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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ACT·17 接近残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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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温度骤降,“那你还敢穿裙子。”

“……呃。”

……>_

“给谁看,洛南晖……?”

他微微靠过来,声音低了,一字一顿地。

我瞬间结巴。

“哎,那个,不是,说,很赶时间吗?呃,咱、咱们这是去哪、哪里呀?……啊……”

他大手顺着我大腿肌肤麻麻痒痒地往裙子里摸,我吓了一跳,不停往后缩。

“纪夏。”

“嗯、嗯……?”

他目光停在我无措的脸上,又把手收了回来,“你很久没穿便装了。”

我这才放松了一点,他下一句就淡淡说,“你再敢在别人面前穿试试。”

我寒毛直竖,拼命点头,小鸡啄米。

他收回了身启动车子,我还有点没从刚才一惊一乍中缓过来,他递来一个打包盒给我,我一摸,还有点烫。

“什、什么?”

“北道拉面。”

“……>口

我立即忘记一切十万个为什么欢天喜地地去接。

最喜欢的骨汤叉烧全料拉面,温度与劲道刚刚好,车子好他开得又稳完全没有身处车中的感觉,嘿咻舒服地吃完,端着汤一饮而尽,这感觉,太爽了。

夜色完全降临,一路上大片田野稀落村屋,远处几盏灯光,大部分黑乎乎的看不清晰,不知道行进了哪里。

我拍着肚子惬意中。

“好吃么。”

“嗯~!>口

他蓦地一停车,头俯了过来,手伸进我披散的长发里扣住后脑,吻下去。

他的鼻息烘得我脸发热,不由自主回应他深而有力地吮吸,暖烫暖烫的,迅速沉沦,全身都是他的味道,亲完他舔净我嘴角的汤汁,不怀好意地笑了,温文尔雅,声音低柔。

“跟我比呢?”

我呼吸紊乱,手被他抓着按在他胸膛上,脸接着红,魂掉了大半。

之后他没再得寸进尺,十分淡定地开车,弯上高速又折进小路,越开越深。

“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么。”

“……九月五号?”我问的简直是废话。

“今年秋分。”他注视前方静静说,“今夜是季节分界变更的线,世界阴阳调和会有轻微混沌,什么事都可能发生的,尤其在子时。”

他一个急速转弯绕进林间小道,今夜月色极亮,银光穿梭于头顶树林间在车窗上流动着光斑,我忽而听见车后不远那轻微的窸窣声,极其细微,不经受过训练尚以为是树叶摇曳的沙沙响,下意识回头被凌邪一手扳了回来,“别看。”

“那是什么?”

他没回答,把着方向盘,明明是曲折的小路,他却开得越来越快。

我瞟到反光镜,隐约数条似人黑影在林间追了过来,数点荧荧绿光随之晃动。月光下尤为诡异。

我总算明白他为什么没用司机而是自己开车了。

“这事应是在今晚定下结果了。”他依旧淡淡道,“元老院已经开始重视,中央厅那边得开始行动了。”

我怔了怔,这事今夜一起行动会是凌邪的原因吗?虽然关系到家族之间的恩怨,裙带关系良多,一方出事,多方受着牵连,但是真的有必要他亲自出马?

车后妖物穷追不舍,却似乎没有攻击的意思,像是试探,又像是观察,凌邪翻了一整座山向山群里深入,在一条崎岖的岔路前停下。树影婆娑,月光渐盛,他拉着我往岔路走。

“那些妖兽……”

“没事。”

路并不长,夜里的风阴凉而潮湿,我刚打了个瑟缩凌邪就脱了我的大衣将我裹严实了,这种程度的黑暗对我而言跟在白天没有什么区别,利落快速前行,身后一片沙沙响,而那些巨大的黑影只是与我们保持一定距离无声跟着,这种感觉不好受,诡谲无比。

蜿蜒到半山腰时我看到了一个洞穴,有两人守着,火光跳跃地透出来,有望了望四周的景,山峦,月光,峡谷,洞穴,竟感觉有些熟悉。

“这是……”

“制造人偶的异教团废址。”

我愣了愣,心里突然有点什么东西,凉凉的,涌出来。

这里就是阿梨渡过的地方。

九年前,阿梨就是在这里,被父母微笑着送进四年光阴中暗黑惨绝的深渊。

五年前,陆岐就是在这里,举着火把,一地废墟中温柔地看着她,同样微笑地说,不要害怕。

到底是哪一个,更加令人不堪。

亲眼所见洞穴,冥冥之中突兀地感受到一股妖谲邪气。

我望了望那守卫,摸向腰间短刃,却发现是空的,与此同时凌邪已如一缕黑烟般静谧缭绕到守卫身后,雪光在那人脖子间细细一闪便倒下了,另一个守卫尚未张开嘴,刀锋已经在他脖颈后瞬息一进一出,下一秒,瘫在了凌邪怀里。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全部解决了,有些呆,都离开BN这么久了,他那身手竟然未曾生过。走过去时他将尸体放倒在地,我看着那人后颈,血泊泊地流,心想这么个人就这么死了。

