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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约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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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小周你在听吗?”双楼中学校长处,几个人围坐在校长旁,此时校长正在提醒走神了的周稻。经过校长的提醒,周稻从自己的思维中回过了神来:“啊?哦。知道了。”

双楼中学仅有的五位修师已在此议论近三小时了,上午发生的事让他们感到了莫大的压力。在说服了其他教师,又让王东出面后,事情似乎得到了控制,不过仍有很多地方需要处理。

“既然都知道了,那就按刚说好的去办吧。”校长说到,众人应声走了出去。“小周,这次不要像上午一样了,石塘应该让你很怀念吧?”校长向走在最后的周稻平静地说到,后者则一阵发凉,他感到自己一只脚已经踏入了冰窖,赶紧走出去把门关上了。

外面的双楼中学此时正接受着迟迟才来的阳光的洗礼。然而缓缓走在这理应美好的光景之中,周稻的心情却怎么也好不起来,在用力地扯断了手中的一根小草后,周稻把断草散向了一边:“算了,喝酒去。”就在他走到校门口时,一个人从门卫室走过来拦住了他。看着眼前这高挑的男人,周稻的心情立马畅快了许多。“一可,今天怎么没送你妹妹?”周稻搭上了来人的肩膀,故意靠的很近说到。舒一可拍了拍周稻,直截了当地说:“她去同学家了,走,陪你喝酒去。”此话一出,周稻的心情更好了,“哈哈”大笑两声,周稻开心道:“真不愧是老舍友啊。”

舒一可并没有理会周稻,自己向前走了几步后回头喊道:“咱们老规矩,谁输谁请客!”说着突然就撒腿跑了起来。“哈,你居然也会耍赖了?不过我可是赢定你的。”周稻边喊身体已经动了起来,紧追向舒一可。数分钟过后,两个稍喘着气的男人出现在了一间小餐馆门口。周稻得意道:“呼呼,怎么样,你请吧。”舒一可上前把餐馆门口的布条撩了上去,做了个请的手势:“说话当然算话,今天随你点了。”周稻也不客气,大步走进了餐馆。

在这傍晚时分,餐馆里显得还算热闹,十来位客人正在里面用餐。周稻直接走到了靠墙的一张位子上,向吧台里的中年男子喊到:“杨老板,来十五瓶‘清月’,下酒菜照老样子来三份。对了,再来两份够辣的炒河粉。”“好嘞。”叫杨老板的男子回应到,其实看到进来的两个年轻人他就大致知道他们会点什么了。

周稻此刻比之前在学校轻松了许多,收回悠然观看周围的眼睛,看着眼前正在打量四周的舒一可若有所思道:“这半年多你就来过这两次吧,感觉陌生了吧。”“恩,是来的少了,不过也不陌生啊,这又没什么变化,给人的感觉也还是那么安心。”舒一可摸了摸桌上的纹理缓缓道。看到舒一可安心享受的样子周稻有些惆怅道:“还说呢,你那妹妹缠得你可真够紧的,这半年多我都没个能陪我喝酒的。”舒一可听了只好两手摊了摊。

看到舒一可的动作周稻沉默了一下,但仅仅是一下,身子便懒散地向椅子靠了靠又发出了自己的感慨:“现在想想还是大一咱们一个宿舍的时候爽快啊。”“那你大二还去当兵?。”舒一可的明知故问让周稻靠前低声道:“你知道那是我的志向嘛。舍弃了当时舒服的生活我也心甘情愿。”

十五只拳头大小的酒瓶,泛着白色釉瓷的诱光,丝丝酒香透过那木塞的边缘从里面飘进两人的鼻子。“清月。”周稻心中暗想,果然,杨老板托着酒菜已到了两人身边。“一可,有段时间没来了啊。”

“杨老板,我那妹妹你也知道。”舒一可无奈地说。

“哈哈,小姑娘还是老样子啊。”杨老板会意道,边将红红绿绿的菜肴放到了桌上,凑近舒一可说到:“这个还是按你以前的口味,保证够辣,那一小盘泡椒是送你的。”

