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Chapter 8：Conspiracy（1 / 1）
箴言八：抓住一切优势相互配合，利用视觉和思维的盲点，阴谋并不是那么困难。
“6——2——4——4——2。”
坐落在一条有几栋破烂建筑、一家酒吧、和一面画得乱七八糟墙的肮脏街道上的破旧的红色电话亭里挤着两个人。
“Harry Potter与Hermione Granger到此见魔法部长。”Harry Potter扬着眉宣称。
“Harry，这不是什么好习惯。”Hermione皱皱鼻子。
他们进入了魔法部。
“好吧。”Potter不在意地耸耸肩，他的视线掠过大厅里魔法喷泉，在安全台检查了他们的魔杖。“我需要见Scrimgeour（斯克林杰）先生，”Potter对那个安全员说。
“Scrimgeour先生非常忙碌，不会轻易会客，”安全员随口说，专心称着Potter的魔杖。
“他会见Harry Potter。”Potter扬起一个Slytherin式的假笑——这让Hermione忍不住想翻个白眼——没错，今天Harry Potter必须以一个Slytherin的形象出现。
安全员立即抬头搜索Potter额头上的伤疤，“哦，当然，当然，Potter先生，”他说，态度立刻转变了，并殷勤地带着他们去了正确的楼层。
一个女巫正在Scrimgeour办公室的门口，看起来像个秘书。
“Harry Potter！”女巫喊道。
“Harry，你的公众形象深入人心。”Hermione小声的愉悦地说。
“哦，Hermione，不要像个Riddle。”Potter同样小声而快速地说。
“……”片刻，Hermione明白了Potter嘴角那抹愉悦的笑意的意思，脸颊顿时变得红了起来，她咳嗽了一声，抿着唇跟上Potter的脚步。
“我需要见部长。”Potter对女巫说。
“万分抱歉，Potter先生，但是部长今天非常忙。他说他不能被任何理由打扰。”秘书抓着几本档案夹，看上去非常遗憾和焦急。
“他会见我，”Potter坚定地说，“请让他知道我在这儿。”
秘书迟疑了一会，看向Hermione，Potter对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他会见我的，这位是Hermione Granger。”
“可是……”女巫有些紧张地看着Scrimgeour的办公室关着的门，在Potter的目光中终于深吸口气，敲了敲Scrimgeour的门。
“我告诉过你，我不想被打扰。”门内传来Scrimgeour冷酷的声音。
“Potter先生和Granger小姐在这儿想见你，”女巫飞快地说。
“Potter？”Scrimgeour的声音里充满了惊疑。
门立刻敞开了。
Potter挑起一条眉毛，似乎嘲讽地看着Scrimgeour发现他在这儿的震惊表情，“你好，Scrimgeour。”他愉快地和Hermione踏进办公室里。
Scrimgeour眯起眼睛，打量着Potter和Hermione。“我很惊奇见到你在这儿，我能据此认为你改变了主意吗？”他挥挥手让秘书出去并带上门。
“可能。”Potter似是而非地说，双手环胸。
“那么，我应该把这次公开拜访归功于什么？”Scrimgeour带着讽刺地愉快问。
“一个交易。”Potter大方地在椅子上坐下，敲了敲桌面，“你有你想得到的，而我有我想得到的。”
“没有多少人敢像你这样和魔法部长讨价还价，”Scrimgeour盯着Potter的眼睛说。
“很高兴我成为第一人，你知道，我总是在一些特殊的情况成为第一人。”Potter轻蔑地说。
“……”Scrimgeour盯着Potter的脸观察了许久，“那么，你想要什么？”
“很简单，撤销踪丝的追踪，你知道作为救世主，我得有魔法使用权，而不是三天两头领到魔法部的警告和吼叫信。”Potter慢吞吞地说着，不紧不慢，“既然你已经开始让魔法部释放一些无辜的人，作为诚意，我的要求很简单。”
Scrimgeour皱起眉头，有些不相信地看着Potter。
“另外——”站在一旁的Hermione清了清嗓子，露出一个官方版的微笑，等Scrimgeour 把注意力放到她身上，“格里莫广场12号，撤销对其的任何监控。”
“这不可能。”Scrimgeour马上说。
“Scrimgeour先生，你应该考虑清楚。”Hermione板着脸，不为所动。
Scrimgeour冷酷地审视着Hermione。
“Scrimgeour先生，那里是Harry的财产，巫师条例很清楚地写了对私人财产的保护权。”Hermione在Potter的微笑中严肃认真地看着Scrimgeour。
“我猜测你并不想被公众知晓魔法部长在监控他们的救世主的私人财产。”Potter冷静地说。
“公众不会相信我做这种事。”Scrimgeour嘲笑说。
