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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回 剑花枉断卧龙岗,海棠胡牵失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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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燕南天初次入宫,不久也算是风风火火了,而另一边邵云自打与叶海棠久别重逢以来也算是顺风顺水。

这日,邵云、叶海棠、李太白三人行至卧龙岗,但觉疲乏不堪遂投了客店。

刚入大厅正在与那客店掌柜交谈间,只见一男一女,走进厅来,却是杨飘雪、段世冲、二人。他们自北南来,本来是要前往大理,却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这南洋境内。邵云也感觉很是诧异,只待得入厅坐了下来,问个究竟。

但见杨飘雪是一脸的失落,只段世冲上前与他们对答了几句。

邵云问道:“师叔!姨母!你们不是一同前往云南了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段世冲答道:“云儿!且先不说这些,你那小妖女呢?”

杨飘雪眼尖,已见到叶海棠身穿男装,坐在席上,拉了拉段世冲的衣襟,低声道“这些事慢慢再说。”

邵云本也以为师叔已经看出、自己身边身穿男装的人便是叶海棠,正待要借此机会引进介绍一番,眼见师叔并没认出来,又想此刻海棠又是男儿身打扮,且师叔口中所说的小妖女会不会就是指叶海棠,当中可能会有什么误会、当即也没作介绍。

叶海棠却是机灵得很,当下拱手说道:“在下久闻段大侠英名,今日相见,幸何如之。”神态着实亲热。

一旁李太白却大刺刺的坐在首席,听到段世冲的名字,只微微一笑,冷哼了一声自顾饮酒吃菜。

杨飘雪见此人甚是傲慢,心下火起,问道:“这位是谁?”

邵云正愁不知道怎么介绍忙道:“这位便是当今武林中的泰山北斗、前辈高人。”

杨飘雪吃了一惊。道:“是南丫岛岛主、叶松仁?”

段世冲道:“莫非是山西薛仁贵?”

邵云道:“师叔!姨母!全错!”

随即忙又一本正经的道:“这位是江湖既称剑仙、又称酒仙的李太白!李老前辈!”

段世冲惊道:“是剑仙老前辈?”

李太白仰天大笑,神情甚是得意。这时、店小二已经将饭菜准备好了,众人依次就座。

邵云也拉着海棠便要与师叔做到一边,海棠却笑着摇头不肯。

李太白笑道:“我只道你这家伙资质愚钝,哪知却是燕山弟子,傻小子你深藏若虚,在下真是走眼了。告辞了”随即起身便要离去。

邵云忙站起身来拉住李太白,说道:“你也没问啊!干嘛?一知道我是燕山派的人你便要离去?”

段世冲听了两人对答,大致听出这剑仙貌似对燕山派有误会,心下也不明白。于是问道:“是啊!前辈!莫非、、、莫非前辈对我燕山派有何误会?”

李太白道:“燕山八杰!哈哈哈!也算得上是武林的成名人物了,老夫正有一件事不解,想要请教一下。”

段世冲忙作礼道:“前辈不妨直言!”

李太白道:“咱们身在武林,最要紧的是侠义为怀,救民疾苦。眼下江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鹤顶无双谱》自从旷山客死后,便下落不明,而你等燕山派却也没对此事向外公开,倘若被、、、被某些小人练就此功。嘿嘿、、、、将来武林、不知要杀伤多少生灵。常言道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老夫听闻武林盟主陈百川死后,其女、陈法拉已经继任了点苍派掌门之职!且也在南下的途中,点苍派这番南来,就是要联络江南豪杰,响应点苍派,好令你燕山派交出《鹤顶无双谱》这件大事若是成了,且别你燕山派在武林无法立足,恐怕、、、哼哼!”

此言一出,段世冲勃然变色,双拳紧握立时就要发作。

杨飘雪坐在两人之间,双手分拉他们衣襟,眼睛向邵云一飘,示意让他开口说话,将事情说明白便是,免生干戈。

邵云本来对李太白敬佩得五体投地,忽然听他说出这番话来,不禁大为惊讶,陪笑道:“晚辈虽然不在燕山出入,身在江湖,却也知道我段师叔绝非这样的人。旷山客此人作恶多端,可谓是人神共愤,但自他死后,我燕山派却也日夜改进,至于前辈你所说的什么无双谱,那也不能就这般说是为燕山所有。点苍派既要南下联络豪杰,想必也是别有用心,倘若他点苍派确有证据证明此无双谱确实在燕山派的!那么晚辈也必定与武林同道为伍,但倘若他点苍派别有用心,借故挑起武林纷争的话,那么、、、”

一旁的叶海棠见邵云,平时傻里傻气,这时却一口气讲了这么一番说话,心下也是高兴的紧。

李太白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拍着少云的双肩道:“傻小子怎地目光如此短浅?相助燕山派,有何好处?你可别忘了如今的燕山派是什么情况,燕南天那家伙与你称兄道弟,而你也只落得被人出卖。险些丧命!若不是那海棠丫头相助,你还能活到今天?”

