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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春-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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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市面上很流行一首歌曲,它是这么唱的:

春-药是一种很玄的东西,

如影~随形,

无声又无息出没在这里,

或者~那里或者寂默里,

我无力抗拒,特别是夜里喔~

想你到无法呼吸

恨不能立即朝你狂奔去

大声的告诉你~

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

奉献我自己

……

后来有关部门觉得此歌太过于直白,便封杀了这位不知名的草根歌手和这首曲子。但是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这丝毫不影响这首歌成为青楼包厢的打榜歌曲。更出乎人意料的是,此歌还当选了当年听众朋友们最喜爱的春节联欢歌曲,连古板的书法家兼文学家——薄一纸,也不禁赞叹,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其中的奥秘,就是此歌的歌词十分的生动贴切,再配上几筝古筝鸣响,几声横笛附和,词绝曲幽,婉婉将心中的感受一一道出,经历过的人往事浮现,未经历过的人感同身受,受众面一网打尽,不可谓不绝。

但是此时此刻,苏柳是绝对不会赞同这个观点的。

在理智尚存的末期,她听见了慕瑄的一声“你中了春-药”,心中便咯噔了一下,即便是再朴素天真的一个乡村姑娘,也大概能知道“春-药”是个什么东西,这个药有什么作用,还有,这个药要怎么解。

何况,苏柳还是个大夫。

所以,苏柳当时就傻了。

她啼笑皆非地哀叹一声,目光掠过慕瑄,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悲哀,因为眼前就杵着一个活生生的大解药丸。

她很想一头就晕厥过去,但是天不遂人愿。

身体如同发烧了一般,焦灼难忍,燥热从脚底窜到头顶,一阵一阵往上涌。

一勾下玄月挂在远山的树梢,洞中投进了几缕光线。

慕瑄维持着刚才的动作,半抱着苏柳,怀抱温暖而干燥,呼吸若有若无地拂过她的耳边。除了有药香的味道,还有淡淡的男性特有的气息。

不需要太多,只敏感地扑捉到一丝,就够让苏柳抓狂了。

苏柳的理智开始涣散,手不自觉的攀爬上慕瑄的肩,试图把自己往慕瑄的怀里塞。

“苏柳……”慕瑄很尴尬。

“慕瑄……”苏柳很痛苦。

慕瑄稍稍将苏柳的手移开,下一秒,苏柳就如同八爪鱼一样附上来。

慕瑄无奈:“苏柳,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暂时不想知道。”苏柳含糊答道。

“苏柳,”慕瑄试图让苏柳保持清醒,“你回忆一下,谁可能给你下药?”

“……三日。”

“……苏柳,”慕瑄扶额,“春-药有很多种,你可知你中的是哪种?”

“慕瑄……”

慕瑄哭笑不得,侧过身子,托着苏柳的后脑,试图将她稍稍放平,靠在凉爽的石壁上。

苏柳很快就察觉到这个意图,她不依不饶的搂着慕瑄的脖子,斜斜地歪在慕瑄怀里,一双黛眉似蹙非蹙,一张红唇微微轻启,双颊绯红,人如半醉,微睁的眼中不复清明,取而代之的是含情的眼神和流转的柔光。

争执的瞬间,衣带松懈,苏柳肩上一凉,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露了出来。

恍惚中,慕瑄似乎有一丝动容。

顷刻,一只修长的手抚上了她的面颊。

五指轻轻地划过,薄薄的茧摩擦着吹弹可破的皮肤。

苏柳感到一丝凉意,稍稍睁开了眼。

微光中,慕瑄的眼睛总是那么的明亮,像浸过山泉一般,闪烁着水晶般的光泽。他的鼻,如雕塑般挺直,而嘴角若有若无地勾着,有一种雪莲花般的微笑。

“苏柳……”她听到慕瑄的轻唤。

还未等下一个字出口,苏柳乖顺地听从内心的召唤,手一勾,凑到慕瑄的唇上,美美地亲了一口。

这一次,“做”又一次抢到了“想”的前面。

慕瑄顿时手臂一僵。

良久,听见他一声叹息:“苏柳,你不要怪我。”

