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男妓?(1 / 1)
她一直瞪大眼睛,忽然看到闭着眼睛的元泽离了自己唇,微微睁开了眼睛。她倏然感觉自己吓了一跳地反应过来,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忍住喉咙异物卡住的难受,故作戏谑地问:“你们九源真是无所不用其致啊,用钱贿赂不成,难道现在要改性贿赂?”
元泽将水递到他唇边:“喝水!”
西楠喝了口水,问:“你往我喉咙送了什么?”
元泽没好气地说:“□□!”
西楠含糊地说:“好吧,记得项目做完了烧个纸钱给我,让我死得其所。”
元泽看她这么难受还能贫嘴,既好气又好笑:“会的,到时烧个大元宝给你。”说完马上打住,问她:“你说我们九源用钱贿赂不成什么意思?”
“你们D□□ID说给我5%,然后让我以后所有停车智能系统的项目都给你们,你不会敢做不敢认吧?你也知道美国的《国际反贿赂与公平竞争法》和《海外腐败行为法》吧,何况这些项目还是在美国施工的,胆子也忒肥了点,你们…….”西楠捧着自己头晕欲裂的头,又待要躺下去。
想起David说西楠自己提出要5%的回扣,这样一对口供,元泽的思路瞬间清晰起来。
他没往下思考,又把她拉了起来,动作轻柔了许多。
被拉起来的西楠苦恼地说:“我没有什么未了心愿,让我入土为安吧……”话还没说完,元泽又吻上她的唇,又有药片轻轻送入她的喉咙,温柔地吸吮,恋恋地缠绕着她的唇齿间的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
这个负气照顾她的男人,可能想着自己和他们有业务关系,看她这样,不好丢下她自己走,但是又实在很烦很不甘心要照顾她这个病号,所以有点粗暴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他那似是而非的吻有点令人费解,可能看上了我的臭皮囊一不一定,西楠恹恹地胡思乱想一番又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她已经感觉体温降了下来,头晕的感觉也减轻了很多。西楠有点满意,看来抗生素对自己还蛮有效。想要挣扎着坐起来,却手触碰到身边□□的身体。她吓了一跳,定神一看却是睡得正熟的元泽。
睡着了的他脸上硬朗的线条隐去了,脸容单纯看起来很乖的样子。正在打量间,他皱着眉眼睛忽然微微地睁开了,躺着没动,语气含糊地问:“这次你要给我放多少钱?”
西楠听了一愣,然后才想起他说的是上次她给他的那1,000块钱。只好尴尬地说:“我身上现在钱不多,没打算给你钱。”
“那上次你是身上钱太多了,所以就慷慨地分了1,000块钱给我?”元泽紧追不舍地问。
“嗯,那时身上刚好剩有钱,我留着也没用。”
林子翊和她分手的前几天,西楠刚好存够6万块钱,打算将那部早已看好的钢琴买来送给他。后来被分手后,她很迷信地想,存钱对她而言真是一件不吉利的事情,钱存够了,他也走了。她常常幻想,如果那6万块钱一直没存够,他是不是永远都不会走,留在她身边?如果这是真的,她情愿自己永远存不上钱,这样的话,是不是时光可以倒流,让他们回到以前相依相伴的日子?所以从与林子翊分手的那刻开始,她就失去了计划未来的兴趣,也放弃了存钱的习惯,身上一有点钱,总觉得会有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
“你常常给钱那些和你共度良宵的男人吗?”元泽趴在床上,挑起眉毛问。
“没有,你是唯一那个。”她如何能告诉元泽,那晚她那1,000元不给他,她也会找个机会迅速消费掉。
“啊,那我真是受宠若惊。能问一下为什么我有这样的荣幸能让你为我破例吗?” 元泽转过脸,盯着她的眼睛问。
“因为你那晚帮我抓痒很辛苦。” 西楠目光游离到另外一边,脸稍稍地扭过一边,一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的样子。
“你当我是什么?男妓吗?”气冲冲地说完,元泽一把掀开被子,跳下床,整个男性的裸体呈现在西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