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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辱人,必自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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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然刚赶到帝王苑的附近,忽然,从路边横出了五个男青年,年纪不大,都是十几岁左右。

“美女,下来陪我们哥们玩玩,如何?”其中一个左脸有个大大的黑痣,抽着香烟嬉皮笑脸的对秦安然说。

嗯,看在他叫自己是美女的份上,秦安然没有动怒,只是淡淡的说:“让开,我有事,没空陪你。”

“哎哟,陪我们可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美女你怎么能说没有空呢?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黑痣男继续的装腔作势的说。

“你失望关我什么事?”秦安然急着要赶到云翼家,没空和他们磨牙,更何况,他们似乎是来者不善,也就没有好气了。

“啧啧,没想到,美女你还是挺有个性的嘛!只不过,你的个性表现得实在是不那么的恰当!”

“让我亲一口,我就告诉你!”黑痣男露出他那满口大黄牙,把他那张令人恶心的脸凑了上来,伸手想要搂秦安然的腰。

在他的手要触到秦安然的身上的时候,秦安然一个闪身,于是用宋馨儿最擅长的那招小擒拿手,利落地把黑痣男的手抓住,然后往背后一扭,再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把他踹跪在地上。

黑痣男痛苦地呻一吟了一声,其他四个男的看见了,叫嚣着上前,想要抓住秦安然。

尽管力量小,但是,面对这些连武功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三脚猫,秦安然当然不放在眼里,只是三除两下就把他们都踢倒在地上呻一吟。

秦安然也懒得和他们做过多的计较,拍了拍手,继续准备往帝王苑里走,却听到后面传来了如同死里逃生般欣喜的叫声:“坤哥,快来帮我们。”

秦安然回头,看见李坤刚好带着几个弟兄开着摩托车路经这里,那五个人看见了他,如同看见了救星似的,慌忙的大叫,企图李坤能帮他们报仇。因为他们也是一中的学生,虽然算不上是他的帮派核心成员,但也算是手下吧。他们知道,李坤学过功夫,打架厉害得很,而且,他身边还有出名的一中四大金刚:二胖、瘦猴、河马、狮子。

李坤他们看见是自己的手下,停住了车子,皱着眉头问:“范剑,怎么了?被谁打的?”

“坤哥,是那臭丫头!你快帮我们报仇呀!”叫范剑的黑痣男哀嚎着指着秦安然说。

李坤抬头一看,发现竟然是秦安然,慌忙的和二胖等人下了车,走向她。

范剑他们看见李坤迎向秦安然,以为他会帮他们,刚想欣喜,却听见李坤很恭敬地朝秦安然弯身行礼说:“嫂子好!”

二胖等四大金刚也齐声恭敬地叫:“嫂子好!”

“嫂子?什么嫂子?”范剑发觉情形不对,急问。

“连我们嫂子你都敢招惹?”二胖走到他的面前,抬起胖脚就是一踹,“快点跪过去求饶!”

“胖哥,她到底算哪门子嫂子呀?”范剑捂着被踹得生痛的心胸,有种死不瞑目的感觉。

“哪门子嫂子?”二胖生气地说,“看来你还不知道死字是怎样死的!”

说完,他又对范剑进行了一番拳打脚踢,然后上前问秦安然:“嫂子,他们是怎样招惹你的?我们要怎样处理?”

“算了吧。”既然他们都得到教训了,秦安然并不想闹大,淡淡的说,“我还有急事呢。”

“那嫂子你忙!”李坤等人慌忙的恭顺的说。

秦安然点点头,进入了帝王苑。

“坤哥,饶命呀,我还真不知道她会是我们的嫂子呀?我只是受人指使的而已,如果我知道她会是你嫂子,给我熊胆,我都不敢招惹她……”范剑看见李坤黑着脸向他走来,吓得大叫。

“受人指使?”李坤皱起眉头来问,“谁?”