邵云惊怒交迸,显得有些无语,的确燕南天是不算什么好鸟,但眼下、、、、原本指望李太白出手相助,也好对付一下自己那未来岳父叶松仁,却哪知他空负绝艺,为人却这般不分青红皂白,袍袖一拂,凛然说道:“晚辈对前辈的声望很是佩服,本望老前辈仗义相助、、、、既然、、、既然道不同不相为谋,晚辈就是颈血溅地,也不敢有劳大驾了,请罢。”双手一拱,竟是立即逐客。

段世冲与杨飘雪、海棠听了,都是暗暗佩服。李太白摇了摇头微笑不语,左手握住酒杯,右手两指捏着杯口,不住团团旋转,突然右手平伸向外挥出,掌缘击在杯口,托的一声,一个高约半寸的磁圈飞了出去,跌落在桌面之上。他左手将酒杯放在桌中,只见杯口平平整整的矮了一截,原来竟以内功将酒杯削去了一圈。击碎酒杯不难,但举掌轻挥,竟将酒杯如此平整光滑的切为两截,功力实是深到了极处。随即冷冷道:“好啊!翅膀硬了是吧!不需要我这个挂名师父了对吗?我打得你知道个好歹。”

邵云被李太白这个动作惊得不知所措,知他挟艺相胁,正自沉吟对付之策,那边早恼了的段世冲一跃离座,站在席前,:“晚辈确实对前辈的威名也是仰慕已久,但既然前辈实在要这般为难我燕山派和云儿的话、、、晚辈只好领教前辈高招!”

一边杨飘雪沉默了一下,自己本欲送降龙十八掌密集前往大理,一路上也多亏了眼前的段世冲多番帮忙,只是到最后,自己二人才中计,令得降龙十八掌被掉了包,虽然如此,但一路上自己与段世冲早已经是共同进退了。况且自己是云儿唯一的亲人,说什么自己也不能让云儿被这家伙摆搠,思毕、手中长剑出鞘,也做好了决斗的准备。

李太白见状笑说道:“久闻大理段氏六脉神剑,威震天下,凌波微步更是一绝!好!很好!哈哈哈!”

随即又见杨飘雪也靠了过来,摸着下巴,端详了一番道:“呵呵!好啊!好!妙啊!妙!哈哈哈哈!连慈航静斋玄字辈的丫头都来挑战老夫了哈哈哈哈!”随即便对杨飘雪不作理睬。言下之意大有‘你还不够资格与我交手’的意思。

杨飘雪大怒,甩了甩拂袖,娇呲道:“那么埋剑山庄!够资格了吧!”

“埋剑山庄?”李太白惊讶的叫道,对于这个在江湖上失踪了几十年的争议门派,自己也参加了解过,曾经确实够分量,但自己是何等人士,当日燕山论剑,自己好歹也是与南丫岛岛主叶松仁,双司马,薛仁贵等人战平的,又且会惧了眼前这个丫头,虽然对埋剑山庄心存顾忌,但既然自己海口已然夸下,也就朗声道:“好!老夫也是对传闻中的埋剑山庄好奇的紧,且也是几十年没与令尊交过手了,今日正好试试看,杨堂的功夫到了你这一代,嘿嘿!还剩下几层?,两位位一齐上罢。”

邵云知道师叔和剑仙武功相差太远,听他叫两人同上,心下放心了许多,但还是不免担心的看着师叔和姨母,深怕剑仙那疯老头,每个轻重伤了他们,段世冲知他眼中意,叫道:“好,我等今日就来会会你这位武林中响*人物。”手一摆,向前迈了两步。

李太白缓步走到中央坐了下来,右足架在左足之上,不住摇晃,不动声色的道:“为表示我没有以大欺小!老夫就坐着和两位过招如何?”

