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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人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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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稍偏头,抬了抬下巴,身后的宫婢就将那碗冒着热气的药汤小心翼翼放在桌上,我下意识的拽了拽袖口,往后退了一步。

她目光随着那碗药落在桌上,随即又正视我说道:“太后见你身子瘦弱,侍寝这么久也都未怀有龙孙,所以吩咐太医院为你熬制送子汤,让本宫送来给你服用。”

这是什么理由?况且与康熙根本就从未同房,又何来子嗣?倒是没病乱服药,倒是真出了什么差错那该如何是好?想到这,便立刻说道:“奴婢愚见,是否应当让太医先过来看看,诊断之后再开方服用比较稳妥?”

德妃微眯了眯眼,似是稍有不悦,迳自走到桌前俯视着那碗药。

自己缓住呼吸,故作镇定的等待着德妃的回答,见她侧身而立看着窗外,我便又斗胆说道:“奴婢只是怕到时候出了什么差错,万岁爷那边。。。”

一提到康熙,她猛的侧头盯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妒,一丝恨,还有一丝狠。

不过刹那她又回过了头,俯视药汤冷冷问道:“莫非你是怕这是□□不成?”说碗,便端起药碗饮了一大口遂放下,吞服之后则开口吩咐一旁的丫鬟去请太医,然后朝着椅子坐下不语。

我依旧站在镜台前低头咬着下唇不敢出声,双手也不断的拽着手绢拉扯,约莫一盏茶,孙太医便随着丫鬟们来了。

德妃说明缘由,太医便开始替我把脉。望闻问切之后,则奏道:“回娘娘,这不孕的病症一般分为三种情形,虽这三种类型药方大致相似,可若有差池,则毫无效用。贵人属于肝郁,一般的送子汤对贵人恐怕无效,需要服用百灵调肝汤才是。”

德妃神情依旧,看不出喜怒,只是说道:“既是这样,那就去开方子吧。”

一等孙太医离去,她立刻讽刺的看着我问道:“放心了?”

自己不知该说是或不是,只觉得难堪。然而,德妃并未给我任何机会回答,就又说道:“听说,万岁爷经常宠幸你,本宫之前,倒还真是小看你了。不过本宫倒是要提醒你,在这后宫之中,恃宠而骄,和太有心机的人,都不会好。”说完之后,起身带着众人离去。

恭送完德妃又回到屋子,看着那碗已经凉透的药很是心烦意乱,怨从心起,便将药汁狠狠打翻在地。

这次孙太医虽给自己把脉,每日也有煎药,自己却一口不喝。根本就没毛病,肝气郁结不过是对胤褑的离去还心有芥蒂罢了。只是未料到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宫里不知什么时候流言传散,说自己如何狐媚,夜夜勾引康熙宠幸等等,其用词之淫·秽,实在是不堪入耳,阵势虽空洞,却足已慑人。

我站在御花园的拱桥边上,一边喂着池里的游鱼,一边怨恨着宫里永远都有新的烦忧不让人平静。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问道:“宫里的那些流言蜚语,是真的么?”侧头,竟发现胤禛早已悄无声息走至我身旁,不动声色地俯视着池鱼。

怔了怔,看见他心里甚是欣喜,连忙答道不是,他听后,侧脸的嘴角稍稍勾起,眉毛也舒展开来,转身快速离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竟隐隐有些担忧,自从五十一年我重回紫禁城之后,这些年他已是越来越深居简出,竟没想到他也能听到这四起的流言,看来人言实在可畏。

不过有人说,谣言在七七四十九天以后,便会烟消云散,只是还没几日,就到了除夕。

除夕前夜,康熙爷因丑时便要去上香拜祭,索性不睡,招我去陪着他下棋直到丑时。

期间,他询问道:“太后让你服用的送子汤,有在喝么?”

我不觉一楞,本以为那是德妃想要害自己的手段,没想到真有其事,只得回答道:“回万岁爷,偶尔有服用。”

康熙嗯了一声,沉吟片刻后又说道:“你比之前是要瘦些,那汤多喝无妨。太后虽不曾召见你,可心里头还是很惦记你。”说完,便抬眼看了我一眼,又转向一旁的自鸣钟,见丑时将至,遂令人收起棋盘,吩咐自己去内殿为他更衣。

站在康熙身前,一边为他解开马褂纽扣,一边看着梁公公在康熙耳边说着什么,他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梁公公则又匆匆离去。

将康熙的马褂脱下理好,又为他穿上里衣,拿起龙袍刚想要为他套上,熟悉的话音却让自己心头颤了一下,一回头,便见胤禛穿着五爪正龙的亲王袍子正在向康熙行礼。

这时,意识到自己已是康熙的贵人,猛的回头看着康熙,竟正对上他冷冷的眸子,吓得我立刻低头,继续为他扣上龙袍的纽扣,只感觉头顶上那道严厉的目光在我们俩人身上巡视。

手臂有些发抖,自己努力克制,脑子里嗡嗡一片空白,不过很快便定了定神,继续为康熙扣上龙袍。

从头到尾,再也不敢去看康熙和胤禛一眼,直到走至侧边为他整理袖口时,康熙却闭上眼缓缓问道:“如今,朕是不是老了?”

