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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案件结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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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骜焦急的在成均馆门口等待着他们,可是等了半天还没有人回来,他正想直接过去看看时,具龙河回来了,他快步迎上去焦急的说:“怎么啦,他们没事吗?怎么还不回来啊”

具龙河看见他的脸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连忙去摸:“哎呦,我就知道会这样,桀骜去拦路,大物去献身。真是。。”

桀骜一听更急了:“什么,大物献身?那小子在哪里?”说着就要冲出去找她。

具龙河一把拉住他:“不用担心啦,我可是具龙河呢,我怎么会将那么漂亮的家伙,单独留在那么危险的地方呢,安啦安啦,都已经出来了,现在可能正在赶回来吧”当时幸好和貂蝉合作的天衣无缝,不然今天要安然无恙的回来,就有点难咯。

而立夏已经从开始的悲伤中恢复,时间是不等人的,只有证明了自己的清白,才能接着自己的生活,至于他们俩之间的事情,她现在还没有办法好好考虑…..立夏找了个地方换好衣服,和李相宇慢慢的走着回成均馆。

李相宇边走边说:“要想找到偷东西去卖的人,明天一大早就要去忙了”

“是啊,而账本内记录的名字还只是一个统一的称呼,我们只知道他住在伴村,时间来的及吗,只剩一天了”立夏想起现实情况,又有点泄气了。

李相宇停下来看着她,刚想说话,突然发现她的嘴唇上还有一些刚才涂得胭脂留在上面,他吞吞吐吐的说“那个。。。你。。。那里还有点。。”

立夏莫名的看着他,摸摸自己的脸,难道刚才画的妆还没擦干净:“什么?哪里,在哪里。。”

李相宇正准备用手指她的嘴唇,刚碰到一点,他仿佛触电一样给缩了回来,再也不敢碰他了,就随意指了一下自己唇角的位置说:“就是在这个位置。。”

立夏用手擦了擦,好像没有擦到,她只好伸出舌头舔舔“怎么样,是这里吗?还有吗?”李相宇看见她的粉红小舌和那水嫩的嘴唇,好像又被雷击中了般,连呼吸也急促了,手也不停的微微颤抖着。

他努力的调整着自己,快步的离开,心里不停的骂着自己:没出息的家伙,连这点事都做不好,真不知道在干什么,真想不明白干吗要做这么无聊的事,为什么看到金昀智会有那么强烈的感觉,那么的不自在。。

立夏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走那么快,一边追一边还在说:“怎么样。。好了吗?你帮我看看呢。。”

桀骜还等在门口,只不过现在又多了一个人,具龙河也在旁边一起等,可是桀骜很着急,不停的走来走去,他突然停下来问:“你确定吗?你确定那两个家伙安全逃出来了吗?会不会他们被抓了,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啊?”

具龙河刚想回答他,抬头看见前面走过来的人,笑着说:“你这么不相信我啊,人说:百闻不如一见,那你自己看吧。。”他将桀骜的头转向他们来的方向“这下可以把心放到肚子里面了吧,不用担心了。”

“谁担心了,既然没事,那我们走吧”桀骜看见他们没事,转身想走

话音刚落,立夏已经看见他们走过来了:“师兄,我们回来了。。”她走进一看,突然发现桀骜脸上的伤势,她着急的伸手去摸他的伤口:“哎呀,这是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啦。。痛不痛啊?要不要找个医员看一下啊”

桀骜还在看见她安全回来的高兴中没回过神,突然被她按住脸,他慌张的一把拉开她的手,可是双手相触的感觉更让他不自在,他轻声说:“男子汉这点小事,还小题大做”

李相宇默默的看着立夏关心桀骜的样子,没有说话,具龙河一看气氛突然有点尴尬,连忙又开始打圆场,搂着桀骜和立夏,一边走一边说:“呵呵痛不痛的事情,就让漫漫长夜去解决吧,但是大物啊。。东西拿到了吗?”

