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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第二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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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幕罗有好几天都不再来缠我,每天从门前走过,头也不回,我淡笑,自得其乐地弹着琴,或是在花园里晒太阳、喂鱼。

天越来越热,我身体虽然好起来,但体温仍然偏低,所以并不畏热。因此,每每中午人人躲在屋里不肯出来时,我就一人在花园里徜徉。看看花,吹吹风,玩玩鱼,总之怎么自在怎么玩。

我还画好摇椅的样子叫人做了一把摇椅放在园子里,玩累了就躺在椅子上摇晃着睡去。

那天,我正一人在园子里逗鱼,听到身后有动静,刚要扭头,头被狠狠击了一下,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了。

我是被冷水泼醒的,头痛得发晕,我用手抚着额头好一会才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浑身水淋淋的。我抬头看到一屋子人,正中坐的是鱼静珊,琴管家不安地站在一旁,另一旁一个衣衫不整的丫头捂着脸呜呜地哭着,其他都是府里的仆人,一个个面带鄙夷地看着我。

我明白了,微笑起来,这样狗血的事居然在我身上上演了。可惜啊——

“大胆柳瑜,你竟敢背着公子强辱我身边的丫头,真是不知廉耻,来人,把他给我拉下去,先重责三十再送官查究。”

鱼静珊大声喝道。

琴管家一旁急道:“鱼小姐,还是等公子回来再做处置吧。”

鱼静珊冷笑道:“琴管家,你要知道我身边的丫头虽然是个丫头,但以后是要跟我一同进到琴府里的,也算是公子预订的人,难不成就叫这个没羞耻的贱人玷污了去?就是公子回来,恐怕也容不得这个忘恩负义的贱人吧!”

琴管家语塞,鱼静珊喝道:“拉下去,给我狠狠地打。”

过来两个仆人就来拉我,我咧嘴笑道:“鱼静珊,你要陷害我也请你找个其他的借口,找这样一个借口,只怕你会失望了。”

鱼静珊美丽的脸上布上狰狞的笑容,说:“是吗?那我倒要看看是怎么失望的。拉下去,给我打。”

我被拉了下去,琴管家忙跟过来,对那两人喝道:“你们放明白点,公子回来自会决断。”

那两人忙说:“是琴管家,我们明白怎么做。”

那两人把我拉到一间空屋子里,脸朝下绑在一张凳子上,对我说:“柳公子,我们做下人的身不由己,鱼小姐以后是我们的当家主母,我们没办法,您请多担待点。”

我呵呵笑道:“放心吧,我死不了的。”

那两人说了声“得罪。”就抡起板子打在了我臀上。

我“啊”地大叫一声,冷汗下来了,虽然知道会疼,却不知道是这种疼法,一板子下去,皮肤象要裂开一样,痛感还没缓和,另一记又落了下来。随着板子不断落下,我已经叫不出声了,汗水模糊了我的眼睛,双手快要插-进身下的板凳中,指甲都裂开流出鲜血。

就在我的神志快要模糊时,一声怒吼传了过来,我终于笑着昏了过去。

趴在床上,臀部一跳一跳地痛,用牙扯掉包在手指上的布,把手指放进嘴里吮吸着,等手指不再痛了,才沾着口水小心翼翼地涂抹在臀上。

门一响,琴幕罗手里端着碗进来了,我只好放弃自我治疗。

他看到我醒来,惊喜地把碗放下,扑到床前,连声叫着:“瑜儿你醒了。”

我眨眨眼,说:“还活着。”

他神色一黯,低声道:“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我咧嘴笑笑说:“你放心,从那么高的山上跳下来都死不了,就说明我不会轻易死掉的,阎王那老头可是说过,我到八十岁才会死呢。”

他眼睛幽深,喉咙上下抖动,终于说了声:“我已经派人把静珊送了回去,以后再没人可以为难你。”

我叹了一声,说:“何苦,总有一天她还是会名正言顺地回到这里来的,你何苦为了我叫她恨你?”

琴幕罗紧锁眉头不说话,我拉着他的手说:“我们不可能长久的,你有你的责任,我有我的人生,当初你救下我就已经是个错误,现在相互纠缠更是错上加错,我曾说过,我很衰的,凡是跟我有交集的人都不会有好结果,不是我伤了别人就是别人伤了我。我这样的人,只适合孤独一人生活,所以,我才会躲避人生,所以我才会拒绝你。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我只能做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而不是陪你晨昏伴你日月的同路人。”

他紧紧盯着我,眼中闪着复杂的光芒,最后,他说:“瑜儿,你告诉我,你家是哪里的,我把你送回去,也好叫我知道你住在哪里,我才能安心。”

我惨然一笑,我哪里有家啊,一个孤魂野鬼四处飘荡,飘到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

他伸出手给我拭去流出的泪,问:“为什么我一问你家在哪里你就会难过?你家人对你不好吗?”

“好,怎么会不好,只是,我已经没有家了。”

“为什么?你不是说你还有高堂父母吗?还有兄长?”

