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姐妹重逢(1 / 1)
“冰鱼,这小咕噜真是懒的很。”金云端看着怀里熟睡的九尾金狐道。漫冰鱼微微一笑,忽见金云端额头有细汗,举起袖子便替他揩汗,口里关心道:“瞧你累的,我们休息休息吧!”
忽然出现了一只蝴蝶,漫冰鱼开心极了,赶紧冲蝴蝶道:“小蝴蝶,有蝶儿消息了吗?”
只见那蝴蝶转了一圈,停在冰鱼指尖,很是美丽。冰鱼更加开心,对金云端道:“它找到蝶儿了,呵呵!”
不等金云端回话,她又立刻对小蝴蝶道:“小蝴蝶,麻烦你给我们带路。”
那小蝴蝶翩翩向前飞去,金云端也没有办法,只得跟了上去,心中暗想:‘冰鱼到底是什么人,总是跟其他人不同。与花说话,听到我说想的,很多东西都不懂,那么好的功夫,对付竹妖,又有那么奇怪的熟人,还可以靠蝴蝶寻人,天哪,她还是人吗?’
一路上冰鱼都很开心,那种笑金云端都好久没看见了,自从蝶儿失踪,她就很少那么开心,看来她们姐妹的情意真的很深呐。过了好一阵,忽然听到水声,再走几步,出了林子,来到小溪旁,那火堆边昏迷的不是蝶儿和阿飞,还能是谁。漫冰鱼一下子又担心起来,表情着急,赶紧跑过去,抱着蝶儿摇晃道:“蝶儿,蝶儿,你怎么了?”
她完全忽视了旁边昏迷的上官飞和不远处凝望着她的轩辕清,更何况是那飞着的两个小家伙呢。此时此刻,她最在乎的是蝶儿的安危,蝶儿是她一手带大,那份情感是谁也替代不了的。可金云端却没有忽略这一切,警惕的对轩辕清道:“你是谁?”
“我,路人而已。”
轩辕清淡淡的说着,转身就要离去,金云端却一下子闪到他身前,冷冷道:“说,你到底是谁?(瞅了瞅上官飞和蝶儿)他们是怎么回事?”
“小子,功夫不错嘛!”
轩辕清却没有回答他,金云端到底不会轻言放弃:“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回答我!”
“我已经回答了。(忽然看见他怀里的小咕噜)九尾金狐,怎么会在你这里?”
轩辕清笑嘻嘻的说。金云端却不好气道:“是我在问你,什么时候还你问我了。”
“哎!何必那么大火气?我说过,我是路人。九尾金狐,我对它比较感兴趣。”
轩辕清还是笑嘻嘻的,伸手就要去抚摸小咕噜,金云端立刻后退几步道:“你想干嘛?”
“懒得与你纠缠,后会有期!”
轩辕清只甩下这句就没了影子,金云端不禁暗服:‘好快的身手。’
却又无法,只得走到漫冰鱼身边,她还在焦急,不停叫喊着,蝶儿脸色红润,也有气息,并不像受伤或者生病,可就是怎么也叫不醒,看了看上官飞,也是差不多的,正要安慰冰鱼,却闻:“蝶儿!”
上官飞竟然坐了起来,他们都看向他,漫冰鱼只一眼又继续喊着蝶儿,金云端却关心道:“阿飞,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上官飞慢慢的恢复了神志,看清眼前的人,心中顿觉欢喜,可又看向旁边,蝶儿还在昏迷,焦急的轻唤:“蝶儿,蝶儿,你醒醒,你醒醒啊!”
