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浮生如梦亦如烟 > 第十二章 庭院深几许

第十二章 庭院深几许(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再爱一次 重生之史前大熊养米虫 强占,女人休想逃 穿越之混混家丁 大游侠陆小凤 狼犬 [瓶邪]门后的世界 护佑 龙之咒 唯妖乱世三赵影之篇

浮烟随小李子过曲廊,绕宫殿,转朱阁,不一会儿,竟来到一个人际荒芜的偏殿前。

小李子帮浮烟推开了门,掉落的灰尘使两人都捂住了脸,他回头轻咳了一声,向浮烟道:“奴才就送主子到此处了,奴才还有事,就先走了。”

浮烟知他意,忙恭身谢过,又自袖中掏出一物塞与他,“微微薄礼不成敬意,望公公收下。”

小李子本待推辞,见远处似有来人,心里一惊,忙将那颗闪亮的东珠收进怀里。择眼一看,这颗东珠硕大圆润,该是价值连城之物,加上之前收到的钱,这次果真是值了!想罢,喜滋滋离了去。

浮烟一人进了殿门,轻掩门扉,左顾右盼之下朝殿内走去。正走了几步,忽听身侧似有人跟随,一时惊觉,正欲转身,一直大手忽将她的嘴捂住,她尚来不及挣扎,一缕异香自她鼻中钻入,她眼前一黑,被迷晕过去。

醒来时,正是夜间,泼墨般的黑夜一时令人分不清置身何处。

浮烟试图动弹却发现手脚均被缚住,她一时惊骇住。这里是哪里,难道不是宫绍南?那又是谁布了这个局,敢在皇宫劫人?

“救命啊……有没有人!救命……”她大声喊叫起来。

“吱!”的一声,门开了。黑暗中忽然亮起一抹光,细看之下,却是一只青铜油灯。

浮烟警惕地盯着执灯人,但微弱的灯光根本不容她看清来人,只觉他身材削瘦矮小,一身布衣与此处华丽的摆设极不相称,不清楚来人身份,她只得壮着胆子,大声质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将我绑到这里?这里是宫内还是宫外?”

那人将房里的蜡烛点亮,昏黄的灯光下,浮烟才看到来人是个年约五六十岁的老者,须发半白,手中提着一个木质食盒。只见他将食盒打开,自里面取出,一碗白饭和几样小菜摆到桌上。

房间很大,烛光所及之处,却是红木制成的桌椅和精致的雉水陶瓷,地面则由楠木铺就,一切无不显示了绑她之人的财势惊人。

“老人家,这是哪里?我为何会被绑来?”浮烟哀声恳求。

老人却只是摇头,不语。

“可否帮我解开绳子?”浮烟一抬手,便觉手脚被绑得紧,连动一下都觉撕扯得痛。

老人点头。

浮烟一喜,道:“谢老人家。”

老人果然将她手脚的束缚解开。浮烟一得自由,忙向外跑去。

谁知,老人竟堵住门口,一个劲将她朝屋内推,头使劲摇着。

“原以为你是好人,原来你却是同流合污之人!”浮烟一时焦急,用力之下,竟将老人退将出去。

老人一个咧跌,倒坐在地。

浮烟也顾不得,转身正要跑。低头猛跑之下,却撞到一人胸前!撞得她一个咧跌。她抬头一看,顿时愕然。

“墨昊?”

他黑长的发,静静飘舞在暗冷的风中,眸子黑澈冰冷,如极地不化的冰雪。

他一手伸来,浮烟来不及躲,已被他抓住双臂,困在怀中。

“你为何要抓我,这是何处?放开我!”感觉到脚下一个不稳,身子已被他抱起。

“放开我!”浮烟用力挣扎,他置若罔闻。

“砰!”他一脚踢开一间柴门,将她扔到地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完全桎梏于掌中。

冰冷的地面让浮烟冷得一阵战栗,杂乱堆放的柴木与草垛扎得她手心一痛。

他冰冷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吐气也如回魂的冥灵般幽冷,“看来你确实不该受人太优待了,景伯好心为你送来饭菜,又替你解开绳索,你竟是这般对他。这间柴房比较适合你。”

浮烟朝后缩去,试图远离他。

然而,他却步步逼近,冰冷的手慢慢攀上浮烟的颈间,浮烟一阵惊惧,手心冒汗道:“你要怎样?”

他一语不言,浮烟只觉颈间一痛,脸已被他按入草垛里,扎人的的干草充塞了她的口鼻,断了她呼吸的空气,更是扎得她脸颊生痛!

浮烟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细长的指甲陷入他的手臂却不能阻止他丝毫,反是觉得体内的空气快要迅速消耗殆尽!

