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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天的温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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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然拨打夜风狂的电话,却没人接,重拨几次,依然一样,只好暂时放弃了,反正急的不是她,也就随意在江边散着步。

长平虽然是个小城市,但一直都是主打农业生态品牌的,因此环境保护得还是比较好,绕城的这条金江的水相对于其他城市来说,水质还算是清澈,看起来挺舒服的。

吹着来自江边的习习凉风,秦安然的心情无比的愉悦,觉得自己在拘留所被关着的那些日子实在是太憋屈了,人生呀,还是自由自在的好。

正走在,手机响了,一看号码,区号竟然是京城那边的,不由满腹疑惑,接通:“喂,你好!”

“秦安然小友,我是夜天湛!”电话那边传来了夜天湛部长听起来有点愉悦的浑厚的声音。

“夜部长好。”

“现在,你已经从拘留所出来了吧,没有谁为难你了吧。”夜部长问。

“嗯,我已经成为过去式了。”秦安然点头说,“夜部长看我的时候,就说两天后可以让我出去,没想到还真是两天后,夜部长你真是神通广大未卜先知呀。”

“呵!”夜部长嗤笑了一声说,“我又不是神算子,怎么可能会未卜先知呢?”

“那你又怎么会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呢?”听到他这样说,秦安然忽然感觉另有玄机,慌忙的问。

“凡是邦交事件的发生,都非偶然的,一般都是有人预先策划好的。”夜部长高深莫测的说。

秦安然的脑子自然转得比任何人都要快,一惊,慌问:“难道那R国士兵枪击我们华夏国三名公民的事件是被策划出来的?”

“你说呢?”夜部长并没有正面的回答她。

秦安然明白了,看来,这个世间,最险恶的真的是政治了。那些政治家,为了满足自己某方面的私欲,成为暗黑推手,让不明真相的无辜的人民大众帮他们掀起波澜,从而达到目的,R国相扑被打死,华夏公民被枪击等等,这些一系列激起天怨人怒的事件,往往不过是某些政治家的阴谋,民众,也不过是他们所下的黑白棋子而已。

明白了这些,她也就不再问那枪击事件到底是真还是假了,就算问清楚,也都是不必要了,因为策划这件事的人目的达到了。

也许,这个目的,就是鹰派的人为了救她而策划的。当然,她也许只是其中的一个随手要保住的棋子,更大的目的她还不知道。

“秦安然小友,我交给你的那个龙勇战士的木牌可保管好?”夜天湛问。

“嗯,随身带着。”秦安然说。

“那木牌并不是用一般的材质做成的,而且据说还有特异的力量,只不过,我却一直都没有感受过,希望你能发掘到其中的奥妙。”夜天湛说。

特异的力量?

是不是指和玉佩相对应产生的异样?

不过,面对老谋深算的政治家,也抱着对现在人性的不信任,秦安然也就留多了一个心眼,并没有说出那异样的反应,只是讪然的说:“部长那么的英明神武都无法察觉出其中的奥秘,我那么愚笨,又怎能发现呢?”

“哈哈,你愚笨?你会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夜天湛大笑说,“我总觉得,在你的身上,会看到我们华夏国民族复兴的希望!”

华夏国民族复兴的希望?

秦安然真是满头黑线呀,她何德何能能肩负起华夏民族复兴的希望?她只想做一个活得自由自在的人民大众而已。

不过,正如之前所说的那样,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你本身的能力会很自然地推动着你迈向你该迈进的圈子里面。

“秦安然,我这次打电话给你,是想要给你一个提醒,你上次打死的那个相扑小野次郎的弟弟来华夏了,如无意外,他会找你报仇,你得小心点。”夜天湛说。

秦安然的心一沉,慌忙的问:“他会不会很厉害?”