“谢谢,杨老板。”舒一可心头一暖,没想到自己的口味半年多没来这还记得。而周稻在一旁径直拿起一瓶酒,拔了木塞就喝了起来。杨老板刚走回吧台,两瓶“清月”已进了周稻的肚子。“啊,爽。”周稻满足到,放下了手中的空瓶,这才拿起第三瓶给舒一可和自己倒了一杯。

“一可,来,干杯。咱们可好久没一起喝了。”周稻说着将酒杯递了上去。舒一可刚只是静静的看着周稻喝掉那两瓶“清月”,因为知道他是想借酒去除烦恼。“好,干。”现在周稻敬酒舒一可自然是应声道,举起了酒杯,两人一饮而尽。这样你来我往,十几分钟十五个酒瓶就已经见了底,而周稻也大致将自己的烦恼告诉了舒一可。缓缓点燃根烟,舒一可静静地想着周稻说的烦恼。而周稻看着面前静静的舒一可,继续吐苦水:“我就不该听张士的,说什么要抓就得抓正着,让他们抓,这下好,跑了个。”周稻拿起最后一杯“清月”,喝了下去,继续道:“现在胖子又给我压力,不处理好这事我就得回石塘去了。”

舒一可听着老友的抱怨,安慰道:“这事我们一定可以处理好的,不会回石塘去的。”周稻看着舒一可,坚定地说到:“还是一可好,就知道你会帮我,不过这事我不想把你扯进来,说给你听听我也舒服多了。”舒一可知道自己犟不过眼前的人,答应到:“好吧。”不知是心情终于好了起来还是半年没和舒一可喝酒了,周稻竟又叫杨老板拿来了十五瓶“清月”。“哈哈,好久没喝得这么爽了。”在这十五瓶也空了后,周稻满足到,忽又像想起了什么,起身道;“一可,我先走了。”舒一可摆了摆手,任由自己的老友离去,自己则走向了吧台。在和杨老板聊了几分钟后,舒一可也步出了小餐馆。而杨老板看着走出去的舒一可,又看了看店员正在收拾的空酒瓶,“六十八度的酒啊,这两小子。”不由想起了两年多前的一幕。那是周舒两人第一次来这小餐馆,也是傍晚时分,也是跑着来的。听他们自己说是时隔五年,身为大学时的舍友难得在同一所中学供职跑来庆祝的。而在问到为什么来这种小餐馆庆祝时,都是周稻一个人大大咧咧地说了一堆理由“我们呐,缺金族撒,怎么可能去贵的店。”“他家不让喝,我住的又是校舍也不让喝”“还有哦,老板你这很幽雅啊,这样我的学生也看不到我喝酒,哈哈”杨老板当时是被眼前的周稻给愣住了,一下子竟能说出这么多原因来,面对初次见面的自己竟如此直爽。而接下来两人的酒量更让杨老板不得不记住了他们,足足三十斤七十一度的酒,随后结了账两人就神清气爽地走了。而接下来两人便常常来这喝酒,也就熟悉了起来。

从小餐馆出来已经半个多小时了,此时天已全黑,街道两边的光石在柱子顶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周稻蹬着皮靴缓缓地在人行道上走着,想着如何去处理胖子交代的事。这条街算是镇上的比较幽僻的了,一路走来也没什么人。突然,周稻感到自己身上一亮,只见两个拿手光筒的男人走了过来拦住了去路。“先生你好,我们是公共安全局的。”男人中的一人向周稻出示了证件,周稻仔细看了看证件,问道:“有什么事吗?”

“例行检查,请问你腰间别的是武器吗?”男人收了证件,拿出小本子和笔问到。周稻看着眼前的两人,说道:“恩,是把剑。”

“请出示你的佩武证。”男人继续说到。周稻应声拿出本银边的小本递了上去。“没问题吧?”见男人拿着看了看又看了看自己的剑,周稻问到。

“没问题。”将佩武证还给了周稻后男人说到,“请注意佩武的相关法律法规,谢谢你的配合。”说完两个男人便向别处走去。看着远去的公共安全局的人周稻拍了拍自己的剑,惆怅到:“兄弟啊,晚上的例行询问真麻烦是吧。”周稻的这把剑从周稻在军队中升任军官起就一直陪着他,平时到也没什么麻烦,不过一到天黑以后遇到对佩武的例行询问是很频繁的。“恩,还是早点回去吧,麻烦事啊。”周稻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到。

“至。至。起来了。”江至的房间里,葛啸的声音从江至的床尾传了出来。而江至显然听到了,不过他却在把自己的头使劲地埋向枕头里,因为他刚看到了闹钟,边往枕头里钻边不满道:“什么啊,才四点半。”

“砰!”

