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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少笑意深深,一脸得瑟地对别人吹嘘:“看我家宝贝,骂人也这么大爷。”他眼角微扬,俊美无俦的脸更显魅惑,他转了个身,径直向屋内走去。
小逾见着门前的419,脚始终迈不进去,心心恋恋充满着崇拜之情,传说中多么神圣的数字啊!
轻轻倒无所谓,毫不在意地挽着小逾,当手指下意识的触及齐诺手臂时,被他猛地一躲。轻轻回眸诧异地瞧着他的动作,忙道:“怎么了?”
齐诺假装沉吟,左臂不露痕迹地被挡在身侧,清贵的面容看不出一丝端倪,他笑道:“怕你霸王硬上弓。”
轻轻敛了眸,冷哼了一声,顺带睨了他一眼道:“放心,本姑娘还没有到饥不择食的地步。”说完,大步离去。小逾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刚跨进419,便如雕塑一般静止不动了。
此场景,也未免太香艳了……那天小逾狠狠地自卑了一下,有钱人和普通人连求婚也不一样啊。
满地玫瑰花瓣层层铺满地毯,空气中是温情的花香。顾苒坐在卿少腿上,双颊微红,眼波流转。让人不免看了有些醉意,散落的发丝遮在额前,黑色镜框被摘去,原本清透的眼睛也露了出来。
“宝贝,骂‘你大爷的’要注意节奏。”卿少怀内温香暖玉,他用指尖优雅转过她的脸,轻轻缓缓,不慌不忙地解释,“‘你’偏重音,‘大’字语气上扬,‘爷’字低沉些,‘的’来点卷舌音会更加有气势。宝贝,来跟我一起念:你大爷的。”
小逾对着两人猛拍照,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对何轻轻道:“轻轻啊,我他妈的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的男朋友,能这么包容女友,还教顾苒骂人的。模范啊!”
轻轻恶寒。小逾,你的操守呢……可不能跟卿少学坏啊!
卿少一向如此,宠顾苒宠出名了。
顾苒也是,一遇到他,原形毕露,淑女神马的都是浮云。那些年,卿少把她简直把他她宠到天上去了,就差没把心挖出来给她看了。
顾苒瞥了一眼小逾:“瞧你这点出息,等老娘把卿少解决了,就给你物色男友去。”
小逾膜拜:“你他娘的真的太好了!”
我他妈,你他娘正好对偶……
“宝贝。”卿少将声音压低,“求婚还继续吗?”
顾苒搂过他,重重的亲了一口,豪迈道:“继续!”
卿少强悍的是,无论何时何地何场强中,都能爆发出最大的男性荷尔蒙。他单膝跪着,钻石戒指衬着灯光玲珑剔透,眼神是从来没有过的认真:“顾苒,是谁说过‘没有最猥琐,只有更猥琐?”
顾苒懒洋洋道:“是我。”
卿少继续:“我陪你猥琐。”
轻轻身躯一震,只觉得曾几何时也遇到过这样的套路。她向齐诺看去,他略过她的目光,看向其他地方,脸色颇有些不自然。
原来这段求婚套路那么大众化……
……亏自己还感动了那么久。
求婚结束,顾苒乐滋滋地戴着戒指对卿少说:“见你这么诚心,我就原谅你了。”
果然,女人是用来哄的。
轻轻瞧着这景象,有些头痛,雌雄双煞又要横空出世了。
*******
临走时,齐诺顿了顿,看了眼顾苒和卿少。卿少眼眸一扫他的臂膀,察觉到有些不对劲。经过电梯的时候,顾苒要求兵分两路,硬是把齐诺给载了过来。
电梯门缓缓关上,顾苒没有忙着点楼层,带着点询问:“你手臂怎么了?”
卿少将他左臂的衣服捋高,白色的绷带晕出些许血迹,他厉声道,寒气袭人:“他妈的是谁干的,老子找人把他做了。”
顾苒皱眉:“这伤势轻轻不知道吗?你们发生过什么事?”
齐诺垂下眸沉思片刻,自然而然地撩下袖子,如果他猜的没错——再次抬头时,眼睛里充斥着满是锋芒,他说:“伤害我女人的,我会一一除掉。”他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她的病症,许毅说,她的记忆时间有可能会渐渐缩短。齐诺有些微的迟疑:“她忘记发生过的事了。”
静默了片刻。
顾苒低着头,声音有些颤抖:“你是说——她忘了?”当年轻轻和顾苒交情很深,轻轻的父母也毫不隐瞒的给告诉她轻轻的症状。她抬起头,看了眼沉默的卿少,对齐诺说:“她的事,你知道了?”
齐诺几不可见地颔首,说:“她发生过什么?”
卿少点了标号1,电梯开始缓缓移动。他倚着冰冷的金属,好看的面容经不住露出愠色:“伤害你们的那人,由我来除掉。”他余光看向顾苒,见她叹了一口气说:“齐诺,轻轻17岁之前都在加拿大生活,至于发生过什么事,她的父母会知道。”
……
“叮”一声,电梯返回到一层。
“怎么这么慢啊!”小逾急了。
仨人的面色都不怎么好看,轻轻默不作声地看了他们一眼,心中虽有疑惑,但又处于懒的心思不想过问什么。她问小逾:“宿舍11点门禁,现在很晚了,你和我回家吧。”
小逾后退几步,连忙摆了摆手:“放心放心,我有家可以回,不用在意我的。”
卿少漫不经心地对小逾说:“这宾馆的房间随便你选,这是本少的资产。”
小逾讪讪道:“那就不好意思了。”
临走时,顾苒拉住轻轻,吐出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何轻轻,春宵苦短,听姐的,早点洞房。”
“……”
她出了宾馆,猝不及防地被一双干净的手指捉住,熟悉的气息让她心神一凛,站住脚步,却不肯向后看。如果——如果是他……
“轻轻。”
听见身后人的声音,原本躁动的心竟然平静下来。她转过头,笑了笑:“呦,好巧啊。”徐景言……