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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第三十四章 听得见遗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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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骨子里都有一种强烈的偏执和占有欲,徐若桃已经切身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真谛。所谓爱情,不过是一种占有,没有那么多你侬我侬的经历。

身体已经开始恢复,心情也在一点点过渡。她本来就不是过分脆弱的人,所以即使失去了孩子,她也会坚强的微笑。连齐昂都意义不明地竖着大拇指感慨,调侃她近乎冷血的坚强让人不寒而栗。

虽然是这样顽强的人,却也有无法完成的事。

就像现在,她只能坐在地塔纳的寝宫里,望着窗外的太阳早出晚归。时间,已经从一个月走到了两个月。

地塔纳明令禁止她不得离开寝宫,即使身体可以自由行动,但是移动的范围也和不能行动的时候一样。简单的说,除了地塔纳和齐昂,她再没有见过第三个活人。

而且凡是涉及赫梯的事情,都被地塔纳巧妙地躲了过去,他不说,她问也白问。至于齐昂,那个家伙完全就是挑拨离间的存在,从来没有一句真话,总是胡说八道唯恐天下不乱。跟这样的家伙相处久了,徐若桃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短短两个月,她倒是苍老了很多,人也变得消停了很多。

但是,那些潜伏在骨子里的不甘心,却总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跑出来作祟。梦里穆尔西里和杰西卡相拥而眠的画面总会让徐若桃备受煎熬。她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来救她?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没有音讯。即使地塔纳封锁了所有的消息,也应该有人还记得她的存在。可是,谁都没有,难道大家真的都以为她死了?

又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徐若桃大汗淋漓地从梦中惊醒。挥舞的双臂在空中划出没有规则的弧度,不偏不倚地劈在了地塔纳的脑门上。他猛地睁开眼睛,歪头望着徐若桃惊魂未定的脸。

“做恶梦了?”他伸过手,帮她拭去额前的冷汗。

徐若桃只顾着大口喘气,想要吐出心底积压的恐慌。

地塔纳拉过她的身体,圈进自己的怀里,温柔的话在夜色中缓慢游荡:“不要怕,有我在!”

徐若桃收回精力,侧头望着身边的脸。她开始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和这个人同床共枕,而那个既定的枕边人,此刻又躺在谁的怀里?

“我再问你一遍,穆尔西里他怎么样了?”她的脸还沉在背后的月色里,细碎的尘埃在眼前来来回回。

她推开地塔纳,蜷起双膝将下巴拖了上去。这种保护状态,有着不容侵略的抗拒感。

地塔纳被晾在一边,脸上爬满落寞。他不回答她的话,反而垂下了头。

“我知道你不想说,可是我非常想知道。不论你爱听不爱听,我爱的人都是他。”徐若桃放缓语调,声音像窗外的月色一样苍凉。

地塔纳慢慢抬起头,伸手抓住她的手,灼热的温度马上蔓延开,让徐若桃有些慌乱。

月光在她的眼睑上跳跃,翻腾出冷淡的光。她再次甩开他的手,躲开一触即发的眼神,盯着白色床单的褶皱道出心底的疑惑: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都这样偏执,没有勇气承认自己卑微的存在感。”

地塔纳收到她地质疑,慢慢直起身,扭正她的脸,逼迫她看向自己。鲜艳的唇色被月光烫染得更加娇艳,活脱一颗罕见的果实。

徐若桃望着她,伸手捅捅他的脸,然后问:“有感觉吗?”

对于突然出现的毫无缘由的逆转,地塔纳反而变得摸不着头脑。他本来打算强攻的气势瞬间泄了下去。

他拉住她的手,错愕地问:“你为什么总能逾越我的攻势?”

“攻势?”她重复,然后瞪大眼,“什么攻势,你要干嘛?”

地塔纳已经知道她在装傻,干脆不再说话。他抱起她的手臂,慢慢蜷成一团。

徐若桃挠挠头,已经不能再找其他的话题缓解这个不眠之夜的尴尬了,她打了个哈欠,重新躺回他的身边,面对面瞅着他的脸。

“地塔纳,你喜欢我什么?”她的眼睛里,有他的影子在闪烁。忽明忽暗的光,仿佛无所畏惧。

他张张嘴,却不知道如何表达,只能吞吞吐吐地吱唔:“温暖……和……保护……”

徐若桃显然对他的回答不甚满意,马上扬起眉毛调侃:“你说得这些话,是用来形容妈妈的,不是恋人。”

“不是!”他真挚的否定,然后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你听,我的心跳有多快?如果是面对母后,会有这种反应吗?”

徐若桃真的听到了他那铿锵有力的心跳,无论是频率还是节奏,都非常速度。她皱起眉,无奈地板起脸。

“那好,就算你真的喜欢我,但是,我也有不喜欢你的权利吧,为什么非要用抢的呢?这样很……很……不好!”她想不到更加贴切的词语,面前这个娃娃不能用太严重的话刺激他,搞不好会谈判破裂,自掘坟墓。

地塔纳大约意识到了话里有话的阴谋,干脆伸出手臂圈住她的头。瞬间缩短的距离,将彼此的呼吸凝固。

徐若桃艰难地从他的怀里探出脑袋,小声嘟囔:“我比你大好多岁,即使在一起了也会比你先死,到时候,寂寞孤独不是更加难熬?”