“如果……你不听话,这便是下场。”他猛地一松手,站起来。

浮烟翻过身来,使劲地咳了几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你、你这个、疯子!”浮烟上气不接下气地骂道。生死存亡之际,她已然忘了什么大家闺秀的礼仪,如若她会武功定会毫不迟疑地朝他挥去几拳。

老人突又端了饭菜进来,墨昊冷眼道:“景伯,将这些端走。她今日不需用膳了。”

景福看了看草垛旁衣衫凌乱的女子有些怜悯地比划了个手势。墨昊却是脸一沉,道:“我命你端走!”

见他态度强硬,景福只得收拾了饭菜出去。

“你为何绑我来这里?”

“为何?”他微哂,“不然让你进宫去迷惑皇上?”

“我没有!”

他抬手紧捏住浮烟下颌,双眼细眯:“你在落迦池故意引诱皇上以为我不知?”

“我不是……”浮烟极力辩驳,然而话未说完却被他收紧的手捏得一痛!

“女人是不是都爱玩这招,欲擒故纵?”他逼近她的脸,“告诉我,你是如何引诱皇上的?”

“你!”浮烟欲扬手,却被他擒住,双手束在身后。

“是这样?”他猛地将她压于身下,霸道的吻深深地吮吸着她的唇,似乎要将她揉入骨髓。

浮烟阖口咬下,墨昊一声痛呼,抬起头来。

手指一抹嘴角的鲜血,反倒勾唇而笑,鄙夷地自她身上起来,讥讽道:“原来皇上嘴角的伤痕是这么回事?被人享用过的‘礼物’我可不会再要。”

一种莫大的屈辱将浮烟的眼眶充红,浮烟怒极,顺手拿过手边的木头狠掷过去。他警觉地回身,右脚一抬,柴木便在他脚尖滴溜一转向另一方飞去!

“咔嗒……”她身侧巨大的柴木堆在巨大的撞击力下簌簌垮下,落下满屋的灰层、木渣。浮烟吓得埋下头去。

直到听得门嗒的一声被锁上,浮烟才从双膝中抬起头来。

黑夜那么漫长,昨夜是如何在担惊受怕中睡着的浮烟已记不清楚,只记得醒来时,手中握着一根粗大的柴木,仿佛这根柴木才能给予她稍许安全感。

地上,放着饭菜,似才端来不久,还冒着热气。

浮烟翻身而起,拍着门扉,“你是景伯吗,给我开门好不好?”

门外似有逡巡的声音,好像在犹豫着要不要开门。

“我答应我绝对不再逃了,房里好闷,你放我出去好吗?”

“嗒。”听着门锁开解的声音,浮烟心里乐开了花,不逃才是笨蛋,昨夜运气不好碰到了墨昊,此时正是早朝的时辰,她就不信还会碰到那个煞星。

随着门打开一个小缝,浮烟迫不及待地一下拉开,视线却在一瞬间僵住……门外那一丈多高的围墙和出口处的两个守卫,清楚的告诉她……逃不出去!

庭院虽如牢笼,但却很大,有两间宽敞的居室和一间后厨,加上这间柴房,俨然就是一处居所。院外寂静无声,高大的榕树枝伸入院来,听外面水声潺潺,似还有条河。

他竟将她从皇宫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到了宫外?作为野心日益膨胀的墨家,不正巴不得皇帝不理政事吗?那日他既是知道皇帝到落迦池之事也并不声张……浮烟越想越不对劲,正呆立间,手中却被硬塞了一物。

“筷子?”浮烟见景福递来的一碗饭,“反正被墨昊关着,也逃不出去,被饿死岂不好些?”

一听这话,景福老人直跳脚,嘴巴咧着啊啊地比划着浮烟看不懂的动作。

浮烟这才惊觉他不会说话,心中竟不禁怜悯起来。

本无胃口吃饭,但一想到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逃出去,便大口大口的朝嘴里塞去。

在院子中转悠转悠,这一日便过去了,其间墨昊却并未来过,只有景伯时不时来给她房里打扫打扫,以及送饭。柴房虽小,却被他收拾开来,竟也干净明亮,下午时分他又抱来棉被。

晚饭。浮烟端着饭却食不知味,她细看眼前的老人,总觉如何也不像是墨昊那恶人的帮凶,不禁脱口道:“景伯,你可也是被墨昊囚禁在此?你为何不逃,是他将你弄哑的吗?”一定是逃跑后施酷刑所致,浮烟一想越是忿然,“景伯,你可知此处地势,我们这次一起逃吧。”

景福一个劲地摇着头。

浮烟道,“景伯你为何摇头,你是觉得我们逃不出去吗?可如若不逃,你打算被囚禁在此一辈子吗?”

“啪……”门忽被一脚踢开。

目 录
新书推荐: 内娱街溜子,开局带劫匪狂飙 睡完不认后,被阴湿继承人强宠了 绝爱囚笼:千金的男装救赎 江州囍事 重生七零,我在京市开饭店致富 什么叫我是怪谈? 完了,我把仙家的香炉摔了 仙子,求你别再从书里出来了 他发癫,她贩剑,恋综画风被带偏 前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