杨、段二人倒抽了一口凉气,均知此人若非有绝顶武功,怎敢如此托大?

邵云见识过李太白的本事,知道师叔和姨母决非对手,自己身受师叔和姨母重恩,岂能不先挡一阵?虽然李太白也算是自己的师傅,而且一动手、自己非死即伤,但事到临头,决不能自惜其身,当下急步抢在杨、段二人之前,向李太白抱拳说道:“晚辈梦前辈教导,自知不是老前辈对手,但还是要讨教几招。”

李太白一怔,仰起了头哈哈大笑。说道:“臭小子!你可当真是不知好歹了啊!你小子、、、、傻人傻福!身兼多人得功力可是不易得很,你当你这条小命真是硬的不行吗?”

杨飘雪、段世冲二人齐声叫道:“云儿儿走开!”

邵云本想自己以命相博,料想李太白不会拿自己怎样,又怕师叔和姨母拦阻,不敢多言,左腿微屈,右手画个圆圈,呼的一掌推出。这一招正是李太白指点自己重新练得“烈火焚天”中的“九阳焚天”,经过这些时日的不断苦练,比之十年前在燕山崖底用来打老虎,威力已强了不少。

李太白心想这小子简直班门弄斧,竟然用自己指点的掌法来对付自己,正不屑间、、、哪知邵云这一掌打来势道竟这般强劲,忙将双足急点,跃在半空,只听喀喇一声,他所坐的那张紫檀木椅子已被邵云一掌打塌。

李太白落下地来,神色间竟有三分狼狈,怒喝:“臭小子你还真敢动手打你师傅啊、、、啊!”

邵云存着忌惮之心,不敢跟着进击,说道:“为了师叔和姨母、、、我我我!我也只好得罪了”

一旁叶海棠担心李太白真要动起怒来,一个不留心伤了邵云,存心要扰乱李太白心神,忙叫道:“傻哥哥,别跟这糟老头子客气!”

李太白呵斥道:“呵呵!你这丫头想我李太白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谁敢当面呼他“糟老头子!你也翻脸不认人了啊”?

大怒之下,便要纵身过去教训海棠,但转念想起这么多天的相处,这两个家伙还是个孩子,冷笑一声,先出右手虚引,再发左手摩眉掌,见邵云侧身闪避,引手立时钩拿回撤,摩眉掌顺手搏进,转身坐盘,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挑出,已变塌掌。海棠叫道:“那有甚么希奇的哼!这是‘千手观音’!”

李太白这套掌法叫“醉生梦死”正是从“千手观音”中变化出来。招数虽然不奇,他却已在这套掌法上花了数十载寒暑之功。所谓千手,乃双臂贯为千手之意,倒不是真的有千只手臂这么多,但幻影却也多的分不清。

邵云见他右手发出,竟有无数只手臂,左手随发之时,也是无数只,分不清那只才是真的,但见这些手臂间毫无空隙,一来见过他诸般奇技,二来应敌时识见不足,心下怯了,不敢还手招架,只得连连倒退。

李太白笑道道:“臭小子!你一掌能击碎桌椅,原来只是力大,难道你燕山派的武功却是这般退缩的吗?。”当下无数只手臂挥向邵云,越打越是精神。

海棠见邵云要败,心中焦急,走近他身边,只要他一遇险招,立时上前相助。邵云闪开对方,斜身蹬足,瞥眼只见海棠脸色有异,大见关切,心神微分,李太白得势不容情,一招“万佛朝宗”,“啪”的一掌,平平正正的击在邵云胸口之上。海棠和杨、段、二人齐声惊呼,心想以他功力之深,这一掌正好击在胸口要害,邵云不死必伤。

哪知邵云挨了这一掌,也是大惊失色,但双臂一振,胸口竟不感如何疼痛,不禁大惑不解。海棠见他突然发楞,以为必是被这死老头的掌力震昏了,忙纵身上前扶住,叫道:“傻哥哥你怎样?你还好吧?”心中一急,两道泪水流了下来。

邵云却检查了一番自己的身体道:“没事!我再试试。”挺起胸膛,走到李太白面前,叫道:“我就知道你不忍伤我!”

