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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赢得满堂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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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赢得满堂彩

“就是全部大臣都想不出来我才找你的啊,不然我来找你干嘛!”宫尹沫揉了揉太阳穴,两手一摊,很无奈地说。厚,杀了我吧,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啊?

“那你更找错人了吧?就算我想帮你,我也没有这个能力啊。”我很诚实地把心里话告诉了她。

“不,我有预感,凭我们两个人的能力一定能想出来的。”宫尹沫握着拳头,斩钉截铁地说。

“那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不帮你就不给你面子了,不过你至少也让我换件衣服,梳一下头发吧,这样你叫我怎么见人啊?”我没好气地拉了拉睡衣说道。

“噗,你,你怎么这德行啊?”宫尹沫好笑地看着好友地这身打扮。

“还不都是你,你还有脸笑?”气得我冒青筋,这死丫头还有脸笑我?要不是她,我能有现在的样子吗?

“好啦好啦,我知道错了,翠儿,把雪儿带到我寝宫里梳洗一下,换身干净的衣服。”宫尹沫憋着笑,吩咐身边的丫鬟翠儿说。

“是,皇后娘娘。王妃娘娘您这边请。”翠儿看着慕容雪这副模样,心里直想笑。可碍于她是王妃,又不敢笑,只能憋在心里偷着乐。

“嗯,好的。”哼,笑吧笑吧,笑死你们,跟你家皇后一个样,冷血。

大殿上,雪墨夜不知自己已经抹了几把冷汗了,眼直勾勾地盯着大门外,只盼望心中的那抹倩影早点出现。

“让开让开,全部让开,都别给本皇后挡道。”宫尹沫一手拉着慕容雪,一手拨开前面围观的宫女太监。

“张公公,本宫在这里。”好不容易挤出人群,就见皇上身边的张公公站在门口东张西望。

“哎呦,我的皇后娘娘啊,您总算来了,皇上在里边等急了。”张公公一见皇后娘娘来了,一颗提着的心也放宽了。见她身边还跟了一人,仔细一看,咦?这不是三王妃吗?“奴才参见王妃娘娘。”

“公公不必多礼,尹沫,咱们赶紧进去吧。”我推了推宫尹沫。

“哦,对,那走吧。”

“皇后娘娘到,王妃娘娘到……”张公公往里喊道。

“臣妾(雪儿)给皇上请安。”

“平身。”见她俩来了,雪墨夜连忙走向她们,用只有他们三人的语调说:“沫儿,雪儿,你们终于来了,朕都等死了。”

“对不起皇上,都是雪儿啦,慢慢吞吞地。”宫尹沫把黑锅全往慕容雪身上推。

“什么?宫尹沫你找死啊,不要以为皇上在我就怕你了。”我不屑地说,然后看向雪墨夜:“皇上,尹沫说的番邦使者呢?”

“哦,在那呢?”雪墨夜指了指被围在大臣中间两个打扮奇特地人说。“走吧,朕带你们去看看。”

“哦,好吧。”我回了一句。

“爱卿们有看出什么玄机吗?”雪墨夜对着大臣们问道。

“回禀皇上,老臣才学庸薄,实在无法参透这里边的玄机,还请皇上恕罪。”说话地正是当朝丞相慕容白曜,慕容雪的父亲。

“臣也是。”

底下一干人等见丞相这么一说,也跟着附和道。

“那就是他们的宝物吗?”我指着那两位番邦使者手里抱着的不明物问。

“嗯,就是那两个。”雪墨夜有些不快地回道。哼,他可是被那两东西碰了一鼻子灰啊。

“可以给我看看吗?”我走到使者身边,指着一个亮闪闪地圆球问。

“当然,我美丽地公主殿下。”使者见来人是一位长得很漂亮地美女,深情地鞠了一躬,客气地回道。

“呵呵,谢谢。”我乐滋滋地笑着说。呵呵,公主?你还真是有眼光啊,只可惜你不是我的王子啊……

接过他手中的圆球,我仔细地观察了起来。这圆球的表面像是被刺猬扎了一样,有着密密麻麻地细孔。往洞孔里瞄了瞄,里边像是万花筒一般让人眼花缭乱,横七竖八地交叉着一个又一个洞眼,甚是奇怪。

“这东西要干嘛?”我好奇地问。

“哦,我美丽地公主,只要您将我手中的这一根红线从这边的洞眼穿到另一边的洞眼,您就获胜了。”使者耐心地指导着。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是的,您能将它破解吗?”使者笑着看着慕容雪问,心里也希望这位美丽地公主能将其破解,这样他们就能向他们的国王交差了。

“当然没问题了啊。”我自豪地笑着说。切,就这点伎俩也想难道本小姐?你还嫩着呢!

