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重生之红颜白骨 > 7 第六章 寿筵风波

7 第六章 寿筵风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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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老太太一大早先带了大太太二太太等人去了濮阳家,单留安鸢等着弟弟来接回门。

虽说不用请安了,但安鸢仍是卯初起床,让木棉打了水来洗了澡,又换上未上身过的蓝湖缎子烫金窄袖襦裙,头上梳了个时兴的螺髻,简单大方又不累赘。

木棉放下篦子将装簪子的首饰匣子打开,指着第二层道,“二奶奶,今儿既是回门又是二老太太的寿辰,选鲜艳点的吧!这累丝嵌宝衔珠金凤簪可好?”

“好是好,只是,”安鸢想了想从抽屉里又拿出一个盒子,将里面的那根蝴蝶簪和金凤簪都拿在手里,显然在犹豫什么。木棉惊讶了下什么都没说,以整理东西为由默默退了出去。

虽然濮阳安鸢说韩溏是害死她的人,但安鸢回到这里所看到的韩溏并被欺负她,甚至还在陶氏针对她的时候暗地帮忙,还会送她这蝴蝶簪做礼物。

或许,为了改变濮阳安鸢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她应该和韩溏搞好关系。

想好了,安鸢选了那蝴蝶簪插到头上。

一个人好容易熬到辰时三刻,于妈妈终于来报,“二奶奶,涵大少爷来接奶奶回门了!”

“快请进来!”

濮阳安涵虽和安鸢虽是同父异母姐弟,平日里又不甚亲近,但性子却是出奇地相似。用他们姑姑濮阳明芳的话来说,都是没嘴的葫芦,难得多说一句的。

安涵才十一岁,差不多快有安鸢高了,一身八成新的绛色锦袍看起来不大像濮阳家的长房长孙。

“姐姐!”安涵进屋打完招呼就安静地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发呆。

“恩,你先坐着歇会儿,一会儿等你姐夫来了咱们就走!”安鸢自己也不是很爱交际应酬,简单地和安涵互动了两句就没话了,只得不停地让木棉去寻寻,看二爷在哪里,怎么还没来。

眼见着日头越来越高,韩溏仍不见人,安鸢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是比热锅上的蚂蚁还心急如焚。

回门的时候没有新郎陪着,濮阳家马上会知道他们夫妻之间一定出了什么问题,再加上衿哥儿和裢哥儿的事儿,她想都不敢想后果会是什么。

安鸢现在心里只能祈祷,祈祷韩溏可千万别毁掉她好不容易给他的一点信任!

半个时辰后,于妈终于在门外冲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出去说。安涵虽是安鸢的亲弟弟,但他毕竟是娘家那边的人,韩府的事儿能避就避的好。

安鸢心里咚咚乱撞,脸上却不敢显露半点,笑道,“可是打听到二爷在哪里了?”

于妈擦了擦满额头的汗水轻声道,“二奶奶,老婆子使了钱找人问了外边跟着爷的锥儿,他说二爷一早过来的时候刚到二门就被人叫走了,他们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被叫走了?可知道是谁叫的?会不会是赵姨娘那边的人?”

“锥儿也只是恍惚看了眼,没看清,好像是一个小丫头跟二爷说了声什么,然后二爷就急急出去牵了马走了,跟着的人一个没带。”

安鸢只觉哄地一下有股大火从心底直窜脑门,害怕失态立马拿指甲狠狠抠住手心,装作毫不介意道,“既然二爷有事那我自己先回吧,东西都装上车了?你先去二门候着,我收拾收拾就来!”

“是!”

等于妈走了,院里只剩下安鸢和木棉的时候,安鸢突然将头上的蝴蝶彩珠鎏金簪拔下来狠狠摔到地上,再拿脚尖死命地把簪子往泥土里碾,木棉像什么都没看见似的低头装瞎子。

踩完簪子,安鸢仰头望了会儿天才进屋,笑着冲安涵道,“你姐夫有事不跟咱们一起走了,你等等我进屋拿个东西就走!”

再次出来的时候,她头上已经换上了累丝嵌宝衔珠金凤簪,还带上了衿哥儿。木棉小声跟于妈交代了什么才跟着上了车。

韩家和濮阳家相距十余里,安鸢回到濮阳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巳时。她让安涵把衿哥儿带去父亲濮阳明晔那里,自己和木棉去了后院。

刚进正院,院中那个三十来岁着墨绿色绸缎长裙的妇人将手里的花洒递给了丫头,大声道,“哎哟,咱们家大小姐回来了,怎么这么晚?”

安鸢心里一阵难受,抿了抿嘴角淡淡笑道,“耽搁了点时间,咱们这就过二老太太那边去吗?”

佘氏擦了擦手,“不现在过去什么时候去,其他的人早就到了!”