李太白本来想吓唬吓唬邵云也就罢了,但这下被这傻小子给说了出来,也不好再装下去了,随即运劲使力,蓬的一声,又在邵云胸口打了一掌。

邵云哈哈大笑,叫道:“丫头你看!你看!哈哈哈,是剑仙功力稀松平常。还是我很厉害呢?他不打我倒也罢了,打我一掌,却漏了底子。原来他得功力是装出来的,哈哈哈!”一语方毕,左臂横扫,*到李太白的身前,叫道:“那你也不能白打我,你得吃我一掌!”

李太白见他右掌扫来,看起来也是没有用力,心下恼怒这家伙还在玩闹,双手搂怀,来撞他右掌。

哪知邵云这掌是他自己十年前、在燕山崖底闲得无聊,从《烈火焚天掌》中加以修改成为了十分奥妙的功夫,右掌刚到,左掌却也到了,双掌挥舞、也是可实可虚,非拘一格,邵云眼见李太白挡他右掌,左掌忽起,也是蓬的一声,正击在李太白右臂连胸之处,李太白的身子便如纸鹞断线般直向门外飞去。

邵云大惊,没料想到自己这一掌竟是这般大力。只怕伤了挂名师父。

众人惊叫声中,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人,伸手抓住李太白的衣领,大踏步走进厅来,将他在地下一放,凝然而立,满脸伤痕。脸上冷冷的全无笑容。众人瞧这人时,只见她长发披肩,抬头仰天,正是林文利。众人心头一寒,却见他身后还跟着一人,那人身材高瘦,身穿青色布袍,脸色古怪之极,两颗眼珠似乎尚能微微转动,除此之外,肌肉口鼻,尽皆僵硬如木石,直是一个死人头装在活人的躯体上,令人一见之下,登时一阵凉气从背脊上直冷下来,人人的目光与这张脸孔相触,便都不敢再看,立时将头转开,心中怦然而动,料想此人并非中央人士。

杨飘雪、段世冲二人万料不到李太白名满天下,口出大言,竟然如此的不堪一击,本是又好气又好笑,忽见林文利蓦地到来,心中更是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大厅内一直坐在角落,被人忽略且易过容的陈法拉见到林文利到来,本来还在吃醋的心一下不见了,忙上前拜见师父。众人见他二人竟以师徒相称,均感诧异。

段世冲便不了解林文利早已经投靠了突厥人,双手一拱,说道:“林师兄,许久不见、今日终又重会,林师兄可好?”

邵云与海棠二人听他林文利为师兄,登时面面相觑。心道:“今日我们落入了圈套,原来自己一直都在被这班人跟踪”

海棠却是暗暗点头低声道:“这假小子的言行举止,无一不是学我一般,女扮男装,我早就疑心她是女儿身了,果然是你的拉拉妹子。”

邵云知道海棠也并非真的在吃醋,才这样说,但眼前这人虽然有些娘娘腔,却是个男儿身,哪里是什么陈法拉,遂不以为然。转身去扶李太白。

林文利冷然道:“你可是再与我说话?”

段世冲道:“正是,师兄别来无恙?”

林文利道:“说甚么别来无恙?我已经不再叫李文利了,与你燕山派也再无关联,你也不必再称我作师兄了!”

段世冲有些不解的道:“师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还跟两个外族人走在一起?”

“外族?、、、好吧!既然你唤我一声师兄!我便暂且做一回你的师兄!”随即又道:“我林家、、、惨招不幸,我林家上下早给人害死了,如今、、、如今世上再无林文利此人,有的便是东突厥国师灭唐法王!”随即转身道:“这便是我东突厥继任可汗,吉利可汗!”

段世冲又怒又惊,惊的是短短时间内,怎会发生这般变故?怒的是他竟然投靠突厥人,还改了‘灭唐’这般大逆不道的名号,但想到昔日毕竟是同门,不禁叹了口气,说道:“害师兄全家的人是谁?师兄可报了仇么?”

灭唐法王道:“那人便是柯镇南,和林保怡二人,可恨我一直找不到他们的下落”

段世冲大惊道:“小弟当得相助一臂之力,”

林文利哼了一声。继而怒喊道:“少废话,众位都是江湖有头有脸的人,我也就开门见山了,今日这里所有人只有两条路可走,要嘛选择投靠我东突厥,要嘛哼哼、、、、、、!”

