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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襄溪生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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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很快,已是深秋,陈襄溪又要过12岁生日了。

“小姐,今天让我来给你梳头吧。”素云已经拿起了梳子。

“好吧,今天就让你展现一下你的手艺。”襄溪一直都是自己随便把头发束起来,今天随她们高兴吧。

“小姐,你今天穿什么?”淡夏原来过去挑衣服去了。

“要不就少爷给您买的那件红色的吧。”素云抢着开口,那件衣服只看到襄溪试了一下,穿起来很好看,可襄溪却说太鲜艳了,让两个小丫头郁闷了好久。

看着串通好的两个丫头一脸期待,“好吧,”就装一次嫩吧。

纵容的结果是又被施了些胭脂,带了头饰,惊得襄溪从椅子上跳起来,但是想捣乱的手被两丫环拉住,威胁说:“小姐,就这一次,我们好不容易弄好的,你拆了我们会伤心的。”

陈襄溪在屋内徘徊了好久,终于提起勇气推门走出。

宋文信正走到门口,看着她呆了呆。

“咳咳,是不是很奇怪啊?”哎,脸都红了,太丢人了。

“不会,很漂亮。”宋文信拿出一根木簪,“这是我做的生日礼物,第一次雕,不太好看。”

襄溪拿过来,簪尾是扇子状的镂空,“很漂亮,我很喜欢,谢谢你的礼物!”

襄溪回屋用木簪换下了金簪,金灿灿的,太招摇了。

看到重新出门的襄溪带上了木簪,宋文信乐得笑意到了脸上。

陈襄溪吃了李嬷嬷准备的长寿面,正在思考今天干些什么的时候,三公子来了。

看到三个人都是一脸惊讶地看着陈襄溪,她怒了:“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三条黑线飘过。

“是没见过。”苏风野走过去坐下,“定方,这下你可得看好襄溪了。”

“呵呵,小溪溪,没想到你打扮出来挺好看的嘛。”何俣这辈子最大的缺点就是不会说话。

“是么?你的意思是我没打扮的时候很丑喽?”

“嘿嘿,怎么会呢,小溪溪什么时候都漂亮。”汗,何俣觉得和这妮子说话太累了。

“小寿星啊,我为你奔波了一早上,现在还没吃饭呢,你没点表示吗?”

“嬷嬷,给他们下碗面吧。素云,把我屋里的糕点端出来。”问苏风野:“表哥早上为我奔波什么去了?”

“戏班子啊,溪儿,怎么样,没怎么看过戏吧,这可是京城很有名的一家哦。”

抽搐,是没怎么看过,白苏就没喜欢过国粹,从来都只是欣赏一下他们的装扮,到了这儿,居然还忘了这个时代特色。“在哪看呀?”

“在花园,现在还在搭台子。”陈清昶解释到。

“可是。”这样不就会看到一些不想看到的人了吗。

“没关系,有我在。”陈清昶真是一个御哥啊。

吃完面,三人的送礼时间。

花园

“襄溪,点戏吧。”苏风野给她单子。

襄溪点了几个名字好听的,随即递给了苏筒子。

襄溪终于被这些依依呀呀给唱得睡了过去。

“襄溪,襄溪?”苏风野的自尊心再一次受损。

“嗯,怎么了?”终于被叫醒了,襄溪一脸茫然地看着苏风野,看到他的眼神,才醒悟过来,“嘿嘿,那个表哥啊,我昨晚没睡好,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接下来我一定好好看。”

就在襄溪终于快再次撑不住的时候,赵恒赫到了。

赵王爷定定地看着襄溪,在她快忍不住的时候终于开口:“你今天,很漂亮。”转身从江永手里拿过盒子,“生日礼物。”

“谢谢。”

陈涵世带着家眷赶过来行礼,赵恒赫知道他们府上的状况,便打发他们离开,道不需作陪。陈涵世与夫人很尴尬,王姨娘咬牙,悄悄对女儿说了什么。

陈襄溪招呼弟弟妹妹坐在自己旁边,再不理其他人。

王姨娘更生气了,她心里暗暗骂着襄溪,认为她是怕自己的女儿抢走这儿的青年才俊。她招来丫鬟给两个女儿添了位置,也不理会陈涵世的尴尬,又低低交代了女儿几句,才扭头走掉了。

襄溪问旁边的妹妹:“言初,这戏好看吗?”

