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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攘夷三人看起来很元气的样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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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哔叽文里搅基最讨厌了!」

突然闯入房间的正直天然呆,让我跟坂田银时都措手不及。看着那位稚气未脱满脸正义却羞红了脖子退出房间,我突然产生一种罪恶感。明明啥都没做,但是总有种被抓包了的错觉呢。

脑内迅速涌入各种银桂18X……

……

……

啊,感觉……好糟糕。

我直愣愣地看着被大力关上的拉门,好久才反应过来,急忙从地上爬起,坂田银时也顶着张便秘脸拉紧衣服,微面瘫地用死鱼眼看着我——他一定又在吐槽了,还咕哝着麻烦什么的。

……

……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他是在说“跟老婆解释很麻烦”,因为答应了不把我的能力告诉别人,所以才不好解释……

快救命!我是正常的哔叽党,不要用银桂情节填塞我的大脑!

坂田银时并没有急着出门去,他慢慢悠悠地系好绷带,把外面被我哭湿了一大片的和服脱下来,然后拉开桌子下面的柜子,在里面翻找了一会儿,拿出一件跟之前身上穿的一模一样的雪白外袍,披在身上。

我囧着张脸看他在我面前毫不避讳地穿上衣服——莫非白夜叉也跟几年后的坂田银时一样,有四套一模一样的衣服用来换洗?

坂田银时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别说脑补,就算我把吐槽大声地说出口,他也不会听懂啦,于是那家伙就走出门去了,我挑挑眉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肚子在这个时候非常配合地叫了一声——嗯,还是先吃饱再说吧。

饿了许久,我毫不客气地拿起饭桌上的饭开始吃,虽然手上还沾着干掉的黄泥和血迹,但是我没太管那些,人在饥饿的时候,都容易不管不顾。

所以坂田银时带着两个人走进屋时,我正毫无形象地把一个菜窝头往嘴里塞,粗糙的玉米面把喉咙剌得生疼。不过幸好,旁边有碗不知道什么粥,虽然稀得能照出人影来,喝起来却正好适合——嘛,战争年代嘛,我能体谅,我不会挑的。

“唔唔礼萌好啊……”我含混不清地举着半颗窝窝头跟来人打招呼,嘴里塞得满满的。

进来的几个都是熟人,所以我打起招呼来一点儿都不觉得别扭,至于他们觉不觉得别扭就另当别论了——紫色头发的那只,满脸写着“我是**”的,无疑就是高杉晋助,头发柔顺披肩长的那只,是刚刚撞破我跟坂田银时玩儿叠罗汉的假发小太郎。

不好,噎住了。

[你好,初次见面。]

我微微长大眼,有些惊讶地看着面前对我礼貌鞠躬的桂,一手端着碗,一手举着被我啃得参差不齐的窝窝头——且不说我不懂日语,跟他们打招呼的时候,下意识用的就是中国话,单说嘴里塞了一嘴的食物,说起母语都含混不清,他是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什么的?!

碰巧吧?那这位狂乱贵公子的运气未免太好了点儿。

但是腹诽归腹诽,面对这么懂礼貌的桂,我也不好再在那里坐着吃东西,于是赶忙放下手里的窝头,对他鞠躬行礼:[你好,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我说过的,自我介绍没问题。

哪知道桂听完我的自我介绍以后,大大地向后退了一步,然后红润的颜色迅速从脖子蔓延到脸上,低下头不再看我。咦?这是什么反应?我疑惑地望着他,哪知视线扫过旁边的高杉晋助,他也别扭地扭过头去,看天看地板,就是不看我。

……

……

怎么了这是,玛丽苏大神往我身上放了颗鼻屎么,这么轻易就被我迷倒……啊去!我才不相信这种说法呢。我求救般地看向坂田银时,后者只是死鱼眼放空地看向窗外,小手指戳在鼻孔里挖啊挖啊挖的……

= =+不靠谱的家伙!

桂没有沉默很久,他迅速瞄了我一眼,然后用充满正义的声音对坂田银时道:[银时,让女孩子#¥#@$是非常&**¥%*&下作的行为!]

