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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我踏月色而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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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宋弦又没钱了,原因很简单,既然是侠盗那就得劫富济贫,她的银子都济贫去了。

这两天刘嫂都在往她小女儿家跑,她才知道刘嫂的小外孙病了,据说是哮喘,每天都要吃蛤蚧炖肉,可蛤蚧很难寻,只有云南的深山里才有,物以稀为贵,这玩意儿可贵了。刘嫂昨天哭着对宋弦说,实在不行,小闺女只好把房子卖了,说什么也要治好孩子。

看来古代和现代都一样,没钱的人生不起、养不起、病不起更死不起。

看来宋弦不得不开工了。

宋弦吃过了早饭,慢悠悠地摇到了茶馆里。是的现在她终于找到了情报来源--茶馆。那个地方简直就是城市的八卦中心,怪不得纪晓岚要去那地方搜故事。

这里简直成了宋弦上班的地方,一来二去认识了一帮纨绔子弟、闲散老头子。每次作案前,她都要到这里来听听本朝的政治时事。

今天她在这里知道了一件与她有关的事情:原来京兆尹搞出这么大动静都是那景公子指使的,那景公子原来是个什么王的世子。

宋弦十分不满,才拿了你二百两银子你就这么嚷嚷,一点气质都没有。拜你所赐,这段时间风声这么紧,那些有前科的贪官污吏们都不留现银了,我已经好久没能开工,今天就再找你一次!

今天是个打劫天,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最主要的是宋弦在茶馆打听到,景程今天要和朋友去斗诗!

宋弦一如上次,顺利地进到了景程的房间,熟练地打开柜子。这景程真是不会吸取教训,里面还是零零整整地放了三、四百两银子。

宋弦算过,治好刘嫂外孙,一百两足够了,她揣好了一百两银子,又掏出一支油性记号笔,在墙上一笔一划地写上了楚留香的名句:“我踏月色而来。”

宋弦邪恶地想:要不是你,我能变成“二大盗”吗,今天我换个词,把你们都给绕昏了。上次用个匕首划划,你刮平了就成,这次我用油性记号笔,看你不得重新刷遍墙不?

无奈宋弦的繁体字用得不熟,一笔一划写得又慢又难看,好不容易写完,她又画蛇添足地在“来”字下面加了个斜着的“Z”,看起来就象明星签完名后,随意的一笔一样。

还未等宋弦欣赏完自己的杰作,门就被推开了。

景程一身的香气与酒味混在一起,闻起来味道很怪,只是那张俊白的脸上透出绯红,这样微醉的样子,比第一见到他时迷人多了。

“你是谁,在干什么?”景程显然喝多了,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景程看着这个打扮怪异的人,他的目光落在了那行字上,当他看到那个“Z”的时候,露出了猎手般的笑容:“原来是你!”

宋弦反应很快,她可不想在这里和他动手,这里好歹也是王府,若是打起来,单单外面的护卫自己就应付不了。她象踢足球一样,一脚踢在香炉上,香炉直冲景程而去,沿途划出一道灰白的轨迹。

喝了酒的景程居然还能轻巧地一侧身,香炉砸在门框上,顿时四分五裂。然而他却没能躲开四处弥漫的烟灰。

趁着这个档儿,宋弦一纵越出了窗子,直奔院墙而去。她拉着事先准备好的绳子,轻轻一翻上了院墙。同时不忘把绳子扔了。

景程抽出一把宝剑紧随其后,不用绳子,脚蹬着墙,蹭蹭几下也翻了上来。

宋弦一看傻眼了,原来这也是个高手。没办法跑吧!

这古代的屋顶可比现代的难跑多了,两边全是斜铺着的瓦,屋脊又窄又滑。宋弦深一脚浅一脚跑得狼狈不堪,心想电影上的大侠最爱跑屋顶,只怕全是为了观众的视觉需要吧,以后谁再这么拍电影,我就把他扔屋顶跑一回。

后面的景程越来越近,真是应了那句如履平地的话。两人边跑边过起了招。

要是平地上,宋弦也是一狠角,但在这平衡木一样的屋脊上,宋弦显然不是他的对手,别说还手,站稳了别趴下就行。可见打斗场景的选择也同样重要。

天公好象看热闹一样,任由狂风大作,轰隆隆地开始打起雷来,场面象极了《决战紫禁城之颠》,只可惜自己不是陆小凤,不过景程那样儿倒和西门吹雪有得一拼。

宋弦知道不能再和他在这屋脊上缠斗下去,得换到平地上才能一搏。她顾不上许多,一屁股坐在屋脊上,噔噔噔地向下梭去。

南方的屋顶都有一个飞起的屋檐,可这家的屋顶一定是才修葺过的,十分牢实。宋弦没想到滑到了屋檐边上,就被挂住了裤子,她坐在屋檐边上哭笑不得,要是硬着头皮滑下去,那别说是大腿,就连屁股也要一块暴光了。可是不起来的话,她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景程一眼,那厮仍旧挥舞着宝剑,眼看就要杀到宋弦面前。

