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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情心两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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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撩人,醉了满堂花客。凤央宫明若的大殿上,酒酣半分微醺十九。云怀远吟着笑意,接着各方的敬酒,受着浮夸的溢美之辞。而此时,最应站在这里的人却不知去向。

“哈哈,怀远,你和轩王爷这次可是大功一件啊!”人未到,声先传。云怀远眼底略过道幽光,微笑着看向来人。“宁丞相谬赞,让小侄惶恐的很!”

宁至清摸了摸胡子,笑道:“当初,贤侄还是一介书生,想不到如今却有这番作为,是个保家卫国的男儿了。”

怀远只是有礼的笑着,谦虚道:“是轩王有才,领导有方罢了。”

“哎?怎么不见四哥?”温润的声音传来,似在这醉身梦死的厅堂上添了笔凉意。来人着淡色采蓝皇室正服,冠礼束发,发髻上一颗蝶贝东珠,衬的一身尊荣气质。脸有些苍白,但眉眼却依旧柔和,看起来和煦如微风,缓缓吹过每个人的心头。

云怀远和宁至清恭敬地施礼。向庭煦摆了摆手,说道:“都是自己人,无须多礼。”

“微臣也正在找轩王呢!”云怀远回道。

向庭煦一笑,摇头说道:“我这四哥,最不喜这场面了,每次,跑得最快的一个,定是他了。”

云怀远也笑了,淡淡将话题一带,说;“殿下此次出使月蓝,一切可好?”

“一切安好。皇姐又为月蓝添了一位公主,月蓝国上下着实庆贺了一番。”宁至清一躬身,道贺着:“那也是我日凰之幸啊!”

云怀远未语,只是也随之行礼。

“怀远啊,有空闲,就和四哥来我这里坐坐,大家很久都没聚过了。”向庭煦说得如家常一般随和。

“是。臣定会转告轩王。”云怀远应着,没有正面回答,又随意找了个托词有礼地离去。

宁至清眉一皱,靠近向庭煦,说:“殿下……”

未听他说完,向庭煦的手抬了抬,制止了他,望着云怀远的背影,笑意未减。

云怀远望着大殿上无人的鸾座,再回头看了眼被官员围着仍云淡风清的煦王,转身,慢慢踱出殿门。

皇上日渐衰老,太子虽未立,但大家好似确定了般,对皇后嫡出的煦王巴结万分。煦王那谦逊淡雅的性子,在民间有着颇高的威望。民心所向,众望所归,倒变的理所当然。皇上并不是沉溺女色之人,子嗣也不旺。大皇子向庭杰还未成年封王就已夭折;二皇子熙王不知怎的,和皇上的关系冷淡,不受宠爱;三公主,云舒公主远嫁月蓝;接着,就是师兄了,然后是五公主……

云怀远思绪停顿,抬头望了那轮娥眉月。卷荷,多少年了,你究竟在哪里?

微一回神,自嘲一笑。六皇子即煦王,七皇子烈王,常年戍守西南与逐鹿的边境上,无心朝事。而最小的皇子熏,倒颇受宠爱。圣上迟迟未立储,该是有其考量了。圣心难测啊!

同样的月下,御花园一角。清淡的身影,冷冷伫立。向庭轩素来不喜那场面,委蛇的名利场,虚伪的众生之相。他情愿向隅,自斟自酌,对影成三人。

“师兄。”两人独处时,云怀远仍是这样唤他。

向庭轩未转头,再喝了一杯。

“大殿上一堆人等着师兄呢,师兄却在这里自酌。”云怀远的话语微带埋怨。

向庭轩眼里闪过笑意。“不是有你!”

云怀远毫不避嫌地坐下,咕隆就喝了一杯茶。“还是茶好喝。”

向庭轩望着他,忽然说了一句:“那些都整理好了吗?”

云怀远一楞,反应过来缓缓笑道:“都搬回你的轩王府了,放心,没落下的。”说完,还用暧昧不明的眼光看着他。“师兄,师弟我可没见过轩王殿下对哪个女子如此用心的。她失踪了,你总是魂不守舍的,别人是看不出来,我却心知肚明。”

瞄了他一眼,向庭轩没有理睬他。

云怀远不死心,继续说着:“怎么?今天看见她了?”