“乌鲁塞啊……”银发的那只……少年,伸手在脑袋上抓了抓,貌似有点儿无奈:[衣服#%&*&……]然后他走到床边,把之前自己换下来的白色袍子用两根手指拎起来,递给我。

我疑惑地看他一眼,然后了然,把沾满汤汁的手往白袍上蹭了蹭,顺便拽过一角袖子擦擦嘴,对他笑笑:[谢谢]

然后我看到坂田银时嘴角一抽爆青筋了:[混蛋这是衣服不是抹布啊!让你¥#%#%#¥@#%¥##¥!!!!!!]

我迷茫地瞪大眼看着他——就算用这么暴躁的语气,我还是听不懂你到底在说什么啦,不是让我擦手擦嘴?那是干嘛,这衣服给我哭上鼻涕糊糊去现在脏得只能当抹布了啊……阿勒?莫非是让我帮忙洗?

[要我,洗吗?]我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向坂田银时问道。然后他无力地垂下手做了个失意体前屈的姿势,连头发都耷拉下来,看起来没精神极了……

……

……

[哟西哟西!好乖好乖哈哈哈哈哈!]我忍不住一把把他拉过来用力揉头发——太可爱了,总觉得坂田银时刚刚像一只大狗狗一样,好想揉毛挠下巴哦……

被我揉得晕头转向,坂田银时用力挣脱开我的手,往旁边跳开,头上爆了好多个十字路口,我无辜地揉揉鼻子——怎么了嘛,我也没做什么过分的行为啊……

[银时,%¥……#@¥#@嫌弃?]旁边从进屋之后就没开过口的高杉晋助突然出声说了一句,他上下打量着坂田银时,看着他的衣服,突然勾起唇角抬下巴点了点他身上:[为什么#%@#这件@¥%#?]

[喂喂,开什么玩笑……]坂田银时这样说了一句以后,就上手去扯高杉的衣服,当然被后者躲过去,然后银发的那只就嘟嘟囔囔碎碎念起来。桂在一旁抱胸看戏,顺便在他俩嘴炮的时候插几句。看起来真和谐啊,3p什么的……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

好羡慕这样的互动啊,听不懂谈话什么的撒鼻息……>

坂田银时跟高杉拉拉扯扯地对骂了一会儿,在对方说出什么什么责任,什么什么负责,并得到桂的认同时候,终于停下来。他骂骂咧咧地把最外面那件白袍子脱下来,然后走到我面前……然后给我披上了。

哎?囧……原来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件衣服,他们是有多闲。

我摇头表示自己不冷想要把衣服脱下来——这边大概是夏季的样子,天气真的不冷,正是适合穿裙子的时候,二来……怎么看坂田银时都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我难道要硬扒了他的衣服霸占不成?

[穿着吧。]坂田银时突然伸手按住我的肩膀不让我脱,然后挠了挠脑袋,伸手在我的腰上熟练地把衣服裹紧。我疑惑地看着他,然后又看看另外两只因为我穿上衣服后脸色变得正常的家伙,突然醒悟——原来果然是因为刚刚那种打扮太开放了嘛!

虽然之前想过可能连衣裙对于江户的人来说,布料是有点儿少,但是考虑到坂田银时见到我的时候都没有露出别扭或者尴尬的表情,还以为是我自己想多,如今看桂和高杉的反应,才知道那其实只是……坂田银时脸皮太厚表现太淡定而已。

看人家这俩这样才像是未经人事的少年正常的反应啊可恶!其实坂田银时在白夜叉的时代就不是处了吧!他其实在下面的毛没长出来的时候就失去贞操了吧喂!!!= =+

我撇撇嘴狠狠瞪了坂田银时一眼,他不明所以地挠挠后脑勺上的卷毛,无辜地望着我。

[接下来,@¥#%*#¥%#。]

我觉得高杉晋助在他们三个里面扮演的就是决策人物的角色,因为另外两个一个懒得想,一个脑袋里面塞的都是稻草太白痴,所以只好他来考虑事情了吧。高杉晋助抱着刀倚在门框上,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他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我完全听不懂,最多就是听到几个“女人”啊,“这里”啊之类的词语。

虽然他说话的声音很低沉,一点都不像处在变声期的少年,但是因为某些残酷的不可逆因素(比如身高),我总觉得这家伙还未成年……望天。

[麻烦啊,不管怎么想都觉得麻烦啊……]坂田银时不耐烦地接过高杉的话头:[战场@¥#%#……%#@#¥扔掉?]