“嗯,实力挺强的,R国的山口组你听说过没有?”夜天湛问。

“听说过,R国最大的黑社会组织。”

“那小野剑男,也就是小野次郎的弟弟,正是山口组的副会长的准女婿,据说是R国柔道第一人,另外,无论拳击,还是剑术等,都有着非凡的造诣,是个不可小窥的对手。”夜天湛说。

秦安然的心再次沉了沉。

如果那什么小野贱男仅仅是一个人,她还是不怎样怕的,但是,他背后若牵连着三口组势力的话,那就可是非同寻常了。

她可以灭得了小野剑男一个人,但能灭得了连R国政府都畏惧的,亚洲最大的黑社会组织三口组?

还有,她害怕会殃及自己所在乎的人!那些R国鬼子,可是没有人性的!

“秦安然,你也不用做过多的害怕,我们鹰派会全力帮助你对付山口组的,不过呢,我有一个希望——”夜天湛顿住了,良久都不说下一句。

“什么希望?”秦安然实在按捺不住问。

“如果可以,希望你可以通过小野剑男以间谍的身份,进入山口组,从而为我们华夏国做出一定的贡献。”夜天湛说。

“我杀死了人家的哥哥,估计那小野剑男都已经恨我入骨了,见面还不打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又怎么可能通过他进入山口组呢?”秦安然说。

“据我方线报获知,他来华夏国,表面上是为了为哥哥报仇,实际上,却包含着山口组的野心,而且,他和那个小野次郎的感情并不好,他不过是一个被遗弃的私生子,生母也是被小野次郎的生母所害死的。”夜天湛说。

兄弟再亲,也应该比不上自己的母亲亲,更何况还是一个一直被排斥的私生子,如果夜天湛所说的是真的话,那小野剑男应该真的另有目的了。

“那山口组会对华有什么目的?”秦安然问。

“暂时还不知道,不过,他们的目的肯定是和R国政府是一致的。”夜天湛说,“对于你,我们寄予很大的希望,希望你能找出他们来华夏的目的,并且阻止他们伤害我们华夏的利益……”

夜天湛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通,秦安然虽然听着头脑还是很清晰,但是,却感觉有点头疼了。

她,不过是平常的初中生而已,现在,竟然要卷入一场关系到国家民族利益的斗争之中去,她该怎办?

她还想好好的读完初三,然后考入茂海一中做一个什么都可以争第一的校园风云人物呢,现在,怎么事情就变得那么大了?

挂了夜天湛的电话后,她坐在江边的防护栏上,晃着双腿,看着波光粼粼的江面,百无聊赖地扔着旁边做防护栏剩下的沙石,思考着自己该何去何从。

“救命呀,有人落水啦!”不远处突然传来了惊慌的叫声,秦安然扭头一看,只见江面上正挣扎着一个小孩子,慌乱地伸着手,眼看就要沉没了。

秦安然以前从来都没有学过游泳,但看见有小孩溺水,也就管不了那么多,慌忙的从防护栏跳了下去,直奔溺水的孩子,却不料,脚步踩入水里面后,却再也不能浮动起来,也像只笨拙的旱鸭子一般,在水里惊慌失措地扑腾着,武功多高都没有用……

“又有人落水了,快救命呀!”有人慌叫着。

岸边的人聚集得越来越多,但是,却都只是围观者,指着秦安然和溺水的孩子指指点点,却再没有人下水。

“谁会游泳的,救救我的孩子。”一个满脸焦急的女人跪拜在众围观者面前,“大恩大德,我一定会厚报的。”

“给多少钱?”一个看起来算是精壮的男人走出来问。

“一千块。”女人慌忙的说。

“切,你家孩子的命才值那么的一千块呀!”男人冷哼着说,“江里的淤泥很多,河藻也很多,随便下去可能会要命的,没有三万块免提。”

女人家境贫困,独自带着孩子过日子,平常不过是摆摆地摊的,哪里有这么多钱呀,只能拼命磕头说:“好人有好报,你救上我的孩子,我一定为你做牛做马。”

“好人算个屁!我今天不舒服,没有三万块不下水。”男人不以为然的说。

围观者愤怒地指责他利欲熏心。

“你们那么见义勇为,你们咋不去救人了?”男子极其鄙视地说。

众人没有吭声。

在长平的人都知道,孩子溺水的地方,正是金江最危险的地方,淤泥不知道多深,河藻疯长,在那里出过不少事,就算是善游者,都不敢游到这里。只是那溺水的孩子无知,才会去这里游水而已。

秦安然在水里不断地扑腾着,也不知道呛了多少口脏兮兮的江水,那些讨厌的河藻像一双双柔软的手般,猛扯着她的双腿,害得她呼吸被水呛得开始有点困难起来……

完了,完了,她今天估计要命丧于此了!