“阿飞哥哥,没用的,我一直叫你们,现在你才醒来,蝶儿姐姐却叫不醒啊!”果果忽然蹿出来道。金云端奇怪的盯着那小家伙,漫冰鱼却无心其他,只是不停地叫蝶儿。上官飞看了看果果,勉强一笑道:“果果,我们昏迷了多久。”
“好久。”
果果自然搞不清楚时间,只是凭感觉的说。金云端忽然好奇道:“阿飞,这个小家伙还会说人话啊!”“我不是小家伙,我叫果果。”果果插起腰,撅起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瞪着金云端道。看起来可滑稽了,金云端不禁“扑哧”一笑,没想到果果却不理他,自顾自的蹭着他怀里的九尾金狐,没一会儿,小咕噜醒来,眨巴着眼睛看着果果,果果向前飞,它竟然咕噜咕噜叫着追了过去。不一会儿,小咕噜缓缓走向蝶儿,咕噜咕噜叫着,闭上眼,额上的蓝宝石熠熠生辉,越来越亮,照着蝶儿的脸。漫冰鱼的表情开始惊喜,心中暗想:‘我真笨,怎么没想到小咕噜。’
很快,蝶儿缓缓醒来,大家都很开心,小咕噜的尾巴却变成了橙色,虚弱着跌跌撞撞跑进金云端怀里,又是呼呼大睡。不一会儿,蝶儿完全清醒,一看见冰鱼,立刻开心的撞进她怀里道:“姐姐,我好想你。”
忽又坐好,焦急的张望着寻找,一看见上官飞,就开心的笑了,关心道:“阿飞哥,你还好吧!我没冻坏你吧!”
“蝶儿,你醒来,我就放心了,阿飞哥很好。”
殷岩泉本就不服那红衣女子,还让他照看什么人,心里很不舒服,暗暗想:‘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人?’
走近地窖,地上躺着一女子,昏迷不醒,头发凌乱遮住了面容,瞅了瞅,问小厮道:“怎么还没醒?”
“不知道。”
小厮轻声回答,生怕吵醒了女子。殷岩泉缓缓走过去,撩开女子的头发,一见那面容,不觉一惊,吞吞吐吐道:“她、她、她怎么跟,那个,柳什么姑娘,那么,像啊。”
小厮走过来一看,却是像极了那被绑架的姑娘。笑嘻嘻的说:“会不会,是孪生姐妹呀!”
“放屁!我可没听说涵柳山庄有两个大小姐。”
殷岩泉很不好气的说。小厮又谄媚讨好的说:“易容术,肯定是易容术。”
“有事没事易什么容,那个人她到底想干嘛!”
殷岩泉更加生气,可也只能在下人面前发发牢骚,在红衣女子面前依旧卑躬屈膝,毕竟还是活命要紧。自己这档子事也不敢跟父亲提起,纯粹是找骂,老爹向来对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是仁至义尽了,可不要惹急了,把那绿菊丫头找来管制自己,那可是糟糕极了。小厮笑容满面道:“公子,要不我们不替她办事。”
啪——一声响,小厮脸上挨了个重重的耳光。接着又是凌厉的声音:“你不想活命啊!”
那柳梦菱也是个难得的美人,纵使有些狼狈,依然貌美如花。殷岩泉不由自主的靠近,抬手想要抚摸她的脸颊,小厮立刻忍住痛道:“公、公子,那个人,说、说、说,哎哟,不可以,碰、碰她。”
殷岩泉立刻停住了手,心中难受极了,别的没什么,这好色的毛病他怎么也改不掉。心痒痒的站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快去给我找几个女人。”
小厮们立刻一溜烟没了人影,殷岩泉又忍不住瞅了柳梦菱一眼,赶紧离开了地窖,他可难保自己把持不住。
凌风居。
紫弦静静地躺在床上,青冥冷酷的立在床边,环抱着紫芒剑半闭着眼,那般安详有那般警惕。整个屋子是那般和谐宁静。不一会儿,紫弦幽幽醒来,看着青冥那般可爱的模样,心中暗想:‘青冥哥哥一直在这里吗?原来他也会关心我,好幸福。’
不由自主的坐起来靠近他,用他的发梢去挠他的鼻子,青冥差点一个喷嚏,紫弦立刻躺好装睡。青冥睁开眼,看了看紫弦,冷冷毫无感情道:“醒了就不要再装了。”
紫弦不大情愿的睁开眼,微笑着看着青冥,他的表情依然冰冷,话也不说转身就要离去。紫弦立刻起身朝青冥喊道:“青冥哥哥,留下来陪陪我,好吗?”