他的语气似是在向我发问,于是连忙答道:“怎么会,万岁爷其实一点也不老。”

听了我的回答,康熙嘴角浮起一丝莫测的笑意接着说道:“媛媛,一连几夜,朕现在稍感力不从心,竟有些累啊。”

脚底突然一软,耳根也热的犹如火烧。明明只是误会一场,可就算只有我与他二人在此,也觉得无地自容,何况此刻百口莫辩,更是不敢去想胤禛的反应。

见康熙依旧闭着眼,心里还怀着一丝侥幸,想要看看他的表情,于是低头斜睨,这角度正好看到他藏在袖子里紧握成拳的右手,手背上几道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见。目光向上扫去,他脸上却面无表情。

对于帝王最爱借刀杀人早已有所耳闻,可今时今日自己才体会到,原来想要颠覆是非黑白,不过一句话的事。

目送他们父子二人一同出了内殿前往太和殿上香,又低头瞥见自己还穿着康熙的便服,怔怔往后退了几步,一下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吸着气。

浑浑噩噩挨到了当晚家宴,吃到一半,康熙竟忽然有了兴致想要看戏。

叫了几个戏子,便在乾清宫里耍唱。康熙与太后二人高坐在殿堂之上,诸阿哥后妃则在两边相对而坐。

耳边声腔婉转,眼前水袖曼妙,内心却稍有嘀咕。长生殿这部戏,康熙真是百看不厌。

杨妃被溢死时,康熙用着不大却让我们都能听清的声音开口问道:“知道朕为什么喜欢这部戏么?”

一时间,除了委婉凄凉的配乐萦绕在耳,诸位妃嫔阿哥纷纷不语。

半晌,他才点名问道:“老四,你知道原因么?”

胤禛与康熙之间,只隔了一个三阿哥。只见他起身肃穆的看着康熙,又垂眼说道:“回皇阿玛,儿臣愚见,作为一国之君,必是要比常人更明白何为孤独,也要时刻警惕身在权力顶峰可能随时会失去,也许皇阿玛是为了通过这出戏来提醒自己权不可失,盛世易衰之理。”

说完,他便又抬眼看着康熙,康熙却目不斜视,专注的盯着前方的戏班,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说道:“耐得住孤独,则百事可为。”

盯着康熙让人捉摸不定的面容自己竟有些出神,直到他眼神与我对视,我才赶紧撇过眼,不敢再去猜测。

当夜,回到自己宫里看着桌上那碗浓郁的汤药,第一次没让她们倒掉,而是端起饮了一口,遂将那药含在嘴里。

药虽苦涩难咽,却让人头脑清醒。只是每每闭眼,还会想起今日丑时康熙那暧昧的言语,胤禛手背上暴起的青筋,以及晚上,杨贵妃被溢死时,康熙那似有所指的话语。这一次,却怎么都猜不透,也捉摸不定,他今日古怪的表现究竟是在暗示我,还是在暗示胤禛?亦或者是同时暗示我们二个人?

自己很想找个机会将他在寝宫里看到的那一切试图做个解释,只是不知能否解释的清,也许尝试一下总比继续误会下去要好不是?于是自己赶在他给德妃请安时去永和宫附近晃晃,看能不能找个机会。。。

两日后,是他每年都来给德妃请安的日子。沿着甬道一直走,想在永和宫附近晃晃,看能否遇上,快要抵达永和宫时,迎面走来两个生脸的丫鬟,与她们擦肩而过之后,自己停下了脚步。

回首,看着那俩丫鬟有说有笑的身影,刚才不经意听到的一句话却犹言在耳:“我们家爷近日来,夜夜都宠幸那位年侧福晋。”

大年初三,难得能够见到头上有着暖日的阳光。抬眼望去,还能感受那刺眼的光亮透过云彩洒在自己身上。

喉咙紧了紧,也不敢在向前迈一步,觉得此刻丧失了所有的语言,不知如何开口,如何解释。既是这样,就让时间去淡化吧。抿了抿唇,转身回宫。

于是,白驹过隙,光阴如梭。

再一次看见他时,是在五十六年的年底,宁寿宫。

宁寿宫当日跪了满满一屋子人在那恸哭。太后则招我在她的床塌边,拉着我的手,如初见时那般慈祥含笑的看着我,只是如今眼前和蔼的老人,已是口不能言。

看到她含笑闭眼,还以为老太太睡了,当丧钟响起,才恍然又一个曾经熟悉的人离去。

鼻子有些酸楚,可康熙却吩咐让我们所有人跪安,在我转身之际,正对上胤禛起身抬头时的眸子,俩人相视一眼,很快纷纷撇开,心中虽稍有难受,却也不言不语,各自离去。

因太后病逝,康熙爷稍有感伤,也开始身子不适,便没那么频繁招自己去下棋。所以在五十七年,也就时常呆在宫里,倒不常走动。

朝看日东升,暮看日西沉,光阴流逝,便又是一年年末之时。

十二月的时候天气冻的厉害,即使是在摆了暖盆的佛堂内,偶尔也会被冻的哆嗦一下。

门嘎吱被轻轻推开,又轻轻合上,兰心俯在我耳旁悄悄说道:“主子,外面有个人找您。。。”

我看着手中的经书,头也不抬的问道:“谁。”

兰心眉头微皱,沉思片刻,才抬头看着我说道:“天太黑,看不清。。。但是。。。看着好像是。。。雍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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