“是苏雪雪。”范剑看见李坤一脸不爽的样子,而且也不知道秦安然到底是什么来历,怎么能让李坤他们那么的恭敬,担心会被他严刑逼供,慌忙的自动招出来,以免受到皮肉之苦。

“苏雪雪?三中那个在教室当众屎尿****的校花?”二胖问。苏雪雪因为人长得漂亮,除了被三中的学生所熟知,在隔壁学校一中,也知名度挺高的,平时就有不少一中的男生经常拦住半路上给她情书等之类的。而她当日大小便****一事,也随着她那极高的知名度迅速的扩散开去,被妒忌她的女生引为笑话,而男生们则是感觉非常的不可思议,因为平时的苏雪雪看起来就好像一纯情的白雪公主,估计在他们心目中,可能是连厕所都不用上的仙女级别的人物,怎么就会当众屎尿****呢?

“嗯。”范剑愁苦着脸说,“就是她叫我今天把那个叫秦安然拦下来的,让我们去羞辱她。”

“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想着要羞辱她?”二胖大叫,一只胖脚又是往范剑的身上踹,痛得他哭爹叫娘的,却又不敢反抗,只好猛求饶说,“是我错了,是我错了,请胖哥饶我。”

“饶你不饶你,我没权。”二胖那张细细的双眼邪恶地眯了眯,“估计嫂子若知道人家想摆她一道,肯定是会非常的不高兴的,而她不高兴的后果,并不是范剑你们所能承担得起的。”

范剑吓得脸色煞白,浑身颤抖,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慌忙的问:“坤哥,胖哥,我该怎办?”

“如果你能主动一点,让嫂子解气的话,估计她是不会追究你的。”二胖说。

“我该怎样做?求胖哥指点。”范剑的双眼里亮起了一抹光,满怀希望的望着二胖问。

“以彼之道,还施其身。那个狗屁校花不是想要你们羞辱我们嫂子吗?那你就反过来去羞辱她不就行了?”二胖狡黠地笑着说,“如果你做到的话,我估计嫂子肯定是不会再和你计较的,不过,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嘿嘿——”

“做不到怎办?”范剑急了,苏雪雪在他的心目中一直如同女神般存在的,他平时可以对其他女生流里流气,但是见到苏雪雪,就立马规矩了,对她的一切都是言听计从。现在,二胖竟然叫他反过来羞辱苏雪雪,他实在是做不到。

“那就不用在一中混了。”二胖抬头望着李坤说,“坤哥,你说对吧。”

李坤阴鸷地望着范剑说:“你勉强算得上是我的小弟,如果是其他的事情,倒是可以有商有量,但是,你现在得罪的是嫂子,我也没能力保你,你还是按照二胖的做吧,然后把过程录下来,让嫂子看了,估计是会解气的。”

听见李坤也这样说了,范剑知道自己应该是没有回天之力了,只好点头说:“我一定照做!”

“最好是能把那校花不穿衣服的样子拍出来让我们兄弟们饱饱眼福。”二胖笑得一脸的淫邪,其他人想到苏雪雪不穿衣服的样子,也都满脑子歪念。

站在云翼家的门口,秦安然鼓着很大的勇气,却一直不敢按响门铃,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云母那双焦虑而责怪的双眼。

正在徘徊着,徐医生也来了,看见她一直站在门口,很是犹豫的样子,慌忙的问:“师父,怎么了?”

秦安然苦涩地望着他说:“我做了件错事,都不敢按门铃了。”

“什么错事?”徐医生很是惊讶地问。

“我让云翼没了护身玉佩,危及他的安危,我实在是无脸见伯母。”秦安然痛苦地用手摸着脖颈的玉佩说。

“所谓的护身都不过是迷信的说法,我才不相信,带一个玉佩就能保护着一个人的安危,如果真的这样,这个世上还需要我们医生干嘛?”徐医生正色的说,“如果夫人真因为这个而责怪你的话,那倒是大大的不该。”

两人正说着,门忽然打开了,露出了芳姨的脸。

芳姨看见他们两个都在外面,略表惊讶的问:“你们两个都来了?我还正想看看怎么还没有来呢。”

秦安然像做了错事般,低着头不敢看芳姨,跟着徐医生走进里面,却惊讶地发现,云翼的父亲云长丰书记也在家里,不过,这次他看见秦安然,并不像上次那样那么的热情,而是面容森冷,双目有点不悦地瞅着她看。

她硬着头皮上前问候:“云书记好!”