我笑笑:“那都是我骗你的,我其实是个没有家的孤魂野鬼,飘到哪里是哪里,因为受了伤,无法忍受痛苦的折磨,所以才投水自杀,没想到被你救了起来。”

他困惑地盯着我,想要问什么,终于还是没有问,半晌才说:“既然这样,那我会安排好瑜儿以后的生活。”

我把脸埋进枕头里,苦笑,对一个男宠来说,琴幕罗是个很好的主子,还会安排男宠日后的生活,我是不是该庆幸自己遇到这个好主子呢?

夜里,琴幕罗小心翼翼地搂着我,生怕碰到我的伤处,其实,伤处已经不疼了,不过,我没打算告诉他,既然注定没结果,何苦再纠缠不清,徒增伤感而已。

我睁大眼睛,盯着他熟睡的脸孔,这个天仙似的男人以后只能在记忆中回想了,虽然一再告诫自己不能动心,动心的结果只会更加痛苦,可还是没能抵挡住他的温柔,尽管知道他的温柔是对一个喜爱的玩意一时的情动,我依旧不由自主地把他印在了心里。就象吸食鸦片的瘾君子,明知道是毒品,却没有办法抵挡那致命的诱惑。

养伤的日子即痛苦又难挨,因为不想叫人知道我已经没事了,所以只好趴在床上,算着也该差不多了,才装着下床慢走。

而鱼静珊被琴幕罗送走,那些家人看我的眼神也都不一样了,那两个打我的人也不知道被琴幕罗发配到什么地方,至于背后袭击我的是谁,我也无心去追查。

又过了一阵子,我索性不再伪装,琴幕罗很高兴,又开始蠢蠢欲动,没办法,只好给他练手功。看他心有不满的样子,我装作没看见。只是这家伙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古代伟哥,一粘上来就性趣高昂,累得我手痛。

有几次,他还想走后门,被我坚决否决,我说,除非他让我上了他后,我再叫他上,气得他背过身去不理我,我乐得睡个安生觉。只是睡到半夜,这家伙又把我烦醒,没办法,只好又练了一番手功。

琴幕罗不知道是不是预感到了什么,有几次都是欲言又止,我问他,他又不说,我也烦了,不再问。只是那天,他叫人给我收拾东西,说是要带我去别院里住几天,我见他脸色不好就乖乖地跟他上了车。一路上,他都是心事重重的,搂着我不说话,沉闷得我只好睡觉打发时间。

等我醒来时,已经睡在了别院的房间里,琴幕罗正趴在床上盯着我看,我问:“什么时候到的?”

他说:“到了有一个时辰了。”

我叹息,这下子夜里别想再睡了。爬了起来,在房里伸了伸懒腰,活动一下胳膊腿,刚要说话,琴幕罗已经扑过来搂住了我,双手不停地在身上游走,任他把我抱到床上扯去衣服,听着他粗重的喘息,我只有苦笑。

……

平静下来后,我说:“有话你就说吧,不用担心我。”

他搂着我哭了,说:“瑜儿,我不想送你走,我真的不想送你走。”

这一天终于来了,我轻轻拍拍他,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该你的终是你的,不该你的留也无用,我们好合好散,以后你过你的日子,我过我的生活,我会记着你的好的。”

他抬头死死地盯着我,恨恨地说:“为什么你会如此冷静?难道你心里一点也不难过?还是你心里没有我?”

我嗤笑道:“琴二少,不是说我哭着喊着撒泼打滚求你不要赶我走你就会不赶我走的吧?如果真是那样,我会做的。”

琴幕罗直直地瞪着我,眼中冒火,半晌一把推开我,跳下床胡乱穿着衣服奔出了房间。

我躺在床上苦笑,并不是只有哭才能表达心里的难过,有种感觉叫欲哭无泪,我现在就是这样,我发觉自己现在即使想哭,也哭不出来了。

起身下床,把身上清理干净,穿上衣服出了房门。

这座别院小巧精致,虽然没有城中大宅的富丽却让人心里宁静。顺着小路随意走着,别院有少数仆人在这里看门,做着日常的清理工作,所以,就是琴幕罗带我突然而至,也不至于没有干净的屋子住。不知不觉到了后面的园子,只是园子锁着门,既然锁着自是不想人随意进出,我的好奇心也不大,看了看,就往回走了。

回到房里,琴幕罗却在房里,眼中带着血丝脸色很难看,我心突地一软走上前搂着他,柔声道:“不是我不难过,而是于事无补,也不想叫你为难,别生气了。”

他身子僵了半天,最终还是回搂住我,把头埋进我脖子里,好一会才说:“我爹要来,他大概是听到鱼静珊的片面之词,我怕你受委屈,只好把你送到这里来。”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琴幕罗说:“你放心,等我爹一走就接你回去。”

我说:“好,我等你。”

晚上,他在我身上蹭来蹭去,不住地乞求着:“好瑜儿,给我吧,好不好?瑜儿,瑜儿,我很想要,瑜儿,就一次,真的就一次。”

我推开他,说:“不要。”

他搂着我,不停地揉搓着,轻轻咬着我的耳朵,呢喃着:“我们就要分开了,不知要多久才能再见,你就叫我进去一次好不好?你也会很舒服的。”

真是鬼话连篇,我坚决摇头不肯。

他见我不肯答应,有点生气,放开我不再说话。

我也不理他,自去睡觉。只是睡到半夜,觉得不对头,睁开眼看时,这个混蛋趴在我身上不停地用他的那玩意在我腹股间来回磨擦,满头是汗的。

我见他实在忍得辛苦,只好说:“那你轻一点,如果太痛了你得出来。”

他大喜,连说:“好,不会痛的,他们说会很舒服的。”

我问:“哦,谁?你听谁说的会很舒服?还是你跟谁做过?”