江至刚埋进去,伴随着一声闷响,脚上的一阵酸痛,葛啸更响亮的声音传了过来“至!起床了!”这次江至直接跳了起来,看着床尾那砖头大的洞喊到:“啸,你这家伙还让不让人睡觉啊!”墙那边安静了,江至打了个哈欠,拿起掉在一边的砖头准备把洞堵起来。就在这时,葛啸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你昨天对马纳说什么来着?啊,真困,睡觉。”

马纳?江至想了想这个名字,忽然冒起了冷汗,丢了手中的砖头就穿起衣服来。边穿衣服边对着墙喊到“啸,我不是叫你最晚四点半要叫醒我的吗?”

“啊哥啊,我都喊你几回了,再叫下去全村人都要醒了。”墙对面的葛啸把头凑到了洞口,继续道“自己有约会还睡这么死。”

“还不是你害的,昨天晚上和你说那么多话。还有,说了不是约会。”江至快速地把衣服穿好了,找着自己的袜子边说到。“是谁开的头啊?”葛啸的这句话还真说对了,不过江至并不买账,凑到了洞口说到:“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帮我‘奔帅’洗澡,你昨天可答应了的,走了。”不等葛啸回答江至便堵上了洞,跑出了房间。而葛啸呢?耸拉着脑袋,靠着墙,闭着眼,居然已经睡着了。

以最快的速度洗漱整理后,江至背着个长袋子出了自己家向小弄跑去。小弄是村庄中常见的一种路,一般宽三四米左右,两边是墙靠墙连在一起的房屋的墙壁。葛啸和江至所在的塘村的房屋一排有着十五个门面,葛啸家是普通的单门面,而江至家则是三个门面打通的。从懂事起江至和葛啸的房间就是隔墙而临,江至父母曾多次让江至睡靠南的别的房间,不过都没说服他。从初中起葛啸和江至还偷偷在墙上开了洞。

江至在熟悉的小路上跑着,沐浴在朝阳下,伴随着美丽的风景,本应让人神清气爽,不过现在的江至可舒服不起来,因为朝阳已经出来了,这意味着…约定的时间已经要到了。

一片熟悉的小树林终于出现在了江至的眼前,江至松了口气,放缓了步子,走进小树林不一会儿,一间顶的上十个门面的院子出现在了面前,这座朴实的院子便是马纳的家。

“老伯伯好。”江至向在照看院子周围花草的老人打招呼到。老人点了点头便继续干着自己的工作。老人是马纳家的管家,而虽然家产过亿,马纳家连这老管家在内一共只聘请了三人打理着这片小天地。

江至走进了院子,只见马纳已经坐在院子的竹凳上了,正趴在台子上比划着什么。“马纳。”江至强装着很自然的上前打招呼到,而马纳只抬头看了他一眼,便又继续比划着什么。江至小心地靠了上去,想看看她在比划着什么,不想刚靠近点马纳便把纸翻了过去站起来道:“江至,你啊晓得你迟到了啊?”

“啊,太阳都出来了,不是要到明河玩的嘛,走吧。”江至有意想混过去,而马纳倒也配合他,没和他较真,“等等。”刚走几步马纳止住了江至的步子,这可吓了江至一跳,这家伙要干嘛?“拿,今天的计划,我在等你的时候补充好了。”马纳说着将刚才的纸给了他。“额。”江至松了口气,满不在乎地将纸塞进了口袋。“当当当当。”马纳喊着,从台子后面拖出个和她差不多高的旅行袋来:“亲爱的江至同学,照顾下女生?”看着那胀鼓鼓的旅行袋,江至立马叫了出来:“哇,暖暖,阿哥啊,你这不是整我吧?”

