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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暗生疑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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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初升,金云端和上官飞竟躺在湖边睡了一夜。

金府。漫冰鱼终于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开心的一笑,心里暗想:‘唐霓姐姐总算没事了。不行,我得去看看云端,此时,他定会为柳姐姐担心。’

提步就要往金云端房间去,身后却传来蝶儿的声音:“找云端大哥,不用去了,他没在,昨晚他就去了潇潇客栈,一宿都没有回来。”

漫冰鱼转过身看了看蝶儿,微微一笑,就离去了。以前,姐姐就这样丢下她,她肯定会很生气,很生金云端的气,可今天她好像一下子长大了,只是淡淡的笑了,看着姐姐离去的背影。忽闻允儿的声音:“蝶儿,你姐姐出去了吗?我去找过金大哥,他没在,你姐姐是去找他吧!我要回去了,本来要跟她这个未来的女主人辞行,现在就跟你说一声吧!我大哥一晚上都没来找我,定是先回去了。”

就要离去,蝶儿却一把拉住她,笑嘻嘻的说:“我也去。”

看着蝶儿期待的眼神,允儿深知她非去不可,便没有拒绝,只点了点头,二人就一起离开了。

漫冰鱼来到潇潇客栈,韩潇潇一个人站在门口,见了漫冰鱼也不招呼,还在向外张望,漫冰鱼虽然疑惑,可此刻,她只急于找到金云端,便微笑着问:“潇潇姐可见过云端?”

“哦,昨晚来过,后来跟阿飞一起走了。”韩潇潇冷冰冰毫无感情的说着,目光依然看着远方,冰鱼又问:“他们去哪了?”

韩潇潇只摇摇头。漫冰鱼只好自己去寻,跟着感觉一路上叫着金云端和上官飞的名字,可是很久都没有回应,她正有些失望了,却听见金云端的声音:“冰鱼,我们在这里。”

她惊喜的转身,望着不远处的金云端笑了笑,放下心来,心中暗想:‘他没事,还好好的。’

金云端也望着她,上官飞突觉自己多余,便对金云端道:“我先回去了,一晚上没回上官门,也不晓得有什么事没有,最近江湖动荡,上官门早是众矢之的了,麻烦你们转告允儿,说我先回去了。”

也不晓得他的话他们有没有听见,毕竟二人正在神游。上官飞也无法,只得离去。片刻,漫冰鱼缓缓走向金云端,咫尺,漫冰鱼还未来得及说话,已然被金云端抱住,良久之后,才分开了,这一晚,于他们而言,仿佛是一个世纪那么遥远,漫冰鱼微笑的看着面前的他,眼神又是幸福又是迷离又是担忧,缓缓地说:“我知道,你担心柳姐姐,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请你不要不声不响的离去,也叫我担心。现在,我的心里有你,挥不去也抹不掉,可将来,我不知道会怎样,也许、也许很快我就会忘记你了,或许你忘记了我,所以,请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时光,不要再让我担心,好吗?”

漫冰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番话来,只是最近她总会忐忑,总会患得患失,好像幸福即将要离她而去,竟情不自禁了。可是这话,金云端听着似懂非懂,还有些不知所措与彷徨,可是他还是使劲儿点头,心里想着:‘今生今世,我绝对不会丢下你。’

“云端,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你都没有问过我是什么人?你就不想知道吗?”

漫冰鱼忽然问道,云端微微一笑,将双手搭在她的肩上,十分信任的看着她说:“我相信你,你想告诉我,我不问你也会说,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多问,尽管我很想知道,因为我了解你。冰鱼,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为任何一个女孩子像现在这样,直到遇见了你。今生今世,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什么都无法改变。”

话音未落,又一次拥紧她。漫冰鱼眼中噙着泪水,似乎就要滴落,可是雪天使不会落泪。忽然身后传来一个声响,两人急忙转头,却见一人匍匐在地上,有些眼熟,身边有一只小狐狸在低吟,却是那九尾金狐,莫非此人是翦秋纱,二人对望一眼,已经七分肯定,便走了过去,那小家伙一下子蹿到冰鱼怀里,低低叫唤着,又看了看地上的女子,眼中饱含泪水,金云端慢慢的将女子翻过身来,料想没错,那人就是翦秋纱,金云端正要抱起她,她却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摇摇头,有气无力道:“没用的,你们救不了我,(从怀中取出一布包,递向金云端)把这个,交给绿菊,她在城里,希望你们,一定、一定要,交给她。她叫,绿菊。(翦秋纱不知他们认识绿菊)看了看九尾金狐,微微一笑,小咕噜,今后姐姐就、就不能、不能陪你了,(看一眼冰鱼)看你跟,这个姐姐,有、有缘,以后,就跟着、跟着她吧。小、小、小咕,噜。”