“你认为他们会相信谁呢？你，”Potter指了指Scrimgeour，又指了指自己，露出一个微笑，“还是我？”
Scrimgeour沉默，显然他意识到Potter的话是正确的。
“成交？”Potter挑眉。
“你在交易中不留余地，Harry Potter。”Scrimgeour说——显然已经赞同了，虽然看起来很勉强，“那么你给我什么？”
“我来这里了，Scrimgeour。”Potter冷漠地说。
这代表一种态度。
Scrimgeour良久才沉重地嘘口气。
Potter站起身，“当然，我来这里不代表你可以随便写什么，Scrimgeour，你知道我的意思，搞砸了它，那么魔法部将不会收到任何有趣的报告书。”他停顿了一下，“我还要去一趟陋居。”
“你不适合到处走动。”Scrimgeour说。
他随意的向Scrimgeour摆了摆手，和Hermione走了出去。
“我会派两个傲罗送你去陋居。”Scrimgeour飞快的说。
“哦……非常感谢。”在带上房门之前，Potter扭过头来补充。
“祝你好运，Harry Potter。”Scrimgeour的声音落在门后。
Potter和Hermione快步走进电梯。
“我表现得如何？”Potter扬起眉毛，对Hermione笑着小声说。
“简直像个Slytherin。”Hermione小声说。
“那么之后就容易了。”Potter微笑。
Hermione笑着，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他们在电梯口看到了两个等着的傲罗。
Potter耸了耸肩，和Hermione径直向魔法部外面走去。
大厅里的巫师变得多了起来，人挤人，这让他们的离去有些困难。
“Stupefy（昏昏倒地）！”一个模糊不清的声音突然喊道，一道红光飞了出来。
“Harry！”Hermione惊叫。
Potter飞快地扭着身子躲了过去，几乎是下意识地抽出魔杖，眼眸警惕地望着四周的人群，但下一秒，他的脸上被挨了重重地一下——是一个硕大的拳头，一拳把他打飞了出去——当然，他只是向后踉跄了两步。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短暂，几乎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只是落在两位傲罗和Hermione眼中。
Potter眯着眼，透过有点滑开的眼镜看到一个带着兜帽的人飞快地闪进人群中。
“没事吧，Potter先生！”两位傲罗一脸惊惧地挤上前。
Potter镇定地摇头，依旧在四周的人群中寻找着，神色警惕，“没事，我用了盔甲护身，我觉得你们应该提醒Scrimgeour，魔法部已经加强防御措施——如果我死在这里，他可付不起责任。”他扶了扶眼镜，“Hermione，我想我们得尽快离开。”他揉了揉并不痛的脸颊，对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地笑容。
这方式比他想象的直接多了——真不像一个Slytherin的作风。
不过这样也好，越是直接，越是明白清晰。
Hermione眨了眨眼。
两位傲罗对视一眼，脸上有些羞愧——竟然就在他们面前，他们根本不能阻止什么——如果不是Harry Potter反应够快，他们可能真的要完了。
四人离开了魔法部。
人群拥挤的角落里，Tom托了托兜帽，嘴角轻轻弯起。
不像Slytherin作风，才是最直接的伪装。
不过还真疼——Tom揉了揉自己的左手——竟然用了盔甲护身——他的左手有点红。
他拐进了一个洗手间隔间，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瓶药剂，一口灌了下去，深深地蹙起眉头，“我这辈子都不要喝第二次。”他轻声咕哝道，从声音到外貌都变成了Harry Potter的样子。
他对自己的衣服挥了挥魔杖——变成了今天Potter穿的那一身。
不久，他揉了揉乱七八糟的头发，重新从洗手间拐了出来，低着头挤进人群，上了电梯。
“Potter先生？！”Scrimgeour的女巫秘书吃惊地看着‘Harry Potter’先生再次从电梯走了出来。
“我有件事忘记说了。”Tom温和的对女巫秘书说。
“哦……哦。找部长是吗。”女巫马上准备去敲门。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Tom推推眼镜，对她露出温柔的笑容，径直去敲了Scrimgeour的办公室的门。
门马上就打开了。
“Potter！？”Scrimgeour也很吃惊。
“Hermione先去陋居了，我有些另外的事想和你谈谈。”Tom顺手把办公室的门带上，丝毫不紧张地说着。
“哦？”Scrimgeour看着他。