但是,看见不远处那越沉越深的孩子,她的勇气又来了,无论怎样,自己就算死,都要把孩子救上去才是,否则,真是太不值得了。

她让自己稍微的冷静下来,脑海里迅速的搜索有关溺水要项。

脑海资料告诉她,人的密度比水小得多,而且水有浮力,就算不会游泳的人,只要冷静下来,让自己的身体自然漂浮,也就会没事的。

她迅速的停止了所谓的挣扎,暗运气功,头竟然还真的很自然地飘了起来,再根据脑海里所提示的游泳方法,开始划向那孩子……

游到那孩子身边,他已经奄奄一息了。

秦安然慌忙的把他拖上了岸。

岸边的人围了过来,尤其是孩子的母亲,噗通的跪了下来,抱着气息全无的孩子嚎啕大哭:“小宝啊,小宝,你给妈妈醒来呀!”

秦安然顾不得自己休息和清除自己肠胃身上的脏水,对孩子母亲说:“大婶,你待一边去,让我先给他坐急救。”

孩子的母亲慌忙的让开。

秦安然先是把孩子肚子里的水压出来,然后用银针为他做针灸,刺激心脉的重新跳动,一直到孩子“啊”的一声张开双眼,她方无力地坐在一边休息。

孩子的母亲对她自然是千谢万谢,那自然不必再提。

秦安然全身都是水,不由抖了抖头发和衣服,却不料脖子上那系着玉佩的绳子突然断了,掉在地上,她刚想弯身捡起来,却不料被一只大脚迅速的踩住了。

“放脚!”秦安然有点恼火地抬头看着踩住她玉佩的那个长着两撇山羊胡子的男人,“你要踩坏我的东西。”

“谁说是你的东西?这是我的!”山羊胡子男人振振有词的说。

周围的人一片哗然,这个山羊胡子男人也正是刚才那个想要三万块才肯下去救人的家伙,本身够无耻了,现在竟然还要霸占人家的东西。

秦安然的双瞳微微收缩,极其嫌恶地看着他说:“滚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哈哈——”山羊胡子男人怪模怪样地笑了起来,“别以为你救了人就是英雄了,在我心目中,你还不过是傻逼一名?不客气?你不客气给我看看?我痞子三是从来都不怕别人不客气的!你们大家说说,这玉佩到底是谁的?”

他那略微有点凶狠的三角眼在人群中扫过,被他扫中的人都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然后装着若无其事的散开了。经常在这里活动的人都知道,痞子三是城西的小混混,仗着自己哥哥是派出所所长,整天无所事事就是敲诈勒索人,欺负无辜胆小老百姓。

刚才,那玉佩还挂在秦安然的脖子的时候,他认出那应该是价格不菲的玉,就已经垂涎三尺了,现在看见掉地上,更加的不会放过了。

秦安然有点失望地看着那些散开的路人甲乙。当然,她并不需要他们为她主持公道,而是希望这个世界还不至于那么的令人绝望。

“呵,你看看,没有人会说是你的吧。”痞子三得意洋洋的说。

落水的那对母子还没有走开,秦安然的目光瞥向了那大婶。

大婶的眼神畏缩地避开她的目光,当做没有听见,而是背起了孩子,低着头对秦安然说:“谢谢你了,我走了。”

秦安然的心立马变得无比荒凉。

“所以呢,”痞子三一脸洋洋自得地说,“这玉佩本来就是我的。”