此语一出,在场的众人,乃至客店力的店小二,都是愤怒不已,段世冲更是一脸愤怒,怒斥道:“混账!堂堂大唐子民,岂会向突厥蛮夷低头?”随即便要向灭唐法王扑去,邵云急忙伸手拉住。

灭唐法王闻声也是大怒,二人正待要出手、、、、、、。

李太白被邵云一掌打得痛彻心肺,这时才疼痛渐止,朗然说道:“说甚么报仇算帐,连自己的仇人在何处都不知道,还逞哪一门子的英雄好汉?”

灭唐法王怒问道:“你知道他们在哪里?”

李太白被他一语怔住,急叫:“干嘛?吓唬我啊!哼哼!不过告诉你也无妨!那柯镇南嘛、、、我确实不知,但你那养子林保怡嘛!现在却是丐帮八袋长老!你不妨去丐帮看看!”

灭唐法王毫不理会,只是喝道:“当真?”

李太白道:“老子骗你有和好处!”

那灭唐法王一听说林保怡就在丐帮,而此刻的丐帮帮众,不是正响应自己的徒儿点苍派掌门人陈法拉的号召,也来了这片吗?收拢这班人随时都行,而做掉林保怡报仇,却是头顶大事,于是回头请示过吉利可汗后,便匆匆离去。

灭唐法王等人离去后,客店内边静了下来。

邵云与李太白刚才又哭又笑的斗了一场,敌对之意本已大减,但邵云得知自己的师伯林文利竟然投靠了突厥人,心下也很不是滋味,而一旁的李太白可是糗大了,想想剑仙李太白,那是何等的威名啊,今日当众被邵云这样的后辈打败,又听叶海棠连笑带嘲的嘀咕、咭咭咯咯说着,哪里还放得下脸?李太白挠了挠老脸沉吟片刻,沉着嗓子说道:“哎!我说臭小子,瞧在你是我半个徒儿的份上,咱们前事不究。总之呢你小子好自为之吧!现在的燕山派克不是以前的燕山派咯!哎老夫老了说话你也不听了!”骂骂咧咧的说了一阵,随即拉过一旁男装打扮的叶海棠到:“我说丫头啊!老头子答应了你的事,怕是要失言了啊!老夫便就告辞了!”随即一个闪身,人已经不见了。

段世冲长叹一声,心道:“师兄全家都死了,现在这般模样,林家那么大现在却只剩下他一人,在这世上孤苦伶仃。我也是大理人,有家有业,比她好上百倍。大家都是几十岁的人了,他投靠突厥人却也与我无太多关系?”便不再提只对邵云道:“云儿!我明日也要动身到南丫岛去拜访你那未来岳父,你去也不去?”

邵云不解,颤声道:“你也去?”叶海棠心道:“可是不得爹爹之命,擅到南丫岛上,原是犯了大规,但有自己在带他们上岛上却也不是问题”于是道:“大家一起去南丫岛吧,我给你们带路就是。”

杨飘雪呆立片刻,忙将邵云拉到一边,眼中两行泪水滚了下来,说道:“我哪里还有面目回去见你外公、我爹爹他老人家?你外公他将‘降龙十八掌’交给我要我护送到丐帮,可是我、、、我一个不小心,被人掉了包”突然间厉声喝道:“只待到了南丫岛找叶海棠那小妖女夺回降龙十八掌,我便会回埋剑山庄了。”

语气中也是充满着绝望,随即一脸无奈的道:“云儿!姨母知道你一心向着叶海棠那个小妖女!但是‘降龙十八掌’的确是被叶海棠那个妖女掉的包,你只管袖手旁观,两不相帮,不论谁死谁活,都不许插手劝解,听见了么?”

叶海棠大踏步走到厅中,手中落鹰神剑在方砖上一落,当的一声,悠悠不绝,嘶哑着嚷嚷道:“杨飘雪,你瞧不起我,我也瞧不起腻。我承认我曾经是潜入过你埋剑山庄,试图找回我南丫岛的‘南海伏魔功’那日夜战,你弟弟死于非命,我师兄却也给你们杀死了,你知道么?但你若污蔑我掉了‘降龙十八掌’的包,我确没做过”

杨飘雪道:“哦,南丫岛七怪只剩下六怪了?”叶海棠道:“我答应了我爹爹,不再向你寻仇为难,今日却是你来找我。好罢,天地虽宽,咱们却总是有缘,处处碰头。老天爷非要傻哥哥为难,好吧!进招罢。”随即将邵云推到一边。不准邵云插手,这时又有五人杀了进来,却是南丫岛五师兄弟,与叶海棠合称六怪,原本是七怪,却少了一人。

