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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点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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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曼曼本以为袁昭也在老兵旅游团之列,不然不会说

“见面再谈”的话,结果根本没他的人影。武汉军区派了几位主任和干事负责接待。

大家兴致勃勃,黄鹤楼东湖归元寺,木兰天池,还去了一趟武当山。项曼曼放了假,尽地主之谊,陪着市内市外跑了几处。

小时候只觉得爸爸太忙,最希望他少一点开会应酬,和妈妈带自己单独去公园玩;最不喜欢的是去哪里都一群人,闹哄哄的。

如今换了心境和一群年纪在花甲之上的老人相处,倒很佩服他们的精神和活力,从他们嘴里听爸爸讲了无数遍的故事,又别有一番意思。

“你背着我跟人约会?”袁昭冷笑一声,虎背熊腰杵在她面前,如泰山压顶,项曼曼想跑,袁昭伸出比她小腿还粗的手臂箍着她。

项曼曼的脸贴着他厚实的胸膛,几乎窒息,他炙热的手在她后背游走,碰到哪里哪里都像是火烧般的烫,心里悸动不安。

“放开我!我和你没关系,和谁谈朋友是我的自由!”项曼曼不肯屈服,怒目而视。

为什么他又来破坏?她和林鹏刚见面就被他发现了。

袁昭饱满的唇带着冷笑,狠狠说:“没有关系?我和你没有关系?你看看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猛地俯□压住了她,唇紧紧锁着她的,辗转吮吸,似乎要把她整个人吞下去,他的手臂不断缩紧,项曼曼喊不出声,觉得自己意识渐渐模糊,人要融化在他怀里。

“啊啊啊——”项曼曼一个翻身,人醒了。原来是梦。

中午小睡,竟然白日做噩梦?

项曼曼取下缠着脖子的珊瑚绒毯,长呼了一口气。一脖子的汗。

梦是反的,没事。她这么想。

武汉吃饭的地方,人气都很旺,口碑比较好的西餐厅也是如此。

项曼曼选了西餐厅。闹中取静,一起吃饭的人闲谈不受影响;即使无话可说,似乎也不会因冷清而尴尬。其实她的顾虑很多余。同学之间,共同话题不少,母校目前的发展,同学们的近况。有的辞职下海了,有的恋爱了,柳晓阅快结婚了。林鹏说到兴头上提起了童智杰,顿了顿,飞快看了项曼曼一眼。见项曼曼没什么反应,这才继续说下去。

童智杰谈了女朋友,童智杰说得他的要求是找贤妻良母,照顾好家庭,有利于他专心忙事业等等。

项曼曼笑着问:“你呢?”

柳晓阅曾说林鹏谈了一个做模特的女朋友,很漂亮。听说两个人已经分手,这还是几个月前的消息。许秦叮嘱她必须先问清楚,总要确定一下才好。项曼曼却觉得这有可能戳到别人痛处,没法开口。

林鹏摇头:“咱们宿舍就我一个孤家寡人了。”

看他故意长吁短叹,项曼曼笑了起来。

“……你和你男朋友怎么样了?”林鹏突然蹦出一句。

项曼曼一愣,有点郁闷:“你怎么知道……“说了一半忽然意识到不对,他怎么可能知道她和袁昭的事呢?

“去年我在学长那里遇见你,你不是说……”林鹏提醒。

项曼曼才想起来,当时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在追求童智杰,她假称自己谈了朋友的事。顿时有点尴尬:“没……早就分手了。”

林鹏“哦”了一声,笑了笑,转开话题谈起了别的。

项曼曼有点走神。透过玻璃窗,江滩树影起伏,霓虹灯闪烁,她脑子里浮现出庭院静谧的景色,四处恬静的路灯光,石板小径曲曲折和,花丛里光影分明。脑子里忽然跳出一个念头:那个家伙手怎么样了?

项曼曼联想起中午的梦,很懊恼,这个时候惦记这个做什么;那种人,手残废了都和她无关!

她收回思绪,听林鹏谈公司的事。他和几个朋友合伙开广告公司。其中一个朋友做星探,所以他们公司虽不大,却承揽了不少媒体代理设计和商业摄影活动。

难怪他之前谈了一个模特女朋友呢。项曼曼正想开开玩笑,手机响了,打开一看,是袁昭的号码。项曼曼立刻又想起中午的梦来,心里一跳,想拒绝接听,看看对面的林鹏,总觉得心虚,欲盖弥彰;不理会也不行,难道让铃声这么一直响,那不是更奇怪?

项曼曼没法,硬着头皮接通电话。

“曼曼?是我。”袁昭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知道是你!项曼曼当着林鹏的面不好发作,淡淡“嗯”了一声,故意客气疏远:“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袁昭顿了半秒钟,笑了一声,立刻说:“你在外面,和朋友吃饭?男的女的?男的对吧?”