他忙说:“我没跟谁做过,是那天珞儿说的,他说开始有点痛,后来就不痛了。”

我一下子把他掀了过去,骂道:“我都忘了还有这回事呢,滚,不要来烦我。”

他委屈地叫着:“瑜儿——”

我骂道:“滚,找你的珞儿去做吧,他能让你满足,我一废人没办法满足你。”

他又贴上来搂着我不停地说:“好瑜儿,我只找过他一次,而且什么都没做,只是问了他一些问题,我跟你说过好多次,我跟他真的没做过。”

我冷笑,两人睡在一起,谁知道做没做,这混蛋欲望这么强,鬼相信你没做。

他紧紧搂着我,半天才小声问:“瑜儿,你是不是在吃醋?”

我吃醋?我怔了怔,没言语,他又问了一声:“你在吃我跟珞儿的醋?你很在意我跟人家做过?”

我突然感觉特别疲惫,意兴阑珊地说:“我有什么资格吃醋?那时我又没答应跟你在一起,你爱跟谁做跟谁做,不关我事。睡觉。”

之后任他怎么求我,我也没理他,终于,他叹了一声不再纠缠,翻了个身睡了。

我却大睁着两眼怎么也睡不着了。

在意他跟人家做吗?为何要在意?你不过是个男宠的身份,有什么资格在意他跟不跟人家做?

不在意吗?既然不在意,为什么到现在还是不能有反应?你骗了所有人,但你骗不了自己的,尤其骗不了自己的身体。

你以前明明对他是有反应的,这说明什么?说明,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早就爱上了人家,尽管你不承认,但事实摆在那里,你在意他跟别人做过,所以你的身体会对他抗拒,会对他关闭了情感的记忆,所以,不论他怎么做,你的身体就是不肯原谅他,所以才会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闭上了眼睛,泪水不断滚落,原来我已经爱上了他,我还以为自己多么坚强,没想到人家早就把我的心夺走了,我还在不承认,还在找着诸多借口,明明是怕再次受到伤害不肯承认。

难道我不是有意挑衅鱼静珊,惹怒她对付我,好叫琴幕罗厌恶她吗?难道我没有在琴幕罗面前故意示弱好叫他心存歉疚,放不开我吗?

柳瑜啊柳瑜,你口口声声骂人家腹黑骗人,你难道不是在骗人?你真是个天才演员,骗过了所有人,差点连自己也给骗了。

早上起来,琴幕罗脸色很不好,我想我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无声地吃罢饭,琴幕罗犹豫再三,终于说:“瑜儿,你先在这里住上几日,等我爹走了我就接你回去。”

我看着他笑笑,说:“好。”

说过了,他还是在屋里来回转,我走过去搂住他,吻了吻他,说:“快回去吧,我会乖乖等你回来接我的。”

他忽然紧紧抱着我,连声唤着:“瑜儿,瑜儿,一定要等着我,一定等着我接你回去,一定……”

我说:“是,一定等你回来接我。”

他低下头狂乱地吻着我,手也在我身上乱搓乱揉。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腹股间涌了上来,让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声。

□□声更加刺激了他,他急切地撕扯着我的衣服,连脱下来的时间都等不了,几下子,我身上的衣服成了碎片被扔到了地上。他把我放到桌子上,盯着我已经起了变化的部位喜极而泣:“瑜儿,你好了,你好了……”

……

我象被抽掉了筋骨一样软软地倒下……

他把我抱到床上,弄来水给我清洗干净后,他也躺到了床上,搂着我,吻着我,低喃着:“瑜儿,你舒服吗?”

我微微点头,他笑了,说:“真好,瑜儿,你居然好了,太好了。”

我盯着这个美丽的男人,看着他开心的笑容,怔怔地落下泪来。

他皱起眉头,不安地问:“瑜儿,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弄疼了你。”

我摇摇头,眼泪落得更多。

他不解地问:“那你……”

我捂住他的嘴,压在他的身上,把他的衣服扯开,露出结实的胸膛,轻轻撕咬着。

他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双手紧紧握住了我的腰。

……

我们就象刚刚吃了禁果的孩子,在床上来回折腾,我有想过叫他进入我体内,可是太痛了,他刚刚进去一点,我就痛得直冒冷汗,差点晕过去,把他吓坏了,再不敢尝试。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当我睁开眼睛时,身边已经空空的。

他走了。

拖着疲惫的身体下了床,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只好又躺下。

枕边露出一张纸,我拿过来看时,上面写着:“瑜儿,吾爱,等我。”

我把纸贴在脸上,闻着那淡淡的墨香,又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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