杨飘雪冷笑道:“你们六人齐上。”叶海棠等人早将长剑护在胸前,防杨飘雪忽施毒手,这时各亮兵刃。

邵云知道当中应该有误会,但现在姨母与傻丫头各站一边,骑虎难下、看来自己不能坐视不理、忙道:“姨母还是让我先挡一阵。”

叶海棠听邵云代替杨飘雪与六怪叫阵,心下好生为难,也不想埋剑山庄与南丫岛结怨,有意要解开误会,只现在双方对峙不下,听到邵云这句话,心念忽动,说道:“且慢,听我一言。你埋剑山庄与我六侠虽有宿嫌,但双方均已有人不幸下世,依我之见,今日只赌胜负,点到为止,不可伤人,我南丫岛以六敌一,虽是向来使然,总觉不公,我们点到为止,如何?”

六怪冷笑道:“我们岂能跟无名小辈动手?”言语中甚是藐视邵云。

邵云叫道:“你们的师兄是我埋剑山庄杀的,与我姨母何干?”其余五怪悲怒交迸,喝道:“正是,先杀你这小贼。”听声辨形,左手疾探,五指猛往邵云天灵盖插下。邵云急跃避开,叫道:“傻丫头!你当真要让你的师兄们、、、、、?当年姨母可能误伤了你师兄,今日、、、、、、今日我代替姨母出战,一人作事一人当,你只管问我。今日你要杀要剐,我决不逃走。若是日后你那五位师兄弟再找我姨母和埋剑山庄麻烦,那怎么说?”邵云料想傻丫头不会与自己为难,却要乘此机会解去姨母的危难。毕竟要姨母以一敌六,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五怪道:“你真的有种不逃?”

邵云道:“不逃。男子汉大丈夫,说不逃跑,就是不逃跑!”

五怪道:“好!小子!我知道你对我小师妹有意!好吧!我便不为难你!只要你能打赢我五兄弟,那么我们与埋剑山庄的事,便就一笔勾销。如何?好小子,来罢!”五怪齐叫道,便要出手。

叶海棠叫道:“各位师兄弟他是我是的、、、、、,他是不想你们五个被他姨母一个打败,丢脸啊!”

五怪道:“怎么?我们五个会怕她一个?”

海棠道:“杨飘雪又练埋剑山庄的武功,又练慈航静斋的武功,近年来武功已今非昔比,杨飘雪要取你们性命真是易如反掌,今日饶了你,还给你面子,你却不知好歹,尚在口出大言。”

五怪怒道:“呸!我们要她饶?杨飘雪!你武功大进了?那就来试试?反正当年也没分胜负!今天正好!”

海棠道:“她何必亲自和你们动手?她这外甥一人,你们就未必能胜得了他。”

海棠知道邵云能应付自己的五个师兄,有心要邵云在他们面前露一手,所以刻意将语气说得很是刻薄。

五怪羞怒,连小师妹都这般瞧不起自己,大叫道:“姓邵的!三招之内我等打不了赢你,我们当场消失在这里。”

他们不知道邵云得过剑仙李太白的指点,功夫已然大进。

海棠拍手叫道:“好,这里的人都是见证。三招太少,十招罢。”邵云明白海棠的意思,也洋洋道:“好!那我几位前辈走十五招。”

邵云只在李太白的指点下,学了‘烈火焚天掌中’的十五掌,心想把这十五掌尽数使出来,或能抵挡得十五招。就算打不赢,自己还有看家本领,‘落鹰八剑式’海棠道:“就请五位师兄和陪你来的那位客人作证如何?”

五怪奇道:“谁陪我来着?我五兄弟共进退,用得着谁陪?”

海棠指着门后道:“你身后那位是谁?”

五怪同时出手,快如闪电,邵云见这一出不是向着自己来的,忙闪到一边,也不见门后那穿白衣锦袍的人是如何闪躲,五怪十只手同时探出,竟没抓着。那人行动有如鬼魅,动作却似是耍猴般,毫不在意。五怪自到卧龙岗以后,这些日来一直觉得身后有点古怪,似乎有人跟随,但不论如何出言试探,如何擒拿抓打,始终摸不着半点影子,还道是自己心神恍惚,疑心生暗鬼,但那日,五兄弟被突厥人围攻,一名白袍小将为自己解围,明明是与自己一条战线的,但当日打退突厥人后、却又不知这位高人于何时离去。这时听海棠这般问起,不禁大惊,颤声道:“你是谁?一路跟着我干甚么?”那人恍若未闻,毫不理会。

