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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十七章 这种叫□□的情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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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伟壮观的主神庙大厅中,十根通天柱直通苍穹,仿佛撑起了一片蓝天。台下众人俯首伏地,微闭双眼,虔诚祷告。今天,是赫梯国王穆尔西里一世迎娶王后的日子,他们的王终于在今天将那个闲置了五年的位置交付于和先代王后拥有相同脸孔的美人。她的名字唤作安贝托艾可,是将军雷洁普的妹妹。

虽然,她的存在是一个冠冕堂皇的谎言,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揭穿这个谎言。在时间的流转中,只有这个女人能够改变国王的面色和心情,也只有这个女人能够撼动国王的威严。所以,他们选择祝福。

高耸的祭台上已经摆好了祭祀用的鲜活祭品,男人站在祭台的左侧,头戴象征赫梯王权的高帽,身着淡青色长裙,肩后搭着刺有公牛图案的图腾的披风,手持人类史上最早的铁剑。光亮的剑柄反射出他那张英气逼人的脸,以及眼眶中犹如太阳神般犀利的眼神。

他的身边,身着纯白绣花荷叶长裙,头戴金色莲花发饰,笑容如水中飘渺的月亮,轻盈欢快。她乌黑的长发柔顺地垂在肩上,仿佛能够反射出淡淡的水波,清丽的面容在风中摇曳,一如既往的风情万种。

冗长的加冕仪式在日落之时接近尾声,侍女将象征爱情甜蜜的花瓣撒向这个国家最至高无上的情人,希望他们在日后悠长的岁月中永远相依相偎长长久久。

在众人的欢呼中,徐若桃靠在穆尔西里的怀里,望着天边刚刚升起的月亮小声问:“如果有一天我会突然消失,你还会记着我吗?”

穆尔西里低下头,攫住她的眼神。月光下,他的脸幸福得快要融化。他伸出手,盖上她的唇。

“不要说这种话,你不会消失,我不会把你交给任何人。”

掌心湿润的触感,让他的心痒痒的。她轻轻微笑,圈住了他的脖子。

风里,刚刚好的湿度几乎可以催人泪下,幸福的一刻连时间都望而却步。

终于,他的唇盖上了她的唇,温暖的呼吸缠绕在他们身边,谱写出一章柔情似水的情歌。

仪式结束后,徐若桃站在寝室的阳台上,望着老国王墓室的方向发呆。穆尔西里悄悄走过来揽着她的腰,贴着耳朵呢喃:“想什么呢!”

“或许,我已经被诅咒了吧!”她仰起脸,望着近在咫尺的温柔。

“是不是太高兴了,总说丧气话?”他的手揪住她的脸,扯出小心翼翼的疼痛。

她撅起嘴,用同样的动作揉搓他的脸。

两个人很快就扭打在一起,华丽丽地倒在铺着驼毛的大床上。

他捧起她的脸,强迫她看向自己。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像一滩深不见底的湖泊,而她的影子却像是投影在湖心的月亮,蒙蒙亮微微凉。他怜惜的指尖划过她的鼻尖,渗出点点温柔。

她抓住他的手,缩进他的怀里,呢喃起轻飘飘的话语:

“我本不属于这个世界,与你相遇缘于那个世代流传的诅咒,或许,从我的心被夺走的那一刻起,你的王朝正在风崩瓦解。即使如此,我还是不想离开你。这样的我,会不会很自私?”

怀里传来小小的颤抖,仿佛心悸般揪住了他的心。他搂紧她,几乎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胸膛。这样合二为一会不会不再分离?他不知,那个诅咒有何种威力,但是他却定不会将她拱手让出,无论是命运还是意外。

感受将自己包住的温暖,徐若桃止住颤抖,轻轻抓紧他胸口的衣服。

“答应我,即使有一天我们会分开,也请你牢牢的铭记我的存在。因为,只有你才能知晓我的意义。”

他默默点头,象征亘古不变的约定。

清晨第一抹阳光抹上徐若桃的大臀山的时候,枕边的口水已经湿了一片。她难受地翻身,将留有口水的枕头留给已经清醒的枕边人。

穆尔西里将她的脑袋轻轻撩起放在自己的臂弯里,顺势帮她盖好被子。她的头埋在自己胸口,随着呼吸上下运动。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拭去蒙在鼻尖的发丝。

阳光下,她的脸只有甜蜜。他不禁想到一个邪恶的念头,俯下头含住她的锁骨。

大约感觉到刺痛,徐若桃眼睛未睁,手掌却敲上面前的脑袋。

“有虫子咬我……”她终于睁开了眼,望着慢慢浮起的笑脸皱眉。

“你在干嘛!”她直起身,摸着自己酸痛的脖子,不耐烦地瞅着一脸得意的穆尔西里。

对面笑吟吟的眼睛什么都没有回答,径自起床更衣。

她懒得理他,倒头继续睡觉。

他却走过来拎起她的腰不怀好意地警告:“早上有王后的个人会议,关于后宫……”

听到后宫,徐若桃马上来了精神。她挣开他的手臂,跳下床冲门外喊:“西贝儿,拿最华丽的衣服来!”

穆尔西里撇嘴一笑,丢下一句:“如果需要帮助,就来求我!”扬长而去。

徐若桃冲他的背影吐舌头,丑丑地皱着鼻子。不屑地嚷:“你以为我是吃素的啊!”