小丫头很高兴,答道:“好看。”

“那你最喜欢谁呀?”

“我喜欢那个姐姐!”

襄溪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抿嘴笑了,“那个是哥哥哦,不是姐姐,他是为了演戏男扮女装的。”

“男扮女装?”言初有些费解。

“嗯。”襄溪解释道:“你看,他的脖子是是不是有个凸凸的东西,那叫喉结,只有男孩子才会有的,你看看大哥哥,他也有。”

小言初看着台上正在演戏的旦角不经意间露出的脖子,在转过去看了看清昶,“真的耶,好像爹爹也有,娘亲没有,姐姐没有,我也没有。”小言初认真地想着,突然转头看向陈子宜,小手一指,“那他怎么没有?难道他也是女孩子吗?”

众人笑得陈子宜脸红,却不知道怎么反驳。襄溪忍俊不禁,又解释道:“不是的,是因为子宜还没有长大呀,等他长大之后,他也会有的。”

“可是为什么只有男孩子长喉结呢?”

小姑娘很疑惑,旁边的人也竖起了耳朵听她的解释,襄溪为难了,她可没有去研究过这种事情。

“咳咳,那个喉结其实是软骨,嗯,女孩子比男孩子更喜欢吃东西,因为吃得多,所以就把喉结磨平,看不出来了。”

众人黑线,对襄溪不懂装懂的本事愈加佩服起来。陈言初却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哦,我知道了。”问号在众人间游荡,又听她说道:“子宜哥哥没有长喉结,是因为他老是和我抢东西吃。”

看着她一脸肯定的表情,众人绝倒,襄溪觉得自己快憋出内伤。

“哼,是你抢我的东西吧。”陈子宜无比郁闷,不过自那天之后他再也没有和陈言初抢过吃的,即使原本是他的。当然,这是后话。

周管家带来了两位表姐。陈清昶站起来介绍道:“溪儿,这是大舅父家的蔓菁,也是远之的亲妹妹;这是二舅父家的桑淇。”

“表姐好。”又来了两个美人胚子,蔓菁和苏风野的眼睛很像,眼波流转,平添了一分媚态,五官却没有桑淇精致。

“你们俩怎么来了?”苏风野懒懒地问。

“只许你来给表妹庆生。”苏蔓菁白了他哥哥一眼,对方轻哼了一声。

苏蔓菁拉着桑淇给另外三公子见了礼,然后拉住正在安排位置的襄溪说话:“真是一个标致的可人儿,怪不得哥哥老是往你这儿跑。”

襄溪被“可人”两字吓到,苏风野却暗暗想到,自己明明是找定方,怎么成了看襄溪了。

苏蔓菁可不管这两人的神色,在自己和桑淇都送出礼物后说道:“襄溪,祖母和爹娘都特别想见你呢,你常过来玩啊,我们府上虽然不比太傅府,可我们那的人比你们这儿好多了。”

“姐~~”苏桑淇无奈地叫了她一声,有些尴尬。

襄溪只得干笑着答好,看来这家丑传得挺远呀。

“襄溪呀,其实我们今天来,还有件事儿。”

陈襄溪看着这位活泼的表姐咬牙,心下惊讶,不知道会是什么事。

“哎呀!”苏蔓菁跺跺脚,“其实就是想要你一幅画。”

陈襄溪着实无语了一把。

看着她的表情,苏蔓菁担心地问道:“襄溪,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鲁莽啊,第一次见面就开口要东西。”

襄溪握握她的手,“当然不会,放心吧,我一会儿回园子就帮你画。”

“那个,我也想要一幅。”苏桑淇柔柔地说。襄溪发现这位表姐更淑女些。

“没问题。”

