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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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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梦回时。

有孕在身的人,身子总归是弱了几分。本还倚在川巳怀中絮絮叨叨说些有趣事的雉姬,话不曾说完的人已经昏昏睡去。小心将雉姬放平了身,再拉过薄衾盖好后,川巳这才冷着俊颜出了房。

“出来。”

立在庭下自言自语样,却真就有人轻飘飘地自房上跳将下来。居然就是几个时辰前被砍掉臂膀的川戊。这会,两条臂膀安安稳稳长在身上的人儿,哪里还有早先那半死不活的样?

川巳眯了眼,若有似无地扫了川戊一眼。

“长得倒挺快。”

“哪里有。”川戊还挺委屈。“老了呢,这次居然要四个时辰才能恢复,气死人了。大哥,打个商量好不?虽说砍不死人,可那疼真是货真价实啊,下次再惹到你时,可不可以不要再砍了…”

川巳冷笑。

“我会直接削了你脑袋。”

川戊打个寒战,下意识捂住颈子,半晌才垮着脸苦笑出来。

“其实,那日过去,我真没想摘了小姬的脑袋泡酒。是小花儿一直在我耳根子旁念叨,我生了奇,这才跑去瞧的。船上那把火也不是我放的啊,是我前脚走了后,觉着那船上酒不错,就又掉身回去,这才发觉船上失火了。想着你宝贝她,我还特意救她出火海。”结果平白挨了你两剑,比窦娥还冤呢。川戊小人嘀咕。

不提还好,一提灰飞烟灭的花船,川巳又狠狠剜了川戊一眼。自知理亏,川戊只能堆着一脸的讨好笑,身子倒是不着痕迹后退两步。没办法,血淋淋的教训,太靠近自个儿的兄长,会有生命之虞。尤其,是在惹怒兄长之后。若还贴太近…

死不瞑目。

“夜还长着呢,我在凉亭里备了酒,还是上次从花船上带回来的。反正你也睡不着,一道喝上杯?”

总算这次川巳没有生了动剑的心。脸色虽还是难看,人倒是提了脚朝凉亭方向走。眼瞅着人肯过去了,川戊心下里长舒一口气,忙不迭甩甩还欠灵活的臂膀紧跟上去。

只是嘴里闲不住。

“大哥,我就搞不懂了,自小到大,你对谁都阴着个脸,怎么到小姬这儿就改了性呢?瞧你一整夜对着她,笑了多少次?同样都是女人,对着小花儿就恶狠狠冷冰冰的,太伤人了吧?”

川巳懒得理。

川戊不解恨。

“还有还有,虽说小花儿拼不过小姬的艳美,可毕竟小花儿身家干净啊,又是自小一块长起来的,怎么说,也该是疼小花儿多些吧?怎的就全疼到小姬身上了呢?”

川巳脸上生了寒冰。

川戊再接再厉。

“难不成,大哥,你就真认定那小姬了?”川戊猛地顿住身,双手一拍,脸上夸张神色毕露。“可是,你总该知道,那小姬是没法娶进家门的啊。额娘会杀了你的。”

川巳也停下来,脸上寒霜不见,唇角倒是生了笑。

“川戊,再多说一句,我便切了你的舌头泡酒。”

迅速捂住嘴巴倒退三步有余,川戊坚定做蚌壳。

颇有成效,川巳挺满意,这才起脚继续朝凉亭走。夜半时分,因着院内每隔十步一盏明灯,倒也将整个庭院映得如同白昼。川巳却嫌那光亮太刺眼,每每经过灯盏旁总是皱了眉头挥袖灭灯。奈何灯盏太多,川巳就生了不耐。

“去,把灯都灭了。”

本还有满肚子的牢骚要抱怨,念着大哥狠话撂在前,川戊也只能嘬着牙不情不愿地先走几步,挨个灭了灯盏等川巳老人家好舒坦着走过。等到最后一盏灯熄去,川巳的嗓音稳稳送来。

“雉姬在这儿多留两日。两日后,我自会来寻。若她出任何差错,川戊,我会真正送你入阴曹。”

心知不好的川戊猛地回身,哪里还能寻到川巳的身影?满眼里就只剩一片墨黑。这会才反应过来何以大哥会要灭了整院的灯,却也为时晚矣。

川戊气得跳脚。

“讨厌,又被大哥摆了一道!”

垂头丧气回了凉亭时,候在亭中多时的人儿急急迎上来,却是宰相府的千金,言花未。

“人呢?川巳哥哥人呢?臭川戊,你不是要带他过来的吗?把人藏去哪里了?”

一边急问着,还拿眼拼命瞅着厅外,似是要等的人下一刻就会进来一般。

“走掉了。”川戊少气无力地吱声。

“走掉了?”花未嗓音陡然高了八度。“你怎么能教他走掉?拦不住?你一个人拦不住喊出侍卫来一道拦啊。你还回来干什么,抓紧去追啊!”

“要追也得有光亮才行啊。”川戊一脸挫败地坐到桌前。“我哪里知道他突然要我灭灯,原来是早就准备开溜。”

“你颈子上顶了颗猪脑袋吗!”花未又急又气,索性紧走几步到桌前拽着川戊臂膀就使劲晃。“臭川戊,我不管,你去把川巳哥哥给我抓回来。去,快去!”

“疼疼疼疼疼!小花儿,膀子才刚接回去,你别再给我扯下来了,啊,疼!”

好悬在膀子再度被扯掉前挣脱出来,川戊抱着臂膀就缩到一旁,一张俊脸又皱成了包子。

“明明我也年长你一岁,喊大哥就是甜甜一嗓子川巳哥哥,到我这儿就成臭川戊。好,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就因为几天没见着他,你就要我去杀一船的人来逼他现身。结果呢?没从你这听一声好不说,还害我被大哥砍掉一条胳膊。我不玩了!”

越说越气,到最后,川戊又挤出两滴英雄泪来。

瞅着川戊哭,花未居然也红了眼眶。失神样坐下来,如花样的小脸上满是落寞委屈。

“是一年又五个月没瞧见。我知道他忙,姑丈要他做事,四处里奔波,我不拦着他。可是,我想他啊,想见他一面,有错吗?他呢?一走一年有余不肯回返,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却跑去见那个贱人!杀了她我都不觉得解恨,该把她挫骨扬灰的!腊月里要嫁给他的人是我,他怎么能对那个贱人上了心!”

念到后来,花未的微红眼眶里开始有大团的珠泪簌簌下。

“川巳哥哥是我的,谁都不能抢走他!”

“我不管了,你去找川夷。”

收了声起身的川戊,哭模样早已不见,反倒是三两邪佞笑又跑了回来,变脸之快实在教人咋舌。

“反正他爱你爱得死去活来,去找他助你,总强过我。”

挑眉,邪笑。

“更何况,大哥能随随便便卸了我的膀子,却不能动他分毫,是也不是,小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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