桂犹豫了一会儿,看向我,低声说道:[但是#%#¥&一个人%&¥%#危险]

我听得迷迷糊糊,但是捕捉到的几个词也足够我脑补出他们到底在讨论什么事情——对于我这个不知是敌是友的人,不论从哪方面讲,都不能留在军营里面。理智上来说,甚至应该为了以防万一就地解决……

一旦涉及到政治军事就是很严重的事情,这一点儿我非常明白,就算被赶出去也无可厚非……但是,我还没有信心能在这个时代独自活下去,更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要独自一个人……

刚刚那点玩闹的心思早就没了,抬头看看银发那只脸上难得显露出来的严肃表情,心情也跟着开始沉重起来。

我下意识挪到坂田银时身后,伸手拉住他的衣袖攥紧——这个房间里的三个人,其实他是最怕麻烦的,却又是最温柔的那个……虽然这样说了,我却不确定在攘夷这件事上他会不会轻易妥协,毕竟关系到众多同伴的生死。我没有表明忠诚的筹码,在战场上刚遇见坂田银时的时候,他显然是经过一场恶战,连他都受了那么重的伤,更不要说别人。

攘夷战争也许已经到了一种白热化的关键时刻,更可能是……强弩之末。

我紧抿着嘴唇,扯着他的袖子兀自愣神,感受到坂田银时投过来的视线,才抬头看向他——这种眼神……我又让他为难了吧,就像在那个世界时,我求他帮忙去山上找人的时候一样,我总让他为难。

想到那件事,胸腔里某个部位不禁抽痛了一下,于是慢慢放开捏住他袖口的手指,又往旁边离他比较远的地方挪了挪,低下头去看着脚尖,避免与这里的任何人再有眼神的接触。

[#¥#(&**银时&@!#@¥*%?]桂突然出声打破短暂的沉默,他非常疑惑地问道:[银时你……]

[白痴吗?!她才不是!我们前几天才@#@#¥&¥!!!]坂田银时声音有点儿抓狂,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耳朵又变红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吵得脸红脖子粗?

[撒谎!我都看到了!]桂说完这句话,白皙的皮肤印出浅浅的红晕,配上他正气十足的表情和紧皱的眉头,让人看着都觉得心疼——这是得气到什么程度啊。

“锵!”高杉晋助突然把剑拔-出来又插-回去,发出尖锐的金属摩擦声,他貌似是忍耐到极限,黑着脸朝坂田银时和桂低低地吼了一声:[闭嘴!你们两个适可而止。]

我愣愣地看着高杉的刀,有点儿发懵——这吵的也太激烈了吧,他们不是顶多只互相吐槽么……

“Hey,guys!”深深吸一口气,打断他们——算了,我最见不得攘夷组吵架了,就算隔着屏幕都觉得不能忍受呢,还是主动点儿提出离开吧:“I am leaving,don’t argue anymore……呃。”我忘记了,他们似乎听不懂英文。

于是朝坂田银时做了一个非常不标准的鞠躬动作,磕磕绊绊地用日语单个字往外蹦:[非常感谢]

伸出食指做个噤声的姿势:[吵架],又指指自己,伸出两根手指,指尖抵在另一只手掌心里,做了个走路的动作:[离开……]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不怨他们任何一个,只恨那只变种的蜻蜓,让我来到这样残酷的时代。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攘夷三人组那段话复原就是

桂:这不是银时的女人么,真的要送走?银时你……

坂田银时【想到了被桂撞破脸红】:白痴吗?!她才不是!我们前几天才遇到的!!!

桂【想到了看到的场景开始脸红】:撒谎!我都看到了!

高杉:闭嘴!你们两个适可而止。【言外之意他们俩已经歪楼了】

so,妹子完全误会了【摊手【打死】】

于是你们看到了么坂田银时才不是纯情少年呢哼!

看到静魂殿的补分,超级感动嗷嗷嗷!原谅我不能逐条回复了,jj抽得我连评论都回复不了,拱门纳塞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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