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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洞房花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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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凯风仍念念不忘结婚。趁着布离春假回杭之机,他也跟了去。谁能料得到,一经布离指认户口薄被锁在哪个抽屉里之后,他便觑了个布爸布妈不在的时间,仅凭一根小细铁丝开了锁,取出户口薄。把个布离看得目瞪口呆——天哪,卿本佳人,奈何作贼?我要嫁的,算是哪路神仙哟!

这回备齐了资料,假期结束便向布爸布妈辞行,说是回沪,实则去了布离户口所在地的民政局。工作人员瞧了眼布离的个人信息,张口问了句,“年纪小了点吧?是自愿的吗?”

布离一时紧张,期期艾艾答不上来。工作人员拿出怀疑的目光来回扫视两人,看看男人家相貌儿毛好,真当漂亮,个小姑娘儿表拨他骗了气哦?正要本着工作负责的态度,再三再四地确认,却见布离半倚在马凯风怀中,小鸟依人,含羞带怯;马凯风则揽着布离,也不催促布离回答,眸中似水柔情,全是宠溺。终于布离鼓起勇气,红着脸表白,“我……我是自愿的……”声音越来越小,脸越来越红,幸福感倒是毋庸置疑。马凯风紧接着朗朗地跟上一句,“我也是自愿!”倒把工作人员逗笑了,三两下办完手续,人手一本大红烫金字的证书到手。

很是新奇。布离捧着小本本看了又看,这便代表了她的归宿么?和她并排贴在一起的大头照上的人,便是她此生的良人了么?一时百感交集,心中泛起涟漪,眼波流转,低语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咱们还没结发呢,就算是夫妻了?”

马凯风眼笑眉舒,抱紧了心爱之人,心满意足地调笑,“不是夫妻还能是什么?结发的那是古人,都留长发才能结啊。我头发短,丫头结得上吗?”

“那你不会留长来吗?!”布离嗔道。

“呵,只听说长发为君留,没听说过长发为伊留……”马凯风一手抚上布离秀发,“丫头,反正我总是爱你,你要怎样便怎样了。以后我整个人都归你管,好不好?”

布离含笑摇头,“才不稀罕,你只要答应,永远不骗我,永远宠着我就是了。”

“好。我答应。什么都答应。亲爱的——”马凯风故作停顿,轻啄布离脸颊,“老婆大人!”

布离晕翻,脸上又泛起粉色。这称呼,还真不习惯……

还回户口薄,原样上好锁,春风得意马蹄疾,不过半日便返T大。候马老师郑老师下班回家,马凯风宣布了喜讯。布离始终低了头半躲在马凯风身后,换了个身份,似乎无法面对两位老人了。

郑老师惊喜之下,当即取了祖传的项链、戒指、手镯赠与布离。吓得布离连连摆手不肯收。马凯风无奈地笑,“给你就拿着啦,傻丫头!”

布离只得接了,低声道,“谢谢郑老师!”

“还叫郑老师?!”

布离嗫嗫嚅嚅,心里明白老人家是希望她喊声妈,可就是开不了这个口。马老师赶紧替布离解围,“还没办酒呢,办了酒再改口也不迟。”布离才算松了口气。

可是,接下来马老师郑老师说要和布离家长正式见个面,讨论一下婚礼筹备的事宜,把布离吓得不轻,死命扯马凯风衣角。

马凯风笑着搂搂布离的腰,大大方方道,“布离家还不知道,等布离毕业了再说吧。”

这下马老师郑老师面面相觑,都有点不太高兴。马老师语带斥责,“小南,布离是还小,你可不小了,怎么能这么做事呢。现在虽然不讲究什么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可至少,不能瞒着人家父母啊。这不变成拐了人家女儿吗?”

说得布离心下难过,马凯风瞧了眼布离,颇心疼,但此事的确有大不妥之处,自己也清楚得很,只能低头认错,“这都怪我。布离是个好丫头,我只是……想把名份定下来,可她妈妈对我不满意,也不希望布离早婚,所以……”

“胡闹!”马老师更生气了,“人家不满意,你就努力让人家满意嘛;人家不希望女儿早婚,你就再等等嘛。不声不响就登记了,这算什么?!对人家父母太不尊重了!”

郑老师心疼儿子,想替儿子说句话,却被马老师给瞪回去了。

布离倍感惊讶,向来好脾气的马老师,居然很有一家之长的气势,不由得有点怕怕。可又不忍看马凯风受责,禁不住小声为马凯风辩护,“那个……马老师,我自己愿意啦,不能怪他。是我不让告诉我爸我妈的……”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是哦,爸爸妈妈要是知道自己瞒着他们结了婚,不定多伤心呢,我这女儿当得——还真是狼心狗肺!