这边说着话,却惊了陈文璎两姐妹,她们对视了一眼,不知道陈襄溪什么时候会画画了,还居然有人求墨宝。

苏蔓菁得了准信,兴奋地拉起襄溪的手解释起来,“是这样的,有一天我和桑淇去表哥的书房,他正脸色奇怪地看着什么,我们很好奇,夺过来看,一看就喜欢得不得了,所以这次求了娘亲出来,一方面看看我们的小寿星,顺便再求画。”蔓菁接着说:“哦,对了,我们连银子都准备好了。”

陈襄溪尴尬无比,转过头狠狠地瞪了苏风野一眼,对方回了一个媚眼,恶得襄溪一身鸡皮疙瘩。

“呵呵,表姐,那是我跟表哥开玩笑呢,自家姐妹,我怎么会收你们的钱呢?”

却没注意,陈文璎已经走到了苏风野面前,“表哥,你喜欢画是吗?我房里有一幅前太师秦旭的真迹,我让丫鬟去拿来给你吧。”

苏风野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道:“不用了,这世上呀,我只喜欢小襄溪的画。还有,我可当不起陈大小姐的表哥,你还是把这两个字收回去吧。”

陈文璎的脸瞬时白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也快要挂不住。

“哎呀,你别理他!”苏蔓菁走过去亲切地拉住陈文璎的手,襄溪也拉着苏桑淇坐下,听蔓菁又说道:“我正不知道给爹爹备什么寿礼呢,你的画可以给我吗?”

陈文璎想了两秒,点头答应,让丫鬟回屋取。正所谓“条条大路通罗马”嘛。

“将军,世子,这边请。”周管家领着两个男子走了进来。

赵凌廷起身拜见,“四皇叔。”

赵凌廷点点头。众人这才醒悟,纷纷向这位归德将军行礼。

赵凌廷走到襄溪身前,问道:“你就是襄溪?”

襄溪正沉浸于这位大叔与自己老爸相近的气场中,突然被唤回思绪,便低低答了声“是”。

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赵凌廷蹲下来,看到她眼中的水汽,柔声问道:“怎么了?”

白苏突然觉得眼前的人和自己老爸的脸重合了起来,再也忍不住,流出了眼泪。她迅速擦掉,“没事,沙子迷了眼睛。”

赵凌廷把她抱起来,走过去坐下。

陈涵世一众又赶了过来,看到和赵凌廷很亲密的陈襄溪,笑容有了一丝破绽。而王姨娘和两个女儿则是气得肺涨。陈涵世不好再离开,吩咐张静姝准备晚饭,在一旁坐了下来。

襄溪已经整理好情绪,抬起头看赵凌廷,“将军伯伯,以后我可以就叫你伯父吗?”因为你给我感觉和老爸好像。

赵凌廷含笑点点头。

襄溪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伯父,你以前送我的生日礼物我都很喜欢哦,谢谢你一直关心我。”

赵凌廷只觉这个孩子乖巧懂事,笑得愈发温柔,“喜欢就好。”

襄溪靠在他怀里,看了会儿戏,当然,其实是神游太虚的。她眼珠子突然转了转,轻声问道:“伯父,你的武功很好吗?”

赵凌廷想了想,答了声“还好”。

襄溪又问道:“那您肯定会轻功和点穴吧?”

赵凌廷看到她眼睛眨呀眨,一脸的兴奋,于是刮了下她的鼻子,“是啊。小丫头,你问这个干吗?”

襄溪低下头,用只能他们俩听到的声音说:“因为我想学呀。”

赵凌廷愣了愣,又问道:“为什么?”

“因为如果我会轻功,我打不过人家的时候可以逃跑呀!”

赵凌廷有些好笑,又有些心酸,“玉瑾呀,要是你早知道会是今天这样,你还会选择他么?”他在心里暗暗说道。

“好,我教你。”

襄溪猛地抬起头来,兴奋地问道:“真的吗?”

赵凌廷抚抚她的头,点头道“真的。”

这两人的互动不仅刺激了陈涵世与清昶父子,苏家兄妹也看在眼里,陈文璎陈文语牙都咬响了,而赵浩仁,即赵凌廷的儿子,气愤之余更是难过,自家老爹什么时候这么对过自己了?那个小丫头,第一次见面就能哄得他那个严厉老爹的同情,以后肯定是个狐媚子!

