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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最后的狐风媚骨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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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唉,地里太脏!”

我想起了,裤兜里还装着刚才吃饭时看的《同吉日报》,忙掏出来铺到了她的屁股底下。

这也算是为这份报纸找到了一个用武之地,我不知道那些老编记者们会不会感激我。

云开雾散之后,我们刚刚穿好衣服站起来,我突然发现不远处好像有一个小女孩的影子。她在朝这边看呢!

我吓了一大跳,壮着胆子问道:“谁?哪班哩啊?咋半夜三更了还不回去睡觉?”

那小女孩不回答,匆匆忙忙的走了。转眼之间就消失了。

那个小女孩就是狐狸精胡丽。

我说:“这豆是你头一回见我啊?你咋会喜欢上一个跟别的女哩正那个哩人啊?”

胡丽说:“俺喜欢你好看、有学问。”

然后她告诉我,张敏是个女鬼。

去年的暑假,她们曾经一起在晚上去我老家找过我。但是,我老家的大门前,有一位很厉害的老太太拦住她们,不让她们进门。

胡丽跟我描述了那位老太太的模样。我大吃一惊,说:“那是我大奶啊,她在我六七岁时就去世了。”

我那位大奶,是我爷爷的哥哥的妻子。当年,我那位伯爷爷,是国民党的一个下级军官,在蒋介石行将溃败的时候,因为两次偷逃回来,被蒋军抓走枪毙了。我大奶没有子女,老了以后,就跟着我父母一起过。也就是说,她的晚年是由我父母来赡养的。

我的印象中,我小的时候,她就照看着我。所以清晰的记得她的模样。

胡丽说:“你那位大奶指着俺俩的鼻子骂:您这俩小妖精,想害死俺孙子啊?俺张敏姐说她咸吃萝卜淡操心,她照俺姐哩脸上打了一耳巴子。俺姐气哩当时就跑了。”

原来是这样,原来我那位大奶她一直就没有走,十几年来一直在我家大门口看门呢!

原来死,是活着的一种延续罢了。

胡丽说:“从那以后,俺俩诅咒说这一辈子再也不见你了。没想到,咱俩又碰见了。”

胡丽又说:“我本来想吸干你哩精髓,叫你也去死,跟俺姐结婚去,没想到你有恁厉害,整个撑着不会死。你小哩时候肯定没少吃长虫。”

我说:“你咋知道啊?我小哩时候,身体不好,有一个瘸腿哩江湖郎中,他说他原来是汤恩伯哩贴身医师,他给我出了一个偏方,说叫多吃点长虫肉。那时候俺堂哥十来岁了,知道这个偏方之后,成年年到地里刨长虫,回来俺妈给我炒吃。”

胡丽说:“你吃哩恁些长虫里头肯定有几条白蛇,要不然咱俩做那事哩时候你不会恁厉害。”

我说:“那时候小,光知道吃,知不道有没有。”

整个后半夜,我们都不再睡了。说一些闲话。

胡丽说:“咱俩都离开这高老庄吧?你看这是人呆的地方猛?”

是啊,那个时候,高老庄危害人民的猪八戒特别的多,让人不由得不生气。

这不,前几天,学校有一堵墙头下雨下塌了,学校拉进来一车沙子准备重修墙头。没想到还没有开工,每到傍晚,四大赖之一的严白虎,都要拉着架车子来拉走一车子。看着他那不声不响但劲头十足的身影,全校老师,不管老的少的,没有一个人敢说一句话。

结果,墙头还没开始修,沙子快被严白虎拉光了。

每年的中秋节,严白虎都要用三轮车推到学校来一车月饼,强卖给学校作为发给老师们的福利。这种事,都成惯例了,我们每年都必须吃他的月饼。否则,小心学校的玻璃被砸,小心我们的学生在街上挨打。

有些赖皮喜欢贪小便宜,有些赖皮却只管大事。比如刘金华,他根本不理会这些小打小闹,他要求,整个高老庄乡镇,凡是盖两层以上的房屋,都必须承包给他,他让自己手下的建筑队给你盖。否则,你就是盖好了,也得给你扒掉。当然了,我们学校盖房子,也必须承包给他。

你会说:这世道!这还有王法吗?这还有法律吗?

好啊,盖好的房子给你扒了,不服气,你告啊!你要是不怕死就去告啊!

刘金华年轻的时候,在商丘打工,在一家馍店卖馍。每天早晨,都推一车馍出去卖。

商丘有个赖皮,年轻人,每次都买刘金华一块钱的馍。但是,不给钱,赊账。

赊了一个多月了,显然没有丝毫还账的意思。刘金华笑着对他说:“大哥,看你是个有材料子哩人,这馍钱我也不要了,咱俩做结拜兄弟吧?”

赖皮很高兴。于是选了个闲暇的日子,两个人开始焚香跪拜,结为金兰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晚上,刘金华执意要请那赖皮喝酒。

酒足饭饱之后,刘金华送赖皮回家。走到一个背静之处,抓住赖皮,开始下狠手打。

最后把酒菜打得全吐了出来。赖皮跪地求饶。

刘金华骂道:“妈拉个屄!豆你这亚哩货,也敢该老子哩钱不给!今个叫你认识认识老子是啥亚哩人!”

