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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我和嫂子的爱情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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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依然闭着眼睛,摸索着,搂着我的脖子呢喃道:“跟,跟谁说话呢?你?”

我长叹了一声,没有回答,把她平放在床上,使劲的捏她的包包。过了一会儿,趴在她的身上,再一次打开了她。

不管有什么样的结局在前面等待,任何一对男女,在最初的几个月里,显然都会如胶似漆、难分难舍。时间长了,自然慢慢无趣。

有一次,我给她讲了一个笑话;说我刚到大学时,有一个学姐,老乡,曾经来迎接过我。所以,过了春节以后,我就带了点好吃的送到了她们的寝室,表达一下对她感激的意思。她就带我去了一个大一女生的寝室去玩。一进门,很多小女生都向她打招呼,说:“姐姐好!”看起来似乎很尊重她。但是我发现,不管是回答谁,她都只说一句话,就是:“你也是的。”我很奇怪,回来之后就问她为什么这样回答,她说:“我也当过大一的新生,碍于面子也曾经向高年级的女生问过好,但是我们嘴上向她们问好,心里却在说:‘你这个浪货!你这个浪货!’我相信,她们向我问好时,心里也是这样骂的,所以我回答‘你也是的’让她们在意念上赚不到便宜!”

讲过之后,嫂子却没有笑。她沉着脸说:“很幽默吗?是不是在你心里面,所有的女人都是浪货?什么笑话!一点都不可笑!”

有一次在路上,看到一个学校的墙上刷着“百年大计,教育为本”的大字,我说:“我们千万不要刷这八个字,我们要刷:学生要用放大镜去寻找老师的长处,老师要用显微镜去发现学生的优点。”

嫂子问为什么。

我告诉她:有这样一个笑话,说有一个百岁老伎女,徐娘虽老,风韵犹存。突然有一天,来了一个八十岁的老客人,虽然只有一个蛋籽子,却勇猛异常。两人开始交合,没想到大战一场后双双精尽而亡。警察来调查此事,在案卷上写下了这样的报告:百年大妓,毁于一蛋!

嫂子“哈哈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但是到了夜里,她却追问道:“你为什么讲那个笑话?是不是怀疑我做过小姐?”

我吃了一惊,忙说:“不是不是,你不要多想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在深圳,只跟过一个男人,是个老板。骗你就不是人!”

我忙说:“别说了快别说了,我已经明白了。我不在乎。”

嫂子低声的抽泣起来。

温馨的八月份过去了,教学楼建好了。北面,是两层楼,四间教室,两间办公室;南面,是平房,两间教室,一间过道。全部教室投资了十八万,买课桌以及电教器材投资了六万。学校暂时定名为“黄金书院”;取“书中自有黄金屋”的意思;当然,另一方面,是因为学校的校长,就是我,在下,山人,洒家,名字叫黄金龙。请了两个教师,都是幼师毕业的小姑娘。以目前的规模,办到小学三年级是没有问题了。九月一日开学时,盘点了一下人马,大班小班中班,一共招收了九十八名小朋友,每人收费三百。

就这样,嫂子的事业开始了。我作为校长,一方面不能够丢弃在武训高中的工作,一方面又承担着为新学校指导工作、培训教师的责任。甚至,还有打杂的责任。

现在,我已经离开家乡来到上海两年了。准确的说,已经离开武训高中和黄金书院(如果二者可以相提并论的话)两年了。为什么要离开?我有我自己的苦衷。

先说有关教育理念的问题。

首先,我是一个教高中的语文教师,幼儿园的工作显然不能全部的贯彻我的教育理念。如果我们把教育比作一场战争的话,那战斗最激烈的地方,显然还是在武训学校。事实上正是如此。

比如,寒冷的冬天,我希望学校不要再上早自习。我认为,那么冷的天气,五点钟就催学生起来上课,根本不会有学习效果,没有任何意义,只能使白天上正课时,学生们因为睡眠不足,在教室里睡倒一大片,又常常感冒发烧,一个个搞的面黄肌瘦的,体质不但没有得到提升,反而急剧下降。应该让学生们睡眠充足以后,自愿爬起来,然后鼓励他们多跑跑操,打打球,然后吃饭,不要耽误八点钟上课就行了。一句话,苦难教育可以休矣!但是,学校认为,——准确的说是夏子辛认为,因为现在他已经是教务处长了——只有多给学生学习时间,时刻监督着他们学习,成绩才能提高上去。再看其它人的态度,像李忆农、韩昌之辈,显然站在夏子辛的一边,认为我说的话是异想天开、天方夜谭!