他根本就不是怀疑,而是确定。

项曼曼被他问得说不出话来,按捺火气,避而不答:“请问有什么事?”

“半个小时之后我再打给你。”袁昭说完就挂了电话。

项曼曼愣了一下,再看对面林鹏眼中带着疑惑和探寻。她勉强笑了笑,也不知如何解释更好,连忙说:“不好意思,刚才讲到哪里了?

林鹏也笑了笑。两人都竭力恢复之前的气氛。林鹏约项曼曼有空去看看他们的活动,项曼曼欣然答应。

她心里有事,两人又坐了一会,她便借口林鹏第二天还要出差,提议早点回去。林鹏要送她回家。项曼曼犹豫了一下,担心手机随时响起,还是拒绝了。

“那好,我送你上车。”林鹏无奈笑笑。

项曼曼也不好意思,临上车鼓起勇气说:“等你出差回来,再联系。一路顺风!”

林鹏眼睛一亮,笑着挥挥手。

约会的地方离家不过两三站,项曼曼下车刚进楼道,手机响了,距离上一个电话正好30分钟。

“你到底有什么事!”项曼曼恶声恶气。

袁昭大笑起来:“到家了?那个男的是谁?”

“与你无关。”项曼曼冷冰冰。

“和我当然有关,我是你男朋友。“袁昭也不含糊。

项曼曼气得笑起来:“男朋友?你不要自作多情!我是和你相亲过,可没答应和你谈。你放心,这回我就和我爸妈说清楚,不会要你担责任,以后我们毫不相干!”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回响。

“项曼曼,你对我到底有什么意见?”袁昭倒没有生气。

什么意见,你做出那种事还觉得很正常?项曼曼欲言又止,还没说脸已经发热了。她不是十六岁纯情少女,可是那件事实在让她羞愤难当,还无处申诉。

“现在是八点,如果我不催你,你会几点回家?一个女孩子太晚在外面不安全。”袁昭耐心补充。

他的语气虽然和缓,太像项爸项妈管教她了,项曼曼没好气说:“我都三十……我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需要你说?袁昭,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自以为是,打着为你好的旗号,专制跋扈!为所欲为!”

“我怎么专制跋扈为所欲为了?”袁昭问,随即笑了起来,“哦,你是说……”

项曼曼听着那笑声,窘得恨不得找个地缝,自己怎么冒出这么个词?好在是在电话里,她咬住了唇一声不吭,埋头上楼。

袁昭清了清嗓子:“还有什么其他意见么?”

项曼曼语塞,她倒是很想说,最关键的你说喜欢的是罗容萱,可话到嘴边,总觉得带一点酸酸的味道,又咽下去了。

楼道里只听到自己上楼的呼吸声和脚步声。

“那就是没别的意见了。很好,这件事等咱们见面再谈。”袁昭擅自下了结论。

项曼曼只想快刀斩乱麻,本来要拒绝“见面再谈”,却被他下面的话打断了。他告诉项曼曼,项爸项妈明天回武汉。他们这一行人玩了大半个月,远到和越南毗邻的东兴凭祥。一群战友加上家属,人数不断扩大,浩浩荡荡二三十人团,又开始转回来,好几个战友说要来武汉看看,然后往上去东北避暑。

和平年代,他们可真悠闲啊。项曼曼腹诽。

袁昭说完了事情,又说了句早点休息,很干脆挂了电话,项曼曼一抬头,发现自己居然埋头上到了顶楼,已无路可走。她发了一会怔。本来想问他的手怎么样了,还没问出口电话就挂了,这可怪不得她吧。

满耳的声音沉寂下来,陈旧的楼道空荡荡的,透着衰败的气息。楼外灯火星星点点,已经传来要拆迁的消息,虽然真正实施还要个一两年。项曼曼莫名有点感伤。

项曼曼本以为袁昭也在老兵旅游团之列,不然不会说“见面再谈”的话,结果根本没他的人影。武汉军区派了几位主任和干事负责接待。大家兴致勃勃,黄鹤楼东湖归元寺,木兰天池,还去了一趟武当山。项曼曼放了假,尽地主之谊,陪着市内市外跑了几处。小时候只觉得爸爸太忙,最希望他少一点开会应酬,和妈妈带自己单独去公园玩;最不喜欢的是去哪里都一群人,闹哄哄的。如今换了心境和一群年纪在花甲之上的老人相处,倒很佩服他们的精神和活力,从他们嘴里听爸爸讲了无数遍的故事,又别有一番意思。

这样一阵子忙,一直等到战友旅行团北上了,项妈才有时间问项曼曼关于她和袁昭的事。

项曼曼积蓄得很足的勇气和脾气也被这么些天奔波折腾得差不多了。提出两人不合适的时候就没有那么理直气壮。项爸反应极其激烈:“什么不合适?你是嫌弃人家是不是?”