“恩,”安鸢笑笑让木棉将大姑姑代为准备的回门礼卸下来,单拿上给二老太太的寿礼,跟着继母佘氏往相邻的二老爷濮阳清贵的后宅走去。人还未到,就先听到院里传来的嘈杂声,有小孩哭的,有问安的,有聊天的,听起来人数颇多。

哎,安鸢蹙了蹙眉暗地里叹口气。身为濮阳家长女,她除了感叹下自己家族的庞大和姻亲关系的辽阔,别无他想。

濮阳家本来世居濮家坝,到了安鸢的曾祖父濮阳官修那一辈才从族中迁了出来,之后两个儿子濮阳清沐、濮阳清贵便在这阜阳县安顿了下来。

两个儿子中,大儿子濮阳清沐娶了本县地主老财周家的大闺女周韵,现人称大老太太,俩人先后生了两女一子。

大女儿濮阳明芳嫁韩家长子韩柯,生韩湘韩湖姐弟俩。二儿子濮阳明晔先娶邻县富绅之女周岚,生濮阳安鸢,俩人和离后再娶小商贾之女佘氏,生濮阳安涵。小女儿濮阳明织嫁的是大老太太娘家侄子周志远,十五年前生了一对龙凤胎周蕊、周恺。

濮阳官修的二儿子濮阳清贵娶的是韩家大小姐韩仪,有一独子濮阳明文,娶水原许氏,生两男濮阳安许、濮阳安杰。

而二老太太韩仪的妹妹韩伊,嫁的又是周大贤,生独子周志远,娶的是濮阳家长房小女儿濮阳明织。

算下来,大老太太和周老太太即是姑嫂,又是亲家。韩家老太太和二老太太、周老太太是姑嫂,和大老太太是亲家。

晕了晕了!

安鸢摇了摇头,阻止自己继续绕下去。这么混乱的关系,只会越想越乱。

因来人较多,正屋里只有老一辈的和年长的太太们在,年轻一些比如安鸢这一辈的女儿媳妇都是在院子里由濮阳明文的媳妇文二太太许氏陪着。

“哟,安鸢来了,咱们族女回来了啊!”文二太太眼尖先看到安鸢,笑着要把她往屋里拉,“刚才还说你呢,快去给老太太磕个头!”完全把同来的佘氏当成了隐形人。

文二太太的娘家和安鸢生母周岚的娘家算是亲戚,对安鸢自不比其他的婶子,她这么做安鸢也能理解。

韩湘、周蕊等人也都看到了安鸢,笑着让她跟老太太磕完头就出来跟她们说话,安鸢点点头跟着许氏进了屋。

屋里上首坐着濮阳清沐的妻子,即大老太太周韵;她的左手坐着濮阳清贵的妻子,今天的寿星二老太太韩仪;韩仪的左手边是她的妹妹,周家老太太韩伊;大老太太的右手边是韩仪韩伊二人的嫂子,濮阳明芳的婆婆,韩溏的祖母,韩家老太太王氏。

这四个老太太认识多年,加上年纪一大,凑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趣话。如濮阳明芳和陶氏这种平日里在家里做惯了太太的人只有站着在旁伺候的份儿,不时递个糕点添点茶水。

文二太太将安鸢往桌边一送,“来来来,看我把谁给带来了,刚才几位老太太还在念着咱们的大小姐呢!”

大老太太拉了安鸢的手先道,“想着你也应该到了,快,先给二老太太磕个头。”

安鸢嗯了声,示意木棉送上礼物,在蒲团上跪了道,“请二老太□□,祝二老太太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好,快起来,一转眼咱们家安鸢都嫁人了,怪不得刚才说起咱们小时候的事儿就像上辈子的事儿一样呢!”二老太太说完又拉了周家老太太,“小妹,我还记得你当年就是像安鸢这么大的时候出嫁的吧,怎么这么快就成老太太了?瞧你那孙子恺哥儿都快娶媳妇了!”

周家在安鸢这一辈就只有周蕊、周恺两姐弟,两人龙凤胎,今年都刚十五。

周老太太叹了口气道,“哎,前儿有人来说了个,是上边曲密的一个姑娘。虽说没什么家世,可好在那姑娘人勤快,我和明织都喜欢得紧,偏我们家恺哥儿那小子非不愿意,谁说都没用。为这事他娘老子不知道给他多少埋怨呢!”

大老太太点了点头表示附和,“年轻小子懂什么?就知道看那长得模样标致的,家都理不起来,娶回来做什么?”

听几个老太太说小辈的婚事,安鸢自觉在陶氏佘氏等人的注视下压力颇大,正准备退出来时一个丫头在门口回道,“老太太,外头传话来说孙姑爷有事儿寻孙小姐,在后边凉亭那里等着呢!”

屋里的女人们哄堂大笑,只安鸢和陶氏、濮阳明芳颇为尴尬。

安鸢羞愧得红了脸,新仇旧恨加起来真是恨不得画圈圈诅咒韩溏。都让我一个人回门了,现在又找来做什么?

文二太太道,“这才离了多一会儿啊,就这么舍不得!”

“二婶说笑了!”安鸢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快步退出正屋,带了木棉一路过去,远远地在内院和外院交界处的亭子边看到个身影。有些事她不想木棉掺和太细,便让木棉在月牙门这边守着。

她还在气刚才的事情,只是远远地冲那背影道,“找我有什么事?”

男子转过头来,和韩溏有五分相像,一样的浅笑,异样的感觉。

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明明觉得很重要却想不起是什么。他那双眼好像有磁力似的,让安鸢挪不动脚步。

“怎么了,看什么呢?”

“什么?”安鸢一侧脸看到韩溏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身边,小径的尽头淡绿色衣角一闪而过,转眼已风淡云轻。

看安鸢的脸色明显不对,韩溏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今儿早上。”

安鸢回过神来,冷冰冰打断他的话,“二爷有什么紧急的事儿非得现在把我叫出来?”

韩溏讪讪地收回手,“今儿早上怎么没等我一起走?”

“什么?”安鸢握了握拳头,深呼吸口气才淡淡道,“二爷还有别的事儿吗?没有的话我先回去了!走之前有句话想提醒二爷,二爷要么立马休了我,要么就在外人面前装装恩爱的样子!我若是没了脸面,二爷也没有,赵姨娘她们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不等韩溏答话,她已经昂首挺胸骄傲地消失在月牙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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