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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第五回 莲城面修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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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苛?”

黑暗中,没有人回答,只余下粗重的喘息,他似乎,很辛苦。

我大着胆子伸出手,触摸到一片冷意的衣料,试探着向上,大约是肩膀处,手指捻了捻,有一份粘稠的湿意。

“你受伤了?”我使劲眨了眨眼,想看清他的伤势,可惜光线实在太暗,他似乎穿了暗色的衣服,一时瞧不清楚。

他没有退让,若无其事地站着,也毫无回答我的意思。

忽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就听得有人叫嚷:“识相的赶快出来!你的余党已经被我们抓住了,接下来数到三,若是你还不肯乖乖束手就擒,就休怪我们下狠手了!”

“你们别找了!都说了我是一个人来,并无同伴!”宋儿的声音,兀然传来,我心头一紧,不由自主跨出一步,却被肖苛按住了肩膀。

“小丫头你别嘴硬,行刺东郁大王子,死罪难免!劝你还是乖乖合作,莫要难为自己!”

“你们别冤枉我!放开我!”一阵挣扎,宋儿突然没了声息,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情况,但我知道,以鱼亦恒的心狠手辣,恐怕宋儿并不好过。

刚想出去,肖苛却将我推到角落里,他自己踹开门,走了出去。一片光亮打了进来,将他暴露在阳光下,我惊讶地捂住了嘴,那仿若被烧焦一样的黑色斑块布满了他的脸,左眼上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没了往日的冷峻,徒增苍凉。

我一时惊得不知所措,忘记了此刻他袒护我出去自首,必然凶多吉少。

屋外一片静默,良久,才又一道冷然的嗓音响起:“是你?”

沉默,依旧是满满的沉默,东郁第一剑客虽然此刻负伤在身,但也没有人敢妄动。所有人在等一个信号,或是修罗下令,或是肖苛自己动手。

鱼亦恒的声音十分生冷,那股凉意仿佛已经透彻心扉,听起来总让人由衷地不舒服,他见肖苛不言,便懒得废话,下令道:“杀了他。”

“住手!”我几步跨出门去,还来不及适应刺目的亮光,已经脖间一凉,被两把长刀架住。

肖苛没有回头看我,仍旧冷冷地背身站在那里。我知道他此刻无暇顾及他人,他来这里的目的,恐怕只为了一人,那便是云坠。

极刚易折,当一把好剑有了心,心里满满住了一个人的时候,便是有了弱点的时候,为其受累在所难免。

我鼓起勇气,知道此刻肖苛和宋儿的性命都握在自己手上。目光冷冷一扫,肆无忌惮地落在那一身红衣的俊美男子脸上。不可一世的修罗,鱼亦恒,此刻也正眯着眼睛望向我。

我摊开掌心,一支银色梨花发簪静静横呈。所有人都不明所以,但只要一个人认得,那便足矣。

果然,鱼亦恒开了口:“不得无礼。”

脖子上的凉意即撤,我挑衅地抬手把发簪□□自己的发髻中,一脸的无所谓。

“她在哪?”鱼亦恒耐着性子问道。

“或许你该问,她好不好。”我又看他一眼,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心中暗暗骂了一声面瘫,继续说道:“一直昏睡不醒,恐怕这么下去,再好的身子都得报废。找到又如何,你没有解药。”

肖苛忽然扭头看我,嘴角微微抽搐,眼里写满了在意。

我闭了闭眼,心中叹息,这把冷剑,竟也是会关心人的。只可惜那个他关心的人,恐怕一点也不为亲手送他去死而后悔。抬眼瞄了瞄肖苛,他身上有多处伤痕,却不致命,但仍然看得出他似乎有些勉强,也许正是旧患在身的关系。

“你如何知晓,孤没有解药?”鱼亦恒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猜的。”我答得有些漫不经心,忽然意识到自己胡言,心立刻提了起来,但我不能慌乱,忍耐着额头冒出的冷汗,定定地回望鱼亦恒。

他怔了怔,忽而朗声大笑,手对我一指道:“你毫不掩饰,看来手里必然捏了筹码。随孤进忆颜阁,其他人将另两人带下去看管起来,不得孤令,任何人不得接近忆颜阁,违者,可先斩后奏!”说完,他转身便走。

“红豆姑娘......”肖苛欲言又止,我知道他想问什么,只是对他点了点头,又担心地看了看早就被击昏的宋儿,低头跟在鱼亦恒身后,走进了近旁的忆颜阁。

******(我是忆颜阁里很紧张的分割线)

鱼亦恒随意地靠坐在一张紫檀圈椅上,目光在我身上略停了一停,“孤记得你。”

“啊?我?”我一愣,才明白他指的是在陆家镇的火局。

“这天下解得开火局的人寥寥无几,而你,到得比那畜生还早一刻。”

“畜生?”