可能是碍于徐医生在场,云长丰的脸色虽然难看,但还是微微颔首嗯了一声,气氛却极其的微妙和不顺畅。

秦安然都有种窒息得想要逃离的感觉了。

云长丰对她怎样,她是不会在乎的,因为云翼也不在乎他的父亲,但是,她担心云母不能原谅她,对她有想法。

“云书记——”徐医生看见气氛不同,大体也猜测到几分,于是开声说,“关于玉佩的事情,我也略有所闻,能不能听我说说呢?”

“徐医生你请说。”对于徐特立这样德高望重的中医圣手,云长丰是保留着几分敬意的。

“第一,据我所知,玉佩是小翼送给我师父的,她并不知道玉佩对他的重要性;第二呢,我从来都不觉得,一块区区的玉佩能对人起着什么保护作用。”徐特立帮着秦安然说。

“徐医生也也知道,我家小翼因为是早产儿而体弱多病,自从那高僧送了他这玉佩后,身体状况就开始逐渐的好转起来,并且越长越壮实。”云长丰说,“现在,这玉佩离开了他的身,你说我能不为他担心吗?”。

“如果你真担心他,你当初就不应该强行送他去美国。”想到云翼离开之前的痛苦和无奈,秦安然也就再管不了那么多了,大着胆子开声指责说。

云长丰那浓黑的眉头微微皱了皱,有点不悦地看着她说:“可怜天下父母心,你虽然医术高明,但小小年纪又怎么能了解我的苦心?”

苦心?秦安然想起云翼当日说过,他爸之所以要送他到美国去,那是因为害怕他的任性所为会影响到他霸的仕途,哪里是因为什么父母心?

秦安然在心里冷笑着,但是并没有说出来。

“云书记,我有个弟子在芝加哥开中医馆,认识的人也不少,我会托他打探小翼的消息的,请不要焦急。”徐医生看见气氛十分的僵硬,慌忙的说。

“谢谢徐医生。”云长丰脸上依然很担忧的说,“在那边的人,我也都认识好几个,甚至联系了驻芝加哥的大使馆,也没有人能有小翼的消息,真是担心。”

“小翼为人聪明伶俐,就算是扔到沙漠里,都是能长出仙人掌的,书记你也就别做过多的担忧了,应该很快会有好消息的。”徐医生安慰说。

“翼儿呀,我的翼儿呀,你若有事,你叫我如何是好?”房里传来了云母那低低的哭叫声,就好像一只巨大的手把秦安然的心揪起来,然后撕破。

云长丰有点厌烦地望着房里一眼,对徐特立和秦安然说:“你们进去吧,我想静静。”

徐医生担忧地望着心情沉重的秦安然,说:“进去吧,该做的还是要做的。”

是的,该做的还是要做的,就算云翼真的出了什么事,她还是要把他当初的嘱咐完成,帮他妈妈站立起来。

云母抬眼看见秦安然,满是泪水的双眼里蕴含着一抹抵触,哭得有点嘶哑的声音道:“你们都回去吧,我今天不想治疗了,如果翼儿有什么事,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伯母,云翼他不会有事的。”秦安然声音颤抖着安慰说,“你千万不要跨掉。”

“你把玉佩给我,我要寄给翼儿。”云母死盯着她脖颈,忽然开声说。

秦安然的心微微一颤抖,虽然她很是不舍得这块带有着云翼的体温和气息的玉佩离开她,但是,她还是低着头,把脖颈上的红绳解了下来,将玉佩递给云母,愧疚的说:“对不起。”

云母刚接过玉佩,忽然感觉手心一阵炙热的滚烫,情不自禁地哎哟一声,玉佩掉在床上。

幸好不是掉在地上!秦安然微微抽了一口气。

“夫人,怎么了?”徐医生看见她的动作有异,慌忙的问。

“这玉佩很烫手。”云母望着静静地躺在床上的那块玉佩,充满疑惑地呢喃道,“怎么会是这样?”