还是无声的回答,继续离去。紫弦还是不死心的祈求道:“青冥哥哥,不要丢下我。”
仍然是无声,紫弦再也忍不住,不由自主跑向青冥,从身后环抱着他,满怀感情道:“如果昏迷可以让青冥哥哥陪着我,我宁愿一辈子也不要醒来。”
“放开。”毫无感情的话语,命令的话语,紫弦的心好痛。不由自主的更加抱紧喊道:“不放。”
青冥毫不客气的挣脱她,她直直的跌在地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无能为力,多么希望他能留下,只要一秒也好,期待的望着,忽然,青冥停下脚步,她心中荡起了涟漪,却闻:“不要闹,待会儿我再来问你她的事。”她的事,玥姐姐的事,紫弦的心再一次跌进谷底,落寞的身影,啪——泪,滑落……
双面洞。
雪魔坐在椅子上,玩弄着一片树叶,冷冷道:“好没找到?”
“没有,小荻多半没命了,那个蜜蜂仙子连影子都没有。”
不远处水珠立在那里,不大服气道。雪魔正要说什么,却闻啪——一个耳光,水珠跌倒在地,随后一个身影闪现,很不好气道:“呸!我活得好好的,这一巴掌报你想吃我之仇,从今往后,你我只有合作关系,不再是姐妹。”
没错,叶荻,她好好的回来了,雪魔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大难不死必有厚福。”
“承您吉言!”
叶荻上前作揖微笑道。雪魔看她呼吸吐纳,身形步法,好像更胜从前,微笑着说:“小兔子,你可是碰见了什么高人。”
“呵呵!没错,一个笨蛋再加一个高人。呵呵!”
叶荻一边玩弄头发一边笑言。雪魔暗暗地想:‘很好,以后办事可又方便了。小兔子啊小兔子,七魄,骗我给你找七魄,你还真是胃口大得很。不过没关系,到时候我占为己有,看你也没法。哈哈哈哈。冰鱼,等我得到七魄,整个三界都是我的,你永远也逃不过。’
绿菊在竹林里,渐渐醒来,只觉周围那般平静,那神秘的人也没了踪影,此刻也不早了,天也快黑了。赶紧起身,赶往翦竹门,这一路倒是出奇的平静,一点事也没发生。抬手敲门,不一会儿,门开了,一群人闪出,摆出环形阵法,围住绿菊,其中一人喝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二师姐,是我,绿菊。”绿菊一听那声音,开心的道。忽又有另一人道:“二师姐,这声音真的很像是绿菊。”
“呵呵,五师姐,本来就是我呀!还记得我们一起练剑,常常联合起来攻击秋纱师姐呢!”绿菊笑呵呵的说着,可一提到翦秋纱,心中又不免难过。那被称作五师姐的女子立刻开心的说着:“二师姐,没错,她就是绿菊。”
于是撤了阵法,一群姐妹拥了进去,大堂上还摆放着一副棺木,点着许多白烛,虽是黑夜,也十分亮堂,恍若白日,各位师姐妹都是一身白衣,那灵位上赫然写着:“恩师翦扶风之灵位。”
绿菊不由自主的落下眼泪,奔向棺木,匍匐到棺木上大声哭喊:“师父,绿菊不孝,这么晚才回来。师父,师父。”
“菊儿,你不要这样,你这样师父也不会安心的。”二师姐上前安慰道。绿菊抹了抹眼泪,站好身子,哽咽道:“二师姐,你放心,绿菊没事。(看了看棺木)师父,你老人家好走,绿菊会替你讨回公道。”
“绿菊,秋纱呢?你有没有见过她。”五师姐忽然道。又是触及了绿菊最伤痛的心弦,轻叹一口气,低声道:“秋纱师姐她,去了。”
又是五雷轰顶的消息。这帮姐妹素日关心都极好,此刻,彼此都很心痛。绿菊勉强一笑道:“各位师姐,你们节哀,可以先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大家都沉默了。绿菊四处看看,忽然道:“怎么不见三师姐?师父信里说,门户有变,莫非……”
“绿菊,你猜得没错,三师姐,呸,什么三师姐,翦秋绻她联合天蛇帮攻击我们,想要吞并我们,早就不是我翦竹门的人,幸好全门上下极力抵制,否则你现在就见不到我们了。可师父和秋纱……”
五师姐忽然道。二师姐抚了抚她的肩头道:“秋绫,事情已经发生,现在不是伤心地时候,天蛇帮很有可能卷土重来。”
“二师姐说得没错,各位师姐妹,现在我们要振作,极力对外。(摸出腰间令牌举起)绿菊不才,奉先师之命暂代掌门之位。”绿菊大声说道。所有的人都跪地高呼:“参见掌门。”
可是众人之中有一人依然咱在原地,不服气的冷冷和道:“绿菊,在我们之中,你入门极晚,功夫也不是最厉害的,凭什么做掌门?”