说完,他移开大脚,低头想要捡起玉佩,却不料,指尖刚刚触到玉佩,却像触碰到滚烫的烙铁一般,哎哟的一声慌忙的缩了回来。

秦安然冷笑。

痞子三以为自己刚才出现了幻觉,低头继续伸手去捡,却烫得更加的厉害了。

“滚一边去!”秦安然飞起了一脚,把他踢到一边,低头捡起了玉佩,却看见它已经被那痞子的鞋底踩脏了,不由大怒,想都不想,伸手地揪起了他的衣领,用力一扔,直接的把他扔进江里。

痞子三自小就在江边长大,水性还好,扑腾了几下,顺利爬上了岸,但是却非常暴怒:“你这臭丫头,竟然敢扔我!”

“扔你又如何?”秦安然冷哼一声,再次把他一扔,然后扬长而去,才走了不过几百米,就看见几名派出所的警员向她跑来,猛吆喝:“前面的犯人站住!否则要开枪了!”

秦安然站住,她可是血肉之躯,万一有人在她背后开枪的话,她可是小命不保。

无名派出所警员围住了他,然后问尾随上来的痞子三:“三少,是不是她?”

“对,就是她,她抢了我的玉佩,还把我扔进水里,绝对不要放过她。”痞子三全身湿漉漉,气急败坏的说。

“三少,真是她扔你进水里?”其中有个长得稍微还有点正气的警员望着秦安然那娇小的身躯,提出了质疑。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在他脸上响起,痞子三竟然扬起手掌扇了那名质疑的警员一耳光,众人愕然。

被扇耳光的警员捂着生痛的脸颊,目光冒着火看着痞子三,却又不敢哼声。

“我说是她扔我的,就是事实,你丫的竟然敢质疑我,我让我哥不让你转正,哼。”痞子三满脸刁横霸气的说。

警员脸上出现了一派惊惶,他辛辛苦苦实习了一年,还差一周就可以转正了,如果真的在这个节骨眼上出问题,他想死的心都有了,慌忙的道歉说:“三少,对不起,是我该打!”

“那就自己扇自己两巴掌吧。”痞子三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说,“或许这样,我会不告诉我哥。”

“啪!”

经常抬起自己的手掌,抬了自己的脸颊一巴掌,眼里布满了屈辱。

“不够大力。”痞子三很满意自己的权威。

“啪!”

警员再次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脸颊红肿,五指印鲜明,然后低头小声的问:“三少,你可满意了?”

“这还差不多。”痞子三瞥了他一眼,然后对其他警员说,“在城西这里,我,就代表了我哥,谁若敢跟我过不去,就是跟我哥过不去。”

“是,三少。”其他警员很没有骨气地回答。

秦安然目光悲凉地看着那个自己扇自己脸颊的警员,难道前途仕途就那么的重要?重要到要牺牲自己的人格尊严?

华夏也正因为有这些背脊是软的人存在,媚上欺下,所以才导致助纣为虐,各种坏风气滋长,国不成国,家不成家,真是悲哀。

“去把这个小贱人给我抓起来,押到滨江旅馆!”痞子三望着秦安然那因为全身湿透,而凸显出水灵灵的诱人身子,眼里闪着淫邪的光说。

众警员一怔,刚想问为什么不是捉到派出所,而是押到滨江旅馆,但想到刚才同事的遭遇,也就不敢哼声,其中有一个警员反应最是迅速,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容说:“三少有眼光,这个丫头长得挺正点的。”

“嗯嗯嗯,等我上腻了,你们也可以玩。”痞子三望着秦安然那初具成形的花蕊,淫邪地说,引来几个警员心照不宣的猥琐笑声。

真是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秦安然本来还想忍忍看他们到底要玩什么把戏,但是,现在他们竟然如此的恶俗,那她就不客气。

想到这,她手上的银针一晃。

痞子三忽然感觉双目一痛,然后眼睛就看不见任何东西了,只感觉一片血红在眼前弥漫,捂着双眼惨叫着。

“三少,你怎么了?”警员们大惊。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好像被什么刺到了,什么都看不见了,肯定是这臭丫头,她手上好像有银针。”痞子三在这个情况下依然还记得秦安然之前用银针为落水的男孩做针灸情形。

“竟然敢伤三少!”既然围上了秦安然,企图要将她抓住,秦安然哪里把他们放在眼里,三除两下,就把他们踩翻在地上,还把刚才跟着痞子三笑得最淫邪的那个打断了手。

被打翻在地上的他们方发觉,秦安然应该不是一般人了。其中,有一个眼尖认出来了,惊惶大叫:“她……她不正是那个打死R国相扑的那个女娃吗?”

