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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情虽听他这么一说,可还是自己拿主意买了个吃食,朱诚亮也自己挑了个。
任情刚吃了两口,就和朱诚亮说道:“我买的这个不好吃。”
朱诚亮也刚咬了两口,便说:“我这个挺好吃的,要不我和你换吧。”
于是任情和朱诚亮交换了吃食,吃了之后发现确实是朱诚亮挑的好吃,于是相信了那朱诚亮确实是挺有眼光的。
没过多久,朱诚亮的“弟妹”也到了,自我介绍说叫葛烟云,今年刚满十三岁。朱诚亮介绍道:“烟云可是荆州今年的榜首。”
任情便夸道:“好厉害。”那葛烟云也不以为意。
那葛烟云说要带的学长没来,只自己带着画架上来说要写生。因大家都还没用晚膳,便在这山顶寻了一家馆子坐下先用膳了。等点完菜,朱诚亮道:“烟云,你知道吗?我们有一位显立族的先生授课,说了他们显立族历来的文化,其中有个图腾特别神奇,我画给你看。”说着,便问那葛烟云要了画本和笔,画了起来。
没多久,朱诚亮就画完了。任情一看,确实与那罗斯介绍的分毫不差。任情暗道,他怎么就有这种本事,罗斯稍微介绍,他就全记住了,还想得起来和人分享,我是听过就差不多忘了。
那葛烟云道:“哥哥你好厉害,懂的真多。”
等用完晚膳,葛烟云说:“我就找个地方写生,哥哥姐姐你们别管我,你们自己玩就好。”于是到一边摆好位子画画去了,也不管朱诚亮和任情他们。
朱诚亮和任情于是也就在葛烟云附近寻了个看景的点站着看着风景。只见山下万家灯火,耀眼非常,那朱诚亮便对任情道:“看那些灯光,喜不喜欢?这些都是你的和我的。”
任情只觉得被他说的豪气万千,便道:“好,都是我们的。”
两人便肩并肩看着那山下的灯光,一时无语。过了一会儿,朱诚亮拿起手里的零嘴,拈了块糖,凑到任情跟前,贴着任情问道:“吃吗?”
见任情没反应,又问道:“吃吗?我喂你吃。”
任情不知道怎么反应,又怕葛烟云看见,可也经不住朱诚亮催促,就低头吃了朱诚亮递到嘴边的糖。两人贴的都快搂到一块儿去了。
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葛烟云说画画的差不多了。三人看着时间也不早了,于是便一起下山去了。葛烟云就住在最高峰山脚下,两人将其送回家后,便一路往回处走,叫了辆马车,乘上了车。在车上,两人并排各自侧坐着相对面说着话。任情试探着问朱诚亮:“你说我还要经历几个才能修成正果?”朱诚亮笑道:“这可不好说,大概再二三个吧。”任情顿时觉得朱诚亮之前说的让自己考虑考虑可能不是认真的。
突然马车一个颠簸,任情差点蹦到朱诚亮怀里,朱诚亮忙让开了。让开后,朱诚亮对着任情道:“对不起啊。”任情没说话。
☆、暗流涌动
第二天休假,任情在藏书阁查阅资料,正看着书,收到一只信鸽,一看纸条,原来是班里那个叫菜菜的组织大家一起去食饭。任情心想查阅资料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而且之前大家组织的烤肉聚会她也没去,正好趁着这次聚会和剑班的学友们熟悉熟悉,于是便答应了。
等到了约定的地点,就看见已经有好几个人都到了,聚在那里说话,其中也包括朱诚亮和应有笑。那朱诚亮一看到任情,马上就上前和她打招呼,并道:“我来帮你拿书吧。”任情本是打算这一天都在藏书阁看书的,所以带了一本特别厚又沉的书,于是就有点不好意思让朱诚亮拿,感觉太麻烦他了。
朱诚亮看任情犹豫的样子,便道:“啊?原来你那么害羞的啊。”
应有笑也道:“你就让他拿着吧。”
任情便不再不好意思,把书递给朱诚亮让他拿着了。
等差不多人齐了,大家就浩浩荡荡的往馆子的方向走去了。那朱诚亮走在路上,手也不安分,一直在那开合着任情那本书,结果一个不小心,有次合起来的时候把书页给折叠起来了好几页。任情就走在旁边,当然是看到了,没好气地道:“你怎么老这样,弄坏我的东西。”一说完,边上的男生就开始起哄,“哟~老这样弄坏别人的东西,太不好了~”
任情刚一说完,就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可也来不及改了,只好当作没听见他们的起哄。他也没老弄坏我东西,而且总是帮我拿东西,为何我要这么说他?任情自己也不明白了。
等大家起哄了差不多了,那叫源源的男生才后知后觉的问“怎么了?怎么了?”,也没有人理他。
等到了馆子坐下了,朱诚亮本是坐在任情的对面,不知怎地,菜菜示意他,于是便坐到了菜菜旁边去了,位置是和任情一排,不过中间隔着两人。等大家都坐定了,菜菜说:“我第一次见到靓靓,他就问我学友你原来是哪个门派的?啊,我也有一个学友是和你一个门派的。”我就在想这年头怎么还有人用这么老套的方式套近乎。”任情心里偷笑,确实他套近乎的方法很老套。菜菜又说:“后来才发现,这靓靓真是好动,他娘亲应该在他小时候没少受折磨。”朱诚亮倒是好脾气,也没说什么,就任他们调笑了。菜菜于是问:“诶,靓靓,你是什么星座的?”