西贝儿捧着衣服走进寝室,却看见徐若桃正披着单衣在窗边跳健美操。这个健美操是徐若桃告诉她的,很早以前她一直坚持每天早上都用这种节奏快的舞蹈来锻炼身体。她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西贝儿虽然听不懂,但是从来都没有多问,她把衣服放到床头,端来洗脸水。就在徐若桃俯身准备扎进水里时,锁骨上红色的印子却碎在了水波里。她直起身,拿起镜子望着自己的脖子。

“五年了,恶趣味一点都没有变。不过……全当是武器啦!”

穆尔西里的吻痕深深地环成一个圆圈,像项链一样沿着脖子延伸。徐若桃在镜子前摆了一个妖娆pose,随后洋洋得意地笑了。

换好王后华服,戴好一切能够彰显身份的首饰配件,徐若桃在镜子前转了最后一个圈,她挥挥手,示意西贝儿陪着自己看好戏。

她们拐过长廊,停在大厅旁边的接待室门前。打开厚重的石门,门内叽叽喳喳的吵闹声瞬间停止。她走上后座,微笑着面朝人群。

一百个仪态各异的美女齐刷刷地下跪行礼,眼神中还有偷瞄徐若桃时展露的不屑。

“各位!仔细看着本后的脸!”徐若桃稳稳地坐在后座上,眼角掠过众人五花八门的眼神,那里有敬畏,有惧怕,有羡慕,也有嫉妒和恨。她轻轻嗓子,挥手示意侍从每人分一面镜子。

“再看看你们自己,每人说一点和本后的相似之处。”她的指尖划过空气停在第一排最左边身着淡粉色短裙的女子身上,“从你开始。”

那名女子早已经被她的气势吓住,呆呆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颤微微地回答:“眼睛……鼻子……”

“下一位!”徐若桃的手指再点上一张不以为然的脸。身着褐色长裙的美女扬起眉毛,不屑地回答:“王后这是在兴师问罪吗?我们的长相有那么重要?难道王后觉得自己不够美,对我们心生忌惮?”

徐若桃撇撇嘴,指着她的脸,“你的眼睛和本后很像呢!”

她仰起脸,迎上徐若桃的眼神,“那又怎样?”

“你说呢?”徐若桃走下台阶,停到她面前,笔直的眼神没有丝毫闪躲。她抓住她的肩膀,贴上她的脸。

“宫里的流言不知道大家听过没有?你们之所以会站在这里都是因为长了一张和本后相似的脸。”她松开女人,随便拿起身边另一张茫然的脸把玩。

“现在,本后给你们一个重获自由的机会。如果愿意做自己迎接新生活,就去西贝儿那里领钱走人,如果愿意留下来挑战本后的实力,那么本后也会欣然接受,让你们永远活在不受宠爱的寂寞后宫里。现在,选择权在你们自己手里。”

徐若桃走回后座,冷冷地环顾台下陷入僵局的众人,她轻轻击掌打破骚乱的情绪,补充道:“忘了说,不论你们听到的故事是哪个版本,但是有一点非常清楚,本后与陛下早在五年前就已经认识,你们的存在只是本后的代替品。”

台下已经有细心的人发现了徐若桃脖子上的吻痕,那一圈淡淡的红色,就像是她的盔甲,能够让她无往不胜。所以,识相的人已经老老实实的在西贝儿面前排成了长队。一天下来,也只有残存的三个骄傲的女人还傲然的挺立在接待室的大厅里,冷冷的风吹起空旷的声音。徐若桃讥笑着问:“台下何人,勇气可嘉。”

“王后,自古陛下后宫多则两百位,少则几十位侧室,从来没有听过哪个国王只有王后一人陪伴。您的做法有悖常理,所以,我们定会反对到底。”

徐若桃有点不耐烦了,她招手唤西贝儿上台,小声问:“那个讲话的女人是谁?”

“回王后,是大祭司毛拉的长女宾特。她并不是因为长得像您才被迎娶进后宫的,陛下是为了在登位初期巩固王权才顺了元老院的意思。”西贝儿小声回答,眼神却瞅着台下那张不可一世的脸。

唤作宾特的女人外表抢眼,紫褐色的长发柔软地垂至腰间,配上褐色双目,精致的红唇,自有一股高贵典雅的气质。她的脸上挂着笑,柔美中透着妖娆。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确实比徐若桃更加妩媚动人。她的美,是那种类似于罂粟花的毒,深刻强烈。

徐若桃收起望向她的眼神,慢慢站起身。淡淡地笑容像能够□□心脏的利器,她飘然路过她的面前,侧身道:“本后不需要靠男人活着,如果你父亲有罪,不用通过陛下,本后也可以把他处死,更别说只是侧室的你!”

宾特被她的寒气吸附,挂着惊吓的笑容倒退两步,靠在石柱上。她身后的两个女人急忙凑了上去,搀起她下坠的身体。

徐若桃昂首挺胸,望着她们,眼神却如同看着狗尾巴草。

她依旧带着笑,看似不经意地叮咛:“那两位无名者,如果是她的随从,请尽早想好退路,本后不会手下留情哦!”

说罢,扬起披风,像一阵干净利落的风,飘出了接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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