“烫手?怎么可能?”徐医生不信,伸手去触玉佩,却也迅速地微叫一声缩了回来,奇怪地说,“还真是烫手,真是匪夷所思。”

烫手吗?

秦安然疑惑了,她也伸手去摸,却什么温度都没有,依然是之前啊好好的一块玉佩呀。

“师父,你不感觉手烫?”徐医生看见她若无其事地把玉佩放在手心里,疑惑地问。

秦安然摇摇头,除了之前在操场上,她突然感觉玉佩变得很炙热地渗透她的肌肤和五脏六腑后,就没有感觉到它有什么不同了。

“不烫手了?”徐医生疑惑地伸手想再次把玉佩拿过来,却不料,手指刚触到,又犹如触电一般,慌忙的缩回来,疑惑地说,“怎么回事呢?为什么我依然感觉烫手?”

“我试试看。”芳姨看见此情景,也伸手过去摸,结果也是哎哟的叫着缩了回来。

秦安然匪夷所思地望着手中的玉佩,想到那天它的异常,但是,却不明白为什么现在只有她一个人没有感觉到异常,难道是习惯了?

“夫人,这玉佩如果有灵性,应该是找到宿主了,而这个宿主就是我师父了,其他人已经再无法触碰它了。”徐特立对云母说。

云母的脸色青白,嗫嚅道:“那我的翼儿怎办?”

秦安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真的不愿意是这个结果,她宁愿灾难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也不愿意降临在云翼的身上,让他有厄难。

秦安然紧紧捏住了玉佩,正纠结着,忽然电话铃声了,只听见外面接电话的云书记惊喜地叫:“小翼?是你?”

屋里的人一听,精神都一震。

秦安然的心眼几乎都要蹦了出来,慌忙的跑出去问:“是不是云翼的电话?”

云书记点点头。

屋里的云母拿起了房里的分机,热泪横眶地叫:“翼儿,是你吗?妈好想你呀。”

“妈,是我。”电话那边传来了云翼略微比较嘶哑低沉的声音,“你还好吗?”。

“妈很好,就是担心你,你现在在哪里?有没有事?吃饭好不好?有没有被人欺负……”思子心切的云母一连串的问。

“妈,我很好,不用担心我,那个男人他也在家?”云翼问。

在屋外另外一个话筒里听到他如此说的云长丰,本来欣喜的脸色沉了沉,“我是你爸,不是那个男人。”

云翼不理他,继续对云母说:“妈,你放心,我在美国很好,你记得要配合安然给你做的治疗,早点能健康地站起来,然后来美国和我一起。”

“嗯,我会的。”云母含着泪,抬头看了一眼秦安然,“翼儿,你把护身的玉佩给了安然,你怎办才好呀?”

“妈,我已经不需要那玉佩护身了。”云翼说完,然后问,“安然是不是也在旁边?”

“是的。”

“妈,那你能不能把电话给她听听?”云翼高兴地问。

云母很不舍地把话筒递给了秦安然。

秦安然之前一直凝神,想听云翼的声音,无奈,却什么都听不见,只听见云母在单方面絮絮叨叨,现在看见她把话筒给了自己,真是激动极了,拿着话筒,却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唯有小心脏在猛跳个不停。

“笨丫头?”云翼试探的问。

“是我。”秦安然弱弱的开口。

“死笨丫头,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一确定是她的声音,电话那边的云翼就咆哮起来,“难道你不知道人家会担心你的吗?”。

听到他的咆哮声,秦安然的眼泪就涌上来了,激动地说:“对不起,我当时刚想接电话,却不小心碰掉了手机,把手机摔破了。”

“原来这样,害人家白担心了。”云翼舒了一口气,霸道的说,“快点换新手机,要随时接我的电话,不许不听我的电话!”

“嗯。”秦安然点点头。她也很想快点换手机,但是,她现在没有钱呀,总不能去偷去抢吧?

