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者(1 / 1)
心儿四人站在古朴的城门口,都同时有一种新生的感觉,他们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四人飞奔进城,看城里破破烂烂的样子,突然对于此次改善上生活不抱希望。走进据说是张家口最大的酒楼,看着这栋破旧的二层小楼,四人的热度凉了一半。
“客官,您要些什么?”店小二殷勤的招呼着。
“我先点,我先点,我要东坡肉,冬瓜盅,再来个鸡汁菜卷吧。”心儿想着这三样菜口水已经下来了。
“呃,这个姑娘您点的菜都是江南那边的,这里没有厨子会。”小二尴尬的说,他还知道这是江南菜,不错。
“哦,那就点西北这边的菜,烤羊腿,资山熏鸡,四碗莜麦面,就这些吧。”叶明拓接着心儿的嘴开口。
“呃,这个是蒙古那边的,我们这里没有食材,要不然您明天再吃?”小二继续谄媚的劝道。
“你这里是张家口第一大的酒楼么?”这是玉无缘问的。
“我们当然是。”小二骄傲的说。
“上点你们这的招牌菜吧。”黄药师总结道。
等小二走了,叶明拓抱怨道:“心儿,早知道我们应该去远一点的地方,这种小地方的菜不行啊。”
“有吃就行了。”心儿不理会叶明拓的抱怨,用手托着腮,好奇看着外面的人流。
“心儿,咱们坐着小云去中都吧,那里毕竟是金国狗皇帝所在地方,繁华很多,那里的食物一定很好吃。”叶明拓见心儿已经有些意动了,继续加紧游说,“你想那里当官一定很多,他们家的钱一定不少,要不咱劫富济贫几次。”说道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心儿的眼睛亮得跟灯泡似的。
“好,走,咱们去中都。”心儿立马站起,拽着叶明拓的衣袖就要走。
“心儿,刚才已经叫菜了,而且我们刚刚赶路很累,先休息一会儿又不妨碍。”黄药师劝道。
心儿还是很“神”的话滴,“好吧,那咱们歇歇,顺便品尝品尝张家口第一酒楼的食物再去中都。”叶明拓想想也跟着坐了下来,玉无缘淡定在那喝茶,低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吃完这顿张家口第一酒楼的菜,心儿的评价是:“还不错,比一般的小店好多了。”最重要的是比大学食堂的饭菜好。叶明拓的说法:“马马虎虎。”最后深沉的两人组没有发表意见。
晚上睡在中都的客栈里,心儿感叹有筋斗云的好处是大大滴。
幸福的一夜无梦,到了早上吃饭的时候,玉无缘师徒两个决定要在这里休息几天在去北边玩雪,心儿和黄药师两人完全无所谓。早饭之后,一刻都闲不住的两师徒出去玩了,而心儿打算去探探路,为劫富济贫找点资料,只是她身后跟着一个黄药师。
心儿在逛街之前,先必须要了解一下金国的基本概况,这就需要我们的哆啦A梦,——黄哥哥出马了。
“金国现在的皇帝是完颜雍,他于绍兴三十一年射杀了当时的皇帝海陵王完颜亮,坐上了帝位,现在的都城中都以前叫做燕京,也是海陵王从上京会宁府迁到这里的。”黄药师简单的解释了一下现在金国的情况,心儿一边听着一边心里崇拜的要死,这位真厉害啊。
“那咱们快走吧,正好可以查看一些有力的地形,也好为劫富济贫这么伟大的事业提前做些准备。”心儿说着就拉起黄药师的手,往外奔,人生最美好的事情就是有金子在想你挥手。
在东城的时候,心儿注意到一条街道似乎很安静,没有人经过,她好奇的往那里走去,在快要走到的时候,被黄哥哥拦下了。
“你要去干什么?”黄药师问。
“哦,那边好奇怪居然没有什么人,好安静啊,我要去看看。”心儿指着那条街的方向,说道。
当黄药师顺着心儿指的那条街看去的时候,脸瞬间就黑了,但是一直压抑着怒气跟心儿说话:“那里不是女孩子应该去的地方,不准去。”
“中都的街道还有男女限制啊,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心儿没有多想,一直试图从黄药师高大的身躯中看到对面街道的一鳞片爪,只可惜她不够强,被黄哥哥连拉带拽给挒走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心儿将这件事告诉了玉无缘师徒俩,本想找到外援结果适得其反,还被他们骂了一通,心儿很生气,不理那三人自己回房间了,才意识不准女子走的街道不就是红灯区,俗称烟花巷。