“第一,不许叫我小名。第二,这里都是必要的东西,怎么是整你呢。第三,你这一米八六的个头这点算什么。”马纳纠正着江至的话。江至看着振振有词的马纳,知道抗议是无效的,默默地背上了旅行袋。“出发!”在马纳兴奋的口令下两人走出院子向明河前进了。

太阳那红韵的美,在东方的天空展露无疑。阳光照耀着这片平和的土地,像母亲对孩子般无私地奉献着自己。土地上的各色植物经过昨天的几场细雨洗礼此刻显得勃勃生机,双楼镇西北部的一个居民区里,阳光迎面照上了一个小女孩的头发,小女孩头上粉色的发带顿时散发出柔和的光彩。而小女孩正哼着歌缓缓走着,身上的披风不时随风轻抚她的小手。当来到一栋名为“新双村21号”的楼前时,小女孩停止了歌声走了进去,楼梯上静悄悄的,“咔嗒”,随着一声钥匙的轻响,“401”室的门被打开了。小女孩轻轻地关上门,脱下鞋便蹑手蹑脚地向右手边的小房间走去,不出她所料的,房门大开着,可以看见一个人正静静地趴在书桌上,那桌上堆满的书以至于让她都看不到趴着的人的头。

“我就知道会这样。”看着趴着的人小女孩自言自语到,而趴着的人如小女孩所想一样,正是她的哥哥,双楼中学机动科的管理员舒一可。不想就这么一自言自语,舒一可醒了过来,“舒可?这么早就回来了?”边揉着太阳穴舒一可边问小女孩到。

“我不早回来行吗?每次我不在你准会睡在这里。”舒可整理着桌上的书堆盯了舒一可一眼回答到,后者不置可否,拿起旁边堆满了烟蒂的烟灰缸便向房间外走去。

看着舒一可的样子舒可走过去夺过了烟灰缸:“哥哥,看你累的,你给我上床睡觉去,我来收拾。”虽说如此,一眨眼的工夫舒一可却已重新拿了回来走出了房间。舒可无奈继续收拾着书桌。

舒一可出房间后并未去睡觉,在把琐碎的事干完后便用冷水轻轻激了激自己的脸,边捧着毛巾边向书房里的舒可说道:“舒可,我现在要出去一趟,下午才回来,你一个人在家当心点。”舒可此时正踮着脚努力将几本书放到书架上,听舒一可这么说后小脸上有了一丝不快,将书推好后答到:“哥哥,你说过今天帮我弄头发的吧?”

“恩,我回来帮你弄。”舒一可应声到,穿戴整齐了,“走了啊。”

“哦。”舒可趴在书桌上有气无力地应了声,便听一声轻音,大门关上了。舒一可来到底楼走了进去,这底楼其实就是居民们的骑乘间,各色坐骑整齐地呆在栏内,挂车也整齐地摆在一旁,不过不论坐骑还是挂车都是标准小型的,大型的和特殊的在普通居民区是不会获许可的。

“风,走吧,带你见老朋友去。”舒一可拍了拍一匹绿色鳞马,鳞马顺从地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虽然这匹名为风的鳞马已在这安家七年了,不过舒一可并不怎么骑它,他更喜欢自己走路。

朝阳浸沐,风儿之行,白云飘飘,水杉随摇。六点还未到的马路上还没什么人,零星的有卖早点的小车经过,新双村门口的这条本就算是安宁的马路现在更是显出本色。鳞马特有的脚步声缓缓传来,随之加快,随着一道绿影舒一可已能感受到耳边起的风。不知是久未出行还是主人的话让绿色鳞马显得分外高兴。“风,别跑这么快。”舒一可拍了拍风风的速度随之缓了点。

沿着空旷的马路一路北上,约摸五分钟后风拐进了一条热闹的多的大马路,各色单骑车辆与刚才的马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舒一可骑着风驶了一会便进了一个小村落。炊烟绕绕,象征着村落新的一天的开始,策马东行,不一会儿村落便被甩到了身后,眼前尽是一望无际的田野,就这样过了数十分钟,在一片绿意中,两点显眼的白色出现在那似天际之处,那里正是舒一可的目的地:通楼道。