凌邪只是低声淡淡道:“不必在意,这里每一人,都并非是可以原谅的善类。”

我看了看洞口,点点头。

洞穴不深,一路竟然无人,地面墙壁的图腾与花纹仍在,插在墙梁两边的火把灼灼燃烧,浮雕腐蚀的厉害,越往里走那种阴森感与血腥味越加浓厚。

我似乎可以听见当年那些被葬送了的少女哭泣与怨念,洞穴里只有圣女祈祷的冰凉雕像见证那长年扭曲残忍的事实。

说话的声音是由洞穴一方宽敞空间内正中间的那扇木门内隐隐传来,木门腐坏大半,半挂不挂地掩着。

我收起声息凑过去听。

“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中年女人的声音,有着冷而高傲的浮华,想必是个贵妇。

短暂沉默。

兀地,锁链晃动的声响,一阵冷笑,仍是她的。

“好大的胆子,你的魂儿当真是被那妖怪摄去了吗?枉我养你这么多年,枉陆家养你这么多年,你对得起么,陆岐?”

我差点就立刻抟枪抓刀破门而入冲进去。

他在里面。

陆岐在里面。

竟然在……这个地方。

我以为我是听错了,委托寻找陆岐的,不正是陆家吗?

凌邪一把拦住我,用眼神示意我继续听,按着我的肩膀,我哽了一会儿,缓了心跳。

里面房间又有片刻的寂静。

蓦地,女声响起,轻轻地,却像嘲讽,好似夜潮中泛起的一股冰凉浪花。

“你还是对她念念不忘,是么?”

她一声一声地笑,“她就要来复仇了,你看到科萨恩家族了吧,当时她把她的父母逼到了什么地步?!看见那些她控制的食人怪了吧,她来杀我们了,她要陆家就此在大陆上消失,我,你的爹,你亲爱的妹妹,呵,她只有十六岁,就要这么死了,你还护着她,只有你知道怎么弄死她,弄死那个怪物……”声音一停,她似乎在喘,“陆岐,你说她最恨的那个人是谁?你爱她又如何,你连命都不要去做的那些事她知道吗,她会信吗?她巴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女人那尖利的笑声刺得我大脑空白,庞大的信息怔然使我无法消化。笑过了,那女人又咳了一声,似乎朝着门,朝着门外的我们开了口,利落冷冷笑意。

“门外的二位站得久了可不累呢,进来坐坐如何?”

我愣住,她竟然能感知到我的气息,甚至是……凌邪的。

该怎般形容呢?

面前的场景,与最初的梦境相吻合,为整个洞穴的核心位置,祭祀之地,石壁上教团繁复的图腾花纹,高脚落地宝灯,火光昏暗,深烙进地面的黑红痕迹不知是多少名无辜少女的血泪,一遍一遍染进泥土。

祭祀的中央法阵,男子赤着伤口纵横的上身跪在那里,双手被两边天顶垂下来的锁链铐住吊着,头颅低垂,显然是拷打已久。

他只是静的,像死了一般,我感觉不到他的气息流动。

他的身边立着一名华服贵妇,鲜艳华丽的衣着与这荒凉残败的祭坛形成鲜明的对比,妆容精致掩了岁月侵蚀留痕,盘着发,从那晌是妩媚的容颜见得出她当年的绝代风华,一双丹凤冷眸望了过来。

而那贵妇身后恭敬立着名男人,西装革履,光头,我认出了他那虎豹耳钉,竟是最初刺杀议员时的随从保镖。

待凌邪徐徐走进火光下,挂上一个浅浅的笑,贵妇那冷厉怨毒的眸子变了,脸色轻微一白。

“打扰了,天气渐凉,山穴阴寒,夫人应多多保重身体。”

妇人极快地掩下了讶色,目光在我脸上停了停,又在我身上男式大衣上停了停,转而立身行了礼,“失礼了,妾身这便向陈大人请安。”

我没去听凌邪那瘆得人心发凉的客套话,直直望着跪在地上的男人,仍是一动不动,身上新鲜的血痕死死渗着血汁,又瞟见了地上倒落了的各种刑具,抽了口气,心里难受地想过去。

可凌邪紧紧牵着我的手。

“既然陈大人亲自来了,便是什么都知道的吧,妾身也无需多说了,”女人望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妾身想知道,陈大人是如何击退无声重重罗刹来到这里的……若是用‘归虚’,未免也费了周章。”

凌邪微笑。

陆夫人见他不答,也不恼,只不过冰冰凉凉道:“陆家若是有什么差池,元老院那边也是棘手的,陈大人不会不明白吧?想必陈大人是与我怀着同样的想法吧。”

凌邪静静听,眼眸微眯,闲散的模样。

“这山域早已被划为陆家私人领域,妾身在此只不过是为了陆家教训这不成器的子嗣,敢问陈大人到访究竟何事?”

凌邪伸手将我的领口拢了拢,扣上最上面一粒扣子,再用指背蹭蹭我的脸颊,“好嫩。”

我耳根一热,他这样在陆夫人面前,是什么意思?

对面的妇人目光愈加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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