Tom冷冷地笑了笑，“Scrimgeour，你最好拿出合作的态度，我不保证我是不是哪天就公布我对魔法部长失望至极，你知道，公众信任什么。”
“请说。”Scrimgeour抿了抿嘴。
Tom走到他的桌子前，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羊皮纸，示意Scrimgeour看看。
Scrimgeour犹豫了片刻，还是把羊皮纸拿起来，刚扫两行，他就吃惊地抬起头盯着Tom，“这个……”
“交换。”Tom顶着Potter的脸平淡地说，“你需要它，我需要你为我做些事。”
“我以为你只是想表个态度。”Scrimgeour揣度着说。
羊皮纸上的内容正是Scrimgeour所需的东西——没错，他非常需要的，来自于救世主Potter对魔法部的公开支持。
一部分对魔法部工作的肯定和赞扬。
一部分对赢取公众支持推翻Voldemort的统治发言。
一部分对Dumbledore的逝世的遗憾和对食死徒的声讨。
“你想要做什么？”Scrimgeour斟酌着问。
“我必须获取一些信息，从而杀死那个人。”Tom依旧是冷漠的表情，看上去和之前来的Potter并无差异，“从Azkaban。”
“什么？”Scrimgeour惊讶又警惕地看着Tom。
“如果你想让我干掉他，你必须让我获取信息，我必须和那些囚徒谈谈。”Tom冷硬地说，嘴角扯开一个微笑，“还是说你想要亲自去对付他？”
Scrimgeour皱着眉，“你有必要去那儿——亲自？”
“必须。”Tom毫不犹豫地说，“他已经越来越强大，我必须从他的手下那里得到一些信息，你最好快点作出决定，即使一秒我也浪费不得。”
办公室里一时安静了，Scrimgeour在脑子里反复考虑着一切。
“这是我要打的战争，如果你阻扰它的胜利，我会毫不犹豫把你拉下去。”Tom盯着Scrimgeour的眼睛，“考虑清楚，Scrimgeour先生。”
“……”Scrimgeour依旧皱着眉，“你在威胁我。”
“准确的说，是的。”Tom无所谓地说，用Potter的脸做出了轻蔑不屑的神情，他冷笑，神色微苦，“是你们让我结束这场战争，你唯一可以庆幸的一点是，我对你的职位没有一个加隆的兴趣。”他有些尖锐却诚挚地说。
“现在？”Scrimgeour妥协了。
“是的，现在。”Tom严肃地点头。
Azkaban是地图上不能被标识的地方，唯有通过魔法部才能去那里。
Scrimgeour快步走出办公室，他得做些安排。
Tom垂下头，发丝掩住他嘴角的微笑——比想象中顺利一点，Potter的身份确实好用。
劫狱——这真是他作为Slytherin做的最疯狂的计划——Abraxas，我可是打算救你儿子的小命，虽然一部分原因是生命之债。
Scrimgeour很快就回来了。
他带着Tom去了海边，那里准备了一条船，只有几个魔法部员——这次行动必须无人知晓——Tom上了船，而Scrimgeour没有跟去。
这样是最恰当的，魔法部长若是去了Azkaban，第二天就会上预言家报纸头条。
船滑过水面，在沉默的穿过波浪。
一座小岛，石头监狱。
魔法部员会在船上等他，这是他对Scrimgeour要求的，他需要的信息不能让他人知道。
Tom登上岸时确定了岛上确实没有摄魂怪了，一只也没有。虽然有种阴森森的阴冷感，但却没有摄魂怪游荡时的寒气逼人。
很显然，Voldemort已经完全统治了那种可怕、糟糕的东西。
监狱四周都是巡逻的巫师。
Tom带上兜帽，面不改色地走进监狱——黑暗与毛骨悚然大概是最直接的描述词——即使没有摄魂怪，这里也充斥着一种邪恶与阴森。
他在一个隔间前停了下来——他已经看见那标志性的铂金色头发，尽管此刻有些暗淡。
一个熟练地闭耳塞听无声咒。
“Lucius Malfoy。”Tom看着那个坐在石头长椅上的男人，口齿清晰地叫道。
Lucius吃惊地抬起头，看见了兜帽里的那张熟悉的脸，“Harry Potter！”他的声音并不响，事实上他的神色有些憔悴，身形消瘦，很糟糕，更甚地说，他很虚弱。
Tom扫了几眼从旁边走过的巡逻队。
“为什么你在这儿，Potter？”Lucius质问他，声音冰冷。
Tom看着那些巡逻队走远，对Lucius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没有摄魂怪和Voldemort，这里很安全吧，Lucius Mlafoy。”他停顿了一下，笑容里仿佛渗着恶意，“你知不知道，在你安心呆在这里的一年里，你的儿子差点死在Harry Potter手中。”
“你——”Lucius几乎是立刻就站了起来，随即他紧盯着Tom，“你不是Potter！”
“答对了。”Tom依旧是冰冷的笑容，“可以很愉快地告诉你，我会带你出去。你最好乖乖的，我想你应该猜到我会用什么来威胁你。”
Lucius上前一步，目光冷酷，紧紧盯着Tom。