那声音渐渐气若游丝,她又昏了过去,漫冰鱼立刻看了看她,金云端期待着看一眼漫冰鱼,可是她却摇摇头,缓缓的说:“倘若没有耗费真气救唐霓姐姐,姑且可以一试,现在,救不了了。(看了看九尾金狐的红色尾巴)你瞧,它的尾巴已经是红色了,小咕噜肯定也试着救过她,九尾金狐都救不了,我,无能为力了。”

九尾金狐似乎能听懂她说的,眼里的泪水流了下来,挣脱漫冰鱼,跑到翦秋纱身边,低低呢喃,想要做点什么,翦秋纱去用最后的力气看着它使劲儿摇头。不一会儿,再一次昏过去,金云端探了探鼻息,却是真的去了,小咕噜一会儿在她身边趴下,低低的叫着,一会儿不停地蹭她的身子,金云端也不禁哭了出来,身子颤抖,漫冰鱼看出他的忧伤,走过去,紧紧地抱住他,低喃:“云端,我知道,你在伤心,你伤心,我也会伤心,我知道你又在责备自己,可是,翦姑娘的死,与你无关啊,请你,不要这样,好吗?”

“不,不是的,与我有关,她受了重伤,我将她一个人扔在客栈,明知道翦竹门出事,我却没有赶去救她,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金云端的心在绞痛,他又间接地害死了一个人,一个深深爱着他的女子。没想到那九尾金狐一下子扑向金云端,咬住他,恶狠狠地看着他,漫冰鱼急忙伸出手想要抚摸它,说道:“小咕噜,放开他好吗?他知道错了,可是事情已经发生,我们都改变不了了,不是吗?(又伸出双手)小咕噜,来,到姐姐这里来。”

小咕噜看着漫冰鱼,眼神渐渐地变得温和,慢慢的松了口,蹿进了冰鱼怀里,又是低低叫唤,还像婴儿一般哭泣。漫冰鱼一边抚摸着小咕噜,一边关心的问金云端:“没事吧!”

“没事,一点皮外伤,被它咬了,我反而更好受了,至少……哎,不说了,先把小辣椒葬了吧!”

于是他们就地挖坑,将翦秋纱埋葬了,墓碑是一块木牌,上面是金云端咬破手指写的:“翦竹门侠女翦秋纱之墓。”

“小辣椒,我会完成你的遗愿,东西我一定会亲手交给绿菊。(看了看冰鱼怀中的小咕噜,小咕噜依然对他龇牙咧嘴)小咕噜,我们也会好好照看。”金云端此刻正跪在翦秋纱墓前,下定决心道。然后三叩首,漫冰鱼也拜了三拜,小咕噜又跑下来,绕着墓走了三圈,才回到漫冰鱼怀里。

蝶儿和允儿正在去上官门的路上,蝶儿心花怒放、蹦蹦跳跳,只想赶快见到上官飞,不停的向前蹿,可是那上官允乃凡人之躯,又不会丝毫武功,一路上这么追着她,早就筋疲力尽了,最后在半山腰上,她终于跑不动了,一手扶住身旁的大树,不停地喘息,有气无力的喊道:“蝶儿,我、我走不动了。我们,休息一下吧!”

‘这个蝶儿,一个小姑娘,哪来这么好的精力。’心里也暗暗的想着。突然蝶儿蹦到她身边,倒是吓了她一跳,却见蝶儿笑嘻嘻的撒娇道:“对不起,允儿姐姐,我忘了你不会武功的。”

“没关系的。”允儿笑了笑说,还顺势坐到了树旁,用手轻轻扇着。蝶儿见状,将手背到后面,忽然变出一把折扇,趁允儿不注意,递到她面前,笑嘻嘻的说:“这个比较凉快。”

还顺手打开它,给允儿扇了起来,那日头越来越辣了,允儿都开始流汗,这下子倒是凉爽了不少,看着蝶儿微笑,心里想着:‘没想到这个小丫头也有细心的一面。’

不禁又咽了咽口水,蝶儿今天似乎特别的细心,连这么细微的动作都发现了,要是平时,打死她也不会注意这些,忽又笑嘻嘻的说:“允儿姐姐,你等着,我去弄水。”说着就起身离去,这么明目张胆的变出,难免起疑,还是装装样子的好。允儿就要叫住她,却不见了蝶儿的影子,轻叹一口气,笑着低声道:“这丫头,比兔子还快。可是这半山腰的,哪里找水去?最奇怪的是,同样走了这么久,她还是一路蹦蹦跳跳,却丝毫看不出累意,就算武功再高,也未免奇怪呀!”

