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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part 3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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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对悠悠很上心,第一次养狗,上网查了很多资料。衣服、零食、玩具样样俱全,她甚至亲自动手为它准备了一个漂亮精致的狗屋。

她这几天都闲在家里无所事事,时不时地弹弹钢琴,悠悠便喜欢趴在她脚边等音乐结束。它乖到极点,可爱亲近,也爱缩成一个球状睡在苏婉的拖鞋上。

苏婉手里盛着狗粮,悠悠舔得她手痒痒的,小胡须还一点一点地拨弄着她掌心。她微微弯起嘴角,心底的悸动慢慢化开,这小家伙真是宝贝!

“杜欣,什么事?”她站起身,悠悠吃得正兴起,看着她大幅度的动作,身子也不由自主地由俯卧便成站立,靠着前肢扒着她的裤脚勉强支撑。苏婉见着,轻轻敲了敲它的肉扑扑的脚丫。它立马安分的蹲了下去,可怜兮兮地盯着她看。苏婉失笑,没顾着听手机那端的话,又蹲下身子,将狗粮递到它嘴前。她问:“你再说一遍。”

“苏婉,苏婉!不对,是何轻轻,何轻轻!”她的声音通过电波传来,还掩盖不了兴奋,“没想到有一个大帅哥已经把案件替你查到一半了。”

大帅哥?

她下意识地皱起眉头,继续问:“是谁?”

杜欣说:“我都帮你查好了,叫徐景言,长的超级帅,你可以好好考虑考虑收了哦。”杜欣极聪慧,是苏婉的主治医师,同时也是在治疗过程中最贴近她的好朋友。因为担心她在理疗过程中会落下后遗症,特地陪着她飞回中国。她虽然是医生,但另一个身份较为隐蔽——警察。负责案件侦查工作,这也是苏婉放心让她办事的原因。

怎么会是他?!苏婉惊诧之余还不忘记安抚一下缩成一团的悠悠。

“我知道了。”苏婉轻声说:“谢谢你。”

“还有还有!”就在苏婉要挂电话的时候,那头又急切切地嚷道:“记得后天晚上来我这里接受复诊啊……”

她叹了一口气,低低地答应了。脑海中思绪万千,徐景言怎么会有时间插手这件事……难道说——在离开她的那四年里,他出国的理由是为了——她?

似乎也不难猜。

他当初应该知道她是苏婉,只是为了维系何轻轻这个身份,不想把这些过去都呈现在她眼前。她就不会想起,会安安静静地用何轻轻这个身份度过余生。

只是——他怎么会调查她父母的死因?

排开了脑中令人纠结的思考,她盯着悠悠半晌,有那么一刻残存着空白一片。

抱着悠悠到浴室,她停在镜子前怔住。镜子,是最能反映一个人心中所想,你可以肆无忌惮地审视自己。苏婉看着锁骨下密密麻麻还未愈合的针孔,抵着眉头,一股幽幽埂郁在心中。这三年里,见到针头就会恐惧,回忆着那些尖利戳进自己的太阳穴,耳中只有仪器的滴答声。

那是孤独。

她下颚细美得尖锐的线条微微抬起,让伤口更得以清晰地看见。悠悠的小眼睛也一动不动地盯着镜子里的她观察,须臾,又用小脚掌轻碰了下她。

“悠悠,你说我值得吗?”苏婉抱起它,圈在怀中问。

小家伙似乎听得懂她的话,一个劲地舔她的脸给予其安慰。

“我想去找他问清楚。”

她轻轻放下悠悠,转过身去,空澄的窗外洒入的分散状细碎,渐渐的——

淡化了她的灵魂。

******

下午两点,她特地打了个电话给徐景言。很久没见,多的是愧疚,想到过去她和他曾经是恋人,愧疚中间杂着无奈,导致苏婉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倒是徐景言,似乎看开了一般,语气也恰到好处,就像是朋友一般,

“何轻轻——”连名带姓的喊,没有让人厌恶的暧昧。

苏婉的话简洁明了——阿言,老地方见。

奇怪的是,徐景言并没有问原因,相反是很爽快的答应了。难道是她说话太爷们了……?

两人见面,毫无芥蒂。

徐景言冠着往常的笑意。

苏婉小时候把徐景言当成是姐妹,倒不是说他长的像女生,只是那种细腻的性格会不由自主地让人感受到温暖。纵使高傲,却又不乏温柔。

苏婉式开门见山:“阿言,还记不记得我?”她一般开口就是这句,生怕别人忘记她似的。苏婉刚刚会说话,她父亲就去外出差了一年多。回来后,苏婉第一句话不是“爸爸,我想你。”,而是软软嚅嚅地问她父亲——“爸爸,你还记不记得我?”