“你过得好吗?有没有人欺负你?”云翼的声音柔情起来。

“没有,我很好,也和你以前的兄弟张轻利等人联系了。”

“那就好,有什么需要,你可以随时指使那四个家伙去做,他们不会违抗的。”云翼欣慰地说。

“你……好吗?”。秦安然心尖颤抖着问。

“我?当然很好!”云翼说。

“听说你从你爸的朋友家出来,而且不在他安排所读的学校读书了,你现在在哪里呢?”秦安然看见云书记给她的眼色,领会到他的意思,慌忙的问。

“不要提那个男人,凡是他安排的,我都拒绝。”一听见她提云长丰,云翼似乎又生气起来说,“总之,我没事就是了,不和你多说了,我挂啦。”

秦安然还想说什么,电话那么就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安然,翼儿怎样了?把话题给我听听,我还要和他说几句话。”云母看见她愕了愕,慌忙的问。

“他把电话挂了。”秦安然无奈地说,“不好意思。”

云母的脸色又黯了下来,嗔怪着说:“翼儿真是的,这么难得才打一次电话,怎么就那么快挂了?都不知道他在美国那边是否吃得饱,天气是否冷,是否和人家语言不通……”

儿行千里母牵挂,作为关爱儿子的母亲,那些关切的话语总是要说不完的。秦安然愧疚地望着她,觉得是自己占了她和儿子聊天的时间。

“好了,夫人,小翼都已经证明没有事了,你也不要太挂心,好好的治疗,恢复健康后,好尽快去美国看他吧。”在一旁的徐医生慌忙的说。

“对呀,夫人。”芳姨在一旁说。

“好好好,小然,徐医生,你们快点开始帮我做治疗吧,我一定要早早好起来,可以去和翼儿相依为命。”云母打起精神来,慌忙的说。

一旁的云长丰默默地走了出去,在外面吞云吐雾起来,眼神黯然,心情很是郁闷的样子。

自从老婆瘫痪后,云翼就再也没有开口叫他为爸了,每次说起他,都是很厌恶的叫“那个男人”,事事都和他作对,让他又恨又怒,但也无可奈何。

现在有了云翼安然无恙的消息,秦安然的心也淡定了很多,她很认真地帮云母做针灸和腿骨按摩,然后告辞离开,而那块玉佩,她依然佩戴在自己身上。

从帝王苑出来,已经是十点多了,秦安然刚准备跑步回家,却忽然听见不远处暗角有个熟悉的少女尖叫声:“范剑,你们要干嘛?”

“苏雪雪,别怪我,都怪你害得我招惹了不应该惹的人,我也只好对你出手了……”范剑望着苏雪雪那张因为惊骇而略微有点变形的清丽的脸庞说。

“你说什么呢?”苏雪雪紧张地后退问。

“你要我们去羞辱那个秦安然,谁想到她竟然还是坤哥的嫂子,你真是害死了我。”范剑有点恼火地对苏雪雪说,“虽然一直以来我都很喜欢你,但是,为了保住我自己,就唯有对不起你了。”

“坤哥又是谁呀?”苏雪雪问。

“是我们一中的老大。”范剑一步步的逼近她说,“他说了,如果能把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拍摄下来,他的什么嫂子就会原谅我,他也不会追究我的责任。”

苏雪雪的脸色立马煞白,紧张地掩着自己那开始已经发育比较良好的胸脯猛退缩说:“你……你不要胡来哈,你这样做是犯法的,我爸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不这样做,坤哥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们。我还不够十六周岁,法律这边我还不怎样怕,就怕坤哥打死我。”范剑说完,极要伸手去抓苏雪雪。

苏雪雪尖叫着想要逃跑,却却范剑几人紧紧的围住,逃无可逃,唯有吓得放声大哭叫救命。

秦安然认出了苏雪雪和范剑他们,听到他们的对话,知道范剑原来是受苏雪雪指使才招惹自己的。

她本来想要苏雪雪自己恶果自食,但想了想,还是走了上前,冷声的叫道:“住手!”

范剑等人一看见秦安然,都慌忙的如同李坤一样,齐声的叫:“嫂子好!”