“大师姐,我知道你一向不服我,可是先师有命,绿菊不得违抗。”绿菊又是谦虚又是肯定道。大师姐哈哈大笑道:“先师有命,说到底也是死无对证。”
“住嘴!大师姐,师父尸骨未寒,你怎么可以出言不逊。”翦秋绫忽然站起来喝道。绿菊从怀里取出那封血书,举起喊道:“这个是师父托秋纱师姐带给我的。”说着递与身旁已然起身的二师姐。大师姐很不屑的喊道:“秋绮,你可看清了,全门上下都知道,这绿菊仿真的功夫可是出神入化的。”
原本翦秋绮肯定是师父的笔迹,可大师姐这么一说,略带怀疑,不敢说话,翦秋绫凑过去看了看,笑嘻嘻的说:“师父的字,我最熟悉,我看这是真的。”
“是吗?谁不知道,你翦秋绫和绿菊的关系,她在师门的日子,哪天不是粘着你呀!”大师姐火药味极重的说着,这么一来,全门的人都分做了两派,各站一边。翦秋绮还在研究血书的真假。那翦秋绫向来脾气都不怎么好,冲着大师姐喊道:“翦秋缱,你跟翦秋绻的关系,也是中说周知的。”
“五师姐。”
绿菊拉了拉翦秋绫阻止道。翦秋缱哪里忍得,拔剑就向翦秋绫刺来,翦秋绫挣脱绿菊,也拔剑迎去。绿菊极了,二师姐的威信一向颇高,便拉她道:“二师姐,你别看了,大师姐和五师姐打起来了。”
翦秋绮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看大打出手的二人,大喊道:“你们都住手,我们去看看师父临死前的衣服就知道了。”
二人这才停手。翦秋绫迎过来笑着道:“还是二师姐聪明。”
翦秋缱本就是不服绿菊,所以无理取闹,这下子深知输定了,便假装服气道:“好了,用不着找了,师父一向疼绿菊,也不是没可能。”
话音未落,便往内堂去了。翦秋绫忽然一笑,低声对绿菊说:“绿菊,师父临死的衣物早就烧了,当时她也在场,看来她是自己心虚了。”
深夜。金府。蝶儿房间。
“蝶儿,你怎么了?精神一直不好。”
漫冰鱼关心的走向床边道。蝶儿脸上略显苍白,摇摇头,皱眉道:“我也不知道,好不舒服,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像凡人了,会累会困会饿还会渴,现在仿佛像是他们所说的病了吧!”
漫冰鱼碰了碰她的额头,不由自主的缩回手,叹道:“好冰啊!蝶儿,不如我们回玉冰谷去。”
“不要。那里都不好玩。”蝶儿拉住冰鱼的手,皱着眉撒娇道。冰鱼叹了口气,略有害怕的说:“可是,你这样子,我,好担心啊!”
蝶儿露出满脸天真的笑容,望着冰鱼,继续撒娇:“雪姐姐,我没事的。你放心。”
“我,放心不下。”漫冰鱼胯下脸来,埋怨道。蝶儿眨巴眨巴眼睛,笑嘻嘻道:“雪姐姐,别这样啦!”
“傻蝶儿,为什么出事了也不告诉我?”漫冰鱼坐到床边关心道,对蝶儿她永远都不可能真正的生气,蝶儿还是保持微笑道:“我没想过那是什么严重的问题啊!我以为来了凡间都会这样的。”
“没想过,你以为,总是这么粗心大意。以后,不管是什么,第一时间告诉我,知道吗?”冰鱼略有埋怨道。蝶儿使劲儿点头,又一下子撞进冰鱼怀里。忽闻:“蝶儿姐姐,果果也要抱抱。”
原是果果扑打这翅膀眨巴着眼睛望着她们,坐好身子,笑嘻嘻的伸出手臂说:“来吧!”