襄溪才不管这些人心里的小九九,继续打她想如意算盘。她凑近赵凌廷的耳朵,“伯父,那我可以去你家做客吗?”

和自己比起来,襄溪发现苏蔓菁要画的行为简直是小巫见大巫,第一次见面就是死皮赖脸要去人家里,她太豁得出去了。

“呵,怎么突然想去我府上做客了?”

“我想去看看京城外是什么样子的。”襄溪说着,“而且,这样才可以把武功练好呀!”

赵凌廷笑笑,恐怕后面条才是真正的原因吧。可是他却为难起来。牵一发而动全身,今天来给她庆生已经有些冒险了,再带她去北城……一个边关将军,一个当朝太傅,皇上那儿真不好交代。可是看着眼前这个孩子,他有有些不忍心。

“好,我十天后来接你。”终于还是答应。

襄溪见他为难的神色,心里也暗暗想到了什么,刚准备开口,却听到他答应了。心下感动,感激地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谢谢伯父。”

看出来了吧,这丫就是一色女。

陈文璎的丫鬟取来了画,苏蔓菁给自己的丫鬟使了眼色,给她换茶。陈文璎亲自把画拿过去。

“呀,就是这幅啊,我看看。”她展开画,“嗯,画得好好,爹一定会喜欢的。”正准备收回画,丫鬟捧了茶来,一不小心碰倒,全倒到了画上。“呀!”她手一抖,画掉到了地上。“怎么办,这可是爹爹的寿礼!”

陈文璎如何会看不出来她是故意的,气得五官都扭曲了,而苏蔓菁还在旁边训斥丫鬟。

陈襄溪见场面尴尬,只得过去劝解。“表姐,她也不是故意,就算了吧。”

“哼,怎么能算了?这可是我给爹爹备的寿礼。”她又转过去对陈文璎说:“好妹妹,对不起呀,你的画……”

这么多人在这儿看着,她也不好拉下脸,只得回了声“没关系”。

苏蔓菁却不放过,仍旧对丫鬟吼道:“你就留在这吧,什么时候陈大小姐气消了你再回来。”

见陈文璎快忍不住,襄溪又说道:“表姐,别再生气了,寿礼的话,我房里有一幅齐道之的画,只是不知道行不行。”

“齐道之?你有齐道之的画?”她爹找齐道之的画找了那么久,这下得来全不费工夫。

襄溪迷茫了,难道这人很有名吗?她觉得那幅画就是普通的古画呀。

苏风野低咳一声,给她解释道:“襄溪,齐道之是前朝画圣,刚刚说到的秦旭也只是模仿他的画风比较好的一位而已。”

襄溪惊悚了,她知道这个赵国都已经建立快三百年了,前朝?还画圣?汗,这下可闯祸了,可别是传家之宝吧。她偷偷地向陈清昶看过去,对方笑着点点头,她这才长长出了口气。

只有陈涵世和赵凌廷知道那幅画是当年苏玉瑾从她爹那求来的,喜欢得紧,而如今又送到苏家,也算是物归原主了吧。

而陈文璎,终于甩袖走掉了。

饭毕,赵凌廷父子给了礼物便离开了,四公子也去了陈清昶的书房,襄溪带着苏家两姐妹回了园子。

取了画圣的画给苏蔓菁,又画了两幅画。苏蔓菁得到的画上:一女子站在屋顶,月光皎洁,她手拿着长剑,身穿夜行衣,长发飘逸,英姿飒爽;苏桑淇的画上:一女子正在窗前看书,几上还有精致的糕点,她蜷首娥眉,楚楚动人。

两姐妹高兴之际,画却被人夺了去。原来又是那四公子。襄溪让人摆了椅凳在园子里,招呼他们出去坐下。

“小溪溪,原来你还会画这种画呀?”何俣惊讶,因为他们前面的那几幅都是Q版人物,和这儿的比起来,当然是有差别的。

“我会的还多着呢,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做不到的。”又开始吹牛。

“是吗?那刚刚是谁连齐道之都不知道的?”苏风野就喜欢找茬,他想起刚刚襄溪迷茫的样子就好笑。

是不知道嘛,她只知道吴道子和王羲之,哪里有什么齐道之?