起身,向庭轩背对着他,慢条斯理说道:“你倒是知道的不少。”

云怀远嘿嘿笑着。

一片安宁。安静近乎侈糜。

不知向庭轩在想着什么,云怀远也静了下来。许久。

“师兄,别等到失去才懂得争取。”

风过叶间,卷起沙沙声响。月下两人,是谁,独钓醒醒。

“轩王殿下……”略微颤抖的声音暗夜传来,向庭轩倏的转身一看,是内侍总管怀安,不详的预感浮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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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向晚再一次踏入曦元殿父亲的寝宫时,她见到了床边立着的向庭轩,身边只有随侍的怀安。看来,向庭轩倒是颇受父亲的信任。不再想其他,她快步上前,拿出诊具,还问着怀安:“怎么不叫御医,时候拖久了如何是好?”

怀安也很心焦,回道;“皇上说不想让他人知道……”

龙床上,明帝满头汗淋漓,脸色蜡黄,正呓语不断。向晚正把脉的手微颤。这时,一只手,覆住了她的。冰凉。冰冻了她的慌张。轻吸气,向晚聚精会神起来。片刻,久久呼出一口气。

“是‘迷离’,江湖上常见的毒,可解。”

向庭轩眼里闪过释然。怀安和墨驰也是放心的模样。

向晚拿出金针,找着穴道。“‘迷离’会使人暂时丧失神志,陷入梦魇,毒性倒很小,只是……”她手一顿,利落的往穴道一扎,又抬头望着向庭轩说道:“是谁人会这么做?”

此时,明帝已平静许多,突然,又呓语大声起来。“朕欠你的……朕欠你的,你知道了……知道了……”见状,向庭轩略施压,好让向晚能施针。

渐渐的,明帝陷入沉睡。

“禀晚公主,皇上白天仍精神甚好,只是晚上的犒赏宴中途才感不适。那膳食都用银鉴试过。”怀安在一旁说道。

向晚列了一张药单拿给怀安。“我明日带副自制的银鉴,会万全些,这是安神之药,马上熬着给父亲喝下,睡的会更好些。”

“是。”怀安恭敬的接过。

“卑职请罪!未护卫皇上周全,如今出了如此大的纰漏,罪该万死。”墨驰卸剑伏地一扣。

夜向晚未回头,擦着明帝的汗水,说了句:“暗箭难防。”

向庭轩则冷冷说道:“等皇叔醒来再做定夺吧。”

向晚定定望着已熟睡的父亲,心里疑惑着,是什么事连中毒在身都秘而不宣?究竟是什么事呢?那下毒之人又为何这么做?

从曦元殿走出至门口,还有个花园。但向晚每次来这里都是夜晚,倒无心细赏。此时,向庭轩正陪至她身旁。父亲并无大碍。

他们两人都是不善说话之人,倒也一时无语,仿佛曾相处的岁月如梦里烟云。突然,向庭轩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向晚一惊,抬头望着他。就听他淡淡说道:“前边有个湖,你不喜湖水,绕着走。”有股暖流流遍全身,他都知道?他们相处的几个月里,向晚确是尽量避着崖底的那个湖。自从弑炼后,她对湖水有着莫名的紧张。

“向庭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脱口喊了他的名字。

“叫我子庭,我的字。”他纠正她,手慢慢放开。

好吧。夜向晚承认,自己好象被向庭轩吸引了。还有这些日子来不绝的挂念。但是,她又害怕。她,真的怕了。

路,什么时候如此近了。向庭轩在马车边停下,看着仍陷入思绪的夜向晚。她好象很容易出神。他缓缓伸出手,示意她上车。

“向……恩,子庭。谢谢。”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托着他的手,上了车。

向庭轩手却未放开,反而捏紧了她的。他的眼睛,在夜色中晶亮,散发着隐隐的霸气。

“晚,如若可能,考虑一下我们的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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