再如,关于开除学生的事。

我希望,学校要慎重开除学生甚至不要开除任何学生。我认为,从长远的角度来看,教师们开除学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因为,开除学生,显然是我们没有信心把这个学生教育好,不得不把他开除。但是,我们作为学校,作为教育机关都不能把他教育好,就这样轻易的无情的推给了社会,我们还能指望这个乱糟糟的社会把他教育好吗?如果这个社会上,多了一个向不好的方向发展的人,显然社会的不安定因素就增加一分;不安定因素每增加一分,我们每一个人所受到的安全威胁就增加一分。我们每一个老师,显然属于这“每一个人”中的一员。

但是,学校在夏子辛的主持下,几乎每个星期,都要贴出布告开除一两个学生。开除的原因,五花八门,像吸一次烟、翻一次墙、无故旷一次课、打一回架(不管是非曲直)、和老师顶一次嘴(不管什么原因)都有可能成为被开除的理由。

就这个问题,有一次,我和夏子辛等人激烈的吵了起来。最后我气愤的说:“夏主任,您比我大好几岁,有些话我本来不该说,但现在不能不说。因为一点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动不动就把学生开除,杀一儆百,高压统治,让每一个学生都在您面前战战兢兢、唯唯诺诺,这当然很威风很牛笔,但我的眼里,看到的只是那些被开除的学生无奈的叹息和他们的母亲伤心的眼泪!家长们对学校充满了信任和期待,省吃俭用、千辛万苦的把学生交给了我们,最后我们却给他们这样一个结局,我们于心何忍?为什么我一提到开除学生的话题您就发怒呢?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愧疚和不安吗?我想说的是,作为一个老师,自诩为知识分子,我们的同情心、我们的宽容精神,都到哪里去了?还有,校长曾经一而再三的强调,说最害怕教师在外面讲学校的坏话,那,我想追问的是,哪个老师不知道维护自己学校的利益?武训高中的名誉,究竟败于何人之手?打死我都不相信,这些被开除的学生,离开学校以后,还会说学校的好话!”

夏子辛气得浑身哆嗦。其他老师慌忙把我拉走了。

再说我的感情问题。

我不在乎我的嫂子比我大五岁的年龄,开始的时候,也曾经想过就这样和她过一辈子。但是,我很在乎她要求我去做的某些琐碎的小事。

我知道,我在武训高中上课的时候,我的父母又都年龄大了,她一个人在家里确实很忙,又要工作,又要照顾小孩,又要做饭,又要洗衣服,还喜欢替亲戚邻居操个闲心、管个闲事,所以她很忙很忙,我非常清楚这一点。

可是,有些事情,难道不能换一种方法去做,学会为自己节省一点时间吗?比如早晨做饭,离村庄不到半公里,就是白杨集小镇,那里,有蒸得很好吃的包子,一块半钱就让你吃个够。还有那些旧衣服,已经好几年都不穿了,还要找出来一次穿半天洗一次,就是不舍得扔掉!

于是,每次我一回来,嫂子就安排我,拖地,洗衣法,给小孩洗脚,淘米做饭,甚至异想天开让我学会缝补破烂的衣服或者替她打一会毛衣!

我知道,嫂子,我知道,您是个勤俭节约的人,您是个非常勤快的人,可是,我宁愿您是一个大手大脚的人,宁愿您是一个十分懒惰的人。你知道吗?只有学会花钱的人才会苦思冥想的想着怎样挣钱,只有懒惰的人懒得走路、懒得吃饭,所以才发明了火车飞机轮船,才出现了厨师饭店方便面!不是这样的吗?不是这样的吗?您瞧我们的黄金书院,名字起的多好,多么响亮,多么大气,可是,它开办的第二年,我们就收到了六个班,就真的收到了小学三年级,但是现在您看看,已经过去五年了,结果它还是六个班,您那些要办到高中的宏伟计划都跑到哪里去了呢?您就不怕别人说您是个小富即安的小女人吗?

现在,您的弟弟,您的代理丈夫,您的合伙人,我就要走了,因为我本来就只是一个坐在书斋里研究古文或者写写小说的人,可是您却不愿意承认或者根本看不清楚这样一个事实。而我,又不太喜欢说话,更不屑于去和一个女人理论,所以,您让我拖地我就拖地,您让我洗衣服我就洗衣服,您让我生孩子,——对不起,满足不了您的要求了,等下一辈子吧!

嫂子!

嫂子!

希望您能够看到这些文字。

我选择,默默无声的离开,不是因为您比我大五岁,不是因为您曾经给别人做过小老婆,不是因为怕别人说闲话、看笑话,是因为,我有我自己的追求,我不想就这样默默无闻的终老一辈子。黄金书院以后的事情,只有您自己打理了。对不起嫂子。

我走了以后,希望您好好生活。经济上,应该没有问题。不要想我,也不要哭了。如果实在受不了了,就去上海找我一次。记住,我不会再回来。还有,如果有合适的男人,有看着顺眼的男人,可以考虑再嫁。我家历来开明,父母都不会反对的。

最后,再向您交待一下我现在的处境。

我在上海,结交了一位忘年交,是一位远近闻名的大律师,他叫张世昭。是他,介绍我到教育部工作的。更准确的说,我现在是在北京,供职在教育部,正在准备去武训高中,去调查一个案子。有一个叫李思凡的女孩,死在了武训高中,上级希望我去查明具体情况。

正是:

楼上黄昏杏花寒,斜月小栏杆。一双燕子,两行征雁,画角声残。

倚窗人在东风里,洒泪对春闲。也应似旧,盈盈秋水,淡淡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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