张仪寻找到慕瑄时,已是第二天申时三刻。

这个时候,慕瑄盘着双腿坐在溪边的一座大石头上,人不动风不动,衣服下摆却微微地无风自动,一双眼睛锁着远处苍翠又静默的群山,一言不发。

苏柳背对着慕瑄,远远地坐在离他五尺之遥的岸边,头发有些散乱,双膝委屈,双手环膝,闷着脑袋,目不转睛地看潺潺溪水从跟前流过,衣角已经被浸湿,却浑然不知。

两人没有交流,静止地如同两尊雕塑。

微风吹来一丝诡异的气息。

张仪稍作停留,微顿,轻咳两声。

手中一只白鸽拍拍翅膀,振臂一飞,落下两根羽毛。

慕瑄转过头来。

张仪快步走过去,一脸担心:“公子,终于找到你们了,你们没事吧?”

慕瑄拍拍衣衫站起来,淡淡道:“我们没事。”

张仪仍是不放心,从头到脚打量一边,目光落到慕瑄白衣上的血,一惊,问道:“公子,你受伤了?”

“小伤而已,不碍事。”

“我带了金疮药。”

“不用。”

“那一会儿请苏姑娘好好给你瞧瞧。”

慕瑄瞥了张仪一眼,又复杂地看了眼苏柳,不置一词。

张仪有点摸不着头脑,小心地问:“苏姑娘没事吧?”

慕瑄不答,却道:“你跟我说说,昨日我们掉崖之后,发生的事。”

张仪略一思索,老实答道:“昨日公子与苏姑娘飞身悬崖后,我稍后便至,但是谁知还是晚了一步。那李山见苏姑娘携着玉石掉落山崖,气急败坏,返身便向我报复……”

“你受伤没有?”慕瑄打断他。

“公子放心。我俩并没有过几招,他们所寻的那位白衣公子便冲上前来,俩人很快打斗起来。那位白衣公子明显武功高于李山,掌风凌厉,未用武器,便让李山中了几支自己的箭。李山见势不妙,便翻身上马,冲着山路往下奔来,想必是不死心,寻着苏姑娘来了。”

“剩下那人呢?”

“那白衣公子也很快消失了,不过我见他走得时候颤抖了一小下,很小的一下,并且是极力克制着的,似乎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慕瑄“恩”了一声,表示知道。

“公子,我斗胆问一句,那位白衣人是谁?”

“清铭门大公子,陆非鸣。”

张仪愣了愣,“南蛮的门派怎么斗到这里来了?”

“清铭门大公子和二公子素来不合。自从前年清铭门掌门陆玄练功走火入魔后,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坊间早有传闻,陆玄已经传位于陆非鸣,而陆非鸣却并非陆玄嫡出,而是陆玄与一个汉族的通房丫头而生,二公子陆山清才是明媒正娶的夫人所生。加上陆非鸣常年流连于烟花之地,不务正业,清铭门四大长老颇有微词,门中流派不定,所以才会出现二龙夺嫡这一出戏。”

“这么说来,陆玄何不管管?”

慕瑄轻轻摇头:“怎么管?手心手背都是肉,何况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过,那陆老头子,倒是偏爱这陆非鸣多一些。”

“为何?”张仪不解。

“据说陆非鸣降生那天,清铭门的后山上,出现了一朵七彩的祥云,祥云很快便化成了一对龙凤的形状,不多时,陆非鸣便降生了。”

张仪也忍不住笑起来:“这样的传闻怎么能信?”

“当然不止这些。”慕瑄道,“更重要的是,陆非鸣降生的时候,手里握着一块凤凰状的玉石。陆玄当时便道:‘握此玉者,必我清铭门传人耳。’”

张仪大惊:“莫非就是李山寻找的那块‘竹风’?那苏姑娘手里……”

慕瑄侧过身,没有接话,却问:“现在我们是在哪里?”

张仪一脸心痛地道,“公子您不知,您掉下山崖,已被瀑布冲走了数里,现在已经在瑶山脚下,往东再行十里,便到落凤城。”

“我们的马车还在?”

“那日遇到袭击后,我便重新换置了一辆。”张仪垂首道。

“包袱呢?”