朱诚亮道:“我是狮。。。白羊座的。”
任情心想,还记着昨天我说我是狮子座的呢?可你在他们面前开玩笑,人家也听不懂,还好你给改口了。又想,果然这朱诚亮是个爱乱开玩笑的。
等大家互相调笑了一阵后,小二便端着大家各自点的菜上来了。中间上来一份红烧狮子头,没人接,那朱诚亮便看向任情,用眼神示意,任情懂他的意思,便回他:“我后来改了菜,这份不是我的。”
原来之前点菜的时候,任情一开始想点红烧狮子头,后来又给改了。朱诚亮只听到之前任情说的,便以为这是她的了。两人虽然中间隔着两个人,却还有交流,于是就有人受不了了。
“靓靓你都已经有小师妹了,你还想怎样?”那叫源源的叫道。
朱诚亮也没说什么,就说这顿他来请吧。众人忙说不用,各付各的,于是又扯到其他地方去了。
等用完膳,看天色还早,菜菜便提议众人去萍萍海海那边打牌,于是众人便往萍萍海海走了。走在路上的时候,任情问朱诚亮:“你去打牌吗?”
朱诚亮低声说道:“我不去了,我要回去学习,你去和他们好好玩吧。”
任情知道他是被源源气到了,怜他隐忍,便说:“那你好好学习吧,我去和他们打牌了。”
等到了萍萍海海,任情问朱诚亮:“你住的是萍萍海海的哪屋?”
朱诚亮没说话,任情便有些生气,心想,难不成还怕我去找你不成?不说就不说。
于是两人分别,任情去和众人打牌,朱诚亮回住的地方学习去了。
这天,任情在住的院子里练着剑,就听到一阵敲门声,开门一看,居然是自己的使女春绿并一众仆役。任情惊讶道:“绿,你怎么来了?”
春绿道:“城主你不知道,你一走夫人就开始担心,总怕你吃不好,睡不好,水土不服,不会照顾自己,和同窗们相处不来,不习惯点理山的生活。所以你刚走没多久,夫人就派我出来看看你。你也知道我不比城主你雷厉风行,走的慢,所以现在才到。”
任情于是让春绿并一众仆役进了门。
春绿刚一进门,就指着带来的好几个箱子道:“城主你看,我给你带了两箱衣服过来,你这边穿过的衣服都给我吧,我给你洗干净了,你就不用自己动手啦。”说着,就让仆役们打开了一个箱子,任情一看,大多是冬天的衣服,任情倒挺满意。原来之前过来,任情因为觉得点理山靠南,天气炎热,厚衣服带的不多。这春绿带了一箱冬衣一箱春衣,任情心想,等下过冬的时候可以多点衣服替换了。
“本来还想带点吃的,可这路途遥远的,也没办法带,等下我去买菜,给你做一桌子好吃的。”春绿说着还挽起了袖子。
“对了,城主,我还带了一箱银子过来。夫人怕你带的盘缠不够用,所以让我给带了一箱。”
“我有带银票啊,带过来这么多银子干嘛啊,你们也不嫌累,难怪要走这么多天。”任情无奈道。
“城主~别这么说嘛,你也知道夫人就是爱操心嘛~”春绿撒娇道。
“好了好了,你先把这些东西安顿好,我们一起出门吃点东西去。我看你这一路赶路,肯定也累了,今天就先别给我做菜了,明天再说。”任情道。
“啊,城主你最好了!”春绿欢呼道。
任情把春绿带去了平日里自己常去的一间馆子,两人点了菜便聊起来了。春绿道:“城主,来了点理山这个把月还习惯吗?”
任情道:“恩,还算适应吧。武功什么的一开始觉得好久不练都生疏了,这两天多加练习,也渐渐跟的上了。”
春绿崇拜道:“城主你就是厉害,到哪儿都能适应。”
任情以前在钦天城听这种赞美的话听的都快麻木了,本来是没什么感觉的。不过自从来到点理山学习后,就不一样了。由于之前几年任情在武功上已经荒废了不少,所以在点理山学习时,一直隐隐有点力不从心之感。而这点理山本就是一个以武功论英雄的地方,就算你是城主也好,皇亲国戚也罢,没有真本事,也没人把你当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