立夏贼兮兮的笑着从口袋里拿出账册“诺。。。。在这里”

众人嬉笑着一起来到东二房,开始研究那个账本。看了一会之后,具龙河将账本一扔说:“不用看了,答案很明显了,罪犯就是住在伴村的人。”

桀骜不屑,瞪着他:“哼。。就会说,住在伴村的人又不止一个两个。”

具龙河又说:“可是住在伴村,但是又能自由出去成均馆而不被怀疑的人呢”

李相宇明白了:“你是说,住在伴村但在成均馆做事的杂役家的孩子吗?”

具龙河点点头:“毫无疑问”

立夏看着具龙河说:“可是。。不能随便的怀疑别人,这样不好的,我就是一个例子啊”

具龙河转身推开宿舍的门:“我可不是随便说说的”随着他推门的动作,大家都清楚的看到,在他们宿舍外面走廊有个小孩子快速的跑掉了。

具龙河关好门回头说:“怎么样?看到了吧,因为是血亲,所以一直活在担心中,随时都关注着事情的进展啊”刚才他进屋的时候,就感觉后面有个人影,想通这件事就觉得外面的人肯定还在偷看,果不其然啊。

具龙河说完,就站起来准备走了:“今天大家都早点睡,明天一早就将伴村翻个遍吧,我一定要把那个偷我紫禁城的人抓住。睡吧,睡吧,我走了”说完,他也回自己宿舍了。

东二房三人也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睡觉,没一会立夏就已经睡着了,今天桀骜又将立夏赶到最旁边去睡了,他自己在中间,可是躺在中间的桀骜始终全神戒备,不敢靠近立夏一点点,立夏一动他就紧张万分。突然立夏一翻身靠了过来,桀骜赶紧往李相宇那边一滚,紧贴着他的背。李相宇也还没睡着,可是他被桀骜的举动吓到了,他开口问道:“师兄,这里好像不是你的位置吧”

桀骜没好气的说:“我的位置?本来这整个房间就是我的位置,所以你给我老老实实睡觉,睡觉!”

谁知这时,立夏裹着被子又翻了个身,因为旁边没有阻挡,她直接翻到桀骜空出来的位置上了,紧贴着桀骜的背,吓得桀骜一伸手紧紧抓住了李相宇的胳膊,李相宇无语的看着紧贴着自己的人:“你还是那个曾经说打死也不会和老论贴着睡的桀骜吗?”

桀骜沉默中。。。。

第二天一早在饭堂,立夏有点无精打采的吃着,而李相宇正坐在她对面,他看着立夏,不知不觉中视线又落到立夏的唇上,看着因为吃饭而动来动去的粉红嘴唇,李相宇又感觉呼吸困难心跳加速了。

他叹了口气:唉。。。我是怎么了,我到底在想什么啊,金昀智是我的好朋友啊。。

立夏吃着就有点着急了,她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要早点去找人,她把碗放下,起身说:“你们先吃吧,我先出去找找看了。”

话音刚落,李相宇和桀骜异口同声的说:“坐下!”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桀骜接着说:“快点吃完它,如果等会喊饿,就把你扔在伴村的大街上”

立夏接着说:“可是,万一那个人从伴村的家里出去了呢,那可就找不到了,而且昨天在云中街发生那件事,他肯定也不会再去了啊,我要先去看看”说完她就想转身就走。

突然前面传来丁博士的声音“哦,原来你还是想做盗贼啊,你知道你浪费的这顿饭,在惠民署可以吃两个人了,浪费百姓的血汗,不也是盗贼吗。。。”

他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让立夏又坐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吃着饭,具龙河笑着问:“呵呵不是说要走吗?”

立夏鼓着大嘴巴说:“唔。。我吃好了就去。”

吃好饭,四人带着李相宇画的画像开始到伴村四处找人,可是找了很久,问了很多人,都没人说看得见。

到了中午,他们不得不返回了成均馆,具龙河拿着人物清晰的画像仔细的研究:“他们还真团结啊,真是团结,这个人都画得这么清楚了,怎么还会有人不认识呢,这些伴村的街坊们可是连隔壁老婆的月事都记的的人啊….肯定有问题…..”