视频的像素虽然不高,照得秦安然也不很清楚,不是熟悉的人,一般都还认不出,但是,发型不变,更何况,能有好身手的女孩子真的很少。

其他人越看越像,也就都不敢再爬起来去抓她。

人家连相扑都能打死,自己上前,还不是死路一条?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妈的,你们把这臭丫头抓住了没有?”痞子三捂着流着血的双眼大叫,“我要把她先碎尸万段!”

“三少,她好像是那个打死相扑的小英雄,我们打不过她。”一名警员大着胆子说。

“我管她是什么狗屁英雄,她伤了我,她就要死,立马打电话给我哥,让他出动所里所有的人!”痞子三竭斯底里地叫道,“对了,你们有枪,打不过,就开枪毙了她。”

几名警员互相望了望。

没错,他们是有枪,但是,枪里是没有子弹的,平时不过佩在腰间,用来吓吓小偷小摸和无辜百姓的,就算枪里有子弹,他们还真不敢开枪。

“妈的!你们统统都他妈的给我死去!”痞子三摸出了电话,凭着对手机的熟悉程度,摸到了他哥的电话号码,“哥,我的眼睛被人刺伤了,你立马把全所的弟兄都叫出来。”

“刚才不是派了几个吗?”所长问。

“都他妈的是瓜娃子,全都没有用!”痞子三气急败坏的说,“那丫头会武功!”

“会武功?”所长疑惑地问。

“对,听说还是上次那个打死相扑,闹得沸沸腾腾的臭丫头,哥,我的双眼可能要废了,你可不能不为我报仇呀!”痞子三叫嚷着。

所长拿手机的手哆嗦了一下。

他奶奶的熊,自己的弟弟怎么就惹上了那个丫头呢?

上次,他刚好有事到拘留所去,目睹了秦安然和战天野比武,也刚好看见她把篮球铁柱都一掌拍断,甚至听见拘留所的一个朋友说她牛得很,不但陈市长是她干爹,徐特立是她徒弟,就连武装部夜部长也对她赞赏有加。

这样一个武力超群,背景显赫的人,是他这个小小的所长所能得罪的吗?

于是,他慌忙的对痞子三说:“阿三,我立刻去,你不要闹出事来。”

痞子三还以为哥哥来为他撑腰了,双眼痛得厉害,又捂着眼睛惨叫起来。

秦安然没有逃走,只是静静等待着。

不到五分钟,几辆警用摩托车嘟嘟的紧急开来,所长开在最前面,远远看见秦安然的身影,心又是沉一沉。

来之前,他一直祈祷不要是她,现在一见,果然是她,看来,一切都只能怪弟弟自己倒霉了。

“哥,快帮我报仇!”痞子三听见哥哥的声音,惨叫着说。

所长皱着眉头看了看他那血红的双眼,怒斥道:“阿三,你笨呀,现在这个情况,还不快点去医院,真想毁了双眼呀,小军,立马送他去医院,找最好的眼科医生。”

名叫小军的警员慌忙的对痞子三说:“三少,快上车!”