正说着,抬头却撞上了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面孔,想了一想,看着他的满面泪痕,竟是昨日“一线缘”遇到的那个人,想要躲闪,却是退无所退,略有害怕道:“你要干嘛?”

“允儿小姐,我们真是有缘。”

那人一脸坏笑,却又不停地流眼泪,表情说不出的滑稽可笑,允儿竟情不自禁的一笑,这下真是倾倒众生了,简直就快要了他的命,殷岩泉更是按耐不住,吞了吞口水,就要扑向允儿,允儿一脸惊恐,忽又灵机一动道:“你最还别碰我,瞧瞧你,不过看见我就泪流满面,若是碰了我,恐就要一命呜呼了。”

这一招是管用的,殷岩泉竟愣了一下,就在此时蝶儿回来了,看见状况,一下子扔掉手中的水袋,解下腰间的香翎羽,就向那一群人打去,一个个见了她,早就心有余悸,这不正是那日集市的那个疯丫头吗,见她那杀死人的眼光,更是害怕,忽然阿根颤颤巍巍道:“少、少爷。”

殷岩泉不耐烦的回过头,一见蝶儿也莫名的害怕,允儿见了她,却是很开心。蝶儿气冲冲的道:“原来又是你,真真是冤家路窄。”

话音未落,她飞身过去,香翎羽轻轻一挥,就缠住他的脖子,笑着说:“今天没空跟你们玩儿,我还要去找阿飞哥。你,滚是不滚?”

眼前的这个小丫头,虽然在生气,可是那般天真可爱的美丽容颜,较之允儿,更是俊俏三分的,心里不禁打起了坏主意,竟一边假笑着说“滚,我这就滚。”,蝶儿才松了香翎羽,他却伸手就要去揽蝶儿的腰,这下,蝶儿更是生气,拉着允儿退身闪过,口哨一次,忽闻越来越近的嗡嗡声,只见黑压压的一片就袭了过来,蜜蜂,好大一群蜜蜂,殷岩泉立即领着那帮人急急逃窜,可是那些小蜜蜂也穷追不舍,嗡嗡声伴随着一声接一声的惨叫,渐行渐远。蝶儿不禁捧腹大笑,允儿看着这个女孩,心想:‘她的鬼点子真多,居然还能招蜜蜂。’

“哎呀,我的水。”

蝶儿这才想起那水袋,满脸委屈的跑过去,捡起袋子一倒,空空如也,倒是地上打湿了一片。看着蝶儿那副既是焦急又是可怜的娇俏模样,允儿不觉笑了。殷岩泉不停地跑,身上早就千突百起,也不知被叮了多少下,那小蜜蜂们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还在不停的攻击他,惨叫连连,忽然一袭风过,蜜蜂们竟都跌到地上,好像死掉似的,殷岩泉正在开心,有突觉浑身疼痛,一个人影迅速闪过,脸上重重的挨了一耳光,又是火冒三丈的声音:“蠢才,交待你的事都没办好,还到处惹是生非。”

殷岩泉听了声音,立刻跪倒在地,不停叩拜,小厮们也得照做,又是一袭红衣,又是黑幔斗笠,又是长发翩然,那身影有一种说不出的惬意,女子又是凌厉的声音:“你给我听好,赶紧去捉拿那个姑娘,否则……(动了动手中的剑)”

转眼间,又没了影子,她总是来无影去无踪,更让殷岩泉心悸得很。

树林。一个熟悉的身影,不过很奇怪,今天只有她一个,风信子没有跟她一起,没错,她就是金铃子,漫步,满脸担忧与疑惑,心中暗想:‘信子姐姐,到底去哪了,一张字条,也不交代清楚,都快两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我们还要寻找小宫主,她都忘了吗?’