“真的?”

两个声音,一个兴奋,一个怀疑。

“当然啊,这个就包在我身上了。尹沫,那个就给你搞定了,我现在要到外面找点东西回来,接下来就看你的了。”说完,我理也不理众人疑惑地表情,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哎,那我就来试试吧。”宫尹沫见雪儿很有信心地包下了那个,自己也得做点什么了。

“这是什么?”指着一个黑乎乎地木盒,宫尹沫满脸冒问号。

“回禀皇后小姐,这是我国国王给您国的求和书。”另一位使者回道。

“那拿来吧。”哼,叫雪儿公主,叫我却小姐,太不给面子了。

“只是……”那使者欲言又止,犹豫了。

“怎么了?难道你们反悔了?”宫尹沫有点不耐烦地问。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了,只是我们国王给我的时候,我不小心将它掉进了这关有毒蛇地铁盒中。本想拿出,可又不敢,只好带着它一道来了。”使者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着说。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啊,要是我不小心伸手进去,那不就玩玩了?”宫尹沫气结。靠,什么不小心啊,我看你们是故意地吧。

“真抱歉,刚才您也没问啊。”使者见她发火,硬着头皮把心里话道了出来。

“你……好,很好,今天我要不把它拿出来,我就不姓宫跟你姓了。”哼,用雪儿的那句话‘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Hello Kitty啊!’“哦……那我就等候皇后小姐的佳音了。”使者鄙夷地说。

“好,没、问、题。”宫尹沫夺过他手里的铁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宫尹沫把铁盒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发现它只有上面一个洞,其他的连一个缝隙都看不见,而这个洞也只有拳头那么点大。哼,白痴都看得出你是故意放进去的,还说什么不小心,我看你这“不小心”是别有用意吧。

慕容雪啊慕容雪,你怎么就挑一个这东西给我啊,你想要我死就直说啊。宫尹沫在心里已经咒骂了不下万变了。

“这洞口这么小,倒是倒不出来了,只能用手伸进去拿了,可是里边又有毒蛇,被它咬到就玩玩了,除非……”宫尹沫咬着唇,闭着眼,摇头晃脑地想着。

哈,有了,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啊,蛇不是怕雄黄嘛!记得以前端午的时候,老妈就拿着用雄黄调制的酒在家里里外外地喷了个遍,说什么辟邪,辟蛇之类的。

“张公公,你叫人拿碗去庞御医那拿点雄黄来,顺道带点白酒。”宫尹沫吩咐道。

“是,老奴这就去。”张公公实在想不出皇后为什么要他去拿这些东西,只好照办。

过了一刻钟……

“皇后,这是您要的雄黄和白酒。”张公公将两个东西逞到宫尹沫面前。

“嗯,谢谢。”

宫尹沫接过东西,把它们放在旁边的一个桌子上,拿起酒壶,往装满雄黄的碗里倒了一点酒,又将其放回桌上。伸手将袖子挽起,把碗里的雄黄搅拌成糊状,将其涂抹于另一只手上。

“好了,这下就可以了。”见大功告成,宫尹沫慧心地笑了笑。

来到铁盒边,宫尹沫准备将手伸进去,却被一道有力的手臂拉住。

“沫儿,不可。”来人正是雪墨夜,他见尹沫要将手伸进这装有毒蛇地铁盒,害怕她会出什么意外,担忧地说。

“皇上,您放心吧,臣妾不会有事的。”宫尹沫见他担心自己,心里一下子被暖暖地爱包围,开心地笑了。

“真的?”雪墨夜听她这么一说,心放宽了一点。

“真的。”宫尹沫看着他,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雪墨夜只好欣欣然地放开了手。

宫尹沫缓缓地将手伸进了铁盒,但她并未急着去拿求和书,而是将手悬铁盒的半空,晃了晃,这才伸手去拿求和书。

“Year……本宫拿到了。”宫尹沫兴奋地拿着自己的战利品跑到雪墨夜身边。

“沫儿,你真棒。”雪墨夜深情地注视着自己的皇后,由衷地说。

“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我是谁,不过……接下来就得看雪儿的了,不知道这死丫头跑哪去了?”说着,宫尹沫将头往外瞧了瞧。

“呵呵,我们要相信雪儿,她一定可以的,不是吗?”雪墨夜见沫儿着急,笑着安抚道。

“嗯,雪儿一定行的。”雪儿啊雪儿,你快点回来吧,大家都在等你呢!宫尹沫心里急切地喊着。

“我回来了……”