天空中的雷声越来越紧,一场大雨就要落下,宋弦看着他那志在必得的样子,急得就要哭了出来,口中不停地的祈祷:快打雷、快闪电。她的心里诅咒着:你再过来劈死你!

可惜还未等闪电闪起,景程冷冰的剑锋已经横在了她的脖颈之上。宋弦更着急了,只差破口大骂:老天爷,你长眼了吗?那景程捏着的剑柄好歹是木头做的,架在我脖子上的可是货真价实的金属制品啊!现在你可千万要忍住,别打雷、别闪电。

景程没想到这“二大盗”一屁股坐在屋檐边上不走了,口中念念有辞,只当她有什么阴谋诡计,他小心地靠近宋弦,左右观察了一番,用剑抬起她的下巴,冷冷地说:“起来!”

面子是小,性命攸关,这种生死存亡的时候,宋弦也顾不上暴露身份了,暴露身份总比暴露屁股强。

“那个,下雨天拿着铁具会被雷劈的,能不能把剑先移开。”她可怜巴巴地看着景程,把景程看得浑身不自在。似想全身上下只露着一双眼睛,连眉毛都看不见的眼睛,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你,你会做何感想。

是个女的,景程一听声音愣了一下,眼睛睁得大大的,手中的剑也随之轻轻一抖。景程迟疑了一会儿,终于把剑收了回来。

宋弦又比了个手势,示意他把剑扔远点。

“站起来,别耍花招。”景程没有扔剑,还是冷峻地看着他,但口气柔和了一些。

“那个,我的裤子挂破了,起不来!”宋弦吱唔了半天,终天开口了,还是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难为情的说。

这下子可把景程逗乐了,俊俏的脸上再也绷不住,呵呵地笑了起来。他象是只看到了鱼儿的猫一样,饶有兴趣地打量起宋弦来。

宋弦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别看了,能不能把你的外衣借我一下!”

“把面罩取下来!”

“先把外衣给我!”

宋弦的眼中闪烁着不可言明的色彩,不是羞怯,也不是害怕,是景程从未见过的无奈与悲愤: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所什么也不能让他看见自己的脸。

景程象着魔一样,顺从地脱下了绣满金线的无袖外袍扔给了宋弦,宋弦拉起衣襟比了比,虽然太长了,但她还是套在了身上。

宋弦慢慢站了起了,小心地摸了摸,确信没有走光。一道闪电划过夜空,如白昼一般照亮了两人。

宋弦一身黑衣,外面罩着一件朱红的袍子,袍子滚了一道金边,上面又用金线绣满了花纹,这样的打扮别有韵味。

再看景程,脱去外面宽大华丽的外袍,贴着身线订制的松绿的底袍,更加勾勒出他修长健美的身材。

宋弦的手指慢慢勾在面罩上,她在想着怎样脱身才好。

老天爷终于在这时候开眼了,配合地打了一个大雷,把大地都震得轻轻一颤,豆大雨点顷刻间瓢泼洒下。

说时迟那时快,宋弦趁着雷声炸起的一瞬间,一把脱下面罩用力地掷到景程脸上,一个回转一脚踢在景程拿剑的那只手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景程下意识地伸手挡开面罩,宝剑却被一脚踢飞,一道银光飞一样的刺入屋下那棵碗口粗的海棠树上。闪电划过,惊雷乍起,海棠树被拦腰劈断,顿时火光大作,冒起缕缕黑烟。

还未等景程从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中反映过来,宋弦早已跳下屋顶,她边跑边笑着对他说:“记住了,下次打雷下雨可别拿把破剑当避雷针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这点小钱我笑纳了。”

景程怔怔望着雨中宋弦的背景,风中扬起了她的满头黑发以及一路清朗的笑声。

刚才的一幕来得那样突然,他还没有看清她的长相。

------题外话------

这几天太忙了,天天开会,只能每天中午写一点点,希望明天的会早点结束,让我中午码码字,要不然要断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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