风轻巧地小跑着过了弯弯曲曲的乡间小路驶上了宽阔的通楼道,刚那两点白色清晰地呈现在面前,这分立南北的两点白色其实是两个白色石柱,也是通楼道的西面特征:白门。扁平的石柱南北宽近十米,高达二十多米,周身刻满了雕饰,就连仅不到一米的侧面也不列外。沿着通楼道,舒一可随风进了个小弄,一个牌子便映入了眼中:“舒服动物疗养所”。

舒一可下马上前扣了下门扣,不一会那扇墙门移了开来,一个俊朗的白衣男子走了出来,正是技术主管舒散。

“散大哥。”舒一可见出来的是舒散后打招呼到。

“一可,哈哈,这不是‘风’吗。”舒散拍了拍舒一可的肩便来到了鳞马旁边,“一可,这可难得啊,你来那么多次可就只带这小子来过一次啊。”舒散摸着鳞马说到。

“让它来见见老朋友,散大哥,今天我来不为别的,和以前一样想借藏书看看。”舒一可随着舒散进了院子,直接说明了来意。

舒散关上了墙门答应到:“恩,没问题。我先把风带到它老朋友那去,你先坐会。”

“好的。”舒一可就近在石凳上坐了下来,看着四周的景致,静静地想着一会要看的书。

“喂,那里坐着的,谁?”舒一可的心情被这询问声一下子打破了,闻声看去,只见一个着紧身白衣的少女正看着自己。看着少女那张熟悉的脸,舒一可想起了一个人:“舒仪?”少女吃了一惊,注视着舒一可,然后指着他道:“你是。。。。。。可儿哥!”少女显然确定了舒一可的身份,快步跑了过来,拉住了舒一可的手“可儿哥,三年了吧?”舒一可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少女点了点头,示意舒仪坐下。他很清楚舒仪所说的三年是什么意思,和这个唯一的堂妹已经三年没见了,以致声音一开始都没听出来。而舒仪坐下后兴奋道:“可儿哥,当年你说的话还算数吧。”舒一可微微一愣,只听舒仪继续道:“如今我已经从东蓝国家生物学院毕业了,你该教我了吧。”

舒一可更惊讶了,几个月前才听舒散说过舒仪还要修一年才能毕业,作为一个年仅十九岁的女孩已属不易,没想到她现在居然就毕业了。“不错,既然你已经毕业了我当然会教你。”舒一可看着满脸期待的舒仪点头到。舒仪一听立马站了起来,整了整衣服向舒一可行了个礼:“谢谢师父”。

“好了,虽然是我教你,你是我妹妹,不用特地叫我师父。”舒一可摸了摸她的头继续道,“你明天来我家吧,我也就这几天有空。”

“是,可儿哥。”舒仪开心地回答到,拉着舒一可便向会客区走去,看样子是想好好聊聊。正在这时,安排好鳞马的舒散回来了,看着自己妹妹高兴的样子舒散也笑了:“舒仪,这么开心啊。”

舒仪见自己哥来了马上上前道:“哥,知道吗,可儿哥答应教我了。”舒仪这句话一出口舒散心里疙瘩一下,脸色也变了,严肃地对舒仪说:“是这样,那你可得认真学才行。”舒仪见舒散脸色变了吓了一跳,见原来是说这个欢快的答应到“恩”。

“我要和你可儿哥去藏书馆,你做你的事去吧。”舒散看着自己的妹妹恢复了微笑到。“我陪可儿哥去就好了嘛。”舒仪现在显然想和舒一可在一起,不听舒散的话说到,回到了舒一可旁边。舒一可却也和舒散一样,想让舒仪离开会儿,淡然道:“舒仪,我和你哥哥有事要商量的,你先忙你的事吧。”