桀骜不忍的说:“算了吧,都是穷人间,彼此依靠而已”

立夏想到刚才找人时看到的伴村景象,唏嘘不已:“真没想到,伴村的后街竟然这么贫穷”

桀骜看着窗外伴村的方向,轻声说:“整个伴村,一半的人都是白丁,做屠夫卖肉赚钱,另一半的人都是成均馆的杂役,这种景象在四大门之内肯定是少见啦”

“所以他们才不得不去偷东西换钱吗”

“可是这些都不是犯罪的免罪符,做错了事还是得负责任的。”李相宇淡淡的说。

立夏和桀骜一听李相宇这么说,都怒视着这个没有同情心的人。

李相宇忽略他们的眼神,接着说:“只有半天的时间了,如果还没有证据,就不能洗脱金昀智的污名了,看来我们要重新想办法了。”

“想什么办法呢。。。?”具龙河也想有好的办法啊

“成均馆一直都没有发生盗窃事件啊”立夏在查找成均馆的日志

“官府衙役们也都不认识这个小子,看来也不是惯偷”桀骜拿着画像说

“既然不是惯偷,也没有发生过盗窃的事情,那是不是发生什么特殊事情,急需用钱呢”具龙河一拍扇子,想到了关键点。

“可是,嫁娶、祭祀、丧葬、搬迁这些大事中是哪个呢?”

“肯定是因为发生了这四个大事急需用钱,但是平民又买不起,只能到黑市用东西交换的”立夏高兴的说,好像有别的头绪了。

“最近涨价的有盐、麻布”李相宇找出最近期的朝报说

“恩,那我们就去问问其他杂役,最近有没有什么小孩的父母或家人过世,或家里有大事发生的情况吧。”四人商量着,去找了杂役问。

结果只有一个叫阿福的小孩母亲刚过世,他们拿着画像又去了伴村,一路问一路找,就在村口的小桥边,突然看见了那个画像中的小孩。

他们正想上前去抓住他,可是突然他的弟弟阿福从旁边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大喊:“快跑,哥哥,快跑,他们是来抓你的。”

那个哥哥看见他们四人,本来就想一跑了之,可是看到自己的弟弟拼命的过来想救他,还边跑边喊的没注意狠狠的摔倒了地上,他一下调过头跑了回来将弟弟抱了起来,这时四人也已经走到他们身边。

立夏看着这两兄弟,穿着破旧的单衣,骨瘦如柴的两人,却紧紧的相拥在一起,在他们的脸上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对这个世界的愤怒和面对危险的恐惧。

在具龙河说明整个情况之后,那个哥哥阿寿不屑的说:“你们的意思是让我主动到皇上面前去认罪吗?你们凭什么说是我偷的呢,你们又没有证据。”

李相宇拿出上次找到的那个账本给他看,又指着他弟弟脸上明显的惊慌说:“凭你的弟弟和这个账本”

哥哥的脸色一变,看着弟弟担心的样子,他是在忍不住愤怒的大喊,哭着说:“那你们说我能怎么办?娘的丧礼不能不办啊,连到死的时候都没有吃过一副药,没有找医员来看过病,从来没有穿过新人服,难道死了之后就不能给她做件新的麻衣吗?可是。。。我连那个都买不起,我能怎么办。。”

立夏四人看着他和弟弟阿福伤心的哭泣,也为他的遭遇感到难过,立夏看到他也不禁想起来这个时空之后,为了母亲辛苦出去赚钱的时候,忍不住也落下了眼泪。

“无钱无势的家伙,就不可以做人吗?这是什么世界啊?想让我帮你们,快点滚开吧。你们这些两班官员家的公子,吃点苦没关系”他大吼着。

“可是。。。”李相宇还想说,却被立夏给拉住了,立夏看着兄弟俩伤心无助愤怒的表情,她觉得自己这样做太残忍了,还是算了吧:“走吧,咱们,就到此为止吧”

说完就朝前走去,李相宇追上来说:“就这样走了吗?”