“哥,你要帮我报仇呀,等我眼睛好了,我一定把她奸了再奸……”痞子三叫嚷道。

看见秦安然的脸色有变,所长慌忙的伸手一掌扇在自己弟弟的脸上,咒骂道:“不争气的东西,养你都不知道干嘛,快点滚去医院。”

痞子三被他这一巴掌打得都要蒙了,直想不明白一向都为自己撑腰的哥哥怎么会这样。

“快送他去医院,别让他丢人现眼了。”所长吩咐小军,小军踩动油门,载着继续骂骂咧咧的痞子三奔往医院。

看着弟弟的离开,所长回头,正好对上了秦安然那黑黑的,冷冷的,好像一汪深潭的瞳眸,不由背脊微凉,慌忙的堆起了最诚挚,最亲切,最热情的笑脸,一副阿谀奉承的样子对秦安然说:“对不起,是我弟弟无知犯错惹到了小英雄你,请你大人有大量,不和他那样的小人计较。”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针人。”秦安然冷笑着说,“那是他自作自受!”

“是的,是自作自受。”所长的冷汗直冒,“为了对小英雄表示道歉,希望小英雄能赏脸,让我请你好好的吃一顿。”

秦安然虽然喜欢吃,但是,却不喜欢随便和人吃,看见眼前这个和刚才那痞子三长得一个翻版德性的所长,就感觉恶心,就算有龙肉吃,她都会觉得不好,于是冷言拒绝说:“谢了,我没有空,等下约了市长。”

一听到她说约了所长,所长的心思也就迅速的转了起来,暗暗想着,若能攀上市长这一高枝的话,他也就不仅仅是城西的小所长了。

“这样更好,等下让我在雅尚阁订位,到时候,你和市长一起赏脸就是了。”所长慌忙的谄媚说。

“不必要了。”秦安然极其厌恶的对他说,“等你管好你那个弟弟再说。”

说完,她迈开脚步跑开。

看着她以那比刘翔还要快的速度逐渐跑远,所长脸上那堆笑意立马收住,变得无比的阴狠,想到弟弟可能都要变盲人,而却无处报仇,不由生气地转身扇了旁边一个警员的耳光,怒骂了一句“都是一群废物!”,然后急急忙忙坐上警车奔往医院。

被扇耳光的警员很是无辜地摸着脸,眼里冒着怒火,却什么都不说,只能咬咬牙。

秦安然正低头跑着的时候,忽然从路边也冲出一个人,和她并排的跑,而且速度还一点都不慢,抬头一看,竟然是楚云天。

“你怎么在这里?”秦安然惊讶地停住了脚步,问。

楚云天停在她面前,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把她那还湿漉漉的刘海掖大耳后,温柔地笑着说:“刚好路过,你怎么了?跳水里救人了?”

“呵呵,你怎么知道?”秦安然笑着说,“我还真的救人了,而且,也学会了游泳。”

“那么厉害?”楚云天眨着凤眼看着她说,“只是,你这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实在是容易让人想要犯罪。”

秦安然有点局促地看着自己那紧紧贴住皮肤的湿衣服,脸色绯红说:“我这不正想着要去买衣服换吗?”

“那我陪你去买衣服。”楚云天说。

“呃……好的。”秦安然点点头,“前面好像有一间服装店,我们去买就行了。”

两人跑到江边那间小小的服装店。

这间服装店经营的衣服,全部都是波西米亚风格长裙,很是小清新,秦安然感觉挺喜欢的。

楚云天拿下了一条蓝底白花的波西米亚长裙递给她说:“这适合你,你去试试看。”

秦安然也很喜欢,慌忙的进入试衣间,穿上走了出来。

“哇,姑娘你穿这条裙子还真是好看,像个花间精灵呢。”店主赞同起来。

楚云天狭长的凤眼熠熠闪着光芒,点头说:“嗯,不错,很是美丽。”

在楚云天面前,因为一直喜欢着他,秦安然多多少少都感觉有点局促,不好意思像只花蝴蝶般在转镜子,只是默默地看了一眼,发觉还真是挺好看的。

“过来,我帮你编两条和裙子相配的辫子。”楚云天搬了张椅子说。

“不用了吧?”秦安然红着脸说。

“过来!”楚云天不容置疑,直接的把她按在椅子上,向店主借了吹风机,帮她把头发吹干,然后细心地在她头发编织起来,眼神温柔而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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