小家伙毫不客气的撞进她怀里,蹭得她浑身发痒,笑个不停。几声敲门声,接着传来:“蝶儿,阿飞哥来看你了。”
蝶儿心里又是蜜一样的甜,笑嘻嘻的说:“进来。”
上官飞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个碗,蝶儿见了,立刻缩进被子了道:“不要,我不要吃药,很苦的。”
原来自从回来,大家就一直劝蝶儿喝药,可是才一勺她就吐了,不管是谁怎么劝,她死活不肯吃,连漫冰鱼也没有办法,上官飞也是试了好几回,都在最后关头败下阵来。这已经是的十回了。上官飞笑嘻嘻的喊着:“蝶儿,起来啦,阿飞哥陪你一起吃,好吗?”
“不好!很苦的啦!”
蝶儿死死地拽住被子,里边传来她抗拒的声音。果果可惨了,已经第四次被困在被子里,不停地挣扎,蝶儿肚子声痒,开始笑了。上官飞便知是果果。果果心里暗暗地想:‘死阿飞,臭阿飞,每次都早不早晚不晚的闯进来。’
“蝶儿,果果快被你闷死了。”
这句话蝶儿已经是第四次听到漫冰鱼说了,没办法,为了可怜的小果果,她只好揭开被子,小家伙立刻飞出来,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气,那样子说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蝶儿看着它笑,不过时刻警惕上官飞,第一勺药就是这样入口的。眼看上官飞就要逼近自己,立刻止住笑,双手捂住嘴巴,往床里边挤,那眉头皱得说有多痛苦就有多痛苦,还使劲儿摇着头。上官飞笑嘻嘻的说着:“蝶儿乖,吃了药,病才会好啊!”
“我没病。”蝶儿警惕的咕哝着。漫冰鱼笑了笑,站起身来道:“蝶儿,姐姐先走了。(看向上官飞)阿飞,她就交给你了。”
上官飞点点头,冰鱼就离开了。蝶儿的模样不禁让上官飞略有心痛,不过为了她好,顾不了那么多,继续进攻:“蝶儿,这一次阿飞哥有在里面加蜜糖哦。”
蝶儿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也不说话,眼神仿佛就在询问真假,上官飞舀起一勺送进嘴里,咽下,笑嘻嘻的点头说:“嗯,很甜呢!”
又舀起一勺递向蝶儿,蝶儿眨巴眨巴眼睛,放松警惕,靠近药勺,抿了一点点,立刻捂住嘴退后皱眉道:“阿飞哥骗人!”
她这一紧张,竟然没有注意被上官飞点了穴道。待她反应过来,正要骂人,上官飞道歉道:“对不起,蝶儿,我实在没有办法了。”
蝶儿想要扭过脖子,可是动不了,只好闭上眼不去看他,想要骂人,一想到苦药,就不敢开口,死闭着嘴,独自生闷气。上官飞把药碗放到旁边的凳子上,把蝶儿好好的靠到床边,舀起药送到她唇边,蝶儿不肯开口,瞪着他,眼神充满了埋怨,药全部没有入口,上官飞一边用袖子揩着一边祈求道:“蝶儿听话好不好。张嘴。”
无论他如何说,蝶儿都不肯听,还是那副表情。上官飞再也没办法,放倒蝶儿,喝一口药,送到蝶儿嘴边,唇碰唇的那一瞬间,蝶儿忘记了防备,心不停地跳着,苦药流进口里,却全是甜蜜,一口,两口,三口……
“对不起,蝶儿。”上官飞一边揩着嘴边的药一边说着,解开蝶儿的穴道。起身就要离去,却不料手被抓住了,淡淡的声音传来:“阿飞哥,等我睡着了再走,好吗?”
上官飞转头看着蝶儿点头,她的脸颊泛着红晕,更显娇羞俏丽。蝶儿闭上眼,缓缓睡去,上官飞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这个令他心动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