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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红杏出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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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鸢瞟了眼,看到那些吃完晚饭的伙计已经陆陆续续上甲板乘凉来了。也许那光胳膊在其他的贵夫人眼里是不屑与之为伍的,俗话说‘英雄每多屠狗辈’,安鸢这个现代人倒是挺愿意听这些伙计说说事情的。有时候有些消息,只会流传于‘下等人’之间。

她知道王妈不想她和这些人打交代,便先假意答应着上了二楼,等王妈进屋去伺候四王爷了她急忙轻轻回到了甲板。

伙计们倒是挺知趣的,都纷纷冲安鸢打招呼,“王夫人!”

王夫人?安鸢眉毛疙瘩皱到一起,眼珠子转了好几圈才反应过来是在叫她。讪讪地冲他们点了点头,转而在甲板上转悠,所到之处伙计们皆起身避开。

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见此忙上前道,“王夫人找什么?不如夫人告诉我我找人帮你找吧,你先回船舱歇着。”

安鸢不好意思道,“哦,方才想起来找不见扇子了,不知道是不是丢在了这里。这会儿天黑了也不麻烦你们了,找不到就算了吧,我这人记性不大好,可能丢哪里自己都忘了。”

那管事笑道,“若是掉在这里就一定能找打的,一会儿找到了就给夫人送去,这里不适合夫人呆,夫人还是回船舱吧!”

“有劳了,”安鸢谢过他反身走了两步又这折回去,“听管事的口音像是府河新乡的?可知道那边的情况怎样了?”

“夫人也是新乡人?”

“哦我不是,只是我有个姑姑嫁到那边的,前些日子因那山洪断了音讯,家里人都急得不得了呢!”安鸢之所以知道新乡是因为来投靠韩溏的那个管事就是新乡人,那天管事的老婆见着她可是唠唠叨叨哭诉了半天新乡的惨状,是以她能够和别人自然提起新乡来而不怕被拆穿。再说了,她可说了是姑姑嫁到那边,又不是她自己,就算只知道个模棱两可的情况也是说得通的。

这艘船本就是府河本地的船只,船上的伙计也大多是府河人,有那热心的已经道,“我听逃出来的人说新乡还好只是被淹了些地,人倒没听说死几个。只那下垓最惨,整个县都被洪水淹了啊,听说有个当官的还被水冲走了,现在还没找到呢!”

四王爷不知何时出现了,急道,“当官的?可知道是谁?姓什么?”

跑船的风里来雨里去,不是上有高堂下有妻儿的就是那实在活不下去的,但凡有一点办法的人家谁愿意骨肉分离来赚这风雨中搏命的钱。他们是仗义,但不代表会愿意沾上官非,更别说官场的事儿了。先前看安鸢一介妇人又是打着找寻亲人的名义他们才白话两句,四王爷那冷面连审问似的,谁敢再答?是以甲板上的伙计瞅瞅安鸢又瞅瞅四王爷,低着头都不再说话。

安鸢见此忙解围道,“是这样的,我表哥前些日子听到府河闹灾的事儿后就筹集了些粮食和银两送去,顺便去找姑姑,哪知道到现在还没音讯。他今年春闱刚中了举人在候补中,不知道你们说的那官老爷是不是他?”

“这样啊,应该不是吧!”管事的脸色缓和了些,好心道,“听说是个大官在查看河堤的时候掉下去的,应该不是夫人的表哥,至于姓什么就不知道了。”

旁边一个十七八岁身体黑得油亮的少年道,“我知道我知道,听说姓王,是京城去的大官。”

管事的瞪了他一眼,“三狗子,你一个穷得连老娘都葬不起的后生仔,知道什么京城的大官不大官的。还不去下舱把你师傅换上来?”

“明明就是!”三狗子嘟囔着下了甲板,管事的和其他伙计都流露出不想再说的表情。安鸢知道再呆无益,谢过众人后便携四王爷回了屋子。

嘭,安鸢看着那桌板在四王爷的手掌下跳了跳,又盖了回去。

“你手不疼那桌子都疼了,何苦呢!”她倒了杯茶递到他手里,柔声安慰道,“你知道老百姓之间大多以讹传讹,王大人说不定没事呢!就算掉下去的真是他,你早前不已有了心理准备吗,现在何必这么生气?对了,你应该派了人去了府河吧?他们回信怎么说的?”

四王爷摇了摇头,将安鸢拉到身边拥了,“官场上的事儿你不用操心,这次我带你出来一是为了府河的事情,二嘛也是想带你走走,以前我答应过你要带你去看看大好河山的。”

“得了吧,府河现在灾情还没解除,你大老远的带我去那里看哪门子大好河山?是啊,是河山,去看没河淹了的山!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你说出来,只要我能做到的就尽力去做,你这样不声不响的我倒不踏实。”

“撞了头你还是这么聪明,在我面前还是这么口直心快不愿装糊涂,”四王爷又摸了摸她头上的伤疤,“让王妈给你收拾了你先睡吧。”说完他站到窗边望着黑沉沉的江水发神,安鸢想不通他到底要做什么,气呼呼地叫了于妈要回自己房间。

“夫人,您的房间就在这里。”

“这里?”安鸢一扭头冲四王爷道,“这是我的房间,我要睡了,你回你房间去!”

王妈虽低着头但安鸢仍感觉到她诧异地瞟了她一眼,四王爷摆摆手让王妈先出去,凑近安鸢道,“这也是我的房间。”

“你的房间?只有一张床要怎么睡?”她好歹是韩溏的老婆,这么光明正大的爬墙好似不大好。况且,她也没那个心理准备和四王爷同床共枕啊。

“那还不简单,”四王爷一欺身将她搂进怀里,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含住了双唇,任凭怎么挣扎都动不了半分,最后只得狠狠将他嘴唇咬出血了才分开二人。

四王爷摸了摸嘴角的血珠笑了笑,继续步步向她逼近,安鸢越退越后突然跌倒,好在没摔疼,四顾下竟发现她自投罗网上了床。

安鸢被他的魅笑惹得红了脸,急道,“笑什么笑,平日里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哪知私底下就是衣冠禽兽。”

四王爷变了脸色,逼近床边,“衣冠禽兽?比韩溏如何?”

“咱们能不提他么?”韩溏,那是连禽兽都不如!

“好不提,就咱们两个。”四王爷拉了她的手放在心口,又凑上前吻了上去。安鸢还没来得及躲开就被吻上,熟悉的感觉引得她的心咚咚跳得厉害,这次她没再挣扎。

既然韩溏都没守着一个做丈夫的责任,从来没把安鸢当成他的妻子,那安鸢为何要苦苦为他守身如玉!你做出一我做十五,安鸢自觉这个账算得很公平。况且四王爷现在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又有情有义,她不能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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