立夏无奈的笑笑:“还能怎么样呢,那孩子说的没错啊”

“可是。。金昀智。。”

“看到那孩子,就像看到进成均馆之前的我一样,那时的我很幸运,碰到了你,李相宇,若非如此,现在的我会是什么样子呢。”立夏感激的看着李相宇,微微的笑着。

都是因为他啊,如果不是他,自己会变得更难吧。有这样的人做朋友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呢

立夏他们四人回到中二房,立夏从柜子里拿出一本厚厚的红色本子放在桌子上,具龙河随意的拿起来看:“这是什么啊?”可是越看他的脸色越黑

“这是那些市集商人给官员们送礼物的记录清单账本”

李相宇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原来上次她还是将这个账本带出来了。具龙河也担心的对立夏说:“大物啊,你闯大祸了啊”

立夏低着头,没有看他们:“这也是我今天没有继续劝说那个孩子来认罪的理由”

桀骜一听生气的将账本一扔:“什么?就因为这个自己要被人冤枉,赶出去,你也不在意吗?”

立夏也很为难,她有点想哭,为什么这世间这么多的路口要你选择呢,自己不想就这样被赶出去,可是也不能去为难那个孩子啊,就算真的是他偷的,可是他这样也是没有办法啊,如果是自己是他,可能会比他更没用呢。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如果不能消灭这种账本,像福寿他们那样的孩子会更多。为了我的清白,将他变成罪人,这有什么意义呢,还有,我有那个资格吗?我,真的不明白,对不起”她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李相宇自从立夏走出房间后就一直在看那个账本,具龙河看他认真的样子,本想走开的,想了想还是坐下来说:“李相宇,你也不要生气,大物那小子,他都不知道他闯了多大的祸。他只是一时头脑发热才带出来的,真是。。他的胆量可真算得上是大物了”

“你不用刻意安慰我,我没事的,师兄”李相宇淡淡的说,具龙河看他这样也不好说什么了,虽然名单上没有他父亲右相大人的名字,可这是老论的事情,肯定会牵扯到他的,这名单拿出来还是不拿出来,都不好,让他好好想想吧。他也就没说什么了。

立夏走出房间,看着外面璀璨的夜空,黑色的天幕上,忽明忽暗的星星交相闪烁着,虽然大家都在一个星空上,却有着各人不同的轨迹,自己的方向在哪里呢…..

桀骜看到立夏出去,他着急的追上她,他可不管这个账本会揭发什么,带来什么样的风暴,他只知道他不想让金昀智难过,走到她后面,他一把握住她的双肩,将她面向他:“你,只有这点能耐了吗?如果你这样就轻易放弃,那还进成均馆干吗呢?”

立夏知道师兄是为了自己好,可是:“对不起,师兄,请原谅我的无能。”说完,她继续朝前走,她想慢慢逛逛这个成均馆,也许到明天可能就要离开这里了。走着走着,她来到尊经阁,走进尊经阁内,看到累累的典籍放满整个柜子,她豁然开朗,没事,就算自己明天真的要离开这里,她也非常的开心了,因为她努力过了。

她随意的拿起一本书,将自己放到书海里,再也不想这些让人心烦的事情,这时旁边突然有人说话:“哦。原来失窃案的犯人会自己躲在尊经阁的书里的吗?”

立夏抬头一看,原来是丁老师啊:“老师你好。。”

“该不会,你是有罪的吧”

“不是,我是无罪的,虽然没有抓到真凶,也不能改变我清白的事实。”

丁若镛认真的看着她:“不,金昀智,你是有罪的。虽然你很心疼百姓所遭受的苦难,但是你没有能力帮助他们,你这个官员是有罪的。都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无能的官员金昀智,是有罪而要被赶出去成均馆的”在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更积极的想,去解决这个事情吗,金昀智….

立夏默默的听着,是啊,这样的自己是有罪的啊,可是如果让我选择洗刷清白还是让可怜的孩子更加的受苦,我宁愿这样选择,我懂您的意思,可是我不能这么做,谢谢你老师。她向老师行了个礼,没有说话就慢慢走了回去。

回到宿舍,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只有账本还扔在桌子上,她想了想,来到了射箭场。果然,就看到李相宇一个人在那练箭。她走上台,笑着对李相宇说:“看来我猜对了。”

李相宇转过身看着她:“说吧,你应该有话要说吧”

“我明天殿试的时候,想把真凶带过来”

“这本来就是这次殿试的御命不是吗?”