正当大家议论纷纷之时,一道高亢有力地声音在门口响起,盘旋在每一个人耳边。众人回望,只见慕容雪一脸春风得意地表情站在门口。

“呼……痒死了,痒死了。”说完,很没淑女形象地在众人面前挠起了痒。

呃……宫尹沫满脸黑线地看着眼前‘扭来扭去,抓来抓去’的雪儿,狠狠地替她捻了一把冷汗。

“你没事吧?”看不下去,宫尹沫硬着头皮走到她身边,关心地问。

“痒死我了,你快帮我挠挠。”见救星来了,我连忙抓住她地手往后背放。

“你以为你在拍‘999皮炎平’的广告啊!”宫尹沫没好气地说,可见她似乎真的是很痒,又于心不忍,便便妞妞地问了一句:“在哪啊?”

“这里这里,对对对,就是那里……”

挠……痒……痒……中……“呼,终于舒服了。”我舒服地抖了抖肩。

“你到底干嘛去了啊?搞得这么狼狈。”宫尹沫疑惑地问。

“喏,东西就在这里边啊。”我指着手里的一个胭脂盒说。

“这?这个东西怎么这么熟悉啊?”盯着她手里的东西仔细地看了看,豁然想起,“你,你怎么把我的胭脂给拿来了啊,慕容雪,你就是去拿这个了?”气死了,气死我了,等了半天你竟然去那我的胭脂去了?

“呃,是啊,对不起嘛,我也是没有东西装,才迫不得已拿你的胭脂盒的啊!”知道她生气了,我也只好委曲求全地向她道歉了。

“装?那里边的胭脂呢?”宫尹沫问了最关键地一个问题。

“倒了啊!”我在心里好笑地想:不倒了怎么放东西啊,真是笨蛋。

“倒,倒了?”呜……我最爱的胭脂啊……宫尹沫真是欲哭无泪啊。

“是啊,倒了啊,不然我怎么放东西啊。”我好笑地看着她说。

“……”宫尹沫想反驳,却无处可驳,只能张着嘴干巴巴地张了两下。

来到圆球旁,宫尹沫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胭脂盒,看她慢慢地打开。

“就这个?”指着盒里两只爬来爬去的蚂蚁,宫尹沫只觉得自己恨不得将它狠狠地踩死。

“是啊,就是这个,蚂蚁。”我笑嘻嘻地说。

“……”宫尹沫彻底地无语了。

我抓起一只大头蚂蚁,将使者事先准备好了的红绳轻轻地拴在它的腰间,然后又将盒中的另一只蚂蚁拿在手里,沾了一点口水,将其粘在圆球的一个洞口。然后把刚才的那只绑好红绳的蚂蚁放进和它对称的另一个洞口。

“Ok了。”见绑了红绳的蚂蚁往洞内钻了,我终于送了一口气。

“雪儿,你到底搞什么鬼啊?”被弄得稀里糊涂地宫尹沫终于忍不住了,好奇地问。

“喏,你仔细地盯着这只在洞口的蚂蚁酒知道了。”我买着关子说。

“哦……”见她这么说,宫尹沫将信将疑地盯着洞外的那只蚂蚁看了起来。

围观的大臣、雪墨夜、还有两位番邦使者也不经好奇地看了过去。

一……刻……钟……后……

“出来了,出来了……”首先看见得宫尹沫兴奋地大喊道。

“真的哎。”大臣A说。

“真是太妙了。”大臣B说。

“妙,妙,妙啊,这真是太妙了,王妃您真是奇才啊。”大臣C说。

“雪儿,你真是太厉害了,不愧朕这么信任你。”雪墨夜拍了拍慕容雪的肩膀,掩不住心中地钦佩之情,大大地称赞道。

“呵呵,皇上您别怎么说,雪儿会难为情地。”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嘻嘻地说。

“雪儿,你真不愧是慕容家的骄傲啊!”慕容白曜热泪盈眶地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说,可见她一副瘦如柴骨的身形时,不禁老泪纵横。唉,瘦了,又瘦了,我的宝贝女儿到底吃了多少苦啊!我可怜的女儿啊……

“爹,女儿都是爹教导有方才有今天的成绩的啊!”看着眼前这位“爸爸”,心中地思亲之情油然而生,想也不想得扑向他的怀抱。

“雪儿,我的好女儿啊……”抱着怀里的女儿,慕容白曜欣慰地唤了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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