心儿想到这里双眼放光,古代的红灯区,她可是万分的向往。心儿马上换上一身月白色的男装,抓着一把扇子,跳出了客栈的窗户,落在了不远的地上,然后手摇着折扇,一副风流模样的走进了烟花巷。
“公子,今天您可来对了了,我们这里正在举行初夜拍卖会,您要不要来参加?”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一个肥嘟嘟的老鸨身上出现,还真是不适应。
心儿只是看看这里为什么人多,就被一个涂着不知几层厚胭脂水粉的老鸨拉近了怡红院(多么大众的名字),还被迫交了一百两的入门费,不过这一百两又在她转身之间拿回来了。没有花钱就能获得这样周到的招待,心儿很满意。
心儿刚坐不久,今天的初夜拍卖会就开始了。台上老鸨舌若莲花的说着台上将要拍卖的那女孩的好,说句实在的那女孩长得还可以,勉勉强强算是美女吧(呃,谁让心儿身边有三个祸水级别的帅哥),只是这位老鸨是不是啰嗦了点,粉是不是图的厚了点,那刺鼻的香味,心儿只能用自己特质的香囊来抵御。
“好了,拍卖开始,底价是五百两。”老鸨说完底下的喊声就此起彼伏起来,而台上的那位被拍卖的女孩子神色有些慌乱,一直将手绢搅来搅去。
五百两银子对于一户普通人家来说,就是一笔巨款,可是这还是拍卖的底价,随着价格竞争的越来越激烈,心儿的眉头皱的越来越近,最后这笔拍卖以三千两成交,看着老鸨笑的像花一样,心儿知道她肯定赚了不少,哼,这种钱她赚的到不亏心,我就让你全没了,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从怡红院出来的时候,心儿很高兴,她可是连那女人的本都偷完了,还放跑了那厚粉老鸨关在柴房的十个女子,真是大快人心,而且再过不久这间怡红院就会烧起来,想想心儿就觉得解气。
“啊,公子救救我,公子救救我。”一个女人撞上了心儿。跪下来哀求她帮她。
心儿一看这位就是那个被拍卖的女孩子,她身后隐隐约约还有追兵的样子,就在这愣神的功夫,那个女孩子没有得到心儿的回应,焦急的往东面跑去。
“这位公子,可看到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的十五六岁的女子跑过来。”一个尖嘴猴腮的领头人恭敬的问道,能穿着这么值钱的料子出来闲逛的人,还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呢,他们得罪不起。
“哦,看到过,她往那个方向跑了。”心儿指着西面说道。
“多谢公子。”那个丑管事点头哈腰的道谢。
回到客栈正好看到在她房里等着她的黄哥哥,心儿暗叫了一声糟糕,但是她已经进门,退无可退,只能硬着头皮上。“黄哥哥,你怎么还没睡?”讨好的语气说着这句话。
“黄哥哥担心某人出去不认识路了。”黄药师翻看着手里的书,怡然自得的说。
“怎么会?”心儿决定插科打诨,转移话题。
“你身上哪来的胭脂水粉的味道?”黄药师眯着眼,严厉地问。
“我身上就不能抹些胭脂水粉吗?”心儿心虚地辩道。
“你居然敢给我去那种地方,真是好样的,从今天我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你,就是你睡觉我也要在你隔壁。”黄药师扔下这句话走了。
心儿气得将他喝过的那杯茶给倒了,将茶杯给摔了,嘴里气愤的说道:“暴君,法西斯,专制独裁。”
黄药师不是被称为东邪嘛,离经叛道,不顾世俗礼教,这都是黄哥哥的丰功伟绩,怎么自己就是去了一趟女支院,他就专制成这样。
这只能说他们想法的上天差地别,心儿觉得去女支院没什么,可是黄哥哥却认为这是女子不自重的表现,心儿自幼无人教导这些,他明白那两个不着调的师徒一定不会想到这些的,所以这棒子只能他来接,毕竟心儿迟早是要嫁人的,只是想到心儿嫁人黄药师心里有那么一丝的不舒服。
吃过早饭,那两师徒不知道又溜哪去玩了,心儿打算出去买些特产回来,后面继续跟着一个尾巴——黄哥哥。
“这位可是玉姑娘?”心儿刚出客栈门口,一个十四五岁衣衫褴褛的乞丐迎上了心儿,问道。
“我是啊,你是谁?”心儿确定不认识这个乞丐。
“我是奉我们少帮主之命来找姑娘你的,少帮主知道姑娘到了中都,所以想请姑娘坐一下叙叙旧。”乞丐说着拿出了一块狗狗的玉雕。
“好啊,去看看老朋友。”心儿很快答应下来,这块狗雕还是当初悲催的洪七公练刀工时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