“如果孤没听错,你的名字叫红豆?”他侧过脸去不愿回答,冷冷道,“孤只收有用之人。”

我觉得再顺着他的口气下去,这场谈判就变成一场审查,即使说动他,我也无法站在对等的位置上替自己、替花家争取到任何利益。

“我想大殿下搞错了,我不是来投靠你的。我虽然武功低微,才智平庸,却也勉力能够自保。我想同大殿下做一笔交易,即使不成,相信我也有足够的筹码全身而退,你绝对,奈何不了我。”

“哼,”他笑了,眼中划过危险的光,“恐怕要叫你失望了。”

“我确然对你很失望,大王子殿下。”我叹一口气,故作轻松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花午颜是云坠故意留给殿下的,而她身上的解药自然只有云坠才有,否则你也就不会日日看她昏睡不救。原本可以有很多种方法要到解药,可殿下没有。我是否可以理解为,所有可能威胁道午颜安危的方法,殿下都不会用?就是如此投鼠忌器,才导致午颜到现在都未醒,还落到了四王子手中!”

“不可能!鱼汜远?他凭什么与孤争?”鱼亦恒怒极,从椅子上嚯地站了起来。

“殿下是东郁的战神,可这里是西莲,何况弱点是什么殿下自己很清楚,如果我是你,我宁愿禁锢她叫她恨我,都不会给她自由。”

“孤不会这么做。”他答得很轻,却出乎我意料。

“为什么?”不由自主地,我问出了口。

“她愿意留下,自然不会离开。”

我有些默然,的确,夺取天下是实力的相争,鱼汜远虽然善于权谋,但一个真正的强者,又如何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挫败?爱一个人,应该争取她,要她心甘情愿留在身边。

我沉思片刻,缓缓说道,“云坠倒戈,现在已经投靠鱼汜远,午颜的性命暂时握在他手中。不过,我有办法救她出来,只是要借助大殿下的一些力量。”

待我将计划简单说了以后,鱼亦恒看着我的目光沉了一沉,“你是什么人?周旋东郁多方势力之中却能游刃有余,你还是第一个。”

我微微一笑,手中茶杯轻转,“我是花在枝的未婚妻。”

他顿时脸色更差了,“西莲公主?孤早该想到的...你此行为的就是他?”

我知他心里还对花在枝有芥蒂,现下解释,恐怕他也未必听得进去,干脆摇摇头,淡淡道:“西莲的利益,我也必然一分不会放过。”

他语调依旧冷硬,“孤凭什么信你?”

“大殿下大可拭目以待,我的计划只需要借道东风而已,并不伤及大殿下利益,而如若我成功,大殿下自然可以放心信任我这个盟友,此后联盟利益不断,好处多多。如果现下还是怀疑我的身份真假,大可以询问茅家父女,一记融一丘融公子。”

鱼亦恒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与西莲结盟,孤自然如虎添翼。只是如若你失败,孤绝对不会出手相救,而午颜,孤自然有得是办法自行救出。”

得到他的结盟我已经松了一口气,姑且先不看他对我的信任有几分罢。我一口饮尽茶水,把茶杯往桌上一放,便转头走到门口,“还请大王子殿下先放了我的手下。”

他怔了怔,忽然问道:“你如此招摇进了孤的怡园,就不怕老四那里收到消息寻你算账?”

我笑了笑,“我巴不得他寻我算账。云坠的背叛,我要老老实实全部还给他们。”

鱼亦恒摇了摇头,冷着脸扔给我一只火红色宝石镶嵌的扳指,“罢了,这个扳指是孤的信物,凡是孤的势力,全都要听令于此。”

我笑嘻嘻收好扳指,对他挥了挥手,“修罗,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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