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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节 鼠式的爱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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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秋天的午后,和猪秧子促膝谈心后,如黛那被激情澎胀着的欲念象潮水般隐退,她整天埋头躲在画室里,她下定决心悬崖勒马,她心里明白再继续发展下去,前面将会是万丈悬崖,即使和安诺文的婚姻不能维持下去,也不能沉迷于陈凯歌“这个程度”的关系上,她把思想都集中于绘画中,她不让自己的心留一线空隙去想陈凯歌。

“如黛!素描一定要这样勤练,要有耐心和恒心,不能打退堂鼓,如果一直坚持这样练,你会很快有大的进步!”石老师站在如黛身后赞许地说。

“石桥老师!我很想学人体素描,什么时候才能学到人体素描?”如黛掉转头问身后的石桥。

“你不要心高,想一步登上泰山,先练基本功,先练静物,有时间临摹一些人体画。”

“你介绍我一本可以临摹的书吧?”如黛一边练着一边说。

“你去新华书店买一本讲解人体结构的书!薄薄的那种就可以,不要太深奥。”石桥说。

画室里灯光很明亮,有几只飞蛾爬在玻璃门外,它们害怕黑暗,它们是在向往光明,不过飞蛾也有飞蛾生存的价值,它们为了崇高的光明,可以粉身碎骨,所以有飞蛾扑火的爱情,它们的爱是伟大圣洁无私的,义无返顾地扑向会焚烧它们身体的火焰,为了心中的永恒的光明!

“丫头!你在哪里?在画室吗?我想带你去散步!”陈凯歌发来一条短信,如黛看了短信心里有一种喜悦,又有一种忧伤,喜悦的是陈凯歌在想念她,忧伤的是她想忘了他。

“你说得很对,我们不要再向前发展了,不要再有暧昧的来往了。”如黛回他。

“有话当面说。”他回了信息,如黛把手机放进口袋继续完成她的美术作业,不想再理睬陈凯歌,可是,她的思绪飞转起来了,脑海中全是陈凯歌那张冷峻中带有温柔的面孔,还有他如豹扑食的野性的身影,深情脉脉的眼神,一抖颤,画笔掉在地上,如黛恍恍惚惚地拾起画笔来。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她一脸的愁容,她已经是神魂颠倒了,她知道自己是真真切切地爱上了,但不知道陈凯歌对她的情是属于哪种,可是这爱对于如黛来说又是如此的怆惶,如此的不是时候,不是对象。

“我已经等在你们画室前的那个路上了,你就出来吧!”陈凯歌发给她一条信息。

“你先走吧!我还没有完成。”如黛抗拒着那股强大的诱惑,说完,振作精神埋头于绘描来。画室的人越来越少了,还有两三个人,如黛看时间不早起身和石桥告别回家,看到陈凯歌还在那个地方,在那个朦胧的黄色的路灯下,如黛的内心触动了一下,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她走过去,陈凯歌按了一声喇叭表示呼应。

陈凯歌也同样在遗憾着这份美好的情感在他生命中姗姗来迟,这种不可言说的力量撞击着他的快要老去的沉睡的心灵,他的婚姻是因为结婚而结婚,因为生长繁衍后代,那是最简单最原始的男女之间的使命,而眼前的小女人却让他的生命更完美升华,她是上天特为他创造的一个可爱精灵,她天生就是追随着他的灵魂而存在的,她是他的。

走到车旁停下脚步,他在车内开下车门,命令似地说:“把自行车停在路边,上车!”

“不?我要回家了!”如黛说。夜色中路上行人不多,如黛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抗得住他锐利的目光,陈凯歌推开车门走下车来,不容分说,夺过她手上的自行车,锁在路边的杨柳树下,拉着如黛把她塞进车内。

陈凯歌一边开着车一边狠狠地说:“小丫头!你说不理我就不理我了吗?”他的语调是专横的带着命令的口吻。“你给我记住了,除了地球不再运转,除了山河都干涸,除了人类被毁灭,你才能够从我身边消失!”如黛坐在他身边静默无语,她的内心却象翻滚的江河水,陈凯歌瞄看了一眼如黛的脸,她的脸在黑暗中是清凉的,清凉的让人心生怜惜,他拉过她的手搁在自己的大腿上,她没有抽回,她感受着他的温度,这一点的温度足以温热她的心了!

