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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元泽留宿在西楠处。
和平时生活中毒舌内敛的元泽很不一样,他在床上热情而直接,光洁的肌肤,结实的身体,抱着西楠的臂膀坚定有力,但是只要感觉到她对某些动作有一点点抗拒,他就会体贴地转成她喜欢的方式去迎合她。
这次西楠也是激情投入,极尽缠绵地取悦元泽,所以是夜娇喘连连,满室生春。
从那一夜开始,西楠变成时时夜宿在元泽家,每次过去都要拿一些衣服或者书籍,大有圈地盘之势。
宁珈冷眼看着西楠和元泽感情逐渐升温,再仔细留意却发现他们两个仍然保持着相对独立的个体空间,彼此的朋友家人完全没有交集,和普通相爱的情侣又大不一样,可谓甜蜜不足,却是友达以上。
实在是看不懂,有一天宁珈忍不住问西楠:“你和元泽怎么回事?恋爱不像恋爱的?”
“他从来没说过爱我。所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帮我问一下他呗?”西楠抬眼看着她说。
“什么?!”宁珈闻言有点惊讶。
“你不是在研究易经吗?你帮我算一算,我上辈子是不是做人特别不厚道呀,为什么这辈子我遇到的男人,都羞于承认我的存在?”西楠这几天正好被元泽刺激了一下。
无论在床上元泽和她如何亲密,但两人外出时,不要说做出任何亲密动作,甚至连她的手都没牵过。有一次在街上遇到了他的朋友,这个死男人居然介绍她是他的客户。
看来他们连朋友都不是,西楠心灰意冷地想。
宁珈从嗓子捏出一副世外高人的调子:“易经算不出你的感情有多少。如果你自己都没爱上他,凭什么要人家先去爱上你?”
西楠笑:“宁姐姐,咱们就甭自作多情了。没有人想要谈恋 爱,听说过‘□□’这个词吧?就是闲极无聊用来解决性需要的那种?”
其实看着西楠这一年多失恋以来,一直郁郁不欢,甚至深夜从梦中惊醒哭泣失措,作为西楠最亲密的朋友,宁珈倒是很一厢情愿地期望元泽能爱上西楠。可惜这世上情深如海的男人少之又少,愿意将自己变成愚公去移走林子翊 对西楠深种的情蛊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在这个世上?
这天西楠,宁珈,元泽刚刚吃过晚饭,宁珈正在洗碗,西楠接到周尔曦一个电话,说今晚要过来拜访叙旧。
元泽本来说今晚要在西楠处过夜的,听说她有朋友来,稍微磨蹭了一会就站起来换衣服要回家。西楠知道他不想见到自己的朋友,脸色冷了下来,淡淡地和他道了别。刚要关上门,周尔曦就到了,刚好和元泽打了个照面。
门已关上,周尔曦还频频回头,问西楠:“他是谁?看起来好面善。”
西楠为周尔曦斟茶:“他?”不知道怎么形容元泽的身份,只好说:“我一个朋友,过来蹭饭的。”
“蹭饭的?他叫什么名字?”
“元泽。”西楠怏怏地不太乐意说出这个名字。
“姓原的?原来的原?”周尔曦低头沉吟。
“不是,元宝的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