哪有父亲不认识自己的女儿。

大家听到这句话都笑了。

唯有苏婉还是一本正经地问:“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了?”

“记得,我当然记得。”父亲把小小的她举在肩膀上,笑得可亲,“我家温婉还记得爸爸,太好了。”

自此以后,苏婉的打招呼的第一句话便是——你还记不记得我?

徐景言的眼眸中划过一瞬间的错愕,随即又不动声色地掩盖了几分,轻轻道:“怎么会不记得呢?”

苏婉调试着眼前香浓的咖啡,手腕处划成圆圈的弧度,带着三分的细致与认真,她抬起头,笑笑:“那你说说我是谁?”

当真正问及这个问题的时候,连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更何况是徐景言。

也不想为难他,她又自答道:“我是苏婉。”

他垂眸,不明表情,紧握住杯子,手指凸起的关节处渐渐泛白。

“谢谢你。”她覆上了他的手,眼中诚恳。

察觉到她掌心的暖意。

暖暖的,酥酥的,甜甜的。

“谢我什么?”他抬起头,看着她的眼圈有些泛红,心脏一抽。

疼……

“多谢你帮我查……”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打断。

他说:“阿婉,你能不能放过自己。”

她满目隐痛,抚平心绪:“我放过自己有什么用,有人不放过我啊。阿言,你知道什么,都说出来吧。”

有人不放过我。

都说出来吧。

“阿婉,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

“对不起。”她眼圈的红晕渐渐蔓延开来,鼻头也有些红红的,“我知道你怎么想我,我自私,我不懂照顾到别人的感受,甚至会误解别人还不悔改。”

他摇头:“你不必自责,我没有怪你。”徐景言伸手撩开她额前被风吹乱的发丝,顺当地将其别在她耳后,温润的目光投射到她的眼睛里,纯净无暇,没有任何的责备与伤心。

他说——我只是舍不得你。

“你父母的死的确是有人恶意为之。”他看见她眉目一动,紧接着手也不由自主地缩紧,关切性地停住了言语。

苏婉颔首,示意没事。

“因为你失踪,父母的事情被法院判定一般性车祸。可是我调查后发现,那辆车的刹车线是被人剪断的,所以才导致无法及时停车。”

她没来得及收住泪水,滴滴地润在桌子上,氤氲着悲伤与痛苦。

窗外的路人来来往往,行人之间仿佛被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雾霭,看不清彼此的面容。

那年出事的时候,父母用身躯护住她,即使被巨大的惯性甩出车外,她也没有受重伤。父母满身是血,却不忘记告诉她:“苏婉,你不要怕。即使没有爸爸妈妈,也要好好的。”

在那片光景里,到处是血。

萦绕着心口的,永远是那句——

苏婉,

苏家的温婉,

齐诺的阿婉。

“那肇事者呢?”她的心像是被掐住了一般,上端集聚骤缩,下端膨胀开来。脸色苍白,攥紧了手中的茶杯,沉沉的,容不下丝毫的间隙。

“已经畏罪自杀了,我了解过,那辆车是一个人教给他,让他办事。”

“查过那辆车原始的主人了吗?”苏婉说话毫不含糊,心痛如斯,依旧沉静稳重。

徐景言将她残留在唇角的眼泪拭去,淡淡道:“车已经毁了,查不出任何痕迹,复原车牌号只能勉强看到后两位数字。”

她敛下神色:“是什么?”

“02。”他说。

“那辆车是什么颜色?”

“银色。”

苏婉颔首:“我知道了,阿言,谢谢……”他没有看到她眼中的复杂。

她手上一凉,看着他惊怔的眼神,低头向下看去,又是血。

好像是鼻子……

她摸索着,莫名的产生了一种烦躁感。手上一片狼藉,混杂着控制不住的眼泪。

苏婉说:“我真没用。”

手指被徐景言按住。

他用餐巾纸分分寸寸细致地将她被血渍沾染到的皮肤擦干净,温柔地不忍心伤害她的一点一滴。如此平凡的动作在他的手中却极度优雅,自然而然地存在着关怀,存在着爱情。

他的背被人箍住。

苏婉说:“阿言,给我10秒就好了。”

好。

他轻声。

阿婉,我想抢回你。

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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