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那些年,四爷不能说的秘密 > 68 折磨

68 折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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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漠然的坐在那听他们有说有笑只觉头痛。一旁的十四时不时会和我说些话,可自己却听得心不在焉,只知道点头敷衍,至于他说了什么竟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不知什么时候四阿哥忽然起身对德妃说道:“额娘,咱们也该告辞了,儿子怕如月动了胎气可不好。”

这话犹如一个闷雷打在自己身上,让行尸走肉的我恢复神智抬眼看着斜前方,他正小心的扶着年如月。

我全身开始有些僵硬,呼吸也变得急促,眼前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面对榻上下方的一个坎,他握着年如月的手温柔的道了声:“小心。”

年如月有些受宠若惊的看着四阿哥,见他看了看她肚子笑着说道:“不知到时候会是一个俊俏的小阿哥,还是一个和你一样貌美的小格格?”接着也不顾周围那多少双眼睛,他在她有些错愕娇媚的脸颊边上轻轻印下一吻。

这样宠溺让我有些似曾相识,恍恍惚惚想起在荷塘那夜他也曾紧搂着我,问我汉人女子,是否都和自己一样一美如斯后,也开始吻我。那一幕还在自己脑海里清晰可见,挥之不去。

对比眼前刚刚发生的那一幕让我觉得是那样不真实,到底是自己眼花没休息好所以产生的幻觉?

“九哥,亏你以前还说四哥不懂得如何疼女人,我看四哥疼嫂子的功夫一点也不比你差!”十阿哥见后大笑着粗声说道。

“以前是我低估了四哥,这四哥乃是兄长,我老九日后必当要像四哥多学习学习疼人的手段才是!”九阿哥也跟着附和着,惹得其他人哄然大笑。

听着耳边再真实不过的对话才不得不面对现实,以前看着十四有了孩子到他在我面前护着他福晋前自己也不过是哭一场,可如今得知他哥哥的福晋有了孩子,心却像是掉进了深渊,他刚才那番亲昵举动是在向我证明他放下了我还是在试探我有没有放下他?

想附和去笑,却装不出来,只觉得眼里有些热劲手脚却冰凉,身子也不由自主开始发抖。

试着去控制自己的情绪也试着去不看他们,可自己就是忍不住,就想侧头看看自己曾经掐死的那段感情,看看那个说要得到自己的男人如今是如何搂着别的女人让自己在这活该难过。

直到目送他们出了永和宫,我才深吸口气瘫在凳子上。

自己还是输了,终究是放不下。

想必自己的这番不自然已经落入众人眼底,不然为何德妃会问我是不是不舒服呢?敏感多疑的十四阿哥一定又会将我的反应与他四哥联系起来,只怕等下出去免不了一番争吵。想到这竟觉得这段感情实在很茫然无助,甚至已经看不到生活的希望和让活下去的意义。

有气无力的看着德妃摇头苦笑:“儿臣有些头疼。”

“好生生的怎么又头疼了?一定是你今个儿穿少了!”十四阿哥在一旁连忙急道,德妃则是一语不发。

“额娘,儿子先送媛媛回去,马上便过来。”

看着十四阿哥起身,想必她额娘点头默许,也准备起身行礼告辞,却一个站不稳险些摔到在地,幸好被他急忙扶住。我已顾不得自己的失态,心如死灰的出了永和宫。

想必出了永和宫十四就会与我摊牌,问我是不是还记着他四哥吧?其实说开了也好,这样自欺欺人的日子我已经有点过不下去了,说开了再由他向康熙主动提出不娶我,这样的话对我和他都好。

可没想到一出永和宫,十四阿哥却担忧的看着我:“你还走的稳吗?”

抬头想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可看着他眼里全是为自己的担忧和关心没丝毫妒意时,想和他摊牌的心又软下去,只得点头。

他解下身上的毛毡轻轻罩在我身上为我系好,又理理我耳边的碎发,捂暖我冰凉的双手。

外面开始飘着小雪,没走几步,德妃就派人追上我们送上一把伞。

这雪天路滑,十四阿哥一手搂着我的肩一手为我撑着伞,我麻木的看着前方,丝毫没注意到他自己大半个身子露在伞外。

一路上,他对我说着一些最近发生的趣事,比如十阿哥上次去惹驴子结果被驴子踢了脑袋,每天都躺在家里;九阿哥娶了个丑八怪福晋说是想要换换口味,还说她身上有股奇异的味道;八阿哥自从娶了嫡福晋便开始妻管严,每天花多少银子也要受到管制,实在是惨不忍睹。

每次他自己说着说着就哈哈大笑,我却不知所云。

直到走到雨花阁,他忽然放开嗓子用我不懂的语言唱起歌,虽是不懂他在唱什么,可就冲那五音不全的调子,高·潮处还唱破音时心里再不舒服也还是被这个鬼哭狼嚎给逗笑了。

“既然你笑了那就说明没事了!”他看着我开心说道。

冲他这份心意我也努力点头,咧嘴笑着的对他说道:“快回去你额娘那吧,不然她又要不高兴了。”