“不是。。。我是说这个真凶”她拿出账本递给他。“可是,我觉得能用这个账本,做些事情的不是我,而是你”立夏看着他心想:我很想将真凶直接交给皇上,洗清我的清白,可是这样就会牵扯到你的父亲,我不想要你为难,这个还是交给你自己处理吧。

“是因为我的父亲吗?”李相宇接过账本,看着她的背影说:“可是,有可能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会做出别的选择,我,也许会让你失望的”李相宇无力的说

立夏听到转过身,看着他那明显带着烦恼的脸笑笑:“那也没关系,我,相信李相宇,都超过相信我自己了。你不是一直都很努力吗,虽然一直都绷着脸,谈论着礼仪和法规,其实你一直都很努力的,努力做个好人,不是吗?这次也会这样,只要是你李相宇做出的决定,我相信那都会是正确的,哪怕那不是我心目中的答案”

李相宇感动的看着面前这个人,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的一言一行深深地影响到了自己,他为什么可以这样没有任何理由的相信自己,自己也是在拼命地不想让他失望,李相宇好像有点觉察到自己的心意了,可是那个心意并不能被人知晓,哪怕是自己,好像都不能被知道,如果被发现,等待自己的好像是火山爆发一样的可怕事件,所以他要假装不知道。。不知道。。。

深夜,右相家的书房内,李相宇和父亲坐在桌子边。右相一边画画一边说:“到底是什么样的事,让你这样的孩子,能违反学规,特意出成均馆来找我”

“是有些事,想向父亲请教。作为胸怀大志的书生,最重要的是信念,如果这条路有人阻拦,就算是家人也不能心软,这才是真正的书生,父亲一直都是这样教我的,您现在还是这样认为的,对吧,而我为了追随这样的父亲,也一直鞭策自己,弥补着自己的不足”

右相停下手,看着李相宇:“我真是欣慰啊”

“那么,父亲,如果我以后按照父亲教导的这样做,不会有问题吧?”

右相听到他这么说,面色一冷:“看来,你今天是白跑一趟了。你,是我儿子,你一直以来都没让我失望过,我也坚信,以后你也不会让我失望”说完继续画画,没有理他。

第二天,大家又在杂役们敲响的钟声里醒来,今天可是要交殿试答卷的时候了,每个人都非常的紧张,一早来到了明伦堂里等候着正祖殿下的到来。立夏和桀骜也一早来到这里,他们昨晚都没睡好,李相宇不知道去哪里了现在还没回来,立夏就在房里坐了一晚,桀骜则是在走廊外等待了一晚。

过了一会,馆长和老师们,陪同着正祖殿下一起进入了明伦堂。殿下落座之后问道:“金昀智儒生呢?”

立夏站起来,行礼道:“殿下,我在这里”

“在成均馆盗窃财物并贩卖出去的罪犯,你找到了吗?”

大家都看着她,立夏环顾四周,还是没有看见李相宇,她慢慢的说:“这个真凶,还没找。。。”

桀骜不等她说完就站起来激动的说:“一定会来的,那个家伙,一定会来的,殿下。”他昨天晚上又去了那个孩子的家,也语重心长的和他讲了很多,为了他的弟弟,他应该会来的吧,只要那个孩子不希望弟弟也跟自己一样的活着。

“你是说,真凶真的找到了?”

“是的,请再多给点时间吧,他一定会来认罪的”

这时,夏仁秀站起来对殿下说:“可是,殿下,这次殿试结束的时间应该是到昨天晚上为止的,就算现在再多等一会,也不能改变他们没有在规定时间内找到真凶的事实啊”

正祖看向夏仁秀,笑着点点头,看向立夏说:“是的,掌议说的没错,金昀智,你没有在规定时间内找到真凶,是不是”

立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看着夏仁秀冷冷的表情,桀骜和具龙河担心着急的样子,她正准备承认了,明伦堂外传来一个声音:“真凶在这里”

大家往外一望,只见李相宇拿着一本书走了进来,他对着殿下行了一礼,然后站定说:“成均馆盗窃事件的真凶,或者说最近城里的多起盗窃事件的真凶,都在这个账本里。”

每个人都吃惊的看着他“这个账本里记载的就是市集商人给官员们赠送财物的清单,就是因为这些商人欺行霸市,高抬物价,以至于名不聊生,百姓们生活不下去才会有那么多的盗窃事件发生。”他边说边将账本递给馆长。

馆长他们一听惊慌的不得啦,连忙将账本送给殿下。殿下一边看着边沉声说:“是吗,你是说这些官员和市集买卖垄断政策就是你说的真凶?”