地塔纳摇头,撒娇般挂在她的身上,软绵绵地揽着她的后背。声音倒像是抹了奶油的巧克力,甜得各种腻歪。

“如果以后你死了,我会每天回忆在一起的点滴,从记忆里寻找力量。或者活不下去的时候,就随你而去。”

徐若桃被甜言蜜语惊出了鸡皮疙瘩,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喷嚏。鼻涕口水之类不偏不倚地喷到了地塔纳的脖子上。她不好意思地用衣服抹去亮晶晶的液体,谄笑道:“其实吧,我没有那么好。年龄大,长相也一般,还差点就成了孩子他妈。你放着那么多优质的美少女不要干嘛非霸着我不放?怎么想都是脑子不清楚干出的糊涂事。”

地塔纳被她的话逗乐了,笑容淹过她的肩膀。

她郁闷地撅着嘴,心想:这个孩子真好糊弄。

但是,地塔纳却觉得气氛格外温馨,顺便弯下头,含住了她那得得瑟瑟的唇。这个吻没有力度,只是蜻蜓点水般轻快地飞过。他揉揉她的头发,情不自禁地感慨:“我就喜欢你这样,能够让我笑。”

“我也可以让你哭!要不要试一试。”徐若桃抹抹自己的唇角,罪恶地叹气。

要是穆尔西里知道自己这样没有反抗精神地躺在其他男人的怀里,会不会一激动把她给砍了?但是,面对眼前这个痴情的娃娃,她真的束手无策。人家软硬不吃,只吃活人。

徐若桃仰着脸,掏出沉在地塔纳怀里的手臂,轻轻拍拍他的头,无奈地嘟囔:“孩子,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没办法把你看做男人。求求你行行好,不要折磨我的意志力了。”她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有水花在闪。

地塔纳愣了一下,眉梢间悬起一抹怅然。他似乎是在思考她话语里真实的感情色彩,不禁松开了抱着她的力道。徐若桃乘机逃出他的掌控,挣扎着滚到稍微远一些的地方。

她以为半夜突如其来的谈判已经结束,干脆闭起眼睛睡觉好了。刚要闭眼,身后就传来衣料摩擦的动静。她诧异地回头,发现地塔纳已经脱了个精光。虽然个头不高,但是身材还是很不错的,皮肤雪白,棱角分明。再加上近乎完美的娃娃脸,怎么看都是优质正太一枚。她下完定论,慢慢转身。动作流畅程度已经足以证明,她没有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

地塔纳愣了一下,这样赤果果的邀请居然被无欲无求的视觉扼杀。突然之间,连扑上去的勇气都没有了。他安静地整理着情绪,尝试着慢慢靠近。

等到终于把徐若桃的身体摆正时,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张无所畏惧的睡脸。她居然睡着了,在这种意乱情迷的时刻。

地塔纳突然替自己委屈,并且有些生气地勾住她的缎带。那根纤细的白色小绳轻而易举地断开,暴露出一块光洁的皮肤。

他停顿了一下,犹豫着望向她的脸,却看见唇角的口水不期然地淌了下来。本来打算停止的动作又有了动机,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解开她的全部缎带,把她从长长的大裙子里掏了出来。

月光下,徐若桃的皮肤像镀上了一层银色的薄膜,散发着幽幽的光芒。地塔纳踟蹰地垂下头,将灼热的脸埋进她起伏均匀的胸口。

或许是缓慢地揉捏有了效果,徐若桃终于睁开了眼睛。她眯着眼,望着地塔纳此起彼伏的脸。

“你在干嘛?”她还没有醒清楚,表情也不太明亮。

地塔纳没有解释,只是快速地勾住了她的腰,冲过来的温度像当头的冷水,浇得徐若桃六神无主。

她既然明白了对方的意图,马上扭动着身体挣扎,口中还在恶狠狠地骂:“你丫这是什么突然袭击,连声招呼都不打?”

地塔纳仰起脸,语调不稳地回应:“你不是说我在你的眼里不是男人吗?我只是在证明自己!”

徐若桃瞪着眼,指甲还嵌在他的皮肤里。

她推开他的脸,调转身,艰难地向前爬动。

地塔纳执拗地扯住她的腰,整个人滑向她的后背。滚烫的呼吸沿着脊梁骨直冲脑门。她瞬间双脚一软,被压在他的身下,动弹不得。

“疼!”徐若桃捂着自己的小腹,指肚触碰到狰狞的伤疤。她瘫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喊:“我的身体还没有痊愈,你是要杀了我吗?”

这招果然有效,地塔纳停下积极的动作,手掌盖上她的手背,那里有急促的起伏。

他轻轻地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扒开捂着小腹的手,月光下,那道像虫子一样的伤口正恶心地蠕动。

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他给她的伤。

地塔纳凝神望着貌似会裂开的伤口,缓缓低头,在那凹凸不平的皮肤上落下一个微凉的吻。

徐若桃的身体,在瞬间石化。要知道,她现在正光溜溜地躺在月光之下。一阵强烈的罪恶感瞬间膨胀,仿佛连空气都羞涩起来了。她扯过身边的被子,火速把自己裹了进去。眼睛里朦胧的神色,也渐渐清晰。

地塔纳俯下身,搂住她的颤抖和不安。轻轻舔了舔她的耳垂,温柔的声音淡得像漂浮在水面上的花瓣,幽幽地刺激着徐若桃脑袋里最敏感的神经:“对不起,我太急了……”

徐若桃的眼泪突然滚出了眼眶,惨淡的泪水挂满了虚弱的面庞,像一株瑟瑟发抖的兰。

看见她的泪,地塔纳突然手足无措地瞪大了眼睛,那些砸在毯子上的泪水仿佛万箭齐发一一刺中他的心脏,牵扯出排山倒海的疼痛。他闭上眼,泄气地倒在徐若桃的身边,嘴里一直在不停地重复:“对不起,对不起……”

夜已深沉,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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