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这是爱（1 / 1）
微子启的心思一半在故事上，而另一半却在了看楚浣上。她粉面上一点朱唇，神色间欲语还羞。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启儿只是呆呆地看着，渐渐入了神，不过一会儿就睡着了。隐隐约约中听见母后让嬷嬷扶他回房睡觉，但实在是太困了，就晕晕沉沉地回了房。
夜半，皓月当空，月光洒落在了大地上，只是楚浣一直睡不着。渐渐地，在房外，出现了很沉重的脚步声。
一下。
两下。
越来越快，越来越近。
这么完了，会是谁？
很多的问题在楚浣心中冒出来，就在这时，门并不是悄然无声的，而是重重地被人推了。定睛一看，那是微子辛。黑暗中，辨不清他是怎么了，只是闻到了浓浓的酒味。
微子辛脸颊的两侧甚是红润，走路一跌一撞，看似是喝了许多的酒。
楚浣身着飘廖裙袄裹紧绸缎，显出玲珑剔透的诱人身姿，急急忙忙披上了外衣，起身向他的方向前去。
“皇上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喝了如此多的酒？”她总觉得与他之间渐渐产生了芥蒂，生分起来。
不由分说，微子辛却是一把揽住了她的柳腰，向她的薄唇吻去。
敛妆回眸，当是最销魂处，只是以扇遮眸，流转的波光只作他心中点点的夜之翩蕊。无心扬睫扫尘，只醉于他的沉香，是谁落墨于眸中，点化成墨黑色的瞳。绢面如藕心，欲以瞳为金缕，以眸捻丝，绣一幅莲心锦城，任眸徜徉其间纵如流风，盈旋似回雪。眸无心流盼，自遁入沉香中，香弥越发如檀。那一夜起，抄痕怜眸眠，醒与未醒休管，轻遮面。
楚浣曾在网上看见过一篇帖子，传得还很是火热。这便是——十宗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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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醉：脸微红，对别人的敬酒总是推托：“我再也不能喝了，再喝就醉了。”
二分醉：渐渐主动往自己的杯中倒酒或是向别人要酒喝，话也慢慢多了起来。
三分醉：挽衣袖，松皮带，端酒杯的手有些不听使唤，还不断地怂恿别人：“你一点也不爽快，是男人就一口干了。”
四分醉：倒酒的动作近乎僵硬，但频率却更快，不管别人的杯里是否还有酒，只要自己喝完了，就非要往对方的杯中一阵猛倒。当看到别人的桌面上湿漉漉的一片，嘴里还不停地埋怨：“哥们儿，你、你、你真不够朋友，将酒全都倒在了桌子上！”
五分醉：手里的筷子要想夹起菜来已经比较困难了，稍不注意就会把筷子伸到对面酒友的碗里夹菜，嘴里不停地埋怨这筷子怎么越来越短了。
六分醉：辨别、判知能力已基本丧失，掏出一根香烟往嘴里送，过滤嘴一头总是朝外的，而拿出打火机后，不能马上分辨出正反，不花上三五分钟根本无法把它点燃。
七分醉：神志已经有些不清，但热情依然高涨，不停地给酒友们敬酒。常常给张三倒酒却叫着李四的名字，嘴里还大放厥词：“李哥，怎么才几天不见，你老哥就长变样了呢？”
八分醉：说话明显语无伦次，别人已根本无法听懂他说的话。有人递过酒杯叫他满上，他立马会举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将自己的酒杯满上，倒完之后仍然不肯罢休，还往桌子上倒一些，一边打着酒嗝，一边向酒友们吹嘘道：“你、你们喝酒都不实在，看、看我又给自己倒了两杯。”
九分醉：虽然已瘫坐在椅子上，仅存眨眼皮的力气，但仍然不肯闲嘴，指着酒柜中的可口可乐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板娘说：“兄……兄……兄弟，再给我来一瓶大号的XO。”
十分醉：已经完全不省人事了，朋友要将他扶回家，他会跟朋友急。一旦看到诸如路边的电桩等同酒瓶形状比较相似的物体，他会不顾一切地上去把它牢牢抱住，不多一会儿就彻底睡在了地上，但嘴里依然嘟哝：“上次，我和玉皇大帝喝的都是这种酒，不是我吹牛，这……这一大瓶……我一口干完都不会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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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半响，也没端详出这微子辛是属于哪分醉来。他很有技巧性地把舌滑入她的口中，撬开她的贝齿，用力吮吸着属于他女人的味道。
唇不点而绛，却封了流年作黑白的胶片，定格的单纯，如不落尘埃的眼。佛笑，却不沉不缥，佛看，却不侵不扰，唇不启，已解开红尘丝乱如搅。于是，佛前时常缄默，天然的唇色，不现悸动。听钟声徐，想象那一朵莲是怎样的让佛于手中一拈而自扯动唇笑。听鱼鼓敲，让风中略为扑朔的青灯撩摆影中的唇形。眼不夺，素手无翻覆，无探无取，唇如篆刻无律无弹。那一顷起，洇透得失唇中缄，纵酿尽碧尘红英，绝嗔言。
“浣浣可否不爱朕了？”
“臣妾不敢。”
“那为何这几日都以身体抱恙或推辞来拒绝侍寝?”
