,眉眼间都透着娇媚羞涩。

他起身走向我,我半含捉弄地飞扑上他的背,在他的侧颈吸咬着,意图留下个印记。

他倒也不反抗,呲了呲牙,将我打横抱起,出了卧室。

象牙白的面条浸泡在淡黄色的鸡汤汁中,冒着白白的水汽。碗沿一对鲜虾,对极了我的胃口。不知他何时吩咐的,只是极对我的心意。

我急急从孙权怀里滑下,拾起筷子欲挑,硬是被孙权止住,“饿极了该先喝汤,脾胃本就不好。”

他当真是关心我至深,也不管我是否会恼他,只是一心为我好。

吃完了面,我瞧着东方既白,索性便不睡了,收拾起行装来。孙权并未给与我名分,我也算不得将军府中的座上宾。在青葵阁等他归来这十几天已属爷爷宽容,如今是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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