“都在。”张仪稍有犹豫,“公子,还有一事。”

“说。”

“我下山的途中,遇到两人。”

“哦?”停罢,慕瑄略微颔首,“明白了,无妨。我们走吧。我……算了,你去请苏姑娘。”

苏柳走出洞口,眼前赫然停着一辆豪华的马车。

马儿是四匹毛色纯正的高头大马,两红两白,马腿硕健,此刻正挑剔地啃食着路边的青草,马尾不耐烦扫来扫去,似乎是对口中之食颇不满意。车辕是两根又粗又直的乔木,上面讲究地喷着红色的新漆。车厢比先前的高出许多,空间也大很多,外面用黄色的布匹围住,四角吊着红色的纹样复杂的穗子。两侧的窗帘滚着波浪般的金边。车辕上沾着新鲜的泥巴,显然并没有走多远的路程。

小径两旁的花草歪斜,看来是被倾轧的结果。

马车并不是孤独的等在那里,旁边还立着一高一矮两人。

绿衣红枫。

苏柳略有吃惊。

绿衣玩味地看着慕瑄与苏柳一前一后走出,忽然“咯咯”笑起来,脸上写满暧昧的神情。

苏柳熟视无睹地走过去,却听见慕瑄停在马车前,道:“有劳两位前辈了。”

“哪里哪里。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居然没有认出来是慕帅哥。”绿衣抛了个媚眼。

“前辈客气。此番还多谢搭救。”

“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救面首嘛”绿衣笑嘻嘻地唱。

红枫忙捅了一下绿衣,对慕瑄作了个揖:“我们也前去蜀中,不知能不能和慕公子起做个伴?”

“当然,只是两位不做生意了?”

“那破生意管个屁钱,还不够老娘买胭脂的。”绿衣不屑地瞥了一眼红枫。

红枫回瞪一眼她。

“那么……”

“明白。我们虽目的地相同,但目的却不一样。相形作伴,绝不会有所打扰。”

“是晚辈多虑了。”

“先说断后不乱,我是生意人,明白。不过慕帅哥也晓得,我们这种破生意,朝不保夕的,生活过的捉襟见肘……”

“前辈大可放心,这点帮助是我慕某人应当的。”

“好说好说。我就早就断言,慕公子一表人才,玉树临风,举手投足之间尽显贵气,以后必定家财万管、妻妾成群……”

“行了老太婆。”晾在一旁半天的红枫终于忍不住道,“有完没完了?”

绿衣不服气地瘪瘪嘴。

红枫接着道:“想必慕公子也明白,我们前去必然是凶多吉少。若有去无回,无非就一坯黄土。若侥幸能为我儿报了仇,杀了那挨千刀的唐书葵,当中有什么能帮助慕公子的,定当在所不辞。”

慕瑄回一揖:“多谢。”

苏柳上车的时候有些吃力,此时慕瑄已经客套完毕。苏柳眼看着一个白色身影近前来,脚一蹬,潜力瞬间爆发,一骨碌就爬了上去。

马车很宽敞,分为前后两间。里间和外间用一块活动的木板相隔。地上铺着宝蓝色的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悄无声息。

苏柳很自觉地爬到最里边那间,找了个角落,画了个圈圈,一声不吭地呆坐着。

隔扇半掩着。

“公子,你不进去了?”张仪的声音。

“不了。”

“这哪成……”被打断。

苏柳松了口气。

又有两个人登上了马车。

“慕公子,你怎么坐外间?使不得……”一个老实的男声。

“没关系,前辈坐里面罢。”

苏柳脸红了。

“那……”隔扇拉开了两寸,又停住了。

“你坐啥里面,啊?怎么这么不懂事儿呢?”

“慕……”

“人家那是跟你客气。你说你一个脸红脖子粗的伙夫,坐啥贵宾席啊?”

苏柳脸更红了。

“我……”

“你一边去。”换了个方向,语气变得温柔,“慕公子,一切有我,你懂的。”

隔扇终于被拉开,内间探进来一张脂粉直掉的脸,“苏姑娘,都是女人,咱俩好生唠唠。”

苏柳的脚不自觉往里收了收。

绿衣猫腰钻进来,挤着苏柳坐下,又指指自己的脸蛋,打趣道:

“瞧瞧,这小脸都红了~”

话刚完,又听见一声惊疑:“苏姑娘,你脸上那块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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