项曼曼莫名其妙:“这和嫌弃有什么关系?我跟他合不来而已!”

项爸眼一瞪,项妈赶紧拉住他,劝项曼曼:“怎么合不来?张干事都说了,那几天你们关系好的不得了,两个人形影不离,连门都不想出,怎么一转眼就不合适合不来了?”

“妈,不是那回事!”项曼曼都要抓狂了,真是好人做不得,也怪她自己没想太多,现在百口莫辩,她也急了,“就算我照顾他,那是看他受了伤而已。难道就因为这样我就非得嫁给他了?别说我还没和他结婚呢,结婚了照样可以离婚!”

“你敢!”项爸一声大喝,“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女儿!你你你,这么势利!我告诉你,他没残废还好说,他要真残废了你一定得给我嫁过去!”

项曼曼血往头上涌,她最恨她爸这种要面子的心态,什么都能牺牲:“我不嫁!我不会为了你的面子和这种人结婚,他没残废我不嫁,他残废了我更不会嫁!”

项妈一看形势不对,把站起来的项爸往后一推,过来扯项曼曼:“哎呀,都说的什么昏话,小袁好好的,什么残不残废的,呸呸呸!都别吵了,曼曼你进房去,妈和你说,啊?”

项曼曼发泄了一番,人倒是半冷静下来,顺着项妈的意思回了房间。其实项爸看着吓人,再生气也不会动手打她的,从小没碰过她一个指头。今天这局面真有点像重生之前闹僵搬走那一回。项曼曼知道自己太冲动了。

“妈,袁昭怎么了?”她冷静下来问道。

项妈叹了口气,项曼曼心里没来由一沉。

“……也没什么,就是你走前一天半夜里有点恶化,到医院重新缝了针。就有人传出来说他肌腱还是筋脉断裂,会影响活动,搞不好手臂就残废了……”

项曼曼脑子“嗡”一声,那天半夜?他……难道是那天晚上自己挣扎的时候打到他的伤口了?她一早的飞机,天没亮就出门了,完全不知道。

“小袁也没告诉你对吧?他这孩子体贴人,还专门给我们说别告诉你,免得你担心……你放心,你爸那只是气话。他的脾气你不知道?他表面上那么说,哪里忍心让你受一点儿委屈……”项妈絮絮叨叨,半天说不到重点。

项曼曼只好打断她:“妈,那袁昭的手到底有没有事?”

项妈很欣慰,拍拍她的手:“放心吧,没事!他是左撇子,左手比右手还灵活。小时候练什么功夫……要左右开弓,听说是他的绝活本事,后来他一般只动右手,轻易不让人知道他左手厉害……这都是你爸专门找人打听出来的,你爸比我还担心,之前还悄悄和我商量,要是小袁的手真有问题,由他出面找理由拒绝算了,好在是虚惊一场……”

项曼曼松了口气,心里发酸,撇撇嘴角:“我才不信呢,你就是编假话替爸爸说话!”

项妈戳她的额头:“你这孩子,这是什么话?你妈我编假话?这几年看你长进了,知道好好哄着你爸,今天又和他顶犟!算你运气,人家小袁脾气好……”

又来了!项曼曼心情转好,搂着项妈的肩打马虎眼:“好了好了,妈,我和他的事,我们自己处理好了吧?”

“不许再说不合适!慢慢相处,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知不知道?你妈看人可比你准……”

所谓攘外必先安内,中午吃饭,项曼曼殷勤替项爸夹了几筷子红烧肉,笑嘻嘻把项爸哄好了。大家很有默契不再纠结不愉快的话题。

林鹏出差回来了,约项曼曼见面。前车之鉴,项曼曼先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说到这个,武汉有句方言叫“点子低”,就是运气不好的意思。项曼曼就有些点子低。比如说她读书的时候从不敢逃学,到了大学也就只有一两次被许秦哄着逃课,结果那两回就遇上老师点名查勤;上班之后她也极少迟到早退,偶尔几次,就遇上坐班查岗,好在同事报信她赶了回来……

这一回她早作准备,总算没出什么问题。林鹏给了项曼曼一张邀请函,是他们主办的一个媒体活动,帅哥美女云集。项曼曼大感兴趣,两人聊得很愉快。

林鹏送她回家,两人散着步,一路走了两站,走到了楼下。项曼曼考虑要不要请他上去坐坐。她觉得不太方便,也不习惯,可是人家已经来了,是不是总要客气一下?

正在踌躇,马路对面的小超市里走出一个人来,高高的个子,那挺拔的身影和走路姿势很吸引人眼球,项曼曼看了几眼,忽然觉得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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