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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葳蕤重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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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此篇正传《晚意》之前,请先看前传《晚烟痕》,否则会看不懂。《日凰•王志》明帝篇:

昭和九年。月氏复乱。震朝野。帝怒。轩王跪于祈元殿前,请缨平乱。言:“愿居前,誓报家仇。”帝忆及,诺。

善柬大夫云怀远,御封护军师,随行。

七月初八,十万大军,入月氏。

……

昭和十一年。九月二十,月氏族长兀拓木生致,族下众降。吾军损失二三分,轩王胜。自西返,经阳春,后不知所踪。

影凤城祈元殿

“监察使,朕命你再说一次。”明帝的语调平缓,炯色的眼望着瑞玉阶下,跪着的人。正是火阳骄起之时,光色从殿前玄红明透琉璃瓦穿过,照着正俯身的一干人。这殿前荣华几百年,也不过是一念心转。

明帝的声音柔和,低沉如古琴蕴音。却藏着刃。仿若,再多说一句,就葬身七尺尘土。

“禀……禀陛下,轩……轩王遇……遇袭,在阳……阳春,下……落不名。”哆哆嗦嗦的,终于再说了一次,作为监察使,周则廷随军,也是经历了不少的风雨,可是,在这朝堂上,他却不得不站在浪尖上,面对盛怒中的帝王。

“遇袭?”明帝的眉起了褶。

“是。轩王决定带一百轻骑先行回影凤城,留军师与臣于军中。我军行至遇袭处,只剩一重伤者,留下遇袭二字后身亡。一百轻骑无一生还。”一鼓作气的说完,周则廷回复些冷静,悄悄抬袖,将额际的汗滴拂去。

瞬间,时间凝滞。

“找!给我找,死……”明帝停住,闭了闭眼,又说道;“死也要见尸。”

今日朝堂,终散去。明帝的玄色红凤皇袍消失在朝臣的视线里。

众人开始议论纷纭。

周则廷快步走着,生怕迟了,又落的更大的罪名。

“周大人。”有些威严的声音,硬是止住了周则廷匆忙的脚步。他一惊,这声音是……

“宁丞相。”周则廷侧身,对眼前的人施了礼。

只见来人,身着绛紫色官服腰束乌犀带,虽上了年纪,却仍鹤发松姿。此时,他正笑呵呵的看着周则廷。

“周大人,轩王一事,你还需多费心思。轩王蒙圣隆宠,虽非嫡子,却也不可小觑。”

周则廷暗骂了声:老狐狸。脸上却仍笑着应对:“丞相说的是,下官自当竭力找寻轩王。先告辞。”

宁至清摆摆手,看着周则廷匆匆背影。仍是笑意盈盈。眼里却透着一丝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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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雾云山底

谁也没有想到,终日云色缭绕的雾云山下,有如此美丽的景色。

卉木季季萋萋。仓庚喈喈,动人声色,如仙人吹奏的飘飘仙乐。景致也倍还人。鸟儿不归春晚,千娇百媚不惧花寒,任那一汀烟雨东风吹皱。雨细于尘。三分流水,一汪清泉。

美景中,就见一白衣女子,在花草中拾掇着。背影婀娜。微散的发在身后铺开,绵延,飘渺如云水。

突然,女子的动作顿住,似发现了什么,放下手中物什,朝林间走去。

向晚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丝片刻犹豫。

南都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那时,她才八岁。多遥远的岁月,时光,在雕刻与被塑造中,直到如今。

他身上多处被利刃狠狠划伤了,脸色已灰败,隐隐发紫,显然血流过多且极有可能中毒。

叹一声。

转眼,人影消失。残香弥留。

那汪泉边,有一竹屋。屋檐下,竹制的风铃,轻声,随风嬉戏。

“刚好些,就跑到外头来吹风?”向晚一脸不赞同地看着坐在竹廊上的人。

那人回头,只是冷冷的看着她,刀削似深刻的五官,眸底,点点星光。

“进去。”向晚没有理会他的冷淡,兀自靠近,小心避过仍包裹着的受伤的左手,欲扶他。

他左手一格。他的眼,有着深深的抗拒。显然,他并不习惯于受制于人。

“向庭轩,我是大夫,你必须听我的。”她的声音也冷了下来。

手一顿,慢慢收回。

风铃喜欢风的抚触,仍轻轻摇着。

向晚走了出来,回头望着屋子里正在看书的向庭轩。

当初就知道,救他回来,会打乱自己平静的生活。可是,不能不救。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心绪。

当时,他身上的伤口大大小小有十多处,最严重的就是左手的剑伤,如果再深些,连她也无力回天。而且,他还中了“离恨”。这种毒非常歹毒,并不是说毒发有多痛苦,对没有武功的人来说,它没有任何毒性,可若有武功者中了此毒,运气时,必感觉身如凌迟,痛苦万分,且武功越高者越痛苦。

他的话很少,连第一次醒来见到我,也只是说了句,是你。然后,便不言语。他应该感到非常痛楚的。可是,仍用深沉的眼,遮住一切感情。他变的比以前更冷漠。许是这次的意外。

彼时,他也抬头回望着她。波澜不惊。

目光交汇,痴缠成道道波光,在心头荡起阵阵漪涟。仿佛等待多年。

他的眼,闪过一丝清亮的光芒。

向晚倏地将头转开。脸微热。心理暗叱自己,小时候还能冷静的面对他,长大了怎么反而……

回过神,将一旁的药篓背起,头也没回的快步走出屋子。

来到一处坟前,向晚随性的坐在地上,指抚过墓碑。

当初的那一次任性,她跳下了山崖。没有期待,或许是太过期待。只因选择相信,上苍的安排。

想不到,与承影融合的极致,就是抛生死。兰奉君之于承影的一生所憾,就是无法修炼至顶层。她在《千章经》末章就写道:未求得承影之髓,吾终身之憾。

是承影,护她来到这里。然而,是劭游的师傅逍遥子,让她在这里活了下来。这竹屋,这山洞内卷卷珍贵的书籍,都是份厚礼。有时候,她甚至想,是不是逍遥子早已料到了一切。

向晚用逍遥子遗留在竹屋的衣物,立了这个衣冠冢。然后,开始安静的生活。没有其他,只有她一个人。如璞。如重生。过去的,不是忘记,而是收起。

起身,虔诚的叩首,进到坟旁的山洞。

回到竹屋时,已近傍晚。夕阳,金粉深埋,将一干景色收拢。

檐下,那个伟岸身影,直直伫立。

靠近。

他淡淡看了她一眼。说了句。回来了?便转身进屋。

向晚的脸,浸在晚霞余光下。不知,是谁映了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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