“Draco Malfoy差点被Harry Potter用一个神锋无影咒杀死，你应该明白差点这个词的意义。”Tom嘴角的笑容似乎是邪魅而带一些恶意的。
“他欠了你一条命。”Lucius平板地说。
“生命之债，你应该知道对于魔法界来说，这是最不能控制的魔法。”Tom的声音开始变化了，“当然，你可以选择抛弃你的妻子与儿子，在这里保全性命。”他的声线很轻，优雅而柔软，“哦，对了，Malfoy家无论如何都受Voldemort的欢迎，我想你的主人也会很快来接你。”
Lucius盯着Tom那张逐渐变化的脸——冰冷的淡灰色双眼震惊的睁大了。
“很高兴你还记得我。”Tom冷漠地微笑，“现在，请告诉我，你的选择。”
“出去。”Lucius盯着他，声音冰冷平稳。
Tom又扫了一眼远远经过的那些巡逻队，不紧不慢地等着他们绕远才伸手将什么东西丢给Lucius——隐形魔药——Lucius毫不犹豫地喝了，在他隐身的那瞬间，Tom伸出魔杖对Lucius身后那张石头长椅发出一条魔咒——不偏不倚的，那张长椅瞬间变成了一个Lucius Malfoy。
Lucius的淡眸中闪过一瞬的诧异。
非常完美的变形术。
精确有效，时效大约一个小时到两个小时。
Tom稍微靠近牢门，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平常的钥匙扣——他伸出手，感觉到另一只手按住那个钥匙扣——瞬间似乎有个钩子在肚脐眼后面猛地一拉，双脚飞离地面。
是的，门钥匙。
灰黑的地板消失，石头监狱消失，急速的风中仿佛只有色彩和声音在旋转。
……
两个小时后，Scrimgeour怒气冲冲地闯进了陋居。
“Harry Potter！”Scrimgeour对着坐在院子里的人喊道。
和Ron、Hermione坐在一起的Harry Potter一脸迷惑的站了起来，随即神情变得冷漠，“Scrimgeour，我不记得我有什么可以让你如此愤怒。”
“你竟然带走了——”Scrimgeour指着Potter，陋屋里的人也钻出头，“他是食死徒！你怎么可以将他放出来！”
“什么？”Potter不解地看着Scrimgeour，“你说谁？”
“Lucius Malfoy！”Scrimgeour吼道，显然已经气急败坏到了极点。
“不要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Potter冷笑，“他明明就呆在Azkaban，我怎么可能跑到那里去劫狱。”
“Scrimgeour先生，请你冷静一点，Harry从和我回来就一直和我们在一起。”Hermione站出来说。
“……他和你一起回来的？”Scrimgeour金丝边眼镜后的一双锐利眼眸扫射着Hermione和Potter，转到Ron身上，Ron也是一脸肯定的点头。
“如果Scrimgeour先生不相信，你大可以问问你的两位傲罗，他们把我们送到这里才离开的。”Hermione说。
Scrimgeour皱起眉，“那这是不是你写的。”他把一份羊皮纸丢给Potter。
Potter拿起那份羊皮纸扫了两眼，脸上怒气升腾，他深呼吸几口气，“Scrimgeour，如果你记得没错，我一开始就拒绝做这种事。”
Hermione把那份羊皮纸从Potter手中接过来看了看，过了大约一分钟，她冷静地摊开羊皮纸，指着最后一行上面的签名，“首先，这不是Harry的字迹。其次，Scrimgeour先生，你看清楚，这根本不是Harry的附魔签名。需要Harry写一次给你看看吗？”
“究竟是出了什么事？”Ron迷惑地看着所有人，问出了从陋居中走出的几人的疑惑。
“有人——”Scrimgeour像是突然明白了，“有人使用复方药剂，用你的身份，救走了Lucius Malfoy。”但紧接着他又盯着Potter，“复方药剂必须拿到你的头发，是你让谁做的！”
这一次三人小组沉默了——无从解释。
从陋居出来的Weasley夫人和Ginny担忧地看着三人组。
“果然是你，Harry Potter！”Scrimgeour冷酷地说。
“不可能！”Ron瞪着Scrimgeour说，“Harry不可能会救那个混蛋！”
Potter皱着眉，似乎在想着什么。
“你把他藏哪里了！”Scrimgeour逼上前一步。
“等等！”Hermione挡在Potter前面，“我知道了！”她毫不退让地瞪着Scrimgeour，“有人有可能拿走Harry的头发，在那一瞬间！”
“Hermione？”Potter神色还是很迷惑。
“Harry你忘了吗，在魔法部大厅，有人偷袭你。”Hermione先是对Potter解释，随后又转头盯着Scrimgeour，神色认真笃定，理直气壮地大声说，“那个人打了Harry的脸一拳，Scrimgeour，你的两个傲罗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