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交往(1 / 1)
由轻柔慢慢用力,唇舌纠缠……有淡淡的哈密瓜的味道,他的唇很柔润,他的舌很灵巧……
悠长深入,舒缓迷醉,全身有电流通过的酥麻感……
有没有一种完全被征服的感觉?我闭着眼睛,放弃了自己一切的挑逗技巧,跟着他的节奏走,任由他吸吮摩擦,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要炸开了。
不由自主地拉着彼此贴近,最后紧紧相拥。
却无法停止缠绵悱恻、沉醉不休的湿吻。
等他开始颤抖的时候,我终于开始热情而主动的舔吻他。
我知道我的接吻技巧好得让人崩溃,却无法控制的用舌尖折磨刺激他,就像我对待最爱的巧克力蛋糕一样,柔滑醇美,他的味道如此美妙慑人,我停不下来,只能由着自己,让他融化在唇舌之间。
一直吻到我们浑身都发了烫,瘫软似的跌倒在地上,依然互相紧拥着。
我深呼吸,好容易缓了缓情绪,发现他坐在地上倚着墙,而自己却是跪在他身边的姿势,互相都激出了一身的汗,气喘吁吁,那么刺眼的暧昧……
他的眼睛里面有火,燎原一样闪烁着。
心知不妙,要起身却被他狠狠拉着胳膊,另一只手揽着我的腰:“别停……”
只能狠狠拥抱着,让已经狂暴的心脏慢慢归位……
超有感觉,简直要了命……我在心里对自己默念。
许久听见他叹气,“真……要死了一样。”
“欲死欲仙……”我纠正他。
“你爱我对吧?”他拉开我,抵着我的额头满是笑意。
“不是。”我摇头,依然没有从刺激和陶醉中缓过神,却很清醒理智的告诉他:“性,就是性而已。”
“胡说八道!”他气得狠狠咬了我的嘴唇一下。
“疼!!”
他笑出来,抱着我磨蹭着,脖子和鬓角都是热气淋漓的汗。
“话说回来,你很会接吻嘛,洋平,技巧不错哈。”
“只和你接过吻。”
“哦?厉害啊,就那么三次而已,第四次就这么棒……”
“第五次……”他柔柔叹息着,有些难为情,“算了。”
“什么第五次?我喝醉了2次,在浴室里面曾经还有一次清醒的……另一次是什么地方和时间?”
“不知道!!”他恼羞成怒,下一秒腾出手就瘙我痒……
笑成了一团,滚在一起。
然后他在我耳边轻轻呢喃,“有希,我真的爱你啊。能不能一直这样?不要离开我?”
我有些呆,愣愣看着他,他的眼睛那么温柔,完全坠入了爱河,和一脸幸福的光彩。“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撒娇一样的语气,他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那样的温柔和甜蜜。
我没有答应。只是躺在地板上看着回廊外的焰火,那么美丽,却稍纵即逝……
流光短暂,所以飞舞绚丽,越短暂越灿烂。
“永远?”
“一辈子啊,笨蛋!”
“洋平,爱情有时候转瞬即逝呢,要不要我们打个赌?两年的时间,已经足够两人腻味和厌倦了……”
然后感觉到了他浑身一颤,扭头看他。他愣在那里看我,神情复杂,呆滞而难以置信的样子。
“我说说而已,你想那么长远干嘛?洋平。”我依旧淡漠的语气,枕着一只胳膊。
他却不再说话了,只是低头沉默地拉着我的手,握得那么紧。
“哎~?你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我起身看他。
“没关系,”他分明冷了脸,却强挤出一个笑,“也对,我想得是有些远了。”
“洋平。”我坐在他身边,同样倚着墙,稍微有些凉。
他闷闷“嗯”了声,腿上支着胳膊,头埋进去。
“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儿?”
“你说。”
“就是无论再遇到什么打击还是挫折,永远不低下你高贵的头?”他抬头看我,眼中都是惊讶,“我叫你的名字呢。洋平。永远都要挺胸抬头……”
“你……”
“你是男人嘛……”
“真搞不懂你……”他叹气,搂过我的肩膀。
夜凉如水,却没有了话可聊。就当做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意境吧,我微微闭上眼,他的怀抱很温暖,不自觉依恋起来,便坏笑着搂紧他的腰,狠狠吸他身上沁凉清爽的气息。
他便抱我抱得更紧,初坠爱河的人啊……
我们很自然的交往了。
冬假结束之前,我每天下午,都在有阳光的地铁车站弹着木吉他唱着歌,自由惬意。
很快很多人都见过那么一个特别的少女,一副街头艺人的打扮,不是穿着斗篷一样的风衣,便是厚厚的毛衣外套,浑身都是浓郁的艺术气息。她的眼睛很美,漆黑明亮,笑起来便弯成月牙,如花一般的年龄,她的嗓音就和她本人一样美丽柔媚,那么,打动人心。
还有一个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的男孩儿跟在她身后,陪着她安然度过每一个有温暖阳光的冬天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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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每天在那里一出现,周围很多人都和我们打招呼,地铁的工作人员,固定商贩,还有经常坐地铁的人们。
因为他们喜欢听我唱的歌,也因为,冬季里温暖的阳光下,人们都喜欢这样浪漫的、明媚的、充满活力和艺术气息的一对年轻情侣。
熟悉了以后,好多人冲水户笑着招呼:“你的女朋友好可爱,唱歌真棒!长大了绝对是个超级美女,一定要守好了啊!”
也有阿叔阿婶对我八卦,“哎呀你的这个小男朋友,很帅气干净嘛……还这样温柔,真好。”
他比我随和,总是一派有礼貌的样子,温和而风度。
我只有在唱歌的时候才笑得阳光灿烂。
与其说他们喜欢我们,不如说他们喜欢是的青春,是曾经,似水年华的追忆。
像这样在地铁唱歌的日子里,他特意不梳在学校小流氓气质的飞机头,头发软软搭下来,要么干脆就戴个帽子,看上去是个多么文秀的小伙子,可惜啊……我总忍不住笑话他,他便瞪我,赶来眼角眉梢,都溢满了柔情和幸福。
直到快要开学的那一天,水户的那三个死党被樱木带过去看我们。
他们远远就鸡飞狗跳大呼小叫,叫眼前的一幕吓得目瞪口呆。
我们两个人当时坐在铺了榻榻米垫子的地上,我在弹琴哼唱着歌谣,他在一边支着头闭上眼睛听。
我们前面放着一顶装钱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