夏仁秀一看那账本就坐不住了:“殿下,请不要相信他们,这次只是金昀智盗窃儒生财物的简单事件,并不关两班官员的事,不存在其他意义,金昀智没有在规定时间内抓到真凶,请按照规定,将他逐出成均馆,而且李相宇诬蔑两班官员,包庇罪行的事情,也要受到同样的处罚,请殿下树立君威啊”

正祖看着夏仁秀:“树立君威啊,是的,理当如此”

“那个。。我要怎么做呢?”明伦堂外又传来一个说话的声音,立夏看到来的人,吃惊的睁大了眼睛,真没想到他真的来了。

来人就是伴村的阿福的哥哥阿寿,他偷东西其实也是迫于无奈,可是昨晚桀骜到他家和他说了很多话,他非常感动,这些世家公子好像也不是那么讨厌,更何况自己还有弟弟,如果哥哥做错事不认错,那弟弟是不是也会学坏呢,为了弟弟为了自己,他今天还是来了。

“那个,什么物证啊,证人啊。。我也不懂,但是。。成均馆的东西是我来偷的,不关那位儒生的事,殿下”他跪下来磕着头说。

“既要承认罪行就要接受相应的惩罚,你不怕吗?”正祖看着他匍匐在地上的身影问“那我问你,你现在才来自首的原因是什么?”

阿寿抬起头,看看立夏、李相宇、桀骜、具龙河四人,说:“因为他们。。。小人是生活在伴村的人,因为太穷一无所有,世人都不把我们当人看,可是他们呢,他们把我当做和他们一样的人的对待,让小的我,有想像一个人一样生活的想法了,这样才能让,跟着我背影走的人,一样走上像人一样的活下去。”

正祖看着现场的所有人,若有所思的笑了笑:“现在我要给您们殿试的成绩了。寡人给掌议夏仁秀及支持他那一组的所有儒生---不通,金昀智、李相宇、桀骜、具龙河—通”

夏仁秀气的紧紧的握紧拳头,他这边的人都垂头丧气的听着殿下继续说:“但是,给这个成绩并不是因为金昀智不是小偷,而是因为掌议你,你们在作为实习官员时,做过什么了吗?”

夏仁秀争辩说:“可是,殿下,我是站在金昀智有罪的一方啊”

“就是因为这样,作为官员,难道不应该假设金昀智是无罪的,再重新调查一遍才对嘛?这样不珍惜和爱护百姓的官员,寡人是不要的。所以这就是你们不通的原因。”

众人都在反省着殿下说的道理,殿下站了起来:“那现在,只剩下对犯罪者的处罚了”他转过头看向立夏:“金昀智,你这个汉城府实习官员,想对这个使你蒙受罪名的人,打算怎么处罚”

立夏看着正祖,又看看跪在地下的孩子,认真的说:“丢失的财物可以赔偿,可是却无法洗刷罪名,所以我想任命他为成均馆署长,为了防止以后成均馆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而一直警醒,您能允许吗?”署长就像现在的保安队长一样,保护成均馆安全的人。

正祖笑着问:“你这个处罚会不会太轻了啊。。那这样吧,以后你就在这成均馆里,监视着儒生们有没有向着端正的方向前进,充当寡人的眼睛好好的看着这里吧。“

阿寿吃惊的看着殿下,使劲的磕了头:“谢谢,非常感谢啊殿下”

正祖走回桌边,拿起账本看着李相宇说:“真凶就在这里啊,寡人知道。现在只剩寡人该做的事情了。哈哈怎么来成均馆给儒生们殿试,反而是寡人带回这么多作业呢,这么多可恶的儒生到哪里去找啊,是不是啊馆长”

正祖开着玩笑和馆长说,馆长既惶恐又高兴,不过他一会又反应过来了,笑着说:“殿下,这次我可不上你的当了,我知道你是在开玩笑的”然后自己也哈哈大笑。

立夏、李相宇、桀骜、具龙河四人相视而笑,真好!事情总算解决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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