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惊心•动魄（三）（1 / 1）
“腿还可以动，自己爬！”男人站在身前，两手环于胸前，居高临下地等待我的动作。
此时，我的腿已经痛到撕心裂肺，连轻微牵扯都会让我疼痛难忍，怎么可能如他所愿……爬？
我不敢想象违背男人的命令会有什么悲惨的下场，只能顺他的意愿。我趴伏在地面，尝试着屈肘撑地，两手交替往前爬，只能借助健腿的屈膝挪动，拖动伤腿向前移。
一下、两下、三下……就这样，如牲畜一般被人牵着脖子爬行。
手掌与膝盖早已蹭破了皮，沙粒碎屑扎入我破损的皮肤，污秽不堪的伤口上掺杂着模糊血肉。这种浅表的疼痛，我已经麻木。只是牵拉伤腿的剧痛，依旧让我龇牙咧嘴。
铁链与地面摩擦的声音，不断在我耳边响起，放佛在嘲讽我的肉体被人蹂.躏、灵魂和尊严遭人践踏。
男人低头泯笑，牵着铁链后退，颇为满意地欣赏着，好似我如牲畜的模样落入他眼中是另一幅赏心悦目的美景。
每爬一步，都是锥心的痛。灵魂似乎要抽离出我的身体，头脑胀痛欲裂。
男人将我牵出小巷，来到街边，把我绑在电线杆上。
我的身体贴在电线杆上，水泥面的冰冷侵入我的脊背。借着暗黄的路灯，我看见自己衣衫褴褛、体无完肤。晚风吹拂，电线杆上残缺的广告纸随风飘动，发出唦唦声。
眼睛红肿发胀、泪水不再溢满而出，不是因为历经太多伤痛而麻木，而是因为哭也需要耗费能量，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男人伸手捏我的脸颊，粗厚的老茧摩挲着我的皮肤。由着他的手在我脸颊上揉捏，我垂下脸，不做任何挣扎。强忍住恶心反胃的抵触之感，现在的我只想保命。
“乖，真听话。”说罢，他转身走到出租车后，掀开后备箱。
“唔……唔……”略带痛苦憋气的呻.吟传入我耳中，我抬眼即看到一幕震惊的场景。
一个约莫十七八的女孩匍匐在地上，双手双脚被捆绑在背后，她的长发披散凌乱，惨白的脸蛋上冷汗滴滴，眉头紧蹙、眼泪直流，嘴唇封上黑色胶贴，身下流出一滩鲜红的血液。
这就是之前男人说拿刀子“吓唬吓唬”的女孩？我不禁心惊肉跳。
我惊恐地望着那滩有着扩散趋势的血液，张口哑言。顺着血迹看去，女孩的长裤被鲜血染红，大腿内侧有个鲜明的血窟窿！
女孩的嘴被封住，只能发出“唔唔”反抗声。
男人对女孩的流血置若罔闻，饶有兴趣地绕她走了一圈；随后蹲下.身来，将她的手腕和脚踝折于后腰，捆绑在一起，呈现出胸腹前凸四肢后弯的弧形。男人露出赏鉴的微笑，“这样才是鱼跃龙门的姿势。”接着，他唰地撕开女孩嘴部的黑色胶带，“你说是吗？”
女孩的嘴得到释放，她双目含泪，带着哭腔乞求：“求求你，放开我……”
“啪！”女孩哭诉的声音消失在一个响亮的巴掌后。
男人捏住女孩的下巴，有些恼火，“我在问你是不是，你怎么总是言不对题呢！”
女孩白皙的脸颊上立即显出红印，嘴角渗出了血丝，她趴伏在地上抽噎不止。
“再问你一遍，是-不-是？”男人加重了手中的力气，女孩露出痛苦的神情。
女孩对着男人凶狠的眼神，只得屈从点头。
“这就对了。”男人的脸色柔和起来，抚着女孩的长发。下一秒，风云色变，男人突然兽.性大发，掏出一把刀划开女孩的裤裆，外.阴充分暴露在男人充满欲.望的眼下。
“啊——”女孩惶恐大叫，“不要！我求你……”
男人满脸横肉对着女孩嘿嘿笑，一手扯下拉链露出丑陋的性.器，一手分开女孩外.阴，粗暴地捅进她的体内。
女孩身体一颤，惊声尖叫，惊恐万状。她拼命地抵触男人扑来的身体，却只能扭动身子，无法反抗。
推拒的尖叫与扭动的身体，没有唤醒男人的良知，发而激发了他更为猛烈的兽.欲。他胡乱地亲吻着女孩的脸颊、嘴唇，粗鲁地撕开她的上衣、扒下内衣，粗糙的手指揉捏粉嫩的乳.头，加快了下.身的律动。下.体剧烈的碰撞，磨损到女孩大腿内侧的伤口，血流不止。
女孩的叫喊是撕心裂肺的，她哭着求男人放过她，眼中写满了恐惧，泪水浸湿了鬓角的发丝。
男人的残暴乖张、女孩的痛哭流涕、被糟贱的灵肉……一幕幕血腥与暴力的场景，令我毛骨悚然。我多么想冲出去拿刀、狠狠地捅进男人的心窝。而实际上，我全身被束，根本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么一个花季少女被糟蹋。