说完,一脚把赖皮跺倒,踩着他的腰,双手拽起他一只大腿,不顾他杀猪般的嚎叫,把他的那只大腿拧断了。

回到住处,收拾好行李,连夜逃到了北京。

刘金华逃到北京后,在郊区一个建筑工地当小工子,开拖拉机来回拉楼板。干了几个月后,他发现,老板比较苛毒,以前给老板干活的来要账,没一个能要成的。刘金华想,估计,自己这几个工资也不一定能要成。到时候,找谁说理去?不如另想门路。

于是,有一天傍晚,刘金华装着积极运楼板,到工地外面,买了一大壶柴油,挂在拖拉机上,连夜把拖拉机从北京开到了河南高老庄老家。

刘金华炫耀道:“路上,有个交警开个摩托车想拦我,他一下车,我过去豆叫他哩摩托车撞到路边去了!”

我在高老庄上高中的时候,刘金华还没有小轿车。有一次,炎热的六月,他骑个自行车去附近的鲁台集上办事。回来时,在鲁台集头买了一个气体打火机。他随手把打火机装在了衬衫的口袋里。

那时,还没有修公路。路上不好走,磕磕绊绊,刘金华高大的身躯,就这样骑着车子,在烈日的照射下呱嗒呱嗒骑回了高老庄。刚到村口,打火机被晃荡得爆炸了,衬衫口袋里外炸碎,把他胸部的妈头也炸得鲜血淋漓。

刘金华火冒三丈,也不包扎伤口,借个摩托车一会儿就到了鲁台集那家小卖部,抓住老板先打了两拳。旁边的人忙过来劝架、拉开。最后,老板赔了他一百块钱才算了事。

像这种不要命的人,高老庄谁敢惹他?

此外,高老庄还有一些小喽罗。

还是几天前,学校里水电正常,外面街上却因为翻修公路,路两边的电线需要重排,就全部停电了。

四大赖之一的黄可礼的两个内弟,孙小中,孙小海,在街上开饭店,就想接学校的电用用。

因为我在学校门口上面住,孙小中就先来找我商量。

我说:“不行!你们找学校领导商量去吧!”

没想到,他俩真的把会计张元给领来了。

张元这个败类!年龄那么大了还那样怕事!不怕老师们知道了,会说你晚节不保吗?

张会计说:“金龙,叫他们接吧!回来多出来哩电费学校里给你扒掉。”

我只好心有不甘的让他们接上了。

他们前脚刚走,我立即把他们接的电线拽掉了:我靠!连这两个不沾弦的家伙也想赚学校的便宜!这种事,岂能迁就?

最后,第二天,孙小中没办法,只好撕开附近王浩勇老师的窗户纸,把电线接到了老实的王浩勇那里。

过了两天,傍晚,我正躺在床上听流行歌曲,突然,“哗啦”一声爆响,半小块砖头从外面扔进来,把我的窗玻璃砸碎了一块,砖头崩进了屋里。

我立即冲到窗口,破口大骂道:“妈的!谁砸哩?有种站出来!”

外面看不见一个人。

第二天夜里,十点以后,我骑着一辆摩托车,前面车篮里装满砖头,来到孙氏的两家饭店,把他们的窗玻璃、门上的玻璃,全砸碎了。饭店里熟睡的人立即乱作了一团麻。我骑上摩托车,扬长而去。

天快亮的时候,听着胡丽断断续续的诉说,我又快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很高了。我揉揉眼,发现胡丽已经走了,像往常一样,在我醒来之前就已经走了。

桌子上,放着一把金色的小刀,压着一张纸条:金龙,我走了。这些书和钱我带走了,算留作纪念吧。我没什么送你的,这把小刀是我在野外捡的,送给你吧,可以防身。你要记住我的话,不要在这个地方浪费你的青春了,想办法,走吧!永远爱你

我连忙拉开抽斗看了看,发现,放在那里的三百多块钱,只剩几十块零的了。再看看书柜,那些不外借的精装书,果然少了几本。

这一次,胡丽再也不会回来了。尽管我一而再三的强调,她不是狐狸!

胡丽,你知不知道,这十年来,我一直在寻找你?像《廊桥遗梦》里的那最后一个牛仔,像《聊斋志异》里的王桂庵,我一直在寻找你!

我又怎么能够想到,那天,走进白云天宾馆包房的那一瞬间,我怎么能够想到,里面供我享受的女人竟然是你!

胡丽,这个世界很善变,可是你的美丽容颜不会变,我好怀念,我们刚刚认识的那一天;那时的天空,是多么的湛蓝,白云是多么的温柔,你的眼眸,充满了纯洁、清澈、淳朴和真诚。可是今天,它充满了欲望、贪婪、对世间的嘲弄和对金钱的迷恋!

就为了吃一点好吃的饭、买一点好看的衣服,连万年修行的狐仙,都成了,金钱的奴隶了吗?

胡丽,你知道不知道,如果你让男人明白,你和他们交往,仅仅是为了钱的话,比你再漂亮十分的女人,最终也不能够征服任何一个男人的心了。

而我和世人,还一直认为,你只会是,神秘莫测、魅力无边的狐仙呢!

你那一百个男人的目标,十年的时间了,够了吗?

还有张敏,你们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弃妇!

检验你的普通话:

想啥来白想了:意为想什么呢?别想了。公检法上这点子货:意为公安局、检察院、法院里这些人

快毕了:快结束了相中;看中打了一耳巴子:打了一个耳光诅咒:发誓

长虫:指蛇有材料子:有本事、有能力

豆你这亚哩货:就你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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