见舒一可不领自己的情,舒仪帅气的脸上兴奋之情立减:“好吧,你们商量去吧,徒弟我做事去了。哼。”说完便快步走进了疗养区。

待舒仪离开后舒散缓步来到了舒一可的身边,脸色凝重,见舒一可不开口便先开口了“走吧”。说完便向藏书馆走去,舒一可则表情依旧,跟了上去。不一会儿两人便来到了藏书馆的一个隔音室里,舒散猛地依靠在墙上深深吸了口气,而舒一可则在张木椅上坐了下去。两人谁也没开口,静静地呆着,过了数分钟,最终还是舒散开口了:“不是有事找我商量吗,说啊”。

舒一可并没有接话,而是问到“能吸烟吗?”

“吸吧!吸吧!”舒散回应着也找了张椅子坐下了,他知道舒一可要说话了。

“我知道你脸色为什么这样,我也不想看到你这样。但那是我早已答应你妹妹的事。”

“我不管你是什么时候答应她的,我只希望我妹妹和我一样过普通人的生活,而不是像那个男人一样。”舒散不理会舒一可说的,坚定地阐述着自己的立场。

舒一可看着眼前已略有火气的堂兄,淡然道:“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舒仪不会和伯父一样的,我只是教她更好地和动物交流而已。不会涉及到能力的更深层的。当年我就已经跟你和伯母说过了。”

舒散把手挥了挥,断然道:“咱们家族已经有两个散鸣了,已经够了,我和我妈妈都不希望舒仪像那个男人一样,还有你,习得那种能力。”

舒一可苦笑了,沉默良久,说到“我也不希望舒仪像我一样成为散鸣,毕竟那样要承受的太沉重。我还是那句话,我只是教她更好的和动物交流而已。你看可儿就知道,我不会教任何人成为散鸣。”

舒散对视着舒一可的眼神,看到对方眼中没有丝毫疑惑,平静了下来说:“好吧,你自己去图书室吧,我想静一静。”

舒一可看了看舒散,随即出了房间。留下舒散一个人在那懊恼:不能让自己妹妹舒仪知道能力的事,唯有一遍又一遍地劝说舒一可,可他又明白舒一可是说一不二的,事已至此只能怨自己出生在这个家族中了。

绿意昂然,一切显得如此清新,踏在小土路上,马纳欢快地哼着小曲,不时提醒身后的江至快跟上。而江至则已双手耸拉着,走十来步就要停一下。趁着眼前马纳弯下身子去看田野间的流水,江至把背包放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随着几条小土鱼游过,马纳正奇怪自己已在这停了一会了江至怎么还没跟到。回头一看,对方正坐在地上用手扇着风,而眼睛则是故意不看向马纳。

“怎么了?”马纳快步走了过去。江至扇着风向过来的马纳抱怨到“阿姐啊,你这包里都是什么必需品啊,有够重的。”

“你该不会是累趴下了吧?”马纳听着江至的抱怨,蹲下身子凑到了江至跟前以难以置信的表情问到。江至看着马纳的表情感到很无奈,走了一个多小时了,背着这几十斤的东西不累才怪。

见江至没有回答自己,马纳看了看周围说:“我们休息会吧,这里风景蛮好的。”江至听到这话整个人立马软了,一下子躺了下来,看着天上缓缓飘过的白云,感受着久违的轻松。

“喂,江至。”

“恩?”江至转过头看向马纳,只见马纳正弯腰看着自己,那一缕散发就悬在面前不远处,散发着一丝幽香。

“到明河还要多久啊?”

“按刚才的速度再二十分钟应该就到了。”

“那我们快走吧!”一听就快到了马纳开心的催促到。

不想江至听到这话把脸直接埋到了背包上,把根手指伸向马纳道:“十分钟,十分钟以后再出发。”看来江至是真走不动了,马纳只好同意了,反正十分钟很快就会过去的,想通这点马纳也就无所谓了,又跑到了水边。

“咦,那是什么?”才没多久马纳便看到水中像有一个阴影正在缓缓移动,当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原来是个倒影。下意识的,马纳抬头一看,就这一看,一股强烈的震撼瞬间席卷了马纳心头。

“江,江至。”马纳吃惊地喊着江至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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