他带着重重的鼻音嗯了一声,红着眼对我说道:“那我走了,你……要好好的。”

平日三步一回头的他这次竟走的头也不回。我站在原地看着十四阿哥远去的背影,见他还抬手似乎在脸上擦着什么的时候,我告诉自己是因天凉,他在擦鼻水。

回到屋子让香菱他们全都到屋外守着。

听到关上门的那一瞬间眼泪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开始哭了出来。

趴在火炉边上的喇叭见了起身朝我跑来,立起身子,抖着它那两只小短腿不停舔我脸上的泪水。

喇叭一向是开心的,不想让自己的情绪波及它,只能一边忍不住的哭也一边很努力的看着这个小家伙笑。

以为自己是个坚强乐观的人,敢于面对反抗在生活中遇到的各种不服。可没想到唯独在感情方面自己竟是这样怯懦,害怕挑明事实让十四阿哥伤心,怕挑明以后康熙会龙颜大怒赐死自己,所以就这么一直拖着耗着不想去面对,能过一天是一天。

不记得那一天是如何上·床,只是依稀记得那一夜我躺在那一动不动,就那样睁着眼睛看着床顶直到天亮。

整整一个上午依旧没有睡意,看着屋里的自鸣钟好像根本就没有走动过便让香菱给打盆水,也不顾他们的反对,竟在这二十年来第一次洗起衣服。

不断搓·揉、撕扯布料的瞬间隐隐觉得这样的感觉很棒,也许这对自己是一种很好的发泄解压方式吧?

未来的日子,我开始没日没夜的洗衣服,洗到雨花阁所有的人都在背后觉得我是不是疯了,洗到那件艳丽的马褂开始腿色且变薄,洗到自己终于累的昏过去时才又安安静静躺回床上,继续睁着眼看着床顶撑到天亮。

这段没日没夜瞎折腾的日子让我误以为过了很久,可算起来才不过十天。

又到上元节那天,不知为何姐姐竟来陪我。躺在她的怀里死死拉着她的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宛如一个垂死之人。

她轻抚我的额头心疼说道:“你这样若是被你阿玛额娘见了,不知该会有多心疼。”

姐姐的话犹如醍醐灌顶,也不知道这辈子还能否回到现代,可一想他们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如今这副模样,定会伤心不已。

在那日之后,我试着振作,每天给自己找各式各样的活,一刻也不肯让自己闲下来,只是渐渐的开始有意避开十四,避开他在我身边打转,避开他对我的各种关心各种体贴,因为觉得他对我越好,我就会莫名感觉到压力,压的自己喘不过气。

三月时听小路子他们几个说二阿哥又被复立为太子,除了姐夫,康熙对诸位阿哥各个都是加官进爵,就连顶撞康熙的十四阿哥也都封为贝子,让人不得不怀疑姐夫莫非是犯了什么事情?

还没来得及弄清楚姐夫哪里得罪康熙,他老人家又带着众阿哥去了塞外,见身边的公主都已出嫁,怕留我在宫里孤寂也顺带上了我。在我的请求之下,特许让我骑马随行。

四月半,又到木兰围场。

这一次康熙也呆了很久,到了七月竟都没有回京的念头。

那日等到午后太阳不再那么热辣,我独自在这片熟悉的草原上陌生的骑着马。

天还是那片天,草也还是那片草。

只是身边那些曾经陪伴自己的人如今不是背道而驰就是感情变质,再或者,就已为人·妇。

可即使这样,八年来的那些朝朝暮暮犹如一部部老电影不断在眼前放映也不觉得厌倦。

那时候的八公主曾着一身惊艳的红装骑着黑马让我陪她散心,还记得她试戴耳环时那回眸一笑不仅惊了我,也彻底收了她如今的夫君。

十公主曾与我在这一起嬉戏,不厌其烦在我耳边天马行空的描述她美好的未来。

十四阿哥曾在我们两小无猜的时候牵着我的手在月夜下策马扬鞭,在草原上说说笑笑,就连碰了一下我的脸颊他都会羞的满脸通红。

他也曾在这喝过鹿血,从他的强吻中挣脱出来后他还拉着一个宫女在那行房,现在回想起那宫女的长相依旧让人吐血而亡,自己不知不觉笑了,眼泪也不带情绪的流了下来。

又在这无病□□,怎么同个老人一样老爱缅怀过去?抹干眼泪却听到身后一个女声叫唤道:“你就是媛媛郡主吧?”

一回头,发现是个穿着紫色骑装的女子,五官标志,性格却十分张扬,我疑惑问道:“你是?”

“我是八爷的嫡福晋。”她自我介绍道。

上次十四阿哥说八阿哥的老婆还掌管他的日常开销,自己意味深长看着她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冲她点头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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