“皇上大可去找谢美人亦方才人，若是专宠了臣妾，怕是多遭流言蜚语。”
“是吗？但朕现在就想要你。”
“皇上……”
热灼的时候，鼻翼沁汗，滤出丝丝沉淀。而冷如刻刀时，鼻削若版，除了那既定的凸起，一切皆是陷入的模糊。室暖仍可见菊瓣如浊酒洒鼻前，只是淡蕊应掬少年颜，冬的鼻间早褪了如须的菊的花瓣，再捉不到轻嗅。几处冷风不堪寂，忽而吹拂南风眼，送波缈缈，仿若梅香，鼻翼无颤，檀如旧，闻梅亦空瘦，已生菩提。那一瞬起，冷香缕缕鼻意减，无色无绻亦无叹，了无憾。
天格颜，尚未来得及后时妆点，略略的眉弓无绪间已生长出一份执拗，恁是不由修剪。檀香绕，清眉不解态，似不远不近的离散，相对，亦可相望。就如秋时离叶的枝间，无叶的相引相牵，空白了汲汲不尽的堆砌，清静着。眉不曾修，默然散立，含黛，如沐净水的分明，硬生生把风情溃散，无辜而峙，全然不解旖旎。那一时起，疏枝林立眉间阔，秋水一泓悄立，无思酌。
历史纵是不能改变，那又如何？不如趁周武王（夏木）与帝辛（微子辛）大战前夕，好好放纵一下自己。或，以后再无此机会再与他同床共枕，一宵美梦。
浅恨或当年，低诉唇方始。只问天涯路那边，可有开心事？
无奈旧时书，翻过千千次。字里卿颜一回瞥，最是难相识。
他撩人心怀的笑脸，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唇边细细的来回游离，她的修项秀颈，香肌玉体，令他再也不怠慢，扣着她的下巴，便急急的带着酒气朝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从脸颊吻到了脖颈，从脖颈吻到了胸口，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直到他伸手解开了她的外衣，脱落了她上身的外衫，嫩白肌肤一下子映入他的眼中。
小心的咬上了她的耳垂，又轻柔的将性感的唇瓣停留在了像蝶翼般的睫毛处。
“我爱你。”他再一次在她的耳边细语，温热的肌肤相触，穿透了彼此莫名跳快的心。
“我也是。”楚浣笑了笑，回吻着他。
他是渐渐的，彻底的迷失在了她的美好之中，从野蛮到温柔，由疼痛变为享受。他一直在乎着她的表情，一直考虑着她的感受。
放下了帷幔，暖暖的春意尽在一片暖帐之中……
夜深，她侧着脸，看着熟睡的他，他平稳的呼吸在自己的耳边闪烁着。
她面无表情的坐起身，披上了凌乱在床的衣物，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确定了微子辛还在熟睡之后便小声出了门。床上之人，缓缓的翻过身，随后便不解的坐起身，深邃的眼眸在这深夜之中更显迷人。
楚浣走了出去，静坐在了门外的蔓藤椅上，仰望着这一轮残月，心中感叹不浅。坐着，呆呆地，呆呆地，仿佛不曾动过。
“怎么了？”不知何时，微子辛竟是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楚浣回身，正好对上了他的双眸。
“没什么，就是想出来透透气。是不是臣妾起来惊醒了皇上？”楚浣轻声地说着，似乎只有他们二人才知道。她很累，不知道为什么活得这么累，却苦于此刻深感乏力。
语毕，她悲然一笑，冰凉的泪水悄然滴落在了他的手上。微子辛将她拥入自己的怀中，仍由她在自己的怀里抽泣着。
这就是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