“放了她!”秦安然声音里不带任何感情的说。

范剑怔了怔,他没想到秦安然竟然会发出这样的指令,愕然的问:“嫂子,真放了苏雪雪?之前我们可是受了她的指使的,坤哥说,如果我不羞辱回她,你是不会原谅我的。”

“过往的事情我懒得计较,放了她,阿坤那边我会说。”秦安然说。

“秦安然,你这花痴猪,原来都是你搞的鬼,你好阴毒,竟然想要完全毁了我。”苏雪雪在一旁竭斯底里的大叫。

秦安然略带厌恶地睥睨了她一眼,冷冷的说:“苏雪雪同学,你这话说反了吧?一直以来,都是你嚣张地想毁了我,而不是我想毁了你,如果不是你起坏心,又怎么会有今天这样的报应?呵,我现在还真后悔刚才多管闲事了。”

苏雪雪此时的脑筋已经钻入牛角尖了,误认为范剑等人要拍她的裸一照就是秦安然的指使,并没有想到自己现在身陷险境,受制于人,而是破口大骂:“花痴猪,你卑鄙!”

到底是谁卑鄙呀?

秦安然嗤笑了一声,懒得和她争辩,因为她现在已经很明白,如果有狗咬你,你自己再咬狗的话,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只是对范剑等人说:“你们放了她,我走了。”

范剑等人松开了苏雪雪的手。

苏雪雪的手得到自由,望着秦安然那淡然转身的背影,一股无名的怒火从腹腔中升腾而起,竟然低头脱了自己的鞋子,拿着向秦安然扔去。

范剑想阻拦都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惊叫:“嫂子小心!”

秦安然现在的敏感识别能力和反应能力,已经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了,听见后面有呼啸声,她只是把头一偏,然后前脚抬起,往后一踢——

鞋子直剌剌的砸来,又直剌剌的往来的方向砸去。

苏雪雪躲闪不及,被鞋底砸中了整个脸面,哎哟的一声尖叫着,捂着脸大叫。

范剑等人看到秦安然那一脚的漂亮,又惊又怕,对她佩服起来了。

“自作孽,不可活!”秦安然冷哼了一句,望都不回头望苏雪雪一眼,开始迈开步伐,如同一匹优美的神鹿般,在路上奔跑起来。

范剑望了望捂脸哀嚎的苏雪雪,想了想,对他的兄弟说:“我们走吧,为了不得罪嫂子,以后还是离她远点。”

“剑哥你不喜欢苏雪雪了?”一个兄弟问。

“好像没感觉了,像嫂子那样厉害的人,才应该是我们追逐的。”范剑耸了耸肩说,带着人走了。

苏雪雪捂着印着鞋印而火辣辣在痛的脸,抬起了她那赤红的双眼,眼底全是怨恨!

不过,她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秦安然就和以前那个受尽了她的欺辱的花痴猪怎么就不一样了?

秦安然一路跑回家,陈阿姨和爸爸他们都已经睡着了,就悄悄的洗了个热水澡,然后躺在床上,手

里摸着玉佩,怎样都睡不这,于是,又爬到楼顶去修炼玄女心经。

这次修炼比之前好像难了点,体内的微粒气流总好像受到阻滞,难以前进,再加上,不远处飘来了

小型炼油化工厂的浑浊气味,让她的神思无法进入冥想的空灵状态,效果奇差。

她无奈,唯有停住了修炼,望着那在夜色朦胧中的笔架山发了一阵呆。

宋师父患有重疾,正是需要调养的时候,她不可能让他那么辛苦陪伴自己每天半夜到山上修炼的。

自己却又真的不敢一个人去,怎办才好?

****无话。

第二天,秦安然起床换衣服,竟然发觉那套自己常穿的运动服有点紧和短了,难道长高了?

她欣喜地站到门旁边那用铅笔画的标尺上一量,貌似比上个月高了两厘米左右,不由大喜,慌忙的跑出去,对正在忙早餐的陈阿姨说:“阿姨,我长高了耶,我的衣服都不合穿了。”

陈阿姨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也惊讶地说:“哎哟,安然你还好像长高了点,衣服都要不合身了,中午下班的时候,我得去买几套衣服给你才是,上次说买衣服,却一直没有去,真是对不起。”

“谢谢阿姨。”秦安然开心地搂着她的肩膀说,“反正到时候我也下课了,我们一起去逛街买衣服,好不好?”