一个人缓缓地走着,忽然看见前方有一个人,便快步上前,很有礼貌的问道:“请问你有见过一个红衣姑娘吗?个头和我差不多。”

那人本背对着她,此刻,他理也不理继续向前走,仿佛金铃子不存在似的,金铃子心中有些生气,可毕竟有求于人,便继续追上,正要伸手搭他的肩膀,只闻一个凌厉而冷酷的声音:“不要碰我。”

顿时手停在半空,那人继续前行,只得不悦的放下,大声吼道:“喂,有什么了不起,这种态度,真没礼貌。你是有娘生没爹教吗?哼!”

话音未落,转身就要离去,忽觉背后生风,立即转身,那人却近在咫尺,恶狠狠地看着她,不觉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似的退后几步,更加生气:“喂,很吓人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啦!”

“刚刚,你说什么?”声音依然冰冷而吓人,金铃子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露出一个很勉强的笑容道:“我说,人吓人,吓死人。”

“不是这句。”那人还是死死地盯着她,连眼睛都不眨,声音一点没变。金铃子摸了摸头,皱了皱眉,想了片刻,又想立刻去寻风信子,不想跟他纠缠,便不耐烦道:“哎呀!我说了那么多话,鬼晓得你问的是哪一句。好了,我还有事,不跟你闹。”

转身又要离去,那人却瞬间挡在她面前,又是心头一颤,暗暗地想:‘看不出他还真厉害,怎么办,他到底想怎样?’

“喂!好狗不挡道。刚问你,你不理,现在又不让我走,你……”口上却不大高兴。那人依然冷酷,还未等她说完,便大声吼道:“你说谁是狗?”

“谁爱承认谁是。”她眼看天模棱两可的回答,想要绕道而行,可是那人总挡在她前面,无论她向哪边走,他都能快她一步,金铃子不禁火气越来越大,还跺脚道:“啊——你有完没完。”

“不把话说清楚,休想走。”那人说的不可拒绝还略有不屑,金铃子更是恼火,冲口而出然后转过脸去:“我才不跟狗说话。”

“我是狗才怪。”那人也不假思索冲口而出,金铃子灵机一动,插起手,笑嘻嘻的说:“哦,那我也不跟狗才怪说话。”

“我不是狗才怪。”那人想也没想道。金铃子“扑哧”一笑,那人甚为不解,生气的说:“你笑什么?”

“嗯,喔,呵,哈……”金铃子支支吾吾,虽蒙住了嘴,去还在不停的笑。忽然传来另一人的声音:“她在笑,我不是狗,才怪。”

二人都朝他看去,神情各异,金铃子心中喜悦,因为来人是她心爱之人,上官飞,此刻,他双手环抱胸前,插着把长剑,一身深蓝色长衫随风飘着,目光炯炯有神,嘴角带笑,说不出的玉树临风。那人见了上官飞,更是有一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神色。上官飞缓缓走过去,抱拳道:“金姑娘有礼,这位兄台,上次匆匆一别,还不知如何称呼?”

“上官公子,你认识他?你怎么认识这么古怪的人。”金铃子不由自主道。青冥却似乎并没有听见她说的,目光直盯着上官飞道:“在下青冥。公子如何称呼?”

“上官飞。你们家姑娘,还好吧!”

上官飞微笑着回答,却不知为何会多此一问,本那女子是要杀他,自己却情不自禁的关心。忽又觉不大妥当,立即说道:“青冥兄一人在这荒山野岭,却是为何?”

金铃子听见上官飞关心他家姑娘,心中顿时泛起一阵醋意,不自觉的瞪了青冥一眼,青冥看在眼里,却故意把手搭到她肩上,笑着说:“看来上官兄搞错了,我们是两个人。”

金铃子十分生气的想要摆脱他,去怎么也动弹不得,想要说话,却出不了声,心中暗想:‘傻瓜,笨蛋,白痴,怎么身手这么快,居然趁我不注意,把我定住。上官公子,你千万不要上当,我不认识他。’

“可是依我看,金姑娘并不认识你。”

上官飞看了看金铃子,忽又笑着对青冥道。青冥却丝毫没有慌张,顺手将金铃子一带,顿时吻上了她的额头,这下子金铃子更是火冒三丈,可却无法反抗,青冥还故意理了理她的鬓发,微笑着说:“娘子,就不要跟我闹别扭了,好吗?省得上官兄看笑话。”

显然,这青冥是错了,他哪里知道金铃子与上官飞是认识的,否则如此做有何意义,他本就是来打探上官门的具体位置,急着不想败露目的,却反而粗心大意,弄了个此地无银三百两。上官飞笑了笑言:“我想,青冥兄此来的目的,我已然清楚,这位金铃子姑娘,在下认识,请你不要再演下去了。放了她吧!”

