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1 / 1)
快五天了,五天来,紫络都没有看见顾闽清的身影,甚至连电话都没有一个,明明自己应该不介意才是,可是为什么心里还是会不住的想呢?嘲讽一下笑,果然呀,顾闽清对自己影响还是那么的大,只是五天了,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吗?随即摇了摇头,他那么厉害,定然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难道说是外面有新欢了?还是……紫络猛地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脑袋,紫络,不许再想了,不许想,你忘了他跟你并没有什么关系的吗?紫络,不可以犯贱,一次可以原谅,多了就是自甘堕落。
“络络,是睡了吗?”顾闽清有些怀疑的看着床上的隆起,语气温柔的道。
紫络一愣,随即慢慢的扯下被子,满是委屈的看着顾闽清:“我以为你已经忘记这是你的家了。”
顾闽清一愣,随即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家么?真好!环抱着床上的紫络,贪婪的汲取着紫络的味道。五天了,没有见到络络,没有闻到络络的味道甚至也没有听到络络的声音,天知道这五天自己是怎样过来的。那只老狐狸,自己还真是有些小看了他,竟然在自己的公司高层都安插了人手。
紫络久久没有等到顾闽清的回应,正想发脾气,却是听到了轻微的鼾声,不知道为什么,紫络的心那一刻就软了,任由顾闽清靠着自己,或许自己真的是很爱很爱顾闽清,爱到没有尊严没了仇恨,可是真的是这样定会天理不容的吧。
紫络小心翼翼的描摹着顾闽清的眉眼,纤细白嫩的手指在顾闽清的脸上流连忘返,睡着的顾闽清真的好像天使,只是为什么还是皱起了眉头呢?试着将它抚平,顾闽清,紫络的心还是为你跳动的,无论以后紫络在哪里,紫络还是希望你能幸福,因为你若安好,对于紫络来说以后的日子就不会那么的难熬,静静的趴在顾闽清的身上,听着那不是很清晰的心跳声,紫络淡淡的扯出了个微笑。
皇城,莫名冷漠的看着徐子衿,示意房间的人都出去,嘲讽且又无情的开口道:“徐子衿,你和顾闽清在计划些什么?”
说实话此时的徐子衿是害怕的,这个时候的莫名跟记忆里的完全不一样,面上却是很平静的回答道:“真让人伤心,那么久没有见了,也不关心下人家,反倒一开口就问这个,男子当真无情。”
“哼。”莫名冷笑:“为什么要对你有情?。”我的心里只有络络,尽管她不爱我,尽管她只想着要逃离,但是爱了就是爱了,哪能那么轻易的放开。
徐子衿有些黯然的敛下眼眸,似真还假的说道:“你是不是也喜欢那个叫紫络的丫头。”
莫名难得的挑了下眉,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并没有开口的打算。
“她现在和顾闽清很恩爱,你已经没有机会了。”这句话徐子衿不知道是在知会莫名,还是再给自己打气。
哼,没有机会?男未婚女未嫁,怎么可能会没有机会。退一万步说,哪怕络络现在已经是顾闽清的妻子,这并不妨碍我想要永远的去守护络络。冷冷的看着徐子衿:“那又如何?”
徐子衿慢慢的起身看着莫名的眼神很是复杂,语气中带了一丝起伏:“你是真的喜欢她。”为什么呢?为什么你会喜欢紫络,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莫名极为不耐烦的看着徐子衿:“其实你们之间要干些什么我并不关心,但是只要这件事情牵扯到了络络,那么就是不行。”那只老狐狸到底又想干什么?为什么又开始打络络的主意。
“你和紫络是从什么时候认识的,比我们还要早吗?”徐子衿喃喃的问着,眼里闪过丝丝受伤,和脆弱。
这个女人!莫名压制着内心的烦躁,揉了揉眉心,眼里有着毫不掩饰的厌恶。看来今天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原本不想动用老爷子那边的势力的,看来还是必须的用了。漠然起身,没有再看徐子衿,大步的朝门走去。
就在莫名马上就要出门的那一刹那,徐子衿粲然一笑,极为平静的道:“老爷子想要的是密码。”
意料之中,莫名停了下来,慢慢转身,眼里有些疑惑:“什么密码?”
“紫络的祖母留给紫络一只戒指,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父亲无意之中得到了它,里面有着秘密,可是是什么,没有人知道,想当初父亲为了这个秘密,逼问紫络母亲,甚至还用了她们家人的性命作为威胁,但是没有任何的效果。”徐子衿面无表情的说道。
莫名惊讶且茫然的看着徐子衿:“怎么可能?我并没有听络络说过有关戒指的事情。”
“络络……”叫的还真是亲密,徐子衿忍着心中的不耐烦,面色如常的接着道:“我知道的就那么多,顾闽清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所以顾闽清也一直在护着她。”
“恩。”莫名点了点头,状似无意的说:“有机会的话,帮我告诉顾闽清,囚禁络络,只会让他更快的失去络络。”看来自己也是时候想办法见见络络了。
徐子衿忍着落泪的冲动,嗔怒的看了眼莫名,将头扭向一边:“你就那么喜欢她?”
莫名好笑的看向缩在沙发上的徐子衿,慢慢走近,挑起她的下巴,满是趣味的调笑道:“我似乎没有说过我喜欢紫络。”
“那么你不喜欢她?”徐子衿的眼里带着光彩,满是期待的开口。
“我并不喜欢紫络。”莫名好笑的看着徐子衿笑意越发明显的脸蛋儿,嘲讽的勾起唇角,语气里却带着不可让人忽视的认真:“我是爱紫络。”爱到可以为她生,可以为她死。
徐子衿张大双眼,眼泪不自主的往下流着,不知怎么的,这时徐子衿对紫络产生了一丝恨意,都是因为她,因为紫络,自己才会在莫名面前变得如此的卑微,如此的不受重视。很是受伤,却又要装作若无其事,徐子衿用力将脸扭向另一边,语气里带了些冷意:“莫名,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了,又怎样?”莫名好笑的看着此时倔强的像只小鹿的徐子衿,眼里闪过一抹神采,快的让他自己都没有办法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