“也好呀,只不过你下午还要考试,不用午睡吗?”。陈阿姨问。

“不用,我精力充沛得很。”秦安然笑着说,“还从来都没有陪阿姨逛过街,还真是好期待。”

“呵呵,我也很期待,阿姨很久以前,就想要有一个可以陪着逛街的女儿呢,现在有了,你说有多高兴呀。”陈阿姨笑着摸了摸她的脸说,“而且,还是这么一个乖巧可爱的女儿。”

秦安然嫣然笑了笑,眼底全是甜蜜。

“安然,你觉不觉你的皮肤好像变白变滑了点?”摸着她的脸的陈阿姨忽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惊讶地说。

“我皮肤变白变滑了?”秦安然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手感还真好了很多,而且略微有点肉感了。

“我们安然再长点肉,就一定会很漂亮。”陈阿姨慈爱的双目含着深深的笑意,爱昵地说。

秦安然的脸上也荡漾开愉悦的笑意。之前楚云天说过了,自己现在之所以看起来还不如苏雪雪,只不过因为自己还很黑瘦,有点营养****,如果自己开始发育了,皮肤变白了,一定会很好的。

吃过点早餐,秦安然告别陈阿姨,匆匆地踩着自行车出去,在巷口和宋馨儿碰头。

宋馨儿一看见她,就递给她一个大大的纸盒,里面装着一个非常可口的蛋糕,这蛋糕足够三个人的分量可吃。

她明白宋馨儿的心思,心底又是一阵感动,蛋糕吃在嘴里,甜在心里。

她真是很幸运,能遇见宋馨儿,并且有着这段珍贵的友情。

而宋馨儿也是这样感叹,庆幸着自己能有秦安然这样的朋友,两人有说有笑来到两个学校的分叉路口,刚想告别,忽然,听见有人在后面叫“嫂子,等等。”

她回头一看,竟然是范剑。

看见范剑,就想起了苏雪雪,秦安然还真是不待见他,但是,出于礼貌,还是停住了车问:“有事?”

“嫂子,为了表现我对你的抱歉,这是送你的,请你不要嫌弃。”范剑低着头,不敢直视她的双眼,把一只包装好的盒子递给了她。

“是什么来的?”秦安然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蹙眉问。

“嫂子,是一款手机,也不知道你是否会喜欢。”范剑嗫嚅道。

手机?

当然,秦安然现在最需要的还真是手机,但是,她并不想接受范剑的礼物,于是拒绝说:“谢了,你还是收回去吧。”

范剑一听,大惊,“嫂子,难道你依然不肯原谅我?”

“我说过了,对于过去的事情,我向来都是懒得追究的。”秦安然淡淡的说。

“那你就接受一下我的歉意吧,这是最新的苹果手机,是我姑姑从美国买回来的,国内很难买到呢。”范剑慌忙的说。

“这么昂贵,我更加的不能接受了,你还是自己用吧。”秦安然不为所动的说,“我要的话,我自己会买。”

“……”

看见她坚决拒绝了自己的礼物,范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安然,你认识他?”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宋馨儿问。

“也算不上认识,就是曾经有点摩擦而已。”秦安然说。

“范剑是我隔壁班的,很讨厌的一个人,你不要理他。”宋馨儿说。

“嗯。”秦安然点点头,和她道别,进入了自己的学校,迎面遇见了班主任。

班主任一看见她,老远就露出了那种类似于讨好的笑脸,“秦安然同学,你今天好早呀。”

“老师也很早。”秦安然挺讨厌他这副面孔的,相对来说,她更加喜欢那个监考老师,觉得他是有气节有原则的一个人。

“你昨天的语文政治都考得很好,而且还是全年级第一呢,你实在是太厉害了。”班主任翘起大拇指夸奖道,但语气之间,却没有那种真诚。

“呵呵,都倒数第一那么多年了,所以也想考考顺数第一看看。”秦安然抿嘴笑了笑说,“这样的话,也就不至于再拖我们班的后腿,让老师苦恼了。”