青冥哈哈一笑,放开金铃子,没想到脸颊顿觉疼痛,却是金铃子给了他一耳光,还十分生气的盯着他,他一把抓起她的手,恶狠狠地道:“你敢打我。”

“没错,我打的就是你,混蛋,居然敢轻薄本姑娘。”一向温文尔雅的金铃子,此刻全不顾自己的形象,竟发起狠来,与以前判若两人,上官飞也不禁一颤,心中感慨:‘看来真的不要惹女人,是对的。’

“你们都别这样,能认识也是缘分,不打不相识嘛!”上官飞一边劝说着一边去分开二人,青冥扔下一句,便没了踪影:“哼!好男不跟女斗。”

“有本事别跑。”金铃子一边喊道,一边就要追去,上官飞想要息事宁人,就一把抓住她道:“金姑娘,算了。”

金铃子看也追不上了,便把气撒在了上官飞身上:“喂,你干嘛帮着他。”

“我没有帮他,金姑娘,他也不是故意的。”上官飞解释道。金铃子突觉自己不该向上官飞发火,叹了口气,微笑着说:“对不起,上官公子,我不该对你发火。”

“没关系。”上官飞轻描淡写。金铃子盯着他,淡淡的说:“上官公子,你去哪里?”

“哦,我回上官门。”上官飞应声答道。二人似乎没有共同话题,金铃子忽又问道:“你有没见过信子姐姐?”

上官飞摇摇头,金铃子微笑着说:“哦,那我继续去找信子姐姐,再见。”转身离去,上官飞没有挽留,也往回走了,金铃子不觉有些失落。

唐霓微微的睁开眼,只觉胸口略有疼痛,才想起之前发生的事。起身来到门前,一打开,强烈的光线逼得她立即闭上了眼,片刻,才又适应了环境,不禁想到:‘原来已经是白天了。’

缓缓地走出门,只见小怡迎了上来,笑嘻嘻的说:“唐姑娘,少爷说了,叫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怡便是。”

“没事儿的,只是睡久了身子软,想去院子里走走。”

唐霓微笑的说着,心中漾起些许甜蜜,一句简简单单的“少爷说了”,就让她有些开心的,眼看小怡又要上前扶她,立刻不好意思拒绝道:“小怡,你自己去忙你的,不要管我。我是练武之人,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小怡看着唐霓坚定地眼神,也不好多说,便退下了。唐霓慢慢的走到后院,现在还是春天,那满院的芬芳,不禁给人一种身心愉悦的感觉,漫步于花海中,香气袭人,更是惬意得很。忽然听到甚为熟悉的声音:“云端,那一地叶子全是三叶三叶的,真可爱。”

“它们叫四叶草。”金云端笑嘻嘻的说。漫冰鱼倒是疑惑,不禁问道:“四叶草?明明都是三叶的。”

“找到四叶草,就找到幸福了,因为幸福不易得,所以就三叶多、四叶少了。”

金云端不厌其烦地解释着,忽然小咕噜蹿进了冰鱼怀里,又开始对着金云端示威,咕噜咕噜的直叫,那眼神也很是吓人,冰鱼一边抚摸小咕噜,一边笑言:“呵呵,云端,小咕噜真的很不喜欢你也。小咕噜乖,别这样啦。”

“哎,小家伙倒是爱死你了,瞧,现在还跟我争宠。”

金云端无奈的说着,九尾金狐却对他更加凶了,声音顿时放大,漫冰鱼又立刻安抚:“姐姐最喜欢小咕噜了,小咕噜不要生气哈。我想蝶儿也会爱死它的,你说呢,云端。”

转脸看向金云端,没想到他一直微笑的面容顿时垮了下来,似乎还一脸委屈,冰鱼才想起自己刚说的话,情不自禁的边笑边说:“喂,云端,你还真跟它吃醋啊!”