五怪见自己这般询问,对方竟然不理睬,五人向前疾扑,那人似乎身子未动,这一扑却扑了个空。段世冲,杨飘雪、邵云均是大惊,均觉这人功夫高得出奇,门路更是古怪,是难得一见。

众人正惊讶间,那人已经走了。海棠见那人已经走了,忙道:“你们还不快去追他?别在这里发威了。”

五怪呆了半晌,只觉五人未能抓住那人,脸上无光、喝道:“姓邵的小子!接招罢!”长剑提起,五柄长剑,在烛火下发出碧幽幽的绿光,嗡嗡作响。

邵云大喜,正担心自己‘烈火焚天掌’尚不纯熟,不能取胜,这下可好,用剑、哈哈哈!用剑我可是行家里手,喜道:“来吧”

那五怪见邵云手中拿捏着‘落鹰神剑’不敢对付,慌忙抛掉手中长剑,道:“谁跟你舞刀弄枪!刀剑无眼,我们可不想伤了你,比划拳脚吧!”言罢右掌微晃,左手五指已打向邵云面门。

邵云见对方弃了长剑,只得放下长剑,以拳脚对付,但见五只手掌来招奇速,身子稍侧,左臂反过来就是一掌。

五人见邵云这一掌也是奇速,待要相避,已是不及,“烈火焚天掌”招招精妙无比,“嘭”的一声,正击在一怪肩头之上。

五怪登时被震得退开三怪,剩下二怪武功也是诡异之极,身子虽然也是向后退了几步,但不知如何,手爪反能疾攻上来。这一招又是奇异无比。

邵云也算是行走江湖的老手,见识也不算差,但对二人这招却也从所未见过,大惊之下,右腕“内关”、“外关”、“会宗”三穴已被二人同时拿住。

邵云平时曾听海棠说起过言道,南丫岛五怪的武功路数,极为蹊跷,虚虚实实,专在对方明知不能发招之时暴起疾进,最是难闪难挡,他出来与五怪动手,对此节本已严加防范。岂知二人招数变化无方,虽被击中一掌,竟反过手来立时扣住了他脉门。

邵云暗叫:“不好!”全身也已经感觉酸麻无力,危急之中,双掌齐发,向二人胸口打去,那是“漫天烈火”的半招,本来这一掌,也是威力极大,敌人极难闪避,但此刻自己被二人扣住,双掌也只能反向拍出,只能使出半层功力。

“烈火焚天掌”威力奇大,虽只半招,也已非同小可,二怪听到风声怪异,掌风极强,忙侧身闪开,但肩头仍被打中,只觉一股极大力量、将自己身子推得向后撞去,右手疾挥,也将邵云身子推出。

这一下邵云也使上了三层功力,只听得“嘭”的一声巨响,两人背心同时撞中了一根厅柱。屋顶上瓦片、砖石、灰土纷纷跌落。厅内众宾客齐声呐喊,逃出厅去。

杨飘雪、段世冲、海棠三人面面相觑,都是又惊又喜:“邵云的武功的确厉害得很!”

这时、邵云与五怪各展所长,打在一起,一边掌法精妙,力道沉猛,一边人多势众,变招奇幻,大厅中只听得呼呼风响。五怪将邵云围在中央,四面八方的进攻。

邵云也不傻、知道敌人招数太奇,跟着他见招拆招,再加以凌波微步辅助,不管敌人如何花样百出,千变万化,自己只管游刃下去便是,论功力,自己却是比他五人强上十倍,毕竟自己身上可是有铜雀门、门主曹建国几十年的功力啊。

几人拆了四五十招,五怪虽然人多,但却不能*近半步。只能对峙着,五怪心想:“看来海棠小师妹当真不是在吓唬我们,这家伙年纪轻轻,怎能有如此深湛的武功?我们真是走了眼了,”

海棠觉得今日邵云已经耍尽威风了,若要是再玩下去,恐怕日后便不好与自己那五位性情古怪的师兄相处了,当下大声叫道:“师兄们,你们都拆了八十多招啦,你还不认输?”

本来也不过六十招上下,她却又给加上了二十几招。五怪恼怒异常,心想我苦练数十年,竟不能对付这小子?当下五掌劈齐,竟打了个难解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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