我不忍心再看，紧闭上双眼逃避这一切。然而，悲痛的哭喊声、粗重的喘息声和下.体碰撞声在这个沉寂的夜晚无限放大，刺痛我的耳膜，震慑我的心灵。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女孩破碎的衣服零星地挂在身上，与赤.裸无异。最终，她不再呼喊、不再哭泣、也不再挣扎，脸上的表情开始凝固、麻木，绝望地垂下眼皮，静静地躺在地上，任由男人凌.辱她的身心。
男人发泄完后，十分享受地趴在赤.裸的女孩身上，大发感慨：“处.女真爽！”
女孩蓦地睁开双眼，无神地望着黑茫茫的天空，那眼睛空洞得吓人，脸上余有未干的泪痕。她忽然侧头看我，唇梢微扬，好像是在……微笑？待我睁大眼睛想要确认时，她已经转过头去，眼眸依旧放空。
干哑的笑声打破夜晚的死寂。女孩突然咧开嘴哈哈大笑，她的喉咙已经嘶哑，笑声极其诡异，完全丧失了少女的生气。那瞬间，我感觉女孩的灵魂被抽离了，找不到丝毫活人的气息。
男人被女孩诡异的笑声惊吓，正要怒气冲冲地收拾她时，女孩猛地窜起，张口朝男人的喉管咬去。
男人身体刚发泄完，反应迟钝、躲闪不及，被她咬个正着。他的喉管被女孩咬住，当下吃痛掐住她的脖子，企图使她松口。女孩眼神顿时变得凶狠，眼底带着深重的怨恨，死死地咬住男人的脖颈。很快，男人颈上渗出了血丝。
因为不能顺畅呼吸，男人额头和颈项青筋突显，脸色憋得发红，他心急火烧地抓着女孩的脖子使劲往地上撞。女孩的头颅与地面撞得砰砰直响，后脑一片鲜血，可她始终强硬着不肯松口，拼劲全身的力气与他抗搏。
男人的脸色开始发紫，不断咳嗽，挣扎之余骂出句：“他.妈的！找死！” 他的眼中冒出一股杀厉，伸手摸到地面弃置的刀，挥刀直捅女孩脖颈。
刀尖刺破颈动脉，鲜红的血液从伤口喷射而出，血溅街边，浓烈的血腥味溢满空气。女孩双目圆瞪，鲜血洒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前胸起伏抽动，最终紧绷的身体松垮了下来，但两排牙齿仍然紧紧地咬住男人的喉管。她的瞳孔渐渐散大、表情凝固在死前那一瞬，眼底尽是强烈的恨意与不甘心。
“妈的！欠.操的婊.子！”男人黝黑的脸上溅满了鲜血，他掰开女孩的牙齿，那处留下了两排深深的咬痕，牵拉着皮肉。
显然，他杀红了眼，好像对女孩的一刀毙命还不够解气。他发狠连捅女孩十来刀，最后将长刀刺进她的口腔、直达咽喉。直到看到那处血肉模糊，他才心满意足地起身，临走时神情厌恶地朝女孩身上唾了口脓痰。
女孩赤.身.裸.体地躺在血泊中，全身上下都是血琳琳的窟窿，被捅伤得体无完肤。她的头歪向一边，原本白嫩清秀的面庞已是皮开肉绽、溅满血液。她的脸正对着我，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此时真的丧失了灵魂。
忽然之间，我明白了她死前对我的微笑，是一种决心、一股勇气和一丝希望。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血腥暴力的场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悲惨残酷的事情。我亲眼目睹一个花季女孩被活生生残害的过程，从生到死真的只是一瞬间，那个女孩就这样永远地离开了……
前所未有的巨大震慑力，我的身体麻木僵硬、心跳骤然加快、啜泣不已。强烈的压抑感袭上胸腔，压得我几乎窒息，我不知道该怎么发泄。我深吸气以缓解不适，浓烈作呕的血腥味顺着空气吸进口鼻，涌入胸腔，那是死尸的味道、亡魂的气息！突感咽喉涌上一股酸水，我弓着身子开始剧烈呕吐。
吐光胃内所有积食后，接着狂吐酸水。最后，我虚脱无力地靠在电线杆上，大汗淋漓。口腔残余的异味渣食刺激着我的咽喉，我忍不住一阵恶心，此时连酸水都空乏，只能呕出咽喉部的分泌液。
男人随手捡起女孩破碎的衣服抹了把脸，没有擦去血迹，反而将滴滴血液抹开成一道道血印，将原本就阴沉的脸映衬得更加狰狞可怖。
男人将碎衣服扔开，径直走到我身前，一把揪住我头发，“刚才那妹子很不老实，我把她收拾了一顿。你会不会也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