金云端却还是一脸严肃的盯着她,倒是让她略有担心,忍住了笑,放下小咕噜,用手扯着他僵硬的脸庞,安慰的说着:“好了,别这样嘛!你这样我会很担心的,明明昨天才答应不让我担心的。”

“冰鱼,答应我,不可以扔下我。”

金云端的语气里充满了害怕与祈求,让漫冰鱼不禁心寒,又想起了七魄的事。不过立刻微笑着,眼神坚定地看着他,使劲儿的点点头。这一幕唐霓看在眼里,说不出的感慨,不知是喜是悲,作为朋友,她为他们感到无比开心,作为唐霓,她又是满心的疼痛。转身就要离去,却传来冰鱼的声音:“唐霓姐姐,你好些了吗?”

唐霓微笑着转身,点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她想要逃离。金云端似乎看出她的慌张与彷徨,淡淡的略带关心道:“唐姑娘,看你脸色不大好,外面风大,还是在回房歇歇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话,仿佛此刻的自己不是自己,心里有了一种担忧、一种惆怅,想起允儿的神伤、小辣椒的魂归、梦菱的生死未卜,都不免心痛,他不想再有别的女子再为他难过,同时他也在害怕,因为他无力承担。唐霓应声匆忙离去,不知为何,那份心痛似乎更重了些似的,莫名其妙,细细碎碎的打上心头。冰鱼看到云端满脸的惆怅,却不知为何,用手轻抚他深锁的眉头,轻轻地说:“不许再这样,叫我担心。”

云端看向冰鱼,露出了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那小家伙在一旁巴望着他们,就是不喜欢冰鱼对金云端好,一下子蹿到她怀里,冲着金云端龇牙咧嘴,冰鱼又笑了,那么纯净,那么温馨。那小咕噜也似乎十分开心,不停地蹭着冰鱼,还低低呢喃。只有金云端满脸无可奈何,暗暗地想:‘这个小家伙,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喜欢我,就像喜欢冰鱼一样。’

“少爷,绿菊小姐醒了。”

忽然传来了老管家的声音。漫冰鱼和金云端都十分开心,终于可以完成翦秋纱的遗愿了,相视一笑,便随老管家往绿菊房里赶。刚进门去,漫冰鱼微笑着问:“绿菊姑娘,你好些了吗?”

只见绿菊微微点头,忽又眼光凝视漫冰鱼怀里的九尾金狐,想要问些什么,却没有开口。金云端从怀里取出那布包,慢慢的递到绿菊身边,轻轻地说:“绿菊,这个是翦秋纱让我给你的,我想很重要的。”

绿菊这才收回目光,看了看金云端手中的布包,上面还沾有血迹,不禁心头一颤,轻轻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缓缓接过,仿佛千斤重,再缓缓打开,赫然看见一块朱色令牌,却见绿菊盯着它久久发呆,身子也渐渐开始颤抖,顿时眼眶湿了。金云端眉头一皱,也看了那令牌一眼,上面写着“翦竹门”三字,漫冰鱼看绿菊那般痛苦,不禁问道:“你,还好吗?”

绿菊眼睛一闭,泪水滴到令牌上,又缓缓睁开眼,身子却已经不再颤抖,声音哽咽道:“你们放心,我没事,我可以承受。”

她又缓缓取出令牌之下的布,轻轻打开,一片鲜红,却是一封血书,双手又开始颤抖,漫冰鱼和金云端也不觉心颤,绿菊一边看着一边噙着泪水,不是滴落下来。

‘吾徒绿菊:

门户生变,为师今日将掌门之位传授于你。望你速速回门,处理一切事务。

师父绝笔’

“师父。”绿菊低吟着,声音是那般痛彻心扉。血书被紧紧攒在手里,显然她此刻的痛苦不言而喻。忽然她缓缓地问道:“秋纱师姐她……”

“对不起,我们救不了她。”金云端满心自责道。绿菊摇摇头,看了那九尾金狐一眼,竟然晕了过去。漫冰鱼立刻将小咕噜递给金云端,这一次它居然没有很凶,还乖乖的呆着,漫冰鱼替绿菊把脉,这才放下心来:“还好,只是由于受了伤,又受了刺激,有些承受不住。”“都怪我,我真笨,明知她受伤,还现在把东西给他。”金云端又是悔恨。漫冰鱼给绿菊喂了一粒丸药,微笑着看着他说:“你也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你不过想早点完成翦姑娘的遗愿,现在也许是好心办了坏事,那也不能全怪你呀。云端,不要皱眉,你答应过我的。(故意转移话题)你瞧,小咕噜好像不讨厌你了。”话音未落,小家伙又蹿到不要怀中,对金云端还是一脸不悦。两人都无奈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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