“表哥~~”襄溪转过话题,“我的生日你就那么点表示吗?”谄媚地笑。

“你还想要什么?”苏风野突然觉得阴风阵阵。

“我听闻苏大公子风流倜傥,琴艺更是一绝,不知小妹可否有此荣幸,得听远之公子一曲。”襄溪说罢,还作了个揖。

又是几声闷笑,何俣问:“小溪溪,你在哪听说的?”

“呃,我忘了。”其实是一次和淡夏偷溜出去在客栈吃饭的时候听到人说的,“表哥?”

苏风野回了礼,“能为三小姐弹一曲,是小生的荣幸。”走了古筝前却停下,“那表妹可否再许我一幅画?”

“诶,这种东西,多了就没意思了,我给你们讲俩笑话吧。”

襄溪并不知道曲子的名字,她的古筝是自学的,指法是陈清昶过来的时候指导纠正的。所以这世上的曲子对她来说很陌生,但并不影响它的动听。

一曲终了,襄溪开始了自己的笑话。

第一个:蚂蚁,蜗牛和乌龟的故事。蜗牛骑在乌龟身上赶路,路上见着一蚂蚁同向而行,蚂蚁要乌龟也带它一程,乌龟很爽快地答应了,蚂蚁爬上了龟背。蜗牛好心提醒蚂蚁说:兄弟,抓紧啦,小心摔倒,这乌龟速度可快了!

这笑话分明是在说送给何俣的那幅画,于是骑蜗牛的苏风野斜斜地看了襄溪一眼,襄溪回他明媚一笑,再扭头看何俣,他笑得很“单纯”。

第二个,动物们的故事。从前有12只小动物坐在船上,它们的船在大海里漂流,食物吃光了。然后大家决定每人讲一个笑话,谁讲的笑话不好笑,就扔到水里去。牛讲的笑话很好笑,只有猪没笑,因此牛被扔了下去。羊讲的笑话很糟糕,只有猪笑了,大家把羊也扔了下去。大家问猪为什么笑,猪说:“我想起牛讲的笑话了。”

众人脑袋上都有黑线飘过,而何俣却笑得很开心,襄溪问他:“子扬哥哥,你还记得我送你那幅画的内容吗?”

“当然记得了,不就是。”何俣突然停下,恍然大悟,指着苏风野又笑了起来。

襄溪指着何俣问大家:“大家还记得第二个笑话吗?”

众人领悟,大笑起来,好不容易停下来,却见何俣终于反应过来,指着襄溪说:“你,你居然骂我是猪?”

连襄溪也再也忍不住,笑到趴下。

终于缓过来,看到何俣脸还是很臭,便撒娇安慰道:“好啦好啦,子扬哥哥,是我的错,你就原谅我呗。可是你想呀,人家说,笑一笑,十年少,为了大家永葆青春,你就牺牲一点嘛。”

看着黑黑的夜空,襄溪突然想看烟花了,也不知道这儿有没有,好怀念奥运会开幕时的烟花啊,可惜,看不到了,真怀念呐。

“怀念什么?”襄溪不经意间说了出来,刚好被关注她的赵恒赫听到。

“呃,焰火。”又遭了,怎么说出来了,还说的是怀念。

赵恒赫思忖了半响,“好,有机会我带你去看。”又突然想到什么,“襄溪,”他问道:“你刚刚和皇叔说了什么。”他在赵凌廷离开的号时候隐约听到说要来接她。

“哦,我要去他们家做客。”

突然就惊到了在场的人。他们家,又不是走一会儿就到,怎么她说得那么不在意?

“为什么?”已经有心理准备的赵王爷接着问。

“因为我想看看京城外是什么样子的啊,趁现在有机会。还有啊,伯父身上有爹爹的感觉,我也想去感受一下被爹宠啊。”哼哼,打出感情牌,看你们还能说什么。

果然,所有人沉默。

“你哪天走?”陈清昶问道。

“应该在十天后吧,如果不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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