车在漫无目的地向前慢慢开着,绕过人群密集的闹市区,穿过灯红酒绿的城市,来到人群稀少的农村,夜晚的农村道路上很少见到人影,四周一片漆黑,人好象被围困在一个寂静无边的黑色梦境中。

“这里不会遇到熟人,我们下车走走吧?”陈凯歌停下车,踏进那茫茫一片的黑暗中,如黛也跟着走出车来,如果不是陈凯歌在身边,她到这个黑夜中来,一定会如坠深渊般的恐惧,她紧紧地贴着他一步步走着,有陈凯歌在,黑暗反而却显得宁静,舒逸。

“今晚的星星真多!会不会有流星经过?”如黛问。

“这个世界好象就是我们俩个。”他答非所问。

“你以为你我是亚当和夏娃吗?”如黛打趣着说。

“现在此时此刻,不会有第三个人侵入我们的领地,我们就是原始的祖先,我们要脱光衣服,我们来做亚当和夏娃,来吧!脱掉衣服!”说着陈凯歌往日的‘冷峻大王’的影子无影无踪,象一位调皮的野蛮小男生,抓住如黛就脱她的衣服。

“啊!你疯啦!会受凉的!我不要脱!”如黛吓得死死地拽住自己衣服,逃似地往前跑,陈凯歌笑着在后面追,当他再一次捉住她时,他气喘吁吁,把她揽进怀中,抱着她挪动着,挪到路边的芦苇丛中,高过一头的芦苇丛中惊飞起几只鸟向黑夜的天空遁去,他真的脱掉如黛的上衣,如黛也报复似地说:“也脱光你的。”说着她把他的上衣已脱光了,他们面对面紧紧地站着纠缠在一起,他躬下腰,用他的唇在轻轻触吻着她的唇她的脸,她闭起眼睛,举起她的唇,迎接着他的唇,接着,她又轻轻幽幽地哼了一声,撩动了他的情念,他开始疯狂起来。

两个沐浴在夜色中的身体在芦苇丛中一起幸福快乐地哼唱,哼唱着人间最肖魂最酣畅淋漓的灵与肉的精魂,在这个天空下,那被人们遮掩的事情,是那样被他们俩演绎得至高无尚。

“怪不得从古至今论这种关系是叫‘露水夫妻’,此时此刻的我们就是最形象的典范。”如黛伤感地说。她贴在他的胸口上不想再往下想,无奈地抱着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怀中。

“傻丫头!不管是‘鼠式爱情’还是‘露水夫妻’,最重要的是我们的灵与魂至善至美,你永远是我灵魂深处最圣洁的天使,你是我爱情宫殿中最尊贵的王后。”说着把她搂得更紧,喃喃地说。“是我的!从你平庸的生活中走出来,走到我的身边来,我会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如黛的脸深深埋在他的带着体温的胸膛上,流下热呼呼的眼泪,湿浸了他的衬衫。

黑夜里,乡村的夜出其的静,他们从芦苇丛中走出来,突然如黛打了一个喷嚏。“不好!受凉了。”她说。

“没有这么快的,不是刚才受的凉,刚才的血液热腾腾不会受凉。”说着他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如黛的肩上,那股亲切的烟草味象迷魂药一样诱惑着她的心房,离车还有一段距离。

“我跑不动了,高跟鞋穿得脚疼死了,我要你背我走。”如黛撒着娇气说。她的娇嗔让他心生怜爱,他蹲下身子,她悠地一下窜上他的背,他们的灵魂息息相通,他们的肉体紧紧粘在一起,一刻也不愿分开。

“从今以后,我对你好,你同样要对我衷情,不能说理就理,说不高兴就不理了,把我扔得远远的!”

“我们分开可能会比在一起好,我害怕前面的路,害怕前面会发生什么。”如黛说着摸着他硬茬茬的胡子。

“你敢离开我!如果,你愿意看到这个城市的街道上多一个疯疯癫癫的男疯子,一个被情所伤的男疯子,你就狠心丢下我!”陈凯歌说。

“你这样说,你的‘河东母狮’怎么办。”如黛说。

“那是责任,两码事。”他躲避着说。

他们回去了,向着各自不同的家里,如黛不想回到死一般沉寂的家中,但又无可奈何,总不能和陈凯歌象那芦苇丛中惊飞起的野鸟,形影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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