班主任的脸微微热了热,的确,以前的秦安然是他苦恼和心头病,恨不得除而后快,但是,今天的秦安然却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让他无所适从,而且,她现在还有市长作为靠山,是校长跟前的红人,自己招惹不得,还有就是她的眼神和神情都变得令人有点害怕。

他以前总是极尽所能地挖苦她,现在,唯有祈祷她既往不咎了。

“老师,我等下考完试,可能会很饿,怎办?”秦安然摸着肚子,狡黠的问。

班主任一听,立马心领神会,虽然心里有点恼火她竟然要指示自己给她买东西吃,但是,脸上却依然笑呵呵的说:“没事,等下你考完了数学,就到校长室去行了,我会买好蛋糕过去的。”

“真的呀?谢谢老师,老师你真是太好了!”

“啊,不谢不谢,老师关心学生,那是天经地义的,更何况,你还是那么一个优秀的学生。”班主任慌忙的说。

“既然这样,那就不打扰老师了,我去试室准备考试了。”秦安然朝他挥挥手,然后小跑离开了。

今天的数学试卷,在秦安然看来,简直是小儿科,太容易了,很多都不用思索,就直接的计算出来了,只做了三十分钟,就全部做完去交卷,而其他的同学,只不过才做完选择填空题。

“才三十分钟就交卷?”监考老师正是她的数学老师,有点没好气的问,“你不会是想交白卷吧?”

“怎么会呢?这次我发誓是再也不会拖你的后腿,让你脸上无光的。”秦安然耸了耸肩,把试卷放在他面前。

数学老师拿起试卷一看,竟然全卷都已经整整齐齐地做完了,干净利落,而且大致看一下,还都对。

如果不是上次在课堂上她把那道奥林匹克竞赛难题做出来,他现在估计都要惊讶得大跌眼镜了。现在,尽管有心理准备,他依然震惊不已。

等到秦安然飘然离开教室后,他仔细地审视她所做的每一道题,越看越惊异,因为每一道题她都做得滴水不漏,而且是采取最简便的方法,还有几道题的解题方法,是他之前都无法想出来的。

天才呀!

数学老师看着试卷,无力地坐在椅子上感叹,秃秃的头开始思索她为什么以前硬是要把自己伪装成为一个超级大笨蛋。

出了试室,秦安然那本来因为吃了宋馨儿所带的糕点而有点饱的肚子又开始叫饿起来,想到刚才和班主任所说的,于是,也就直接的奔往校长室。

刚想敲门,却听见里面传来了校长和班主任的对话。

班主任:校长,我快受不了了,那秦安然真是得三分颜色上大红,竟然不知道她是学生的身份,要把我当做下人般去差使。

校长:小李呀,你以为我放下身段去捧她也很愿意呀?如果不是因为她和市长的关系,如果不是想让我们学校得到了建综合大楼的指标,我才懒得理她呢。

班主任:我看她那样子,也未必领情。

校长:没事,她还有软肋在我手,她的继母不是已经和我签好了合同工合约吗?我已经在上面动了点手脚,如果她不帮我在市长面前说好话,我到时候会让她一家吃不了兜着走。

听到这话,秦安然的心一沉,不知道合同里到底有什么不妥,从而会让校长捏着自己。

“校长你真是高明呀,我还正想说,我们文印室并不缺人,犯不着招多一个人来增加学校财政的负担,原来校长你是另有所意的。”班主任很狗腿地媚笑着拍马屁说。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像秦安然那种小丫头,还嫩着呢。”校长一脸得意的说,“只不过小李呀,你可千万要保密,还有,你要顺着她,否则,你前途我可不能给你保哦。”

“嗯,我知道了。”班主任点头说。

秦安然在外面听得脸色越发的难看,她转过身去,直奔文印室,想问陈阿姨要合同看看上面到底有什么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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