马凯风大为心痛,揽过布离,轻柔地为她抹去泪水,温言软语,“傻丫头,别说了,是我的错,我来承担,不关丫头的事。别难过,改天我上门负荆请罪去……”

“不要——”布离急道,“那就更难讨我妈喜欢了,还是,等我毕业了再说的好。马老师求你了,别怪他,我……我反正只愿意嫁给他,早一天晚一天没有区别。”

“你这丫头!”马老师长叹一声,转而对马凯风郑重道,“小南,好好待布离!无论如何,最晚布离本科毕业的时候,我不管你有多少困难,必须征得人家父母的同意!然后再考虑婚礼的事!”

马凯风重重点头。布离拽了拽他胳膊,两人视线相遇处,布离向他绽开一个安慰的信赖的笑容,马凯风心中且喜且涩,丫头哟我的好丫头,你总是心太软,总是太容易相信人,总是把别人的感受置于你自己的感受之上……可我,就喜欢这样的你呵……

结婚日居然气氛不见喜乐反倒有几许沉重,马凯风只觉愧对布离。晚间上了床,也没心思做什么爱做的事,只拥着布离,怀着无限歉意,轻而又轻、柔而又柔地吻她。布离知道他这是内疚呢,心里疼他,悄没声息地去解他的衣扣。

“傻丫头,”马凯风眼角竟有些润湿,声音低到尘埃里,“真不知道要怎么爱你才好,我的丫头……你怎么就这么傻……”

布离用唇去堵马凯风的唇,口舌纠缠间,伊人攀到马凯风身上,小手捧着那张熄了灯后看不甚清的俊脸,发出爱的邀约,“你才傻呢。洞房花烛夜,我要留个纪念。良宵千金贵——懂不懂啊你?连支蜡烛都不给我准备,哼!”

马凯风手抚布离纤细腰肢,轻声道,“蜡烛都是替人垂泪的,不吉利,还是电灯比较好吧?”说着便打开了小台灯,柔和的光晕恰好罩住布离,只见伊人为突然的亮光所刺激而本能地眨了几下眼,眼角里,几重阴影浓幽幽;小脸略带粉色,唇角微微上扬,说不尽的娇憨,道不尽的温柔。马凯风体内爱意汹涌,眸子漆黑闪亮,无限深情蕴于眼底,轻叹一声,将布离搂紧在胸前,问道,“丫头,有没有后悔?”

“当然没有。我好愿意属于你。”布离在马凯风耳畔笑着吹气,“良人者,所仰望而终身也。你就是我的良人了,这辈子,我都要赖着你,你不许丢下我哦……”

马凯风定定地痴望笑语吟吟的伊人,心中感动无以复加,“你个傻丫头……我爱你。”

“嗯……知道了啦……以后,我也叫你小南行不行?”

“随你,你想怎样就怎样。”马凯风眸子里一贯的宠溺。

“哦……”布离歪了头,直起身子,坐于马凯风小腹上,淘气地坏坏地笑了,“不了,我还是叫你南瓜吧!”

马凯风佯怒,瞪大双眼,“喂,丫头,你见过南瓜长这么帅的吗?”

“见过啊——”布离眼睫毛忽闪忽闪,手指一点马凯风鼻尖,“——你喽!”

马凯风呵呵笑着,将布离拉回怀中,重又紧紧抱住。布离张嘴去咬马凯风的耳垂,轻轻地,伴随如兰呼吸,惹马凯风一阵酥麻,旋即展开报复,含住布离耳珠轻舔轻吮,成功地在布离身上制造了更为可观的效果。又擦过脸颊,转向红唇进攻,直吻得布离无法呼吸。再一个翻身,可怜布离又落于下风,一张小脸粉色渐浓,却忽然扑哧一笑道:“我想起个笑话,要不要听?”

“呃……说来听听。”

“宋朝的张子野,80岁时纳了个18岁的小姑娘作妾。苏东坡去贺他,张老先生赋诗一首自嘲:‘我年八十卿十八,卿是红颜我白发。与卿颠倒本同庚,只隔中间一花甲。’苏东坡当场和诗云:‘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你说,东坡这人,好玩不好玩?”

马凯风边笑边轻啄布离娇艳的唇,“呵,我看东坡先生正经得很,一个压字,用得真是如有神韵。臭丫头,你这是嫌我年纪大你太多了么?”

“才不是。人家只是想到而已。”

“那也不成,洞房花烛夜,你个小脑袋瓜里居然在想别的男人,瞧我怎么罚你——”

布离咯咯地笑,“那是古人哎,你个烂人,都□□到哪去了哦,讨厌!不许你罚我,只许你爱我……”

马凯风低应,“好!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

“嗯……我也爱你……今天就凭尔尽逍遥了好不好?”布离不知死活地提议,纠缠间马凯风欲望早已昂然起立,身体每一个细胞都似在燃烧,三下两下便除去了布离的衣物,意乱情迷中遍吻娇躯,享受身下小女人婉转承欢带给他